(這幾天出差,忙的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有時間碼字,今天回家終於開始動筆。在此說聲抱歉,年底了一天到晚總有一些事情讓我忙的沒時間碼字,真是恨死這些不停給我安排工作的斯巴達領導了!)
中歐平原,施普雷河注入哈弗爾河口處,有一座七百五十年悠久的歷史的繁華城市,這裡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成爲德國的新首都,它就是柏林。
漫步柏林街頭,你會發現的建築多姿多彩,蔚爲壯觀。四面被勃蘭登堡州環繞。施普雷河和哈韋爾河流經該市。柏林扼東西歐交通要處,北部距離波羅的海、南部距離捷克均不到200公里。柏林位於歐洲的心臟,是東西方的交匯點。城市面積883平方公里,其中公園、森林、湖泊和河流約佔城市總面積的四分之一,整個城市在森林和草地的環抱之中,宛若一個綠色大島。
人們徜徉街頭,隨處可見到一座座古老的大教堂、各式各樣的博物館和巍然挺立的連雲高樓。既有巴洛克風格的燦爛絢麗的弗里德里希廣場,也有新古典主義風格的申克爾劇院,既有富麗堂皇的宮殿,也有蜚聲世界的現代建築流派作品。這些美不勝收而又經歷了歷史滄桑的各具特色的建築,使人強烈感受着柏林的古典與現代、浪漫與嚴謹的氛圍。柏林是座文化名城,全年幾乎都有文化節,常常瞬眼間,街道就變成了舞臺,行人變成了觀衆。
在柏林市郊施普雷河一個支流交匯處不遠的一片茂密遮天的森裡卻被人花了很大的功夫開闢出了一個巨大的古堡,古堡外圍鮮花滿園,碧綠的草坪被人修剪整整齊齊,如此美麗的住所自然也要住着一位配的起它的可人兒。那個可人兒就是已經不再頂着‘公爵夫人’名號的娜塔莎。
和道格拉斯家族徹底撇清了關係的娜塔莎終於可以無拘無束的生活,而且她心中那個冤家還順手將大半個柏林送給了自己,娜塔莎索性搬回了自己在柏林的城堡內每天過着簡單的日子,除了一些必須去的場合之外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過上次爲了給自己的好友琳絲薇兒的公司捧場,卻不想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弄的她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唉。”坐在沙發上的娜塔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眉頭輕皺讓人看着有一種透着心裡的疼。看的一旁的路西法衝着身邊的東尼撅嘴小嘴一連不滿的嘟嘟囔囔:“當初宰了那頭肥豬多好,你看姨姨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們害的,兩個沒用的笨熊!”
東尼只能無奈的苦笑,要不是夫人不讓動手我早在第一時間將那個不停獻殷勤的肥豬就地格殺了,還用得着你這小丫頭嘰嘰喳喳?
看着娜塔莎愁眉不展,路西法悄悄的走到她身邊搖着她的小手撒嬌道:“姨姨,不要皺眉了好不好,要不一會我就去把那個肥豬的豬頭砍下了給你出氣?”
一臉可愛的表情絕對可以萌翻無數牲口,不過嘴裡說出的話卻讓所有人遍體生寒,進屋倒茶的女傭甚至一個不小心手哆嗦了一下將滾燙的紅茶濺出茶杯之外,看的路西法原本漆黑的雙目突然間出現了一絲紅色,嚇得女傭直接跪倒在地不停的鞠躬道歉,整個人身體顫抖着不停。她可是知道這小魔頭一個不高興絕對是真敢殺人泄憤的主。
好在娜塔莎及時開口救了她一命,溫和的一揮手讓她出去,女傭連忙起身鞠躬快速逃離房間,看着她一臉驚恐的樣子娜塔莎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食指對着小路西法的額頭輕輕一翹:“小小年紀就知道喊打喊殺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小丫頭自是撲入懷裡連連撒嬌不已,娜塔莎被她纏的終於露出了笑容,那緊促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又恢復到了原來的那種雍容華貴,當然她的那種妖豔之氣隨着和黎簫突破性的進展之後就再也沒有展露過。
這時,屋內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東尼走到身邊按下免提,只聽外面管家恭敬的問道:“夫人,羅斯基先生又來了,這次他準備了一重型卡車的紫色鬱金香,不知夫人的意思如何,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把他打發走,米克就在我身邊。”
“這死肥豬又來了,我要砍了他的豬頭!”
路西法氣呼呼的準備出去,一身殺氣瀰漫,眼睛更是散發着嗜血的腥紅,不過剛走出兩步就被東尼攔下,只見東尼皺着眉頭看着這小魔女沉聲道:“聽夫人的。”
“你!”
路西法剛準備破口大罵卻見自己親愛的姨姨無奈的苦笑一聲,起身拉着她的小手柔聲道:“這個人在德國有着很大的影響力,我們殺不得的,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就去看一看好了,如果不耐煩了就趕她走吧。”
“哼,要是納蘭在這裡保證把他一腳踢飛!”小路西法兀自不忿的嘀咕了一句,卻讓身邊的娜塔莎豐腴的身子微微一顫,心裡忍不住嘆息,思緒卻漂到了大洋彼岸,也不知道那個冤家現在怎麼樣了。
莊園的鐵門外,羅斯基一身純黑色的手工西服,手裡拿着一大把紫色鬱金香,加上身後重型卡車裝在的整整一車同樣的花朵,看着鐵門內古堡的大門處那叫一個望眼欲穿。如果羅斯基是一個溫文爾雅面貌英俊的紳士,再加上這麼一套豪華的求愛方式,絕對會有無數水靈靈的小白菜們爲之尖叫暈倒。可惜,羅斯基不僅面貌普通,而且他是一個胖子,從肥胖程度上來看簡單點說,他和華夏鉅著《西遊記》裡的二師兄有那麼一拼,當然如果硬要用一個詞可以讚美他的話那隻能用憨態可掬了。因爲羅斯基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贅肉都控制不住的上下搖晃。
但這副造型並不會讓他缺少女性的目光,因爲在整個德國,羅斯基這個名字就代表着無盡的石油和滾滾而來的鉅額財富。羅斯基在德國絕對是最頂尖的金融巨鱷,他控制德國百分之四十的石油,所以當他報出自己的名號時,只要是愛錢的美女就沒有一個不像蜜蜂見了花蜜似的向他身上靠。
正午當空,羅斯基不停的用手絹擦着他那肥胖的臉上躺下的汗珠,沒辦法,人太胖,站一會已經夠難爲他了,還頂着一個碩大的太陽,看來羅斯基對追求心目中的女神真的下了狠心。這一幕讓車上的司機都有點於心不忍,老闆雖然人長的不怎麼地,但是這分恆心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作爲心腹的他已經有點替老闆鳴不平了,只要老闆勾勾手指頭世界上什麼樣的美女找不着,何必非在這一顆歪脖樹上吊死?而且這娘們兒據說還是個寡婦。可無奈老闆就這麼死心眼,沒招的司機只能看着老闆繼續遭罪,順便操縱卡車上的噴頭對着一車的鬱金香噴水。
不過當他嘴裡那個‘寡婦’出現在他的面前時,司機徹底愣住了,連掉在嘴裡的香菸掉在褲子上都不知道,知道菸頭將他的褲子燒漏,燙到了皮膚這才‘哎呦’一嗓子回神連忙將菸頭掃掉,不過立刻又將目光移了回來,呆呆的看着嫋娜而來的女人,他怎麼也沒想到世界上真有如此禍國殃民的絕世佳麗,電視上選美的那些世界名模站她面前那就是小村子農場的農婦啊。
來了,終於出來了,羅斯基興奮的再次用手絹擦乾臉上的汗水,然後小心的將手絹放回褲兜裡,然後一溜小跑的來到鐵門前。以他這個體形還能跑起來還真是有些難爲他了,這一幕看的鐵門內的米克都有點於心不忍,手腕一抖剛纔還握在手裡的柯爾特巨蟒瞬間消失不見,流裡流氣的吹了一聲口哨,待娜塔莎走到鐵門前這才走到她身後和路西法並排而立,而一旁的管家早已準備好了太陽傘,夫人這細皮嫩肉的管家可不忍心讓毒辣的太陽曬黑哪怕一絲。
不到一百米的距離羅斯基愣是跑的氣喘吁吁,跑到娜塔莎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喘的就像是病入膏肓命不久遠的重症患者一般,不過離娜塔莎還有幾米遠的時候,路西法和米克突然向前大跨一步站到娜塔莎前面將她牢牢護住,不過這個時候羅斯基的動作卻將兩人弄懵了,只見肥羅兄一個乾淨利落的一步跨出接着單膝跪地將手裡的紫色的鬱金香雙手遞到兩人的面前,然後對着兩人身後只露出螓首的娜塔莎激動的說道:“美麗的娜塔莎,當我見到的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丘比特的弓箭射中了心臟,感謝上帝讓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每天你的身影無時無刻不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如今我終於鼓起勇氣,請你接受我的愛意,這是十萬零一百朵紫色鬱金香是一千零一朵鬱金香的一百倍,我發誓我用百世的時間呵護你保護你,爲你遮風擋雨。”
“停!”
看着羅斯基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路西法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然後大聲的對羅斯基咆哮:“拜託大叔你有完沒完啊?你用這話噁心別人我管不着,不過你能不能不用這些話來噁心我們?真實被你打敗了!實話告訴你姨姨是不可能答應你的,向我姨姨求愛你還不夠格。”
“不,路西法小姐,我真的是誠心誠意的,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羅斯基連忙解釋道。
路西法氣的渾身直哆嗦,一股殺氣突然間破題而出,看來她是真的不耐煩了,娜塔莎見狀連忙將她拉到身後,走到羅斯基面前笑道:“對不起羅斯基先生,很感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抱歉,我真的不能接受你的愛意,因爲娜塔莎已經有了愛人,所以請您不要再做這些無用功了,我是不可能接受您的。天這麼熱您還是回去吧,您這樣容易中暑的。”
見娜塔莎如此一說羅斯基連忙打斷了她的話:“不!娜塔莎你騙我,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的丈夫過世後你就一直處於單身,我不嫌棄你結過婚,我保證會像呵護最珍貴的珍寶一樣呵護你。”
聽了他的話娜塔莎一臉苦笑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已經。。。。”
“我保證她說的話是真的!”
此時不遠處突然間想起了一個醇和的男生,羅斯基聽了異常憤怒,而娜塔莎,路西法和米克三人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卻突然間開始顫抖,尤其是中間的娜塔莎,臉上竟然露出了激動的表情,看的羅斯基臉上一陣陰鬱,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心上人露出如此表情。想到這裡羅斯基連忙回頭一臉怒火的看着身後,他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趕在這個時候打斷他的求愛。
只見樹林裡慢慢走出了一個身影,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雙手插在兜裡,嘴裡竟然還叼着一根香菸,半眯着眼睛,走到鐵門處就不在動彈,只是用右手手肘支撐着門柱歪着腦袋看着院內眼框已經有淚花的娜塔莎溫柔的喊道:“妞,你家男人跋山涉水跑來找你,你還不過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