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之後納蘭溫馨第一時間快步走到兒子身邊不由分說狠狠一個暴慄敲在兒子腦袋上:“小混蛋,你跑這裡來幹什麼?芳霄都懷孕了你不回家照顧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外面尋花問柳沾花惹草,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小兔崽子!”
黎簫哎呦一聲,心下叫苦不迭。連張嘴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老媽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面對老媽那那如刀子一般鋒利的語言,黎簫瞬間就被扎的千瘡百孔成了篩子,最後只能麻木的躬身聽着老媽的訓斥。
幾分鐘過去,終於感覺有點差不多了的納蘭溫馨隨即優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斜眼看着一旁做鴕鳥狀的兒子,恨鐵不成鋼的在他身上狠狠的扭了一下這才感覺到稍稍解氣,隨即問道:“說吧,怎麼和那
個寡婦勾搭上的?”
“寡婦?”黎簫一臉不解的反問道。
“弄了半天你連對方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啊!”
納蘭溫馨哭笑不得的看着兒子,這小子平時猴精猴精的,這次怎麼就這麼莽撞呢?不過爲了兒子的安全她還是將自己已知的一些關於公爵夫人的資料詳細的說了一遍。
“公爵夫人全名塞西莉亞.溫蒂.娜塔莎.道格拉斯。具體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現在孀居,她的丈夫是德國人,在德國號稱‘德國最後的貴族’的希維爾.道格拉斯公爵,不過這位公爵大人英年早逝,她
就成了寡婦,但是這位道格拉斯公爵死後可給她留下了一筆驚人的財富,可以說大半個柏林都是她的,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說來話長!”黎簫苦笑道,將自己和林立在拉斯維加斯拍賣會上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說道最後黎簫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一臉凝重的對母親說道:“老媽,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同小可,
首先是這位公爵夫人以三十億美金的天價拍下了這塊石頭,但是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他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就在公爵夫人的手下剛剛接手不久他們就遭到了截殺!不過這次截殺卻讓我意外的得知了一個消息,
原來鬥界還有一羣邪鬥者,他們現在組成了一個名叫‘邪鬥者聯盟’的組織,從那幾個扶桑忍者的話裡我們可以知道,這個邪鬥者聯盟的勢力着實不能小覷,而且他們好像也會在這次鬥神之爭上攪局。但是現
在他們的目的就是這塊神秘的晶石,而且我發現者這塊晶石對咱家修煉的真氣也有一定的影響,所以我決定把它弄回來研究研究,所以我就接近了這位公爵夫人,我和她的協議是我做她三天貼身保鏢,她把晶石借給我。”
“這塊晶石到底有什麼作用?爲什麼會引來鬥界鬥者的搶奪?”納蘭溫馨皺着眉頭輕輕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當這塊晶石一出現後,我的真情竟然有點不受控制的來回亂竄,我很是廢了一點功夫才壓制住了它們,很明確是這塊晶石搞的鬼。我懷疑他不是世俗纔有的,甚至不是鬥界獨有的,它
有可能從天外而來。”
“你是說隕石落下帶來的?”
“不排出這個可能。”黎簫點點頭:“所以老媽,這次無論如何您要配合我,這快晶石我勢在必得!”
“我知道了。需要什麼和媽說。”納蘭溫馨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心裡突然感慨兒子這回真的長大了,以往他都是一副懶散的性格,如果不把他逼到一定的程度上他是絕對懶得出力的,可這次,顯然兒子主動出擊了。納蘭溫馨由衷的感到一陣欣慰。同時也爲丈夫閉關兒子是否能挑起大梁這件事鬆了一口氣。
“嘿嘿嘿,還真需要您幫個忙!”
剛剛還大義凜然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黎簫此刻又來了一次超級變臉,一臉奴才樣看着老媽諂媚的笑道:“你回去可千萬別告訴您那幾個兒媳婦。。。”
“臭小子!”納蘭溫馨笑罵了一句:“還不快滾!”
怎麼又是這一句,黎簫嘀咕了一聲嬉皮笑臉的隨着老媽一起回到了宴會大廳,然後目送老媽朝着臺上走去,自己則回到了公爵夫人的身邊。
“喂,納蘭董事長和你說了什麼?”
看着黎簫趾高氣昂的回來,公爵夫人心裡真的很好奇,還未等黎簫坐下就連忙發問。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黎簫突然間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少兒電視劇《小龍人》的主題曲,當場發神經似的對着公爵夫人唱了起來。可能是感覺不能體現他現在的心情,黎簫更是直接跳起了一段正宗的POPPING,把自己弄的像個機器人一般滑稽。
這個混蛋!看着自己旁邊得瑟的黎簫公爵夫人這叫一個氣啊,這人怎麼沒有一點身爲保鏢的覺悟和城府,他哪像一個大人,活脫脫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嗎。可是這個場合公爵夫人更不好大發雷霆,只能轉過頭去不理他。看到此景黎簫更得意了,衝着公爵夫人嘿嘿一樂,抿了一口酒。
“我頭上有犄角,我身後有尾巴,誰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而此時納蘭溫馨已經走回高高的臺上,微笑的看着臺下形形色色的男女拿着話筒笑道:“女士們先生們,耽誤大家一點時間,接下來可以說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了,因爲現在是捐款的時候,希望在座的
各位不要吝嗇口袋裡的鈔票,讓這些數字可以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現在大家請!”
話音剛落,那個高大的捐款箱已經被兩個黎家的保鏢擡到了大廳中央,衆人也不吝嗇,紛紛掏出支票本開始在上面奮筆疾書,然後私下,一個接着一個的走上了臺然後扔進了這個高大的捐款箱內,當然每
一位捐完款後,納蘭溫馨也不吝嗇的放下身段微笑的和每一位賓客握手,嘴裡微笑的說着謝謝。
老媽就是老媽啊!佩服,看着這一幕黎簫感嘆道。可正當他對此刻捐款這一幕感動的時候,突然間宴會大廳的窗戶沒由的全部破碎,一股勁風襲來,黎簫第一時間護住公爵夫人飛速向老媽的方向掠去,而
這個時候黎家的保鏢已經在第一時間將主母圍在中間,黎簫定睛一看,好傢伙,自己白擔心了,裡面一層梅、蘭、竹、菊、雲、雨、霜、雪八個丫頭已經將納蘭溫馨圍了個水泄不通,外面天、地、玄、黃、宇
、宙、洪、荒、八個曾經跟隨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也一個不落的全部到場,這十六個人在,就是黎簫現在也別想輕易突破防禦,更何況黎簫知道這只是明面上的陣容,老媽出行哪次身邊少的了老爸安排的暗哨
。
看着老媽處於一個安全的狀態,黎簫懸在胸口的心也放了下來,輕輕的將公爵夫人推到一邊說了一句‘注意自己的安全’後就朝着已經是滿地玻璃碎片的陽臺處走去,因爲這一刻,陽臺處已經出現了四個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不速之客。
其餘的富豪們基本上已經處於呆滯狀態,一個個臉色煞白,只有一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黑道梟雄們還能保持着一絲鎮定,不過看樣子也不過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穿過這些人身邊的黎簫嘴角不屑的一笑,一羣大老爺們就這點出息?
見黎簫一步一步朝着自己四人走來,最左邊的那個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興趣,轉頭對着身邊同伴說道:“看不出,這裡面還有如此膽色的年輕人,到是不虛此行,不知道他是真有膽子還是在美人兒面請硬裝出來的。”
“我怎麼知道,也許吧!”身邊第二個人接着話茬嘀咕了一句。
“同上。”第三個人點點頭
“啊。”第四個更直接,一個語氣助詞完事。
看着眼前的‘四人組合’黎簫心裡也來了興趣,到現在外面沒有一絲動靜這顯然四個人已經徹底的將外圍的守備力量打掃完畢,如此乾淨利落的手法,看來這四個人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在對方四人對面五米處站定,黎簫微笑的問道:“不知道四位前來有什麼指教?貌似我們沒有邀請四位,不請自來還破壞公物是要賠償的!”
“哇哈哈哈!”
黎簫一席話把四個人逗得當即捧腹大笑,其中最左邊也就是那個話最多的人捂着肚子指着黎簫上氣不接下氣的笑道:“你竟然找我們要賠償?你,你真的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敢問四位名號?”
“呵呵,別和我整這些華夏語句,我聽的彆扭,自我介紹一下,從我開始一直到右邊,我們的名字分別是:夏洛克,阿巴貢,葛朗臺,潑留希金。怎麼樣,聽熟悉的吧?”
“當然!”黎簫微笑道:“歐洲文學裡最著名的四大吝嗇鬼嗎,不知道來這裡有什麼想法?”
“嘿嘿嘿,來意很簡單!我們要她!”夏洛克微笑的指着一旁的公爵夫人笑道:“只要你們乖乖的把她叫出來,我們二話不說立即走人。當然,我們也會爲此做出相應的賠償,怎麼樣納蘭董事長,我們還
是比較懂禮貌的吧。”
沒想到夏洛克竟然不理黎簫直接看向臺上的納蘭溫馨問道。
“說實話我也想這麼做!”處於保護之中的納蘭溫馨優雅的把玩着自己手腕的那隻手鐲只不過看着四個人的目光充滿了寒冰,不屑的冷笑道:“可是你們就這麼不經過我的允許破門而入嚇壞了我的賓客,這好像非常不給我面子吧?”
“哈哈哈!”聽到這話四個人又笑了,尤其是處於第三位的葛朗臺笑着笑着最後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目光,極其噁心的添了一圈嘴脣:“一個普通女人而已,我們爲什麼要給你面子?你以爲有今天的地位我們就會怕你們嗎?在我們的眼裡你和出來的賣的婊子沒什麼區。。。。。”
啪!葛朗臺話還未說完,突然臉上傳來劇痛,同時胸口更是如同被巨大的榔頭狠狠的鑿了一下一般,一股氣血不停的向上涌去,可是還未等他吐出淤血喉嚨就已經被人死死的捏住,就像是被緊緊的套住一般沒有辦法呼吸。而這個時候身邊的三個同伴才堪堪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被這個站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直接制住!
他是怎麼殺過去的?
此刻三人腦子裡不約而同冒出了一個這麼一個想法,而三人望着身後還扣着葛朗臺脖子的黎簫眼中再沒有了嬉笑之意,留下的只有濃重的警戒。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黎簫這次可是絕對含怒出手,兩巴掌手上都覆蓋了真氣,悲慘的葛朗臺嘴裡所有的牙齒全部被黎簫打的脫落了下來,腮幫高高腫起,嘴裡鮮血直流。
“哼!下地獄後,好好想想你犯了什麼錯誤,而今生,你沒機會了,因爲你得罪了你最不該得罪的人!”黎簫獰笑着輕輕對着葛朗臺的耳邊說了一句,同時回頭一臉微笑的看着身後不敢輕取妄動的三人道
:“從此以後,四大吝嗇鬼湊不齊了!”
話音一落,手指發力,直接捏碎了葛朗臺的喉嚨,這位可憐的傢伙,就因爲一句話,直接斷送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