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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拖後腿的終於離開了自己,黎簫流裡流氣的吹了一聲口哨,放着BonJovi的《It'smylife》隨着音樂高聲的嚎叫
“Thisain'tasongforthebroken-hearted,Nosilentprayerforthefaith-departed。。。。。It'smylife,It'snowornever,Iain'tgonnaliveforever。。。咳咳咳。。。”
唱到這裡黎簫突然間大口的咳嗽,倒不是他那破鑼嗓子喊破音了,因爲令他沒想到的是,本來還想憑藉着武感來找他們的黎簫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這倆哥們兒了。
“嘿嘿嘿,還挺燒包的!雪弗蘭Camaro!丫的以爲自己開個外形跑車就當自己是大黃蜂啊!”黎簫呸了一聲,一腳油門,銀色的法拉利加利福尼亞如一道銀色閃電瞬間加速追了上去,黎簫的車技還真不錯,遠遠的跟在兩個人的車後,但是距離控制的很好,沒有放出絲毫氣息,也沒有過於緊緊的跟住這輛雪弗蘭Camaro。二人也沒有太過留意身後的這輛法拉利,畢竟在拉斯維加斯豪車實在是太多了,這裡可是賭城,滿大道的廉價車過多那才稀奇呢。
很快,衆人便開出了市區,公路兩旁的沙漠還殘留着白天烈日驕陽炙烤的餘熱,此時黎簫卻突然間停車拿起一罐果汁靠在道邊慢慢的喝了起來,看着周圍的沙子嘴角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玩味笑容。
“好戲開場了!”黎簫看着夜晚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發白的沙子微笑道。
此時坐在雪弗蘭Camaro東尼和米克還不知道兩個人已經成爲了衆人的目標,不愛出聲的他此刻捧着裝有晶石的黃金盒子正忍受着旁邊開車的夥伴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哦我的天啊,爲什麼不是我親愛的傑希亞,而是你這個只會動手的冷血傢伙!天啊,讓你坐我親愛的大黃蜂真是我的災難我應該開一輛老爺車來纔對的!”米克一臉鬱悶的邊開車邊抱怨着。而東尼只是安靜的閉上眼嘴裡輕輕的哼了一句:“閉嘴,小心回去我揍你三個月不能起牀!”
“好啊,那我就讓你那張萬人迷的臉蛋徹底破相看咱們誰更慘!”米克挑釁似的衝着東尼伸出中指,而東尼早已經閉上眼睛,米克鬱悶了,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感情全白費了。。。。
就在此時,閉上眼睛的東尼突然間猛地一下睜開雙眼,兩眼如鋒利的刀子一般緊緊目視前方,嘴角輕哼了一聲:“不長眼睛的人來了,做好準備!”
“哦,先把東西給我,這玩意太貴重了,我得好好放着,省的回去被夫人收拾!”米可一腳剎車停下,從東尼手裡接過黃金盒子,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一個暗格出現,米克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到裡面後看着擋板緩緩關上,這才放心的露出了笑容,打開車門和東尼同時下車。
此時黎簫正好喝完果汁,將手中的空罐隨手一扔,駕車直接開到了兩人不遠處,檢查了一下左右的角度後滿意的點點頭,看戲也得找個好位置不是,愜意的點燃一顆煙,掉着煙的黎簫直接一個空翻來到車頭直接躺在車蓋上遠遠的看着兩個人,同時武感也慢慢的想四周擴散。
“喂,這回有多少人,咱們怎麼分?”米克好象絲毫不把來人當回事,懶洋洋的靠在車上隨意的問着車另一側的東尼。
“如果你喜歡多殺的話,隨意,我並不是那個小搗蛋鬼。”東尼淡淡的注視着眼前的沙漠聲音平靜,卻噎的米克說不出話來,這言下之意就是說他還是個小孩,老幹一些幼稚的事情。。
就在米克憋不住要反擊的時刻,異變陡升,只見月光照射下的沙子突然間爆起形成了一片片的沙霧將將兩個人的視線完完全全的遮擋住,處在中心的兩人卻沒有絲毫的緊張,東尼只是身形突然一頓再就沒有任何動作,只見漫天的沙霧突然間爆出數股鮮血,而一旁的米克也不慢,手輕輕一抖,兩把至少全長341毫米的左輪手槍憑空出現握在手裡,對着沙霧連續‘砰砰砰!’開了數槍,而每開一槍都有一股血流憑空出現在沙霧之中。待到沙霧慢慢驅散,地上憑空多了事多具屍體,顯然就是兩個人剛纔的傑作。。
“操!你-媽-的柯爾特八英寸蟒蛇!”黎簫目瞪口呆的看着笑嘻嘻的米克以常人根本看不到的速度熟練的抖掉彈殼按上新子彈,一瞬間行雲流水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嘴裡叼着的菸頭都掉落在地上,要知道柯爾特蟒蛇系列的手槍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缺點,那就是重!尤其是八英寸型號更是重的有點不像話,這傢伙能如此熟練的像是擺弄一件絲毫沒有重量的玩具似的擺弄這兩把柯爾特蟒蛇,就黎簫目前已知的用槍高手中,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何況以黎簫的眼力豈會看不出這兩把蟒蛇是經過特殊製作改良的,只會比普通的八英寸蟒蛇更加的重!
看着這個嬉皮笑臉的男人黎簫笑了,“這個男人,就是凱瑟琳單挑都罩不住他,很危險啊!”
“這種貨色也敢來搶劫?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墮落到如此地步了?”手腕再次一抖,兩把蟒蛇消失,米克有些意猶未盡的看着屍體無聊的雙手抱頭不滿的嘀咕着。反倒是東尼,走到屍體的身邊看着他們的着裝和手裡的武器皺着眉頭嘴裡疑惑的說道:“扶桑的沙忍,他們爲什麼要搶劫我們?按理來說他們也不缺錢啊?”
“可能是最近全球經濟下滑,這些人也不得不出來接生意了。”米克到是看得開,揹着手看着這些死屍一臉同情的嘆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這個萬惡的世界!”
“好了,還是趕緊回去吧,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回去小心夫人責罵!”東尼起身剛要拽着米克上車,二人剛剛轉過身子卻感覺到後背突然間寒意突然間滲透自己的整個後背,虛空中突然間傳來了一句話:“殺了我這麼多手下還想這麼輕鬆的離開?你們太天真了吧!”
一到寒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場刺眼,東尼下意識的抓住米克欲向後退,反倒是米克咬着牙手腕再次一抖,兩把蟒蛇再一次出現在手中。
鏗!米克雙槍交叉穩穩的架住了這一刀!不過強大的力量差點震得他雙手脫臼,扛不住就死,米克咬着牙大吼一聲死死的握住槍柄,原本站立的身子此刻全是單膝跪地,地面原本平整的柏油路被米克這單膝一跪砸出了無數裂紋,碎石翻飛。
“吼!”
同伴擋住這必殺一刀,向後退的東尼怒吼一聲,後腳變助推腳。地面猛地發出一聲刺耳的摩擦,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明顯增大了一圈將衣袖瞬間撐碎,空爆的聲音像是準備落下的導彈,沒有任何的花哨有的只是無盡的力量狠狠的轟向出刀之人的身體。
“遁術:替身沙傀!”
一擊不成,出刀之人立即單手結印,東尼如導彈一般充滿力量的拳頭完完全全的轟中他的身體,整個人瞬間四分五裂,漫天黃沙飛舞,卻不見一絲鮮血。頭上沒了壓力的米克大吼一聲,手不停憑藉着過人的感覺對着不遠處連續射擊,卻全部打在虛空之中。看來對方依舊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
“扶桑遁術!爲什麼要襲擊我們?”東尼扶起米克第一時間退回刀車邊對着虛空大喊道。
這時,他們的不遠處突然間出現一股旋轉的沙柱,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從沙柱中走出,一身黑衣,蒙面只露出雙眼,典型的扶桑忍者裝扮,只見他輕輕一抖手裡的長刀沉聲說道:“交出你們手中的晶石,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
“哼!就憑你一個人就像殺掉我們兩個人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東尼走到這名忍者的對面冷哼道,如果光明正大的單挑,東尼自信自己一個人可以輕鬆擺平十個這樣的。可是他們的遁術和隱身術着實讓他非常傷腦筋,加上有些受傷的米克,這一仗註定東尼要打的縮手縮腳的。
聽了東尼的話那名忍者突然間放聲大笑,尖銳的嗓音讓不遠處的黎簫都捂上了耳朵。
“這丫的不是東方不敗的後人吧?井上鬼冢還真是個二貨啊,一個扶桑都管理不好!”黎簫心裡不滿的嘀咕道。
鏡頭拉回,那名忍者笑夠後一臉有趣的看着二人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一個人了?”隨即伸手向天一指,大喝一聲,二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包括剛纔的那名忍者在內對面此時已經出現了四名忍者。每個都是抱着長刀靜靜的佇立在那裡。
嗯,姿勢挺拉風的,黎簫滿意的點點頭,這出場造型不錯!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來自邪鬥者聯盟:扶桑忍部——殘!”剛纔說話的那名忍者繼續說道。
“邪鬥者?”
“邪鬥者?”
東尼和洛克還有不遠處的黎簫同時蒙了,邪鬥者聯盟,那是什麼組織?
“哼哼!你們沒資格知道,現在,交出晶石,否則你們死!”那名忍者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手裡的長刀那鋒利刀刃已經對準了二人的頭部。
“米克,找機會跑!殺!”東尼怒吼一聲,不顧身後的米克直接衝了上去,這次他再也沒有隱藏,拳頭上不滿了鬥氣的光芒,身體被一層鬥氣形成的黃色鎧甲包圍後,如神話般的戰神阿瑞斯一往無前的迎
向了四名忍者!
“他媽的我能跑還用你說!”米克同樣怒吼一句,咬着牙舉起了雙槍對着四名忍者開始不停的扣動扳機!但是畢竟剛纔那名忍者的偷襲讓他的手腕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所以米克現在的射擊動作非常的遲緩,忍者很清楚的就能看清楚他的彈道,輕巧的揮舞着長刀將子彈一一格擋,同時利用自身的速度不停的遊走很快的就來到了米克的身邊。
“米克!”被三名忍者纏住的東尼一個轉身之際看到同伴此刻已經深陷危機之中,怒吼一聲就要回頭救援可是三名忍者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鋒利的長刀組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刀網將東尼死死的罩在其中,
要不是東尼自身的鬥氣鎧甲保護此時他身上保證已經多處掛彩了!
看着這名忍者飄忽不定的走位,米克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越來越重,自己已經是近乎於麻木的機械式的在扣動扳機了。當忍者一個箭步突然間出現在他的對面一米處時,米克無奈的閉上了雙眼心裡哀嘆:
“結束了!”
“死吧!”那名忍者露出嗜血的笑容,高舉手裡的長刀就要將眼前的米克劈成兩半。可就在此時,他的右側卻傳來一股勁風,聽力極佳的忍者連忙放棄了殺掉米克趕緊轉過頭對着勁風來襲之處狠狠一刀斬
下。
一刀劃下,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絲聲響,納悶的忍者一擡頭卻發現刀尖上殘留着無數火星,而他腳下卻有一個從中間被一分爲二的菸蒂!
就在忍者納悶之際,不遠處傳來一個沒好氣的聲音罵道:“你-他-媽傻啊?手壞了腳又沒壞,你小子就不會挪挪地方!站在原地你能打着誰?沒睡醒是吧?你以前學原地射擊的沒打過移動靶啊?”
不用說,說話的人正是黎簫,看着米克一臉的殘樣和忍者那囂張的尖笑黎簫實在是受不了,出手了,菸蒂以彈指神通的手法狠狠的朝着忍者的腦門射去,要不是那忍者反映還夠迅速否則此刻他腦門已經留
印了!
“八嘎!你滴是誰?”被人打斷,那名忍者立即怒視着不遠處躺在車前蓋上的黎簫大罵道。而此時東尼和其餘三個忍者也停止了打鬥分開,兩撥人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這個突然間出現的不速之客。
一下子又成了焦點,黎簫不得不起身一連不好意思的看着衆人向大家擺擺手打了個招呼說了一句衆人絕倒的話:
“咳咳,那個啥,你們怎麼不打了?繼續繼續,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就是打醬油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