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皺了皺眉頭,小宇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按理說不管是什麼修爲的修真者,在看見他築基期的修爲時,是要尊稱一聲前輩,可這小子不但沒有絲毫的恭敬,反而還如此囂張。
他還沒來得及發怒,那一旁的練氣十層的中年人就當即喝道:“小子,你說什麼?找死!”
說完當即朝小宇發出了一道攻擊,小宇臉色不變,微微一閃便躲開了,眉頭一挑,“怎麼?正要動手?”
那名練氣期十層的修士臉色鐵青,二話不說便再次對小宇展開了攻擊,小宇面帶冷意,心想既然你們找死,那就被怪我無情了!
這次小宇依舊沒有展開全部的實力,依舊用練氣期第十層的修爲與他交手,不過即使如此,也讓這人手忙腳亂,無法抵擋,終於有一次抵擋不住,被小宇一拳轟飛。
“找死!”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頓時小宇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
臉色不變,小宇轉過身冷笑的看着那位大師兄。
築基期和練氣期十層,這是一道另修真者很難跨過的深溝,有的修真者停在這裡數年,甚至十幾年都無法突破,但一旦突破,實力將比原來強大兩三倍以上。
而但這個築基期的大師兄用那築基期的修爲威逼而來的時候,小宇卻絲毫沒有什麼變化,而就在那大師兄皺着眉頭看着小宇時,卻驚訝的發現,後者的修爲正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暴漲,一下就超過了築基期,接着達到了築基中期的修爲。
“你……”那大師兄臉色一變,震驚的看着小宇,不由臉色煞白了起來。
“不講理是吧?那我也不講理試試。”小宇冷笑道,隨後率先發動了攻擊。那大師兄臉色一變,連忙抵擋。
砰!
強大的力量讓那大師兄臉色一白,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築基中期的修爲的確不是他築基初期能夠對付的,這還是小宇沒有出盡全力的結果。
小宇搖了搖頭,不去看他,而是走向了那姓董的。
董斌臉色一變,看着二師兄和大師兄都被這小子輕鬆的擊退,不由嚇得後退了幾步,“你……你別亂來,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我師父是築基後期的修士。”
清風麼屬於一個二流門派,雖然不及天境門和仙劍宗這樣的大門派實力,但是在江南卻是能排上前三。因爲他們的師傅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他現在也只有用他的師傅來讓小宇知難而退了。
小宇冷笑一聲,沒有給他多說,一腳踹在了董斌的下身,後者立刻慘叫的飛了出去。
築基後期,小宇不是沒有和這樣的修士交手過,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和築基後期的修士對敵。這姓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自己,如果不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恐怕別說是自己,就算自己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給你師父說,讓他儘管來找我就是了!”丟下一句話後,小宇便走向自己的車。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劍鳴聲突然在身後響起,同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後方襲來。小宇眉頭一皺,快速的轉過身,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是那姓董的大師兄,原來被小宇打敗後,卻趁着小宇轉身的時候出手偷襲。不過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小宇的速度更快,在身體快速躲閃的時候,手中快速的飛射出一道光線。
嗖!
一道亮光一閃後,那大師兄整個人便定住了,依舊保持着出劍的姿勢,但是眼睛睜得渾圓,生機全無。
“大師兄!”那名練氣十層的中年人立刻爬了起來朝大師兄走去,此刻大師兄已經死了,他不由怨毒的看着小宇,“我們道風門和你勢不兩立!”
接着便抱起了正要倒下去的大師兄,想要離開。不過小宇身子一動,卻出現在了他前面。就在他臉色一變時,卻發現小宇從那大師兄的額頭上拔出一根銀針。
小宇並沒有接着出手,這兩個連築基都不到的修士對他來說構不成什麼威脅,而且他也不想殺人,要不是這個大師兄出手偷襲他,他也不會用銀針出手。
“你要幹什麼?”雖然小宇沒有殺他,但是讓那中年人臉色大變的是,小宇居然抓住他的肩膀,這讓他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寒意。
小宇冷笑一聲,左手抓住他的肩膀,右手狠狠的揚起手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後者立刻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吐出一口鮮血後,那中年人臉色煞白了起來。
“不錯,廢掉你的修爲!”小宇冷冷的放開他,讓他倒在了地上。這兩個人已經給他結下了仇,爲了不讓這兩人以後報復自己的家人,小宇只好廢掉他的修爲。
要說此次京都之行中,張若蘭上次還給了他一些書籍,其中就有廢掉修爲的秘籍,這些手段其實並不是什麼大能耐,只要是高階的修真者,一般都有着廢掉別人修爲的能耐。
小宇接着又走到了那姓董的身前,剛剛小宇直接一腳已經讓他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就算醒來也會讓他修爲大退。不過小宇還是和對付那名中年人一樣,廢掉了他的修爲。
可以說這件事,就是因爲這個姓董的引起的,小宇不想殺人,但是卻可以廢掉他們的修爲,使他們以後再也不能修煉。
……
小宇早知道自己已經惹上了一個門派,對方有着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不過小宇並不放在眼裡,如果憑靠着一個門派就讓小宇退縮或者畏懼,那就不是他林天宇了。
回到別墅已經很晚了,林婉瑩和小雅等人都在家裡。他草草吃了點林婉瑩給他做的晚餐,隨後便把所有人叫到了一起。
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衆人說了一下,讓大家最近小心一點,尤其是小雅和林婉瑩。因爲他們只是普通人,小雅雖然上次經過了上次服用了定元丹後,也能夠修煉,但是如今也僅僅只有練氣期一二層,這個修爲可以說忽略不計,一兩個正常男人可能還能對付,但像上次那樣幾個男人把她綁架,她也毫無辦法,而且當時她很慌亂,根本就無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