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富二代。但我並不像其他的一些富家小姐公子一樣,我是獨生女,從小就有着負擔,也學會了自食其力。因爲家世的緣故,也因此有很多追求者。”
“那不是很好嗎?”小宇奇怪的問道。
林婉瑩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真是因爲如此,所以家裡一直想要給我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但這些人我都不喜歡。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想要找一個能夠和我真心相愛的人。”
“就像剛剛那個張勇浩!你以爲他是真心喜歡我的?”林婉瑩苦笑道,臉上說不出的苦澀。“或許他也看中我的姿色,但更多的卻是我的家世,甚至是我們林家的產業。”
說道這裡,林婉瑩解釋道:“我們林家在揚州也算是一個大家族,當然不止林氏安全顧問公司這一家。”
小宇點了點頭,林婉瑩見他點頭,也明白小宇知道她們林家,便苦笑道:“有錢人又能怎麼樣?連自己的真愛都不能左右,又有什麼用?”
“其實,有錢人有自己的煩惱,窮人也有窮人苦澀。我們窮人總是想着怎麼去賺錢養家,怎麼去乞求吃的飽、穿得暖。”小宇搖着頭說道。
在聊天中,林婉瑩也知道了小宇家裡的情況,得知小宇是因爲妹妹要做手術,需要花很多錢,才跑到揚州市找工作。不由對小宇同情了起來,同時也對小宇大爲佩服。
“你妹妹手術要花多少錢,要不我這裡先給你墊上?”林婉瑩一聽小宇妹妹的病情,不由關心道。
小宇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現在我手頭上的錢也夠了,也幸虧尹總給我那張金卡,除去手術費之外,我還能省下錢讓小雅上大學。等再過兩年,我也有錢給她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小宇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很滿足,雖然他也崇仰有錢人的生活,但也懂得知足。
看着他的樣子,林婉瑩露出了笑意,心中也有想,自己是不是在工作中,多幫助他一把?不過現在小宇的工資已經提升到了最高了,恐怕也只能從別的途徑幫助他了。
兩人一直喝到晚上快十點,桌子上已經有三瓶空蕩蕩的茅臺,小宇不禁苦笑了起來,他沒想到林婉瑩如此能喝。
林婉瑩今晚上心裡有事,喝了酒後更是少了往日的矜持,一杯杯的灌下肚裡,到現在也不由一陣頭暈,身體有些搖搖欲墜。
“林姐,你有沒有事?”小宇見林婉瑩有些踉蹌的站起來,趕忙兩步走上前去扶着,卻被林婉瑩用手打開了,“我沒醉,我好着呢!小宇,咱走!”
小宇苦笑了一下,看來林婉瑩的確是喝多了!付了賬後,小宇便跟在林婉瑩的身後,看着後者踉蹌的邁着步子,不由的想要前去扶,但又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此刻的林婉瑩,因爲酒勁上涌,俏臉一陣緋紅,美豔無比。那火辣辣的嬌軀一陣起伏,踉蹌的走路時,顯得更加嫵媚。
今天晚上林婉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晚裝,從下班到和小宇約定的這麼短時間,可能是預先準備好的衣服,在公司就換好了。淡藍色的晚裝下方裙襬齊大腿處,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肉絲,半透明的絲襪配上那黑色的高跟鞋,更加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小……宇……我跟……你你說,今天我……沒……沒喝多”林婉瑩邁着步子悠悠晃晃的走出了海鮮館,腳下一滑,身子不由向後倒去。
在林婉瑩險些摔倒的同時,密切注意着她的小宇立及扶住了她。感受到一片柔軟從指間傳入心間,小宇不由一怔。一手攬住她那如柳條般的纖腰,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小宇的動作有些生澀,以前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摟着這麼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聞着那迷人的芬芳香味,感受到懷中凹凸有致的人兒,小宇多少有些尷尬。只覺得二人動作間多少有些曖昧,小宇放在林婉瑩纖腰上的手不敢多有動作,可後者身上傳來的熱力卻讓他血液快速流動,渾身一陣燥熱,不知不覺中,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情懷。
就這樣持續了五秒的時間,林婉瑩微微掙脫了小宇的手臂,嘴裡嘟囔道:“放開我,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的!”
然而剛剛過完這句話,走了兩步後,便又再次向一邊偏去,小宇快速的伸出手扶住了她。隨後不顧林婉瑩的掙扎,強行抱了起來,向自己的車走去。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林婉瑩起初微微掙扎着,在看到小宇無動於衷後,終於停止了掙扎。乖乖的伏在小宇懷裡。
聞着小宇那男子的氣息,林婉瑩不禁俏臉緋紅,有些心慌意亂,看到路上不少人都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着自己兩人,林婉瑩有些羞澀,不由得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也許是因爲在酒精的作用下,林婉瑩就這樣被小宇抱着睡着了。當小宇走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後,這發現後者已經睡着了。
小宇好笑的看着睡着了的林婉瑩,那微紅的臉蛋就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他很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
費了很大的勁把林婉瑩弄進車內,小宇坐在車上正要啓動時,卻不由想到林婉瑩的住宿問題。現在後者已經睡着了,而自己也沒有她的住宿地址,那還怎麼送她回家啊?
“林姐……林姐……”小宇回過身,用手撥弄了一下林婉瑩的胳膊,輕聲喚道。
後者輕輕的‘嗯’了一聲後,便躺在後排的座位上翻了個身,把後背留給了小宇。
小宇不禁有些無語,坐在車上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送她去賓館住一個晚上?”小宇頓時有了計劃,隨後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不行,一個女孩子住賓館,太危險了!”
“咦!”小宇眼睛一亮,喃喃自語道:“要不然讓她在我家裡住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