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是我的電腦還是我們的線路或者是原創網的問題,總之——上來一次真不容易|||||||||||

聖誕節假期來臨了,讓我冬眠吧~

所謂特典也沒什麼看頭的(你們看了就知道了==|||||),聖誕節或是元旦(不知道到時能不能上來,所以無法確定日子)我就貼在我家吧。

說起來,這篇文是我新的出發。守君望大家就先忘了吧(扭頭黯然心碎狀~)“身爲保鏢,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

“忠誠!絕對的忠誠!賣主求榮三心二意,是對我們保鏢最大的侮辱,叛徒人人得而誅之!”

“保鏢最基本的守則是什麼?”

“服從!老大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讓你去東就不能去西,讓你上房揭瓦就不能下地挖土!”

“保鏢最須緊記的是什麼?”

“犧牲!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捨身爲主!有刀擋刀,有qiang擋qiang!”

老黑從隊列的這頭走到那頭,聲色俱厲,我們一聲不敢吭,只管讓他自問自答,在新來的少爺面前表現專業的保鏢訓練水平。

這個陣仗在少爺剛回來的時候已經演練過一遍了。當時少爺看得十分滿意。現下要娛樂的嘉賓是少爺的堂兄,據說很快會成爲西苑當家的宋景棠。他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挑剔的目光在我們面上一個個掃過。但我目前只顧着心情低落,因爲那個人竟沒有跟他一起來。

老黑好不容易訓完話,用他從軍隊帶來的習慣,標準地一個轉身,對宋景棠立正:“大少爺,這些是我從我們西苑的保鏢裡挑選出來的精英,您可以完全放心地從裡面挑選合意的隨扈。他們個個身手矯健,以一當十。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

宋景棠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走過來,慢慢地在每個人面前走過。我偷瞄了一眼他那個表情,可以肯定,是在冷笑。

“他。”他忽然指着我說,我幾乎跳起來。實在是緊張,從他出現在西苑的時候我就開始緊張,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緊張。總之看到他,除了對他身邊應該出現的人有萬分期待外,就覺得臉痛。

“阿天!”老黑立刻叫了聲,一個眼色丟過來,“大少爺賞識你,還不趕緊出來?”

“啊,是。”我應了聲,站出來,就差沒配合他的臺詞對宋景棠抖抖袖子跪下謝主隆恩。

宋景棠像是沒聽到老黑的話,只管指着我,修長的手指晃啊晃,臉上的倨傲和不屑跟那天一模一樣。“哼,身手矯健?以一當十?這裡面沒有你吧?我那天說過什麼?你現在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啊?”

在這種時候還能發出慘叫的當然不是我。面對早就料到的事情,本人除了低頭保持肅靜還敢做什麼?

老黑叫完趕緊過來站到宋大少身邊說:“大少爺,阿天他是個能幹的人才……”

“他能不能幹我比你清楚。”宋景棠那雙眼裡就像沒有看得起的人,看老黑的眼光跟看我們的沒有兩樣。

“怎麼?我在這裡說話沒分量是吧?”他看着沒動的我,一字一字慢慢地說。每個字都像裹着水泥打過來。凌厲而沉重。

我還是不敢答話,偷偷看了眼老黑,他也十分尷尬。暗下嘆了口氣,說:“不敢。大少爺要我走,我當然得走。可是我是跟老爺籤的約……”

“把他的合約拿來!”他果斷得很,頭也不回,吩咐老黑,然後對我笑,“你放心,解佣金,該怎麼算給你就怎麼算給你。只是要你知道,宋家不養廢物!”

老黑無奈,只好去了,忽然就聽到一聲傳來:“老黑,不用去。”磁xing低沉,就算聽他罵人,都覺得好聽得不得了的那個聲音。

齊齊轉頭,宋景譽堵在老黑的去路上,身邊跟着童桐。

東宮太子和空降部隊,中間的火花之閃亮,可以刺花人眼。

“我阿爸選的人,誰都不能動。”低緩優雅的語調像將一個個字從聲線裡慢慢剝離出來的,如同弦上跳動的音符。

“連西苑之主都不行?”宋景棠譏誚地揚起右手,那食指上套着個祖母綠的方戒,巨大的戒面在陽光下閃耀着權勢的光芒。

戒指晃進宋景譽的眼裡,他的眸子驀地一緊,折射出駭人的恨意,一瞬而逝。

“怎麼,不服?”宋景棠慢悠悠地撥弄着戒指,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竟然比宋家嬌子景譽少爺更專業。

我不禁想起那個姆媽說的沒有架子的美人杜廷語。果然是絕世奇珍!

“你這個強搶的西苑之主也是暫時的,等我阿爸回來,一樣要滾下來!”

“哼,到時候再說吧。至少我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如果你不服氣,大可再搶回去。只不過,你行嗎?”輕蔑地用眼角掃去,宋景譽果然一怒。

“你不過是得了次趁虛而入的便宜,得意什麼?如果不是那晚因爲童桐不在,你以爲今天有機會站在這裡囂張!”

宋景棠面色突地一冷,因爲站得近,我幾乎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陡降。他的聲音yin森森的:“正好,我也正想問問,那晚童桐爲什麼不在?”

此話一出,不僅是宋景譽,連童桐都一僵。我擔心地望着他,他的目光卻遙遙地越過所有的人,誰也不看,不知落在什麼地方。

宋景譽冷冷地哼了聲,正要說話,童桐突然開口了:“上次是我失職,擅離職守。雖然少爺沒有責罰,但我也一直難以心安。如果棠少爺不介意,不知我有沒有資格替譽少爺向你討教,將功補過?”

“童桐,這裡哪裡有你多嘴的份!”宋景譽一聲爆喝,直氣得頭頂要冒煙。童桐這樣說,自然是在說他沒本事自己去搶這個位子。

童桐平時絕不會這樣目無尊卑地強出頭,我看着他,看到他捏緊的拳頭,和漠然的眼裡隱隱跳動的怒火。

連童桐都能惹怒,只能說這兩個人都是好本事。都是不知道去體貼關愛別人的少爺。

宋景棠沒有理會宋景譽,只是看着童桐,眼光幽幽的,滿是內容。“童桐,我不會跟你動手的。你也不必覺得對不起他,得到你,是他不知從哪裡修來的福氣!”

說罷,也不管宋景譽在那邊氣得七竅生煙五官扭曲,扭頭看到還在一邊呆呆站着的我,很有點心灰意冷地隨意說了聲:“就是他吧。”

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在場的沒有人意會得過來,還是老黑“啊?”了一聲,他才淡淡地丟了句話下來:“不是要我挑隨扈嗎?現在就給你看看,我的保鏢,就是窩囊廢也能做!哼!”說完,飄然離去,丟下一羣還完全搞不清狀況的人。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我這個在短短時間內身份波瀾起伏的人身上時,我茫然地只想隨便抓個人問問:現在是怎樣?我可不可以不要?

這唱的是究竟哪一齣啊???

能不能把劇本給我看看先?免得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