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到沒受什麼重傷,不過是嚴重脫力以及受到衝擊導致輕微腦震盪。
那個時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孟涵也說不清。一切都發生得太快,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倉庫外面,她被好好地保護着,禾禾的身後是爆炸引起的熱浪。
禾禾這一覺睡得夠久,三四天都不醒來。在洛祈聖殺人的目光下,醫生戰戰兢兢地表示,病患真的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勞累而已!
洛祈聖自然不能天天守着,雖然他很想這麼做,不過公司的事情他不能不管。洛宗默這一次的舉動不僅觸到了他的底線,也觸到了洛平函的底線。現在不僅僅是易世有大動作,洛家也開始了。
而這一次,易世與洛家的關係會找到合適的時機公佈,商界要大換血了。
孟涵因爲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而經常去禾禾病房,反正她也正住院,方便。一般她也就在旁邊看書,或者偶爾走到禾禾旁邊看看這個小少年。
明明是洛祈聖的孩子,長得卻不像。他安安靜靜睡在那裡的樣子特別能讓人心憐。孟涵的手無意識地撥動着耳朵上的耳環,其中一個已經掉了。不是放不下,忘不掉。短短几天,對於洛祈聖的感情竟然像隔了很長久一樣。由她看來,已經淡了。耳環留着,也不過是習慣了,也是真的喜歡。
嘆了一口氣,孟涵看牀上一看就知道乖巧無比的少年:“你們會怎麼選擇呢?無論哪條道路,都不好走啊……”
一邊是痛失心愛之人,一邊是承受世間最不堪的罵名。牀上纖細的少年,會選擇走哪一條荊棘路?這麼瘦弱的身軀,又能走到最後嗎?
孟涵低下頭,輕輕親吻了一下禾禾的額頭:“很遺憾不能擁有你這樣可愛的孩子……無論最後你的選擇是什麼,我也儘量站在你這邊。”
說完她起身離開,她本就沒什麼大傷,住院那麼久也該回家了。
她走後不久,牀上的少年睜開墨綠的貓兒眼,微微抿着嘴。剛纔,孟姐姐是知道他醒着的。十四歲的少年心裡突然明白,對於自家爸爸一直以來的感情原來不只是親情。他擡起有些虛軟的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良久之後,從被虛蓋住的眼角流下一條溼潤的痕跡,淚珠沒入枕頭。
他才十四歲,又有那麼多年是跟着酆都一起過的,對人情世故懂得的確不多,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可能也不多——但即使這樣,禾禾也知道,父與子是不應該相戀的!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淚不停地順着眼角流下。
等到洛祈聖他們來的時候,禾禾已經恢復了正常。他乖巧地表示了自己身體無礙了,讓洛平函他們不用擔心了。對於醫生的問題,他也非常配合地回答。對於自己和孟涵爲什麼會在倉庫外面,禾禾也只是茫然地搖頭。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父子兩個,禾禾微微低垂着腦袋,一副已經有些疲憊的模樣。洛祈聖翹着腿坐在那裡,從進房間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
僵持了一會兒後,禾禾咬咬嘴脣,擡起腦袋:“爸爸……”
洛祈聖揚了揚眉毛,呲牙笑:“睡得舒服不?”
“嗯。”禾禾語氣有些弱,看着自家父親坐得不近不遠,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還有自己心中被自己剛剛發現的偷偷萌芽的感情,只覺得好不容易恢復的眼睛又有些脹脹的。
洛祈聖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好氣地走過去:“還沒說什麼呢,就要哭鼻子了。”
禾禾撇撇嘴,沒有反對。感受到腦袋上手掌的重量,小心翼翼地蹭過去,然後抱住洛祈聖的腰。
被禾禾和小時候類似的神情動作弄得更加心軟,洛祈聖嘆了一口氣坐下,靠在牀沿把自家的寶貝兒子摟進懷裡:“對着我總能說實話吧?我很擔心你。”
我很擔心你,這句話是洛祈聖用很平靜的口氣說出來的,將他幾乎發狂的擔憂不知縮小了幾倍。但是就是因爲這樣的雲淡風輕,讓禾禾更加愧疚。
“這是酆都教的,因爲我和他的體制不一樣,只能做到這樣,要以接下來的虛弱換取。”禾禾慢慢把自己在倉庫醒來,然後遇到了什麼,心中怎麼想的全都說出來。
聽完禾禾的話,洛祈聖捏住他的下巴,把那張無辜的小臉蛋轉向自己,咬牙切齒:“你害怕傷到我,所以才這麼做?你不知道帶着一個人是不是真的能完全地退出,你還那麼做了??你就那麼不相信我?你就不知道我趕到的時候看到關押你的倉庫爆炸的時候有多擔心??你……”
洛祈聖越說越惡狠狠,最後只覺得看着眼前這樣無辜的小臉蛋更加無法消氣,唯一能讓他平復的方法是——
禾禾瞪大眼睛,脣上的碾壓那麼明顯,心卻還在爲剛纔洛祈聖的一連串問句顫動。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爸爸有這樣的表情,惡狠狠的,帶着壓抑的擔憂,快要涌出的感情。禾禾想說不是的,我相信你,但是我依舊怕你有一點點意外。他想說,爸爸不要擔心,我現在不就好好地在你面前嗎?
脣上有些暴躁的碾壓舔|舐越加明顯,禾禾貓兒眼瞪得更加大——爸爸在親我。
可是,僅僅是親怎麼夠呢?洛祈聖此時只想把這個混蛋的小東西啃進肚子裡,是氣的也是憐的。本就捏着禾禾下巴的手指動作稍微一改,一用力,禾禾閉起的嘴巴便毫不客氣地被打開。
洛祈聖自從洗澡那次的吻之後苦苦壓抑的東西一下子涌出,讓他也招架不了,只能任憑自己被本能控制,索取更多。
原本用背半倚靠着的禾禾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被擁入懷中,面對面的擁抱,仰着臉接受對於他這個年紀來說太過成熟而暴躁的吻。
懷中的孩子就像是罌粟,在沒發現的時候洛祈聖不僅忽視,甚至帶着一點點不自覺的厭惡。沾染上了,卻是深入骨髓的糾纏。只是吻也不夠呵!原本按着禾禾背部的手開始遊移起來,連着虛放在禾禾下巴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一隻手撫過腰線,最後停留在有肉的那地兒,開始不滿足地揉捏,手指還不時拂過褲子的中縫,越來越按進去。而另一手則是從寬鬆的病服裡探入,捏住禾禾胸前小小的軟粒,輕捻。
身上一陣陣陌生的酥麻,那麼快慰而舒服,但是同時又有因爲陌生引起的恐懼。禾禾亂成一團漿糊的腦袋終於有點清明瞭,他用本就不怎麼有力,現在被吻得更加沒有力氣的手推着洛祈聖的胸膛。想要遠離……不行!不可以的!他們是父子!
感受到禾禾的抗拒,原本就已經被洶涌而出的感情控制的洛祈聖當場就失控了。他放開按着禾禾翹翹的屁屁的手,舌頭也終於從侵佔的地方退回,輕輕舔着禾禾的脣角和下巴。
不停地喘着氣,禾禾甚至沒有力量讓自己翻出這個懷抱,軟趴趴地在洛祈聖懷裡吸氣。小孩子好看的臉上帶着因爲缺氧和激情而留下的紅暈,被吻得鮮豔的脣不停地因爲吸氣而顫抖,墨綠的眼睛帶着水汽。
這個孩子是屬於他的,只能是屬於他的……
心中的野獸終於完全突破柵欄。
一個翻身,把趴在自己懷中的寶貝覆蓋在身下,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懷中的人是被自己禁錮着的,是完全屬於自己的。低下腦袋,封住剛剛放開不久的脣,用更加大膽而纏綿的動作。脣齒相依相纏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清晰可聞。
手的動作也更加大膽,伸入毫無阻礙功能的病服,在原本侵襲過的地方繼續肆虐。
少年的身體本就敏感,因爲背德而產生的負罪感,對於愛的人本能的親近,讓禾禾眼中的霧氣更濃。
衣服被翻卷在胸|部上,褲子也褪到了腿彎。男人的脣舌已經從的嘴轉戰到脖子,鎖骨,然後是更下面,現在正舔着那軟軟的小腹,感受着手中少年輕微的**。男人的衣服也早就鬆開,貼着禾禾臀部的胯部把腫脹的部位貼得更加緊。
在伺候身下的孩子得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開始想脫下那腿彎處礙事的褲子,輕聲壓抑的哽咽傳到耳中。洛祈聖的手一頓,放開禁錮着少年的手,身體也鬆開了對他的壓制。
只看到少年把自己蜷縮着一個蝦米的形狀,沒有眼淚卻從喉中發出哽咽一樣的聲音,嘴脣也不知道是誰咬的,破了皮有點血跡。少年用很輕很輕的,卻能讓病房裡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爸爸,不可以的……爸爸,我們是父子啊……”
可是,爸爸,我愛你啊。
ps:其實原本是更加虐的情節,只是好似大家都在呼籲不要虐了。。。其實話說,以前的真的沒有在虐啊!!爲了調節口味,稍微多加了點肉末,虐也收起來了……
其實,這對父子活在這樣的社會啊!矛盾,波折神馬的是一定要的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