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被突然冒出來的穆非嚇到了,穆非顯然也被雲帆嚇到了。
他猜想雲帆會怨恨,可是,爲什麼是怕?
穆非看見雲帆那個樣子,腦子裡一團亂,慌亂的解釋:“雲帆,我是穆非,我回來了,你等我,再等我幾年我就退役,你別怕,不會再有人分開我們了。”
雲帆劇烈的掙扎,力氣大的出奇,根本就不聽穆非的解釋,不說話,就是瘋了一樣的掙扎,勢必要逃出穆非的懷抱,彷彿他身上帶了瘟疫。
穆非本來暴脾氣,在部隊混久了更是急躁,雲帆這個樣子簡直讓他大失所望,嚴重的打擊了他的熱情,又急又氣之下,他甩手就給了雲帆一耳光。
啪,很響。
雲帆不鬧了。
穆非雙眼通紅,他想跟雲帆好好談,說說他的苦衷,說說他這些年對雲帆的牽掛和矢志不移的愛戀。
但云帆卻說:“穆非,你們家給了我們家二十萬,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兩清了。我爸吐了血,他已經去了,這個世界上,從此只有我一個人。”
穆非當時聽得渾渾噩噩不是很明白,但是隱約知道,雲帆的爸因爲這件事,可能是被氣死的。
雲帆的冷漠刺痛了他,他死死抱着雲帆,生怕一鬆手他就飛了。
“不管我的事,雲帆,你不能就這麼給我定罪,那不是我乾的,我愛你,我他媽愛你啊,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雲帆冷冷的說:“是,不是你乾的,但是,這個結果我承受不了,我爸沒了,他救了你爸,卻被他們氣死了,穆非,怎麼會這樣?你說,怎麼會這樣?”
穆非當時沒明白雲帆的意思,他不知道雲帆已經發誓要遠離這一家人,報不了仇啊,雲帆沒想過要糾纏,只想遠離。
當年雲帆經歷的痛楚穆非不知道,也無法想象,再見雲帆,他只想抱緊他,死也不放手。
他急切的尋到雲帆的脣,熱烈的吻着,思念就像脫繮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
穆非忘了他懷裡的雲帆已經不是那個迷戀他的雲帆,他親吻着雲帆的臉和脖子,如癡如醉,強烈的想要佔有的*是那麼的迫切。
他抽掉了雲帆的武裝帶,手伸進衣服,劇烈的喘息着。
雲帆木然承受,等穆非把他抱到屋裡的桌子上時,他突然甩手就是一巴掌,並且隨手抓起了桌上一隻簽字筆,筆尖對着他自己的脖子。
穆非的耳朵嗡嗡直響,他被雲帆的決絕嚇住了。
“雲帆,你幹什麼?快把筆放下!”
雲帆一腳踹上穆非的肚子,同時從桌子上跳下來,他的手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穆非,你是想逼死我嗎?”
穆非:“我怎麼會逼你?我只是想跟你重新開始。”
雲帆神情俱裂,聲音失控的吼起來:“可惜我要不起,我已經一無所有,我想過沒有你的生活,我想重新開始,我要的是從一而終,要的是安安靜靜的日子,你給不了,既然給不了,爲什麼不放了我,爲什麼還要回來找我?”
穆非那個時候是真的年輕啊,雲帆的拒絕和排斥讓他妒火中燒,他拳頭捏得咔咔直響,因爲被搶白的無話可說,他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我給不了?我被迫去當那該死的兵你知道爲什麼嗎?我天天想着你就是要聽你說這些的嗎?我告訴你,你爸是你爸,是老頭子他們的事,我是我,你這輩子休想甩開我?”
雲帆冷笑:“是嗎?”
幾年後的穆非才意識到,那個時候的雲帆應該是恨他的。
恨他打亂了他的生活,恨他讓他一無所有,恨他玷污了他的愛情……儘管雲帆一直說不恨……
可那個時候的穆非不懂,他瞪着眼睛:“有種你就死,有種你就紮下去,我絕對會把你帶進穆家的墓園。”他那麼強硬,字字見血。
雲帆沒有把筆扎進脖子,彷彿是死都要逃離穆非一般,他飛快的跑到窗戶邊,身子一閃,從那開着的窗戶跳了下去……
鏡頭拉回!
穆非摸摸臉,雲帆給他的那一巴掌彷彿一直疼到現在,同時,他在臉上摸到了一抹溼意。
現在,穆非才明白,他和雲帆相遇的太早,相愛的太早。那個時候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和勇氣承擔任何後果,他們有違天倫道德的愛情在那個稚嫩的年紀太過沉重,註定結局是個悲劇。
穆非把請帖重新撫平,這下好了,雲帆會過上沒有穆非的生活,會有一段從一而終的愛情,會有葉修陪着他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酒店的服務員敲門進來,托盤裡有一杯酒:“穆總,是一位雲總叫我送來的。”
穆非過去端起酒,笑了:“酒來的正好,你下去吧。”說完端着酒杯走到窗前,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此時雲帆也沒有去大廳的打算,想了想,也上了三樓,找人開了最後面一間休息室,他決定偷個懶,於是給葉修發了門牌號,叫他宴會結束後去叫他。
這邊穆非喝了酒,本來平復的心情漸漸慌了起來,身體也開始發熱。
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注意,以爲是房間空調壞了,但是等他意識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去的時候,他才猛地清醒--不好,被人下藥了。
想到那服務員打着雲帆的旗號,穆非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難道雲帆也被人設計了?
是誰?
到底是誰?
這一次針對的又是誰?什麼目的?
來不及多想,穆非忍着身體的騷動,掏出了手機。
可惜雲帆的手機打不通,正想給葉修打,誰知手上一抖,手機掉了,他這才發現他的手就跟得了帕金森症一樣,抖得不像話。
那藥太厲害了,藥性一旦發作簡直是滅頂性的,下面已經高高聳起,他的腦子開始陣陣眩暈,很快就把要打電話的事兒給忘了。
穆非脫了外套,一把扯掉領帶,身上簡直太熱了,熱得他似乎燃燒起來一樣。
他一把扯開襯衣,釦子全部崩了,健碩的胸膛上已經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由此可見他已經竭盡全力在忍耐,換做普通人,這會兒肯定要崩潰。
穆非也離崩潰不遠了,他解開皮帶,把下面已經堅硬如鐵的分|身釋放出來。
那玩意兒一脫離內褲的束縛就跳了出來,直愣愣的立在穆非的胯|間,威武雄壯,蘑菇頭上亮晶晶的,透明的精|液已經被迫沁出。
穆非一把握上去,急切的擼動起來。
他知道他是被人設計了,他猜不到藏在幕後的人是誰,更猜不到對方的目的,他只知道,這事兒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很快就會有人進來。
穆非的眼前浮現出雲帆的身影,這個念頭讓他體內的*更加強烈,剛剛還清明的腦子立刻被一大波快|感吞噬。
他粗喘着,儘管腦子裡還有個人在堅定的告訴他:你已經放下了,就別再想他了,不能想,不許想。
但是他的眼前就是不由自主浮現了雲帆的臉,那張稚嫩的,他剛剛決定深深埋在腦海深處的那張臉。
“啊……雲帆……”腰眼一麻,一股白濁噴射而出。
穆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按理說發泄一下後藥力就會減弱,但是他傻眼了,下面不僅沒有軟下去的趨勢,反而更硬了。
“操!”穆非詛咒一聲,認命的開始擼第二波兒。
樓下的大廳,祁然和王雪柔正在跟熟人交談,凡宇一名員工過來,態度特別恭敬的道:“祁總,穆總在三樓306號房等您,說有要事商量。”
祁然很納悶:“穆總?他找我什麼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祁然只得滿頭霧水的去了306,剛準備敲門,誰知門從裡面被人嚯的一下拉開,一隻大手拽過他,直接把他拉進屋,門砰的一聲關上,祁然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就把他壓在了門上,同時脣被堵住,一隻大手更是飛快的解了他的皮帶。
“雲帆……”穆非已經神志不清,滿腦子只剩一個雲帆。
祁然傻眼,腦子總算反應過來,他媽的,他被穆非當做雲帆非禮了。
這時穆非已經一把抽掉了他的皮帶,祁然被他親的躲無可躲,無奈之下一口咬在了穆非的嘴脣上。
只是穆非這會兒根本就感覺不到疼,鮮血的刺激反而讓他更加癲狂,瘋了一樣蠻狠的撕扯祁然的嘴脣,大手更是快速解開了祁然的褲子。
祁然掙扎的時候手碰到一根滾燙的東西,那東西此刻就頂着他的小腹。
祁然明白了,穆非這是被人陷害了,很不幸的,自己顯然也跟穆非這個蠢貨一樣了。
穆非吻上祁然的脖子,他變得力大無窮,不管祁然怎麼推怎揍,他都感覺不到,雙手更是連撕帶扯,幾下就扯開了祁然的衣服。
“穆非,你給我醒醒。”祁然氣得不行,力氣幹不過,他就使勁扇穆非的臉,可惜穆非還是沒有感覺。
穆非現在就是一個被*控制的傀儡,他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只能憑着本能,想要侵犯,想要發泄。
兩人就跟野獸一般纏鬥起來,祁然心知今天他不僅可能屁股保不住,還可能因此身敗名裂,所以他也就瘋了,無論如何不能讓穆非得逞,兩人從一開始的單向親吻變成雙向廝打。
很快,祁然就力氣不支,而穆非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雙眼通紅,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他把祁然壓在牀上,一把扯掉了祁然的褲子。
祁然看着穆非心頭冰涼一片,也許明天,他和穆非就會萬劫不復。
不過穆非有後臺,不用怕,但是他有什麼?
辛辛苦苦這麼多年,難道就要被一個醜聞壓垮嗎?如果……祁然不敢想如果,他已經沒有勇氣和精力再來一次了。
“穆非,對不起了!”祁然憤然起身,一把抓起一隻菸灰缸,用盡力氣咬牙朝穆非頭上砸下去。
血很快就順着穆非的臉留下來,但是,他沒有出現祁然想象中的暈倒,事實上,穆非這會兒根本就不知道疼。
祁然傻眼了:“穆非,你醒醒,我們被人設計了,你他媽醒醒。”
穆非醒不過來,他現在形同惡魔,滿臉,滿胸膛的血。他嘴裡咕嚕了一聲,也不知道咕嚕什麼,一把抓住祁然的雙腿,向前一折,整個人壓了上來,巨根對着祁然的花心就是勇猛的一頂。
祁然知道,完了……巨大的悲哀讓他忽略了身體上的痛,他滿臉絕望,恨恨的盯着穆非那張滿是血的臉。
他已經無力反抗,已經盡力了,手裡的菸灰缸再也舉不起來。
一次沒有沒有完全進入,穆非此時已經要被*逼瘋,他滿腦子只剩下幹,幹,幹。再一次一個猛烈的挺AA身,終於進去了,一捅到底,根本就不給祁然適應的時間,他壓着祁然就是一通猛|插。
“唔……”劇烈的疼痛讓祁然整張臉完全扭曲,他抓緊身下的牀單,強迫自己把嗓子眼裡的痛嚎深深嚥下去。
“穆非,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