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站在門口就見屋裡擠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的,看戲的,勸架的,起鬨架秧子的,嘿,可熱鬧了,他連插腳的地兒都沒有。
一看這架勢,葉修就覺得無語,扯着那領班美男問:“你們老闆呢?”
“在裡面勸架呢!”
葉修翻個白眼:“經理呢?”
“安撫樓上包房的顧客呢!”
葉修:“……”
他指着圍着看熱鬧的服務員和一些死活不走跟着看戲的人羣,就差吼了:“叫你們老闆把這些人都趕出去,疏散,都圍在這裡幹什麼?還有,不許拍照,你們店怎麼搞的,連這些都不懂嗎?保安呢?真是一團糟!”
那領班美男被他吼的一愣,訕訕道:“那個,先生,我們經理新來的,事發突然沒顧得過來。”
葉修懶得理他,擠開人羣找他家美人去了。
沒辦法,職業病啊。
雲帆站在祁然旁邊,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在看戲還是在勸架,倒是穆非那貨雙手插褲兜,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明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祁然也是事不關己的態度,他腳下已經碎了兩把椅子,就站在一堆廢墟中,雲淡風輕的瞅着對面的男人和女人,嘴角似乎還掛着一抹冷笑。
葉修就受不了祁然這個樣子,皮笑肉不笑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過去一把摟住雲帆的腰,手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來了?”雲帆笑笑,也沒提醒葉修注意影響。
葉修擡了一下下巴:“這怎麼回事?”
雲帆捏了捏葉修的手,兩人小動作不斷:“說來話長。”
保安開始清場了,閒雜人等很快就被請了出去,門關上了,偌大的廳裡就只剩下六人。
葉修已經認出了對面那女的,尼瑪,女的不就是王雪柔嗎,男的不認識,不過葉修已經猜到了,估計是王雪柔的新歡。
祁然這是變王八了啊,好險,葉修差點就樂了,肩膀使勁抖了兩下。
雲帆白他一眼,他撅了撅嘴脣,朝着雲帆拋了個飛吻。
“別鬧!”旁邊穆非和祁然都看着呢。
葉修特不滿,低聲跟雲帆咬耳朵:“美人兒,今天我生日!”
“我知道啊,房間已經訂好了,等會咱們就去!”
房間?
葉修一下子就爽歪歪了。
王雪柔似乎鐵了心要給祁然戴綠帽子了,抱着那男人的胳膊都沒鬆開,她以爲自己掌握了祁然的秘密,神情有點得意:“祁然,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要逼我,逼急了,我也不在乎撕破臉。”
那個高壯的男人摟緊王雪柔的細腰,不屑的冷哼一聲:“寶貝兒,你跟他廢什麼話?你看着,我絕對讓他跟你解除婚約。”
祁然充耳不聞,甚至轉向雲帆,笑眯眯的說:“今天葉修生日,你陪他先走吧,我這裡沒事。”
葉修知道雲帆今晚是屬於他的了,也不急這一時,不等雲帆開口他就道:“我們不急,你們繼續。”擺明了看戲。
祁然不怕他看戲,他的事不僅雲帆和葉修,就連穆非都清楚,穆非更是連他最倒黴的一面都見過了,現在這算什麼?
再說了,鬧吧,就怕你不鬧呢!
穆非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估計是想走人了。
祁然轉頭又對穆非道:“壞了二少的興致了,這樣,等這裡事情解決了,我請二少喝一杯,怎麼樣?”
穆非俊臉一冷,這個小人是賴上自己了不成?明顯是要他留下來當個見證啊,看來今天這事兒沒完了。
穆非瞪了祁然一眼,也不好不給他面子,畢竟兩人還是有打架的交情的,於是只好走到一邊坐下來,看戲!
雲帆看的明白,祁然這是想把事情鬧大,好跟王雪柔解除婚約呢,葉修也不是傻的,乾脆摟着他家美人表叔也到旁邊坐下來了。
葉修還去吧檯開了三瓶啤酒,三個人優哉遊哉的喝起來。
王雪柔看出今兒這事不對勁,扯了扯那男人的袖子,讓他消停點。
那男人又豈會看不出不對勁?王雪柔意味着什麼,銀|行啊,他早就想把祁然跟王雪柔攪黃了,今兒這個難得的機會簡直是送上門來的,他不抓住了就是傻逼。
“寶貝兒,別怕,有我呢。”男人也裝瘋賣傻。
葉修故意湊到雲帆跟前,翻了個明晃晃的白眼:“美人兒,拜託你以後別再叫我寶貝兒了,我都要吐了。”
“那叫什麼?”
“老公啊!”狼崽子理直氣壯的說。
雲帆但笑不語,穆非在看着呢,他可沒那麼厚的臉皮當衆跟葉修*。
這邊祁然終於收起了臉上虛假的冷笑,親暱的喊王雪柔的小名:“柔柔,你就算對我有諸多不滿,可是你畢竟是我的未婚妻,當衆跟別的男人……我的臉面我還是要的。”
王雪柔一聽他這話就叫起來:“未婚妻?你有當我是未婚妻嗎?咱們訂婚快兩年了,不說上牀,你有親過我嗎?祁然,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葉修又沒忍住,湊過去跟雲帆唧唧歪歪:“原來是這女人想男人了,祁然果然對女人硬不起來,他這綠帽子戴的不冤枉。”
雲帆:“……”
祁然一點都不惱,彷彿戴綠帽也上癮似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冷了聲音:“柔柔,我對你有沒有感情你心裡清楚,這些年我忙着事業,身邊的女人除了你就沒有第二人,如果這樣都還不能滿足你,那麼,我們可以到爸爸媽媽跟前去把這事兒攤開了說,他們是長輩,我們請他們給評評理,你說怎麼樣?”
王雪柔臉色一變,她父母站在誰一邊還用說嗎?
祁然不僅樣貌好,能力強,隔三差五的還把老丈人和丈母孃哄的團團轉,特別是丈母孃,幾乎每天都要把祁然誇一遍,把王雪柔罵一頓,這個時候帶着野男人回家,無疑是找罵。
王雪柔恨恨的瞪着祁然,恨不能扒下祁然僞善的面具,雖然她不知道祁然爲什麼不碰她,但是她知道祁然是真的不愛她,愛的是她們家的銀|行。
“祁然,你可真是讓人噁心?”王雪柔氣得渾身發抖:“你別得意,我一定會跟你解除婚約的,一定會。”
祁然搖搖頭:“柔柔,只要你以後安分點,我可以既往不咎。”
王雪柔都要瘋了:“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有求你原諒嗎?我是要跟你解除婚約,誰稀罕你的既往不咎?”
“我不答應!”祁然眼睛都亮起來了:“爸爸媽媽也不會答應。”
“閉嘴,你叫的都不嫌惡心嗎?小人!”
砰,那男人隨手抄起一瓶啤酒,在茶几上敲碎了,他一腳踢開擋路的破椅子,半截酒瓶子伸到了祁然面前。
這邊看戲的三人同時放下啤酒,這是要打起來?
正準備起身,就見祁然一隻手伸到背後朝他們擺了擺,示意他們不要動。
穆非一張俊臉漆黑,說實話,他很看不慣祁然這種耍心機的人,簡直如坐鍼氈。
男人一臉正義:“姓祁的,是個男人就不要爲難女人,你又不放開她,又不結婚,這麼拖着柔柔是什麼意思?”
祁然語氣淡淡的:“誰說我不結婚?我們不是已經訂婚了嗎?等……”
“你他媽卑鄙無恥!”男人不再等祁然廢話,手裡的酒瓶子戳了過來,祁然下意識的側身,不過沒避開,刺啦一聲,左臂上的襯衣唄劃開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涌了出來。
祁然一把捂住胳膊,疼得“嘶”了一聲。
穆非三人坐不住了,紛紛叫起來:“幹什麼?打人?”
葉修上去就一腳踢了那人手裡的酒瓶。
穆非也準備動手,祁然一把拉住他:“我沒事。”
穆非心說,誰管你有事沒事?不過看見鮮血從祁然的指縫裡不斷涌出來,他倒是沒有毒舌,開門去叫人了。
王雪柔見男友傷了人,一時有點慌了:“走啊,快走!”
男人出了氣,嘴裡還不乾淨:“小人,王八蛋,不解除婚約老子下次就戳你的臉,呸!”
兩人拉扯着走了。
雲帆嘆了口氣:“你呀……”卻是不做評價。
“皮肉傷而已!”祁然滿不在乎的。
葉修說:“你爲了你那個公司也是拼了。”
可不是麼?祁然沒啥好羞愧的,反正都是熟人,一副油鹽不進的表情,感覺特別無所謂。
穆非找來一個急救箱,也不說話,嘩啦一聲全倒在茶几上,粗略的把血擦了一下,就往傷口上灑了止血藥粉,然後纏上幾圈繃帶,說:“傷口有點深,還是去醫院看看,我擔心裡面有玻璃屑。”
祁然點頭,對雲帆和葉修說:“我打車去醫院,你們走吧。”
雲帆和葉修就一起看着穆非,穆非不情不願的:“還是我開車送你去醫院吧,老闆那裡我已經解決了,這就走。”
於是葉修和雲帆就毫無負擔的把祁然丟給穆非了。
祁然坐上穆非的車,真心實意的客氣了一把:“又麻煩穆總了,真是不好意思。”
車裡只有兩個人,大家都這麼熟了,架都打了好幾回了,所以穆非也就不跟祁然客氣,直接無視了他的廢話,發動車子,一言不發專心開車。
另一邊葉修可是興奮的不行,兩人直奔酒店。
雲帆一直在笑,葉修也笑,一邊笑一邊扭頭看雲帆:“美人兒,咱們這麼急三火四的去開|房,真的好麼?”
雲帆把他的腦袋擺正:“專心開車,看哪呢?”
“看我家的妖精啊,美人兒,你今天怎麼這麼勾人?我現在就想扒了你。”不等雲帆瞪他,葉修又嬉皮笑臉的:“要不,咱們把車開到附近的公園,先來個車|震什麼?”
雲帆拿話嗆他:“繼續高冷,別跟我扯皮。”
葉修撇撇嘴:“再敢有下一次,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鎖屋裡,養着你。”
“那可不一定啊!”雲帆捏了捏葉修的耳垂:“不過如果你打斷我的腿,我也不會怪你。”
葉修氣得拍方向盤:“你就氣我吧,今天我生日呢。”
“寶貝兒,生日快樂。”
“現在說有個*用?”
雲帆:“那我等會兒再說。”
葉修:“……”
雲帆訂的酒店就是祁氏旗下的套房,一進去前臺的小姐齊刷刷的起立:“雲總好!”
葉修嘴角抽了抽,尼瑪,當着下屬的面帶個男人開|房,他家美人兒的臉皮不要太厚啊。
“傻站着幹什麼?走啊!”雲帆過去拉起葉修的手,兩人進了貴賓電梯。
“他媽的,你搞什麼鬼呢?”葉修瞅了瞅頭頂的攝像頭,沒敢把雲帆壓電梯上,事實上他特別想那麼做的。
雲帆沒有說話,電梯很快就到十三樓了。雲帆領着葉修找到房間,門牌上赫然就是“1314”。
“哎喲我操,一生一世啊!”葉修得瑟的不行:“雲帆,原來你這麼愛我!”
雲帆還沒說話臉就紅了,開了門,屋裡已經準備好了燭光晚餐。
葉修本來準備進屋就幹正事的,現在也不着急了,兩人本來也不是浪漫的人,偶爾一次就讓人覺得特別窩心。
雲帆開了紅酒:“再來一點?”
葉修:“不了吧,在劇組喝過了,醉了不好辦事啊!不過……好吧,再來一點,咱們來個交杯的。”
“好!”雲帆倒了兩杯酒,突然想起什麼:“等等!”
只見他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葉修傻眼了:“這尼瑪不是……”接着就怒了:“混蛋,這玩意兒應該我買的,你怎麼總是搶先?”
雲帆把盒子打開,裡面果然是一對鉑金戒指,造型簡單大方:“你買我買不一樣嗎?”
“不一樣!”葉修氣得不輕:“你不是說給我四年嗎,現在才過了兩年呢!”
雲帆:“我等不及了!”他說,取出稍微大一點的那枚戒指,望着葉修笑:“我給你戴?”
葉修:“就這麼戴?”
雲帆:“那你還想怎樣,我跪下?”
葉修:“操,戴吧!”說着把手一伸,彷彿很不情願似的。
雲帆仔仔細細的把那枚戒指帶到了葉修的無名指上,然後把盒子遞給葉修:“該你了!”
葉修繃着臉,眼圈有點紅。
這就是承諾了麼?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確實太突然了,就像十八歲那年的表白,雲帆總是讓人措手不及,總是走在他的前邊,不動聲色的,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風險。
葉修把戒指戴上雲帆的無名指,心裡對這個人真是怨的不行,卻也感動的不行。
這個人的情,他不可能負。
雲帆的興致很高,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葉修的手,特別得意:“不錯,這款戒指一眼就打動了我。”
葉修咬牙:“你也打動我了!”
他話裡有話,雲帆還是不理會,遞給他一杯酒,笑的迷死個人:“來,寶貝兒,生日快樂!”
葉修:“少來這一套,說了不許叫寶貝兒。”
雲帆:“那叫什麼,寶貝兒。”
葉修:“你……”
雲帆:“交杯酒啊,不跟我喝嗎?”
葉修:“你有種!”
喝了交杯酒,剛放下酒杯,雲帆一把抱住了葉修:“寶貝兒,你是我的了,原話還給你,如果你敢三心二意,我就打斷你的腿,關着你,養着你。”
葉修渾身一震,心臟咚咚跳起來:“雲帆……”
雲帆:“你已經戴上了我的戒指,後悔的話已經晚了。”
“孫子才後悔!”葉修一把捧住雲帆的頭,惡狠狠吻了上去。
得,燭光晚餐白瞎了。
葉修的呼吸一下子就粗起來,他一把拽出雲帆的襯衣,推上去,滾燙的脣順着脖子一路吻上那瓷白的胸膛,銜住一粒嫣紅,狠狠一吸,雲帆“啊”的驚叫出聲。
“寶貝兒,慢點……啊……”
葉修氣喘吁吁的:“慢不了,我他媽想活吞了你,趕緊脫。”
雲帆瞟了眼還燃燒着的蠟燭,有點無語,葉修卻不給他時間分神,雙手已經摸上他的皮帶,三兩下就抽出來了,西裝褲子一脫到底。
“這該死的襯衣,誰設計的,這麼釦子。”
眼看着他準備扯了,雲帆趕緊挽救:“不許扯,這裡沒有準備衣服,你讓我明早穿什麼?”
葉修臉都憋紅了:“那你倒是趕緊脫啊。”
雲帆哭笑不得:“你怎麼一副,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我有虧待你嗎?”
“怎麼沒有?如果不是怕你身體受不住,我真想每天都幹。”
雲帆:“……”
葉修彷彿是真憋狠了,直接把襯衣當成t恤就給脫了,眨眼就光溜溜的站在雲帆面前,下面的棒子直愣愣的立着。
雲帆的動作一貫的撩人磨蹭,葉修上去一把抱起他,直接把人壓在了沙發上:“等不及了,別脫了。”
“你可真是,唔……”
葉修完全把雲帆壓在了身下,雲帆下面也是光溜溜的,襯衣被推到腋下,兩人腫脹的□□摩擦着,穴口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打溼了彼此的小腹,蘑菇頭亮晶晶的。
葉修一把握上去,使勁擼了兩把,那鋪天的快感差點讓他就這麼射了。
“雲帆,我愛你,簡直愛死你了。”葉修就跟找奶吃的狼崽似的,一顆毛茸茸的頭在雲帆胸前亂拱。
雲帆被他吸的又痛又麻,一顆心臟沒着沒落的,渾身的血液就跟沒頭蒼蠅一般亂竄,急切的尋找着出口。
“小子,啊,愛我什麼?”雲帆伸手握住了葉修那根滾燙的棒子,緩緩擼|動。
葉修在雲帆胸膛上印下一串串溼痕:“什麼都愛,雲帆,我們就這麼過到老,誰也不放手。”後半句葉修沒有說出來--不要學我媽和我爸,不要讓愛情成爲笑話。
雲帆閉上眼,掌心那熟悉的溫度和硬度簡直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葉修收起深情,邪笑道:“表叔,別把我抓這麼緊啊,怎麼,想要了?”
“閉嘴!”雲帆就不愛聽他說話:“趕緊先伺候我。”
葉修在雲帆顫巍巍的寶貝上彈了一下:“今兒可是我過生日啊,到底誰應該伺候誰?”
雲帆的腳搭上葉修赤果的胸膛,睜開了水濛濛的眼睛:“那你倒是伺候不伺候?”
葉修壓低嗓子,他真是愛死了雲帆這副媚進骨子裡的浪蕩樣子:“用哪裡伺候?”
雲帆笑了一下,輕啓紅脣:“嘴!”
“操,浪貨!”
用嘴把表叔伺候舒服了,葉修不再委屈自己,吐出嘴裡的濃白液體悉數塗抹到雲帆的股|間,擴|充了幾下就提槍上陣。
進入的時候兩人不由自主吻到了一起,首尾相連,套房裡很快就傳來沙發發出的沉重的沙沙聲,伴隨着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粗喘和呻|吟,房間裡的畫面不要太盪漾。
葉修很快就大汗淋漓,他已經完全是個男人了,身上的肌肉一塊壘一塊,他奮力抽|插的時候那勃發的肌肉完全跟他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臉還是太嫩了,只是那撞擊的力道往往讓被他乾的魂飛魄散的雲帆滿腦子迷茫,他到底是給這小子吃了什麼,才把他喂成現在這個、這個力大無窮又持久的惡狼一樣的?
沙發上只是第一波兒,梅開二度三度也不是神話,狼崽子正是對這事兒五迷三道的年紀,發起狠來能幹斷雲帆的腰。
第二波兒是在浴室裡,說好先衝一遍的,結果雲帆剛打開花灑,狼崽子就纏了上去,直接把他壓在洗手檯上幹了一番。
接着是酒店那寬敞的大牀,雲帆射了幾次後,腰眼都有點疼了。
葉修仍舊揮汗如雨,彷彿不知疲倦。
雲帆前後夾擊,身子早就癱軟,卻縱容的看着葉修那張動情的俊臉,任由他爲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