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的頸託戴了一週終於取了,額頭上還貼着紗布。
雲帆把他額前的頭髮撩了撩,有點惋惜的說:“估計要留疤了。”
葉修滿不在乎的:“留就留唄,我頭上有疤你就嫌我?”
雲帆勾住他的脖子在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的額頭光潔飽滿,生的格外好看。”
“有疤更好看,還顯得男人了呢。”葉修一把拽過雲帆把人壓在沙發上:“……咱們家只要你好看就是了,懂麼?”說完就埋頭擒住雲帆的脣。
這小子這幾天被雲帆撩的欲|火焚身的,因爲脖子不給力一直不能主動,這下好了,就跟孫悟空解除了緊箍咒似的,身體裡的血液都在亂竄,歡喜的不得了。
雲帆看了眼窗外,笑了:“大白天的,小子,你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是你勾我的。”
四片嘴脣相貼的時候,他們的眼中只剩彼此了。
雲帆穿着寬鬆的襯衣,葉修的大手輕而易舉就從下面鑽了進去,在那光滑的胸膛上又摸又揉。
“啊!”雲帆的眸子迅速積滿了水霧,雲山霧罩的,彷彿一汪春水,格外的勾人。
“表叔,你可真敏|感啊!”葉修笑的很混蛋,說的話更混蛋。
雲帆最煩他在這種時候叫他叔,那種感覺就跟亂|倫似的。
葉修偏偏很喜歡這種帶着禁忌意味的*,看着雲帆白裡透紅的臉蛋,以及那雙在情|欲的刺激下魅惑頓生的眼睛,他的下面就急速的充血,變大。
對雲帆的渴望已經強烈到他快要壓不住了。
雲帆勾了勾脣,鮮紅的嘴脣如同放怒放的紅玫瑰,葉修眼眸一縮,埋頭狠狠攫住。
他想要他,想的不得了,想的簡直要發瘋。
就在這座房子裡,就在他們家裡的每一個角落,愛他,要他,生生世世!
“雲帆……我愛你……”情到濃時,這種話已經不受控制。
葉修和雲帆同時愣住。
我愛你,這三個字真是太美,雲帆的心臟陣陣發熱。
葉修回過神,煩躁的揪了一把頭髮:“操,怎麼現在說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說?”
“還有三年啊!”葉修氣的不行,在雲帆面前,他的腦子跟他家兄弟一樣不聽使喚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都怪你,誰讓你勾我的?”
雲帆簡直哭笑不得:“小混蛋,我幹什麼了?”
“你笑了!”
“我不能笑?”
“你笑的太淫|蕩了。”
雲帆脣角一勾:“小混蛋,我看你纔是欠|幹啊!”他斜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襯衣已經被葉修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白膩的胸膛。
葉修吞吞口水,彷彿是終於鼓起勇氣,又彷彿是在壓抑體內翻騰的欲|望,急躁又特別緊張的看着雲帆的眼睛:
“這話我本來是想等我畢業再說的,你給我四年時間,我知道你怕我是一時的迷茫,你想讓我用四年來看清這段感情,我心裡雖然不認同,但是我聽你的,如果能讓你安心,別說四年,十年我都等。
你他媽不要以爲我是說着玩的,我說我認定了就是認定了。
我愛你,現在愛你,以後也還是愛你,這一輩子都愛你,你也別想甩開我,我告訴你,你甩不掉。
不過,我知道你也愛我,對吧?所以說,不管祁然還是穆非,我就沒虛過他們。”說到最後,狼崽子有點得瑟了。
雲帆就斜靠在沙發上看着他,在葉修眼裡就是美人臥榻的慵懶和性感。
他的表情隨着葉修的話變得越來越嚴肅,最後完全不笑了,一雙水眸溢滿了動人的愛意:“傻瓜,這話得我說纔算數。”
葉修犯二:“你說什麼?”
“我也愛你!”雲帆說,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那笑容再一次從嘴角漫過臉頰直達眼底。
葉修一時愣住,接着就是狂喜。
雖然他一直知道雲帆心裡有他,但是那三個字沒說,兩人之間就彷彿隔了一層什麼,現在這層紙被捅破了,兩顆心終於沒有隔閡的緊密貼在一起。
“雲帆,我愛你,我愛你,媽的,我怎麼這麼愛你?就是拿命去愛你都不夠似的,怎麼辦?”
雲帆也很激動,不過他會剋制,沒有跟着葉修一起瘋:“小混蛋,趕緊長大吧!”
“我還不大嗎?你看看大不大!”
葉修要幸福死了!
這貨狂喜後的舉動很嚇人,三兩把脫了衣服,連內褲都脫了,下面的寶貝直愣愣的立在腿|間。
那玩意兒長的很漂亮,紅紅的,健康又碩大:“你說,大不大?”
雲帆看着眼眸不由一眯。“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高興!”
“高興你就裸|奔?”
“誰說我要裸|奔了?”
雲帆吞吞口水:“小子,現在才下午三點四十五分,你這是……”
葉修在他那寶貝上擼了一把:“我要洗澡啊,表叔,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
“滾!”雲帆一腳踢在葉修的大腿上,收腿的時候腳不小心碰到了那根棒子,葉修一把捂住,誇張的叫起來:“啊,斷了,表叔,你的餓性福沒了!”
“小混蛋!”雲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有本事你就一直演。”
“不演了,我要洗澡,還要洗頭!”葉修一把掐住雲帆的下巴:“美人兒,幫爺搓搓背怎麼樣?”
葉修受傷後,雲帆就把家裡的浴缸換了大的,本來很寬敞的浴室現在幾乎被一隻大浴缸佔了一大半。
葉修每次看見那浴缸就情不自禁的腦補一幅幅下流的畫面,再看雲帆時,他落在雲帆身上的視線就跟燒紅的刀子一樣,恨不能把雲帆剝了。
年輕人,傷不起。
躺在浴缸裡,葉修把頭擱在外面,讓雲帆幫他洗頭。
葉小爺現在很得意,一邊哼着自創的莫名其妙的小曲兒,一邊給自己剪指甲,心裡美的冒泡。
雲帆給他洗完了頭,他神清氣爽的撩了一把水在身上:“雲帆,你洗嗎?”
不等雲帆說話,他又哎了一聲:“算了,你去收拾收拾,咱們去買菜,晚上弄點好吃的。”
雲帆本來盯着他的後背有點心猿意馬,聽了這話又覺好笑:“這是化那啥欲爲食慾了?”
“操,暫時放過你。”葉修心裡打着小算盤,雲帆的心都是他的了,人跑的了嗎?爲了今兒的表白,得慶祝一下。
等天兒不是那麼熱了,兩人才出發。
雲帆的車還在修理廠,兩人乾脆打車去了最近的大超市。
剛到生鮮區,雲帆的電話就響了,看見來電顯示,他明顯愣了一下。
電話是穆非打來的,自從車禍後穆非就沒再騷擾過雲帆,後來他聽萬勇說,那天穆非也去醫院了,他還以爲穆非……
是啊,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雲帆看了葉修一眼,若無其事的接了電話:“穆非!”
葉修眼神兒一瞟,向雲帆豎起了中指。
雲帆笑笑,沒理他。
穆非要請他吃飯,這讓雲帆有點牴觸,說實話,他不想再看見穆非,兩人見面,他難受,穆非也難受。
拒絕的話還沒想好,那邊穆非已經快速說了一個酒店名字,然後掛了電話。
“怎麼,請你吃飯?”葉修拉着一張臉,手裡用夾子加了一條凍得硬邦邦的大帶魚。
“嗯,你要吃帶魚?”
葉修撇撇嘴:“去吧去吧,我自己買。”
雲帆有點遲疑了,他能猜到葉修買菜的動機,穆非那邊,他也實在不想去,但是,他不去,穆非肯定會等。
“那我去去就回,不跟他吃飯,你回家把想吃的菜弄好,等我回來做。”
“要滾就滾,囉嗦。”
雲帆朝四周看了看,這會兒超市的人不多,也不不管那麼多了,勾過葉修的脖子,快速在葉修脣上親了一口。
葉修被他的奔放嚇了一跳,下意識看看周圍,見沒人注意,臉皮又才厚起來:“一下怎麼夠,有種咱們在這來個熱吻。”
雲帆在他腰上捏了捏,眼神相當專注:“回家注意安全,叫司機開慢一點,你要繫好安全帶……”
葉修忍不住接過他的話頭:“……過馬路要走人行道,不要與陌生人說話,開了門記得把鑰匙,有人敲門千萬別理,唔……”
葉修的脣被堵住,狼崽子瞪大了眼睛……這是超市……光天化日……衆目睽睽……
“閉上眼睛,笨蛋!”雲帆的聲音帶着魔力,葉修聽話的閉上眼,滿腦子只有雲帆溫軟的嘴脣和齒間淡淡的薄荷香。
手裡的帶魚和夾子哐噹一聲落地,卻沒能驚醒擁吻的兩人。
雲帆淺酌着葉修的脣,溫熱的呼吸顯得有點慌亂:“阿修,你還在上學,這樣……你怕嗎?”
葉修摟緊了他的腰:“怕,我怕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他媽還沒有好好愛你,該怎麼辦呢?”
“笨蛋,你早已在好好愛我了!”
“是嗎?可是我感覺不夠,遠遠不夠!”
“那……我們一起努力,好好愛,好好活着!”
他們旁若無人的接吻,早已忘記了周圍還有免費的觀衆的。
菜是買不成了,只有換家超市,雲帆和葉修最後落荒而逃。
。。。
雲帆直接被服務員帶進了穆非的包廂,穆非坐在首席,與雲帆四目相對的時候,他那雙漆黑的眼珠子明顯亮了一下。
雲帆扯開手邊的椅子,在穆非的對面坐下來,兩人之間隔着一個圓的直徑。
穆非顯然對這個距離不滿意,眉峰擰了擰,卻沒有說什麼,打了響指,服務員送上菜單。
雲帆說:“不用了,我不是來吃飯的,阿修還在家等我,你有話就說吧!”
穆非很生氣,一雙眸子死死盯着雲帆,包廂的氣壓驟然低了下來。
雲帆不爲所動,淡淡的迎着穆非的目光,他現在已經百毒不侵。
服務員不知道這兩位是有深仇大恨還是敵人,生怕他們打起來:“先生,您……”
雲帆揚聲道:“你出去吧,我們有事談!”
服務員趕緊遁了,心想,媽呀,穿黑襯衣那個男人太嚇人了,戴眼鏡的倒是帥,脾氣又好,極品美男。
極品美男端了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這才又把視線落在穆非臉上,脾氣確實很好的說:“說吧,什麼事?”
穆非想,他的雲帆果然是沒了,眼前這個人,只是有着相同的皮囊。
因爲他的雲帆從來不會用這種帶着不耐和催促的語氣跟他說話,就算當年他告訴他他要去當兵了,他的雲帆也只是柔柔的問他:“真要走了嗎?能不能多留幾天?”
那樣一個柔軟溫暖的少年啊……
可是,他還是愛他,一看見這雙眼睛,他就不自覺的被吸引。
記憶中有個霸道的聲音說:“你的眼睛真好看,長大了給我當媳婦兒吧!”
另一個略微害羞的聲音說:“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怎麼了?男的我也要!”
……
“能不能……把眼鏡摘了?”穆非屏着一口氣,他知道他的霸道在雲帆這裡已經沒有用了。
雲帆搖搖頭:“不能!”能讓他摘眼鏡的那個人,在家裡等着他。
穆非覺得很憋氣,無形中有一隻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想解開領口的扣子,可是自從脫下軍裝,他就再也沒有系過領帶,領口的扣子也從不繫到頭,他的煩躁無處宣泄。
對面的雲帆太淡定,那種彷彿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對他的疏離和冷漠讓他想要抓狂。
兩人一水一火,水火不相容。
雲帆也不催他,四年前他就知道,穆非他惹不起,以後想要跟葉修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他跟穆非就不能鬧翻。
也不知對視了多久,穆非終於開口了:“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雲帆知道穆非的公司已經成立了,這個時候,他能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
“你說。”
穆非抿了抿脣,他有點緊張。
這輩子,他就是面對上面來的首長他都沒緊張過,在雲帆面前,他卻總是覺得緊張,第一次說喜歡他,第一次吻他,他都緊張得掌心出汗。
“可凡前段時間出了點事,我想在他身邊放一些人,助理,保鏢都有。”
雲帆心裡一驚,關切脫口而出:“可凡怎麼了?”
穆非見他這個樣子,心中一動。
“他……沒事,我已經把那個混蛋解決了,你知道他長成那樣,又沒有自保的能力,在娛樂圈混的,是非多,關係網亂,所以……”
雲帆還沒見穆非這麼優柔寡斷過,雖然猜測道有可能是穆非故意賣關子引他上鉤,但事關穆可凡,那小子還不錯的。
“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義不容辭。”
穆非看着雲帆的眼睛:“其實也不是要你做什麼,我聽說葉修一直在健身會所打工,我是想,如果他要打工,可以來我這邊做事。”
雲帆一愣,跟葉修有什麼關係?
一牽扯到葉修,雲帆立刻冷靜下來,同時聲音也變得冷酷:“你要做什麼?”
穆非眼中劃過一抹受傷:“雲帆,我在你心裡就是那般不堪的人嗎?”
聞言,雲帆的臉上尷尬起來,剛纔,他確實以爲穆非不安好心要對葉修做什麼的。
關心則亂,葉修現在就是他的心頭肉,稍微一個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嚇一身冷汗出來。不過,如果穆非真要做什麼,葉修也不會平平安安直到現在。
所以,是他把穆非想的不堪了,儘管穆非這個提議確實是存了私心,但絕對沒有對葉修不利的意思。
“我……”雲帆輕輕笑了一下:“對不起,我是太緊張了。”
穆非心中狠狠一痛,雲帆的笑容太刺眼,那是幸福,那是陷入愛河的笑,淺淺的,卻帶着絲絲甜味。
穆非對他這樣的笑容很熟悉,他看見了當年那個溫柔而美好的少年,心中的少年終於與眼前的人重合,可惜,他已不再屬於他。
“可凡身邊缺少信得過的助理……”穆非僵硬的跳過那個讓他難堪難過的話題:“別人我都信不過,他的那些朋友我更是看不上,葉修跟他差不多大,兩人認識,關係還不錯,並且葉修雖然比可凡小,但是心思敏捷,顧慮周全,遇事冷靜穩重,我很看好他。”
雲帆皺了皺眉:“葉修還在上學,就算他能去給可凡當助理,也只能是假期,那可凡其他的時間呢?”顯然,穆非的這個理由太牽強,讓葉修去穆可凡身邊,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這個不是問題,我已經拿到了葉修大二的課表,以後可凡的活動儘量與他配合,他也沒必要住校,我會跟學校打招呼,儘量不影響他上學。”
穆可凡的活動儘量與葉修上課的時間配合?到底誰是助理?
雲帆很想呵呵笑兩聲!
看來是有備而來了,學校還沒開學,穆非卻把葉修的課表都拿到手了,是該說他好手段呢還是說他賊心不死。
雲帆搖搖頭:“我不同意,我希望他安心上學,不用跟我一樣還沒畢業就開始奔波。”他清清楚楚的對穆非說:“我捨不得,會心疼,所以,我不同意。可凡那邊,你自己再想辦法吧!”
穆非這一次沒有生氣,似乎雲帆的這個反應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道:“你不用替他答覆,雲帆,我看的出來,葉修也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不會願意讓你養,要不要跟我賭一下,我賭他會答應的。”
雲帆沒有跟穆非賭,因爲他必輸。
葉修那狼崽子是個什麼尿性他能不知道嗎?他肯定會答應!
雲帆有點惱了,他不想葉修跟穆非有太多接觸。
回到家,葉修果然已經洗好了菜,還蒸好了香噴噴的米飯。
“我換了衣服就炒菜。”雲帆在葉修臉上摸了一把:“寶貝兒,真乖!”
葉修打蛇隨棍上,立刻纏了上去,抱住雲帆的腰就是一通熱吻。
“我在想,你要不回來吃飯,我今天就去找穆非拼命。”狼崽子氣喘吁吁的,穆非讓他不能不防。
雲帆知道葉修一直對穆非耿耿於懷,安撫說:“他在我這裡討不到便宜的。”
“是,你摔死他,餓了!”
這個“餓了”實在太突然了,雲帆沒好氣道:“還以爲你要吃人肉,啊……”卻是狼崽子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隔着衣服,好在沒有出血。
晚飯後,葉修枕着雲帆的大腿看健身雜誌,雲帆把穆非的提議告訴了葉修,末了說:“我不同意,你還是好好上學,以你的成績,可以保研、碩博連讀,取得學位出路會更多。”
不能安心讀書,始終是雲帆此生的遺憾,所以,他不能讓葉修也遺憾。
但是葉修跟他不一樣,想到自己沒完沒了的讀書,而云帆一個人在社會上打拼,葉修就受不了。一兩年還好說,真要讀博,好的學位還得出國,等到讀完書,雲帆都三十出頭了,他讀那麼多書幹什麼?簡直暗無天日。
葉修不在乎別人說他沒出息,他就想留在雲帆身邊,就是捨不得離開這個家,他的一方世界,就是一個家,一個雲帆。
大不了跟雲帆一樣,自修嘛!
這話當然現在不能跟雲帆說,葉修眼珠子轉了轉,雲帆方方面面的顧慮他能懂,就是穆非找他的私心他也能猜到。
對於葉修而言,穆非不僅是情敵,還是一個相當有魄力有手腕的男人,就像當初的祁然。
不管是作爲情敵,還是作爲一個成熟的男人,葉修欣賞穆非,至少看穆非比看祁然順眼。
並且,如果真到穆非手下做事,所謂知己知彼……
葉修不是笨蛋,他也是看出來了,穆非對雲帆賊心不死,既然如此,何不順了他的意,到時大家互相監督,反正雲帆的心在自己身上,怕什麼呢?
機會來了,不抓住的就是笨蛋!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葉修把手裡的雜誌翻的唰唰響:“我們老闆要出國,會所要換老闆了。”
雲帆一愣:“所以?”
“我們教練和其他的教練說那個新老闆有自己的隊伍,他們要另尋出路。”
雲帆眼眸一眯:“所以?”
葉修腆着臉:“所以,我去穆非那試試吧,給豆芽菜當助理,不就給他提個包,遞個水嗎,這活兒我能幹。”
雲帆黑了臉,他就知道會這樣。
“我們家需要你一邊打工一邊上學嗎?你給我安生點。”雲帆生氣了,爲什麼生氣,他自己有點理不清。
表叔這些年來第一次在葉修面前黑臉,嘴脣緊緊抿着,眼睛裡沒有半點笑意,正是他在公司裡一貫的模樣。
葉修看着看着,突然湊上去在他脣上親了一口:“美人兒,你在公司就是這個樣子嗎?”
雲帆:“我沒跟你開玩笑!”
葉修:“我也沒跟你開玩笑,美人兒,你瞪的我都硬了。”他一把拉過雲帆的手按在鼓起的帳篷上:“我,想幹|你!”
等雲帆回過神,他和葉修已經拉扯着一路吻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