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愛我
)
離開?
暮暖愣了下,眨眨眼,看着眼前優雅得體的女人,她淡淡的微笑着,一派溫婉嫺靜,一點不像剛剛在餐廳的那般模樣。
“就因爲你愛他,我就得離開他?”暮暖牽着風霽的小手,柔柔的問道,話語雖稍稍尖銳,神情卻淡雅柔美,不見一痕波動。
舒婉略微擡了擡下顎,“我對看上的東西,一向會這般執意,從未半途而廢過!”
“如果我不,你會拿我身邊的人開刀對嗎?一凡就是個開始。”暮暖慢慢應着,美眸一陣流轉,眸光越過馬路,凝定遠方川流不息的車河,神色有些怔忡。
“舒婉,你是覺得周慕白的父親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可以爲所欲爲嗎?你錯了,我爺爺或許一兩句話,就可以讓慕白的父親因嚴重問題立案調查,停止中央政治局的所有職務,只所以他有顧慮是因爲我,因爲我跟周慕白的關係,他不希望慕白爲難,所以迄今爲止,事情不是太出格,他的容忍範圍內,他從來都不過問,我雖不知道慕白的父親跟我家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淵源,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周家一旦與舒家結親,那便了不得了,不僅限於對周慕白事業的發展,更重要的是,兩家較好有個幫襯,那個圈子多混,他是知道的,如果沒了慕白的父親這高枝兒可攀,你覺得,你還能如此趾高氣揚的來威脅我嗎?”
舒婉笑出聲,“的確,我或許不會如此趾高氣揚,可是我依然能到達我的目的,你太在乎你身邊的人了,這孩子,你還如此護着他,嘖嘖……可見你的心腸多軟,你的朋友,那個尚一凡的女人,懷着身子呢,沒了孩子,你說,她會不會死呢?!”
暮暖的神色一僵,“那就試試,你敢動動尚一凡,你可以試試!”
沒把她身邊的人給點清楚,舒婉是不會來找她,尚一凡跟卓一航離婚前,卓一航是一個如此狠辣的角色,衆人多少有所耳聞,如今兩人離婚,一凡很骨氣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卓一航既然開始了新的生活,那就是不打算再管她的死活,若管她的死活,怎能就離了婚,還讓她懷着孩子。
聞珊,至少有個顧劭陽護衛着,一凡呢?
她不敢想,若一凡沒了孩子,她會不會撐得下去,她現在一切活下去的理由都是這個孩子。
沒了這個孩子,一凡就真的完了。
她不敢賭,因爲不能拿一凡的整個人生去賭,舒婉很聰明,的確是抓住了她的軟肋。
“對了,那天晚上我在醫院看到你跟周慕白在做什麼了。”舒婉話音一轉,若有所思的說着。
暮暖疑惑了下,不知她具體說的哪一天。
舒婉將髮絲勾到耳後,沉吟了下,“就是上週,你們在醫院,你們在醫院裡,我看到了!”
暮暖心下一緊,心裡的確因爲這事兒對周慕白心存幾絲疑惑,周慕白在做什麼?
上週,酷兒剛回國那天,晚上週慕白抱着她在院裡旁若無人的親熱。
周慕白心思縝密,就算是他累了,身邊也有楊一,楊一是何等人物,不止是周慕白的助理這麼簡單。
兩個人的警覺性都很高,被人尾隨了一路,都沒察覺嗎?周慕白還抱着她親熱了好一會兒,若不是他的授意,怎可讓舒婉看到那些,那些私密的事情。
暮暖靜靜看着她,對於這件事情,並未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挑着黛眉,似警告着:“你敢動一凡,我就敢動你,不信咱就試試!”
車子停在路邊,拉着孩子上了車,暮暖的心口卻一陣陣的疼。
“姐姐……”風霽柔柔的喊着。
暮暖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小臉,“姐姐沒事,那個,你媽媽知道你在這兒上學的事情嗎?”
風霽若有所思的搖搖頭,“應該不知道,我的新老師沒說我媽媽知道這裡,這事兒是陳媽媽弄好的,就連爸爸都不知道我在哪裡,媽媽……應該不知道,還有,兩個小時候後新老師會去肯德基接我,我聽到她給爸爸講電話,我聽着那意思,沒人知道我在這裡。”
暮暖看着這孩子,周慕白還是還護衛這個孩子的,微微一笑,“風霽,謝謝你,謝謝你今天替姐姐說話,姐姐感激你!”
風霽咬着脣,看着暮暖好一會兒,“其實,我喜歡姐姐,爸爸說了,對喜歡的人就要好好的護着,我保護你。”
暮暖笑出聲,“傻瓜,怎麼就那麼傻呢,姐姐保護你,不過姐姐今天估計不能陪你一塊吃飯了,姐姐有點事兒,你可以給我你新老師的電話嗎?我把你送回去。”
其實,兩個人的談話,風霽多少能聽懂,知道暮暖姐姐有急事也就乖順的點頭離去。
孩子送走了,暮暖纔打車打了一凡平日裡上班的茶莊,茶莊離她的住所很近,還有她晚上彈古箏的瑞麒麟酒店,不過幾分鐘就會
到她的公寓。
一凡坐在根雕藝術茶桌前,身着着一身兒粉綠色旗袍,天生的衣服架子,纖合有度的身材,穿什麼像什麼,向後挽起的發側,再簡單不過的髮髻,清純和性感似乎並不矛盾,她手裡拈着茶,那模樣動人別緻。
“尚小姐,這衣服極美,我瞅着,怎麼就有幾分胭脂扣裡梅豔芳的味道呢?”
茶莊的位置在市中心一個極佳的位置,高高的臺階,古典雅緻的裝潢,嫋嫋茶香,客人不少,暮暖站在門口,自然能將她瞧的清楚,位置隔着極盡,也能聽得清楚。
一凡撫着茶桌上那金蟾,纖細的手指,尤爲美麗,她脣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吳先生,暗指我風塵味甚濃?”
纖纖玉指落入掌心,隔着茶桌,無奈一凡的身子前傾着,脣角依然勾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眼神裡是冷冷的寒意。
暮暖吸了口氣,一凡什麼時候處理起此類事情如此遊刃有餘了?
她以前的圈子單純,本人又潔身自好,有着嚴重的情感潔癖,除了卓一航,像是情感已經空白了吧。
“若哪一日我誤入歧途,還希望吳先生,別袖手旁觀呢!”一凡輕笑着,抽回手,心裡卻一陣作嘔。
強自鎮定的讓自己若無其事的泡茶,她尚一凡沒了卓一航的光環,什麼都不是,以前,她可以什麼都不做,不屑那些人的阿諛奉承,那些人都會畢恭畢敬。
如今,爲了生計,爲了工作,她不得不學會了忍。
被人碰一下,能怎麼樣,她尚一凡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女人,爲了生計學着隱忍,爲了孩子,有屈辱,她也能承受。
這些算什麼呢?
這活了將近三十年,雖曾經的圈子被卓一航劃的很好,她也知道,這世態炎涼的道理。
她若還是卓太太的高姿態,萬不能在這裡待下去,能進去出着“漢唐”茶軒的自然不是等閒之輩,弄死她尚一凡太簡單,而她不想死,她有個孩子,所以她學會了忍,學會了新生活。
暮暖就一直站在門口,遠遠的望着一凡,心裡一陣的難過。
臨走前,那臃腫的男人,護着她腰,她依然笑着,直到那人離去,她的神情才徹底冷下。
暮暖並未打攪她,只是悄悄的跟着她,出了茶莊,一凡便匆匆趕赴酒店去彈古箏。
進了酒店,她坐在隱蔽的角落裡點了餐。
那美妙的音色在每個角落裡飄蕩,她優雅不可方物,的確是太扎眼,太迷人。
每天只彈兩個小時,客流高峰結束,她就下班。
收拾妥了東西,準備離開,一凡的身子卻被人圈緊懷裡,“真香,我的心都癢癢的。”
一凡的旗袍叉開的老高,那人卻一把撕開至腰際。
“你做什麼?”饒是遇到過上次那件事兒,她也不曾這麼害怕過,只是這推搡間,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孩子。
暮暖一邊撥着電話,一邊朝一凡跑去,“慕白,你快來,咱們家後面一凡工作的酒店,你快點來。”
“放開我,放開我!”一凡掙扎着。
餐廳經理一個勁兒彎腰道歉,“羅先生,喜歡我們尚小姐的琴藝,可以再讓她彈奏一曲,這可是不大好。”
“你給我滾一邊去。”名喚羅先生的人,一腳將餐廳經理踹到另一側,就抱着一凡朝外走。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還要怎麼樣啊!”一凡哭了,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喝了酒的人一怒,一巴掌甩在一凡的臉上,一個趔趄朝後倒去,暮暖就算是再快,兩個人一塊摔在地上。
“一凡!”暮暖起身,看着一凡,她蹙着眉,下意識的護着肚子,“暖暖,孩子……”
暮暖愣住了,一滴淚就從眼角滑下來,“沒事,沒事,已經過三個月了,你放心!”
餐廳經理慌了手腳的撥打着電話,暮暖將一凡扶起來,看着一旁的椅子,二話沒說就砸向那人,“臭流.氓,一凡出了什麼事兒,我饒不了你!”
一行人進了餐廳,看着如此混亂的一幕,爲首的男人,略略皺了下眉,比肩而立的女人,望着一凡時勾着得意的笑。
“暖暖,送我去醫院。”一凡咬着牙,冷汗直流。
卓一航甩開步子,朝她走來,一凡別開眼,手顫抖着扯着暮暖的衣服。
暮暖只覺得腦袋一片混沌,這一切到底是如何發生的,爲什麼,她擔心的事兒,偏偏就出了呢。
“卓一航,你現在滿意了?”一凡笑出聲,眼底是死一般的絕望。
“我送你去醫院。”他伸手抱她,一凡卻忍着痛,躲開她。
周慕白正跟湛寒去超
市買好了東西,接到電話的時候,那位置離瑞麒麟酒店,不過三分鐘。
推開酒店的門,現場一片混亂,破碎的椅子,一個流血的男人,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他的女人像是一頭髮怒的一獅子。
“一凡姐!”湛寒喊了一聲。
見着來人,一凡像是見到了親人,“湛寒……”
周慕白一把推開卓一航,“湛寒,帶着你姐,給爸打電話,問他需要做些什麼,才能保住她的孩子。”
抱起尚一凡,快步離去,湛寒護着呆滯的暮暖,一邊給父親打電話。
等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一凡已經躺在病牀上了,不幸中的萬幸,孩子保住了,一凡昏睡着。
暮暖的心情卻極爲沉重。
聽着當時在餐廳裡,一凡那話的意思,顯然那姓羅的不是第一次去招惹她了,她不由的多想,那姓羅的是舒婉找的人吧。
想必,她今天知道了,她去了茶莊,將她的行蹤掌握的極爲清楚,就讓她看着這一幕的發生。
若孩子沒了,她一定會自責而死的,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事情追根到底,是她的錯。
是她從一開始就沒處理好跟周慕白的關係,所以纔到瞭如此的田地。
周慕白將暮暖扣在懷裡,“怎麼了?”
暮暖從他懷裡擡起頭,挽上他的頸,“夜裡,湛寒在守着,我累了,慕白,咱們回去吧!”
周慕白吻着她的耳,聲音低柔:“寶貝,你沒有什麼話都我說嗎?”
暮暖疲憊至極,“慕白,我累了,不想說話,你帶我回家,你好好的愛我好不好,讓我忘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好不好?”
“這只是個意外。”周慕白糾正着。
“嗯,是個意外。”這是個意外,卻在某人前腳警告了她,一凡後腳就出了事。
“回家,好不好?”她央求着,頭埋在的頸邊,輕輕的蹭着。
“好,我們回家,什麼都不準多想,好不好?”
回家的路上,暮暖就不安分,坐在車租車的後座,整個人埋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
周慕白嘆氣,困在懷裡,將她箍的極緊。“別亂動!”
暮暖也不說話,小手探進他的衣服裡,胡亂的摸索,周慕白皺起眉頭,“湛暮暖,我讓你別給我鬧!”
她張開嘴,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胸口的圓點上。
“你——”周慕白倒抽了口氣,將她的頭使勁摁在懷裡,不多會,就聽到暮暖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說她喘不動氣了。
“還鬧不鬧?”他靠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她安分的搖搖頭,眼裡沁着淚,濛濛淚眼裡,他能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我愛你!”
“我知道!”他說,極爲寵溺的眼神。
“真的知道嗎?”她柔柔的問。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知道。”
暮暖不說話,直到回到家,他關門的那一瞬,她就熱切的貼上來,小手在他的腰際蹭來蹭去的。
“別鬧了,稍微再吃點東西。”
“不了,我在酒店吃過的。”雖然點了東西,沒吃多少,現在他一點都不餓。
“寶貝……”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一邊咕噥着,小手就伸向他的腰間,輕扯他的皮帶,人也從背後繞到了胸前,她偎向他的頸畔,馨香的呼息逗惹他敏感的耳垂。“慕白,我想要你。”從來沒有過一刻,這麼想要他碰她。
周慕白低首,側目看他,神色有些複雜,什麼都沒說。
“好不好?”她低語着,軟舌輕輕舔過他的耳。
他頓時下腹一緊,熱流竄過,激起全身顫慄。將她扣在懷裡,讓她後背抵在門上。
他知道,今天家裡沒人,一凡在住院,聞珊今天回顧家,打電話說不回來。
他薄脣吻住她柔嫩的脣,灼熱的脣,吸吮着她,折磨着她。
小手把他襯衣扯出來,細軟的掌心緩緩地、一寸寸地燙過他堅硬的胸膛,周慕白只覺得一場難受。
“慕白……我愛你,好愛你。”喘息間,她輕喚着他,語氣裡含着深深地情,濃濃的意。
她一聲聲呼喚勾.引他的神魂,他氣息一緊,有種強烈的渴望,希望她的小女人用發出如此嬌吟的脣,含住他陽剛的硬挺……
他深吸了口氣,扯開她的衣襟,酥.胸若隱若現,小女人也將她的襯衣扔到地上,她的身子緊貼在門上,冰冰涼涼的感覺,小手扯住他的腰帶,他就看着她,不說話
。
暮暖知道他不反對。
當兩人所有衣服落了地,她貼近他,如玉的身子與他密密結合。
“慕白,我好愛你。”櫻脣,沿着胸口一路往下,順着肌肉紋理蜿蜒,一束束的肌肉緊繃,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子的輕顫聲。
她卻愈加往下,周慕白倒退一步,後背撞向玄關的鞋櫃。
咬着牙,激動的抓住她的發。“暖兒!”
這小女人今兒是受刺激了吧,她不該這樣挑.逗他。
暮暖吃痛,臉蛋不由自主地揚起。看着她,他伸手想抱她,她卻躲開,“我愛你,真的愛你。”眼眸霧茫茫的,“你信我嗎?信我愛你嗎?”
“我信!”他喘息着。
周慕白尚在閃神,小女人又低下頭,繼續膜拜他。一波.波興奮又難受的顫慄,霎時佔領他全身。他的寶貝真的瘋了,而他……他根本無法思考,那溫柔的貝齒咬得他瀕臨崩潰,稚嫩的舌尖逗得他發狂……
禁錮在體內的野獸驀地破柙而出,他猛然拉起身下無邪卻又至邪的女人,急迫地吻住她,才俯下身,野蠻人似地將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回到房裡,將她推倒在牀。
他狠狠瞪着她狀似無辜的容顏,修長的手指毫不容情地侵略那溫暖溼潤的美好。
現在,他只想好好懲罰她。
他找到她性感的核心,邪肆地旋弄,她驀地倒抽口氣,而他,滿意地看著她粉頰開起濃豔的薔薇,看那嫣紅的色澤急速往下染,連胸口深處都紅逼。
他滿意地聽著她氣息破碎,感覺到她洶涌的情潮,不禁也跟著激顫。
“過來。”他把住她纖腰,調整兩人的角度,然後,一鼓作氣地衝.刺、馳騁,帶領她直奔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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