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乖乖讓我寵 好好疼愛你
舒婉,是個美麗大方又驕傲的女人,曾經是周慕白的未婚妻,周慕白的父親告訴她,在與周慕白結婚的前一天,遭遇車禍,人被送往國外就醫,六個多月的孩子,被剖腹取出。
雖嬌生慣養,倒也沒有那麼的大小姐的脾氣,既然她要扮演好舒婉的角色,自然要知道她的點滴。
她終究不是舒婉,她是邵涓清,因爲流着邵家的血,她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不手軟,不折回。
她喜歡周慕白,第一眼見着他,像是着了魔般的喜歡,他優雅完美,那是她無法形容的感覺。
就在剛剛,他用着那語調警告她,維護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她竟那樣心痛那樣的羨慕那個女人,那個看起來自信,淺笑嫣然,氣定神閒,不是那種絕色,爲何,他要那般維護她呢?
既然老天給她這樣一個機會,她就會把握,也就說,她跟周慕白有緣,既然有緣,她就會去把握。
周慕白上了車,楊一見着老闆的臉色不好,也沒說話。
從昨天晚上,周慕白就糾結着,在暮暖跟他父親之間如何做選擇,父親,無論對他做過什麼什麼,都與他是血緣至親,另一個,是他用生命去護衛的女人。
他愛她,她是他的唯一,那愛讓他發了狂。
他曾經,在心底發誓,要爲她撐起天與地,不許任何人,任何事,傷她一分一毫,他要好好呵護她,將溫婉柔弱的她納入自己的胸懷,不容她甜美的笑顏有片刻染上憂傷。
事到如今,他應該如何去選,如何去做,才能兩全呢?
父親是不會輕易妥協的,若向他的岳父一樣帶着妻子遠離,他那心地善良的小妻子寧願不要他了,也不會答應。
周慕白深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唯今,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只是,那路一旦走上了,結局如何,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要賭一把,他不相信,上天對他那麼殘忍,會讓他再次失去她。
如果兩個人註定要在一起,最終他們總會找到方法找回彼此的,他賭,賭一把,就賭命運不會這麼殘忍的對待他們。
暮暖躺在牀上依然是百無聊賴地按着遙控器。
這病房,估計是全院裡最好的一間了,奢華寬敞的套房,地毯、沙發冰箱無一不少,有關係是好,何況,她爸爸是個院長呢,只是她這小病小災的,真的至於在這兒耗着嘛。
無聊的要命不說,她住在這兒是真的心虛啊。
不停的換着臺,中央某一套節目上,正好放着旅遊的節目,是特別錄製的邊疆行節目,暮暖盯着熒幕,就愣在那兒了。
那時候,周慕白沒有這麼多錢,他每個月的工資都會全數交到她的手裡,然後將她摟進懷裡,一本正經的說:“未來媳婦兒,這個月的工錢加上外快,可全都給你了,又給咱們去中國邊疆旅遊添磚加瓦了。”。
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傢伙,手裡數着“小紅牛”哪裡有空搭理他。
周慕白跟她說過的,等他們有了錢,他帶着她沿着中國的邊疆繞一圈,邊疆繞彎了,沿海再繞,中國踏遍了,他們就沿着地球繞。
這不,電視上的旅遊節目,讓她有些觸景傷情了,以後,以後,以後什麼日子,誰知道啊。
陸雋遲推門進來的時候,嚇一跳,慌了神的將她攬在懷裡,“怎麼了,這是……”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他嘆氣,“真是的,一旅遊節目,也讓你掉眼淚,你是太矯情了點,還是湛暮暖,你已經是瘋了。”
一邊數落着,一邊關了電視。
酷兒放下行李,“暖姐姐,怎麼瘦了呢,你看我,都胖了一圈。”酷兒有些心疼的摸着暮暖的臉,嘟着嘴的模樣甚是可愛。
暮暖抓住她的手,哼了一聲,“這就胖了,請問,周小姐,你這麼一身高,有一百斤嗎?還胖了,你是自我感覺良好吧,自打我見了你,你就跟營養不良似的。”
酷兒笑着,摸摸腦袋,“我很努力的吃東西呢,是真的重了兩斤。”
“自個又偷偷去工作了吧,難怪怎麼吃都不胖!”暮暖嘆氣,“你現在是個學生,首要任務就是學習……”
酷兒最受不了她這個,“好了,好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兩個人一塊擠在沙發上,像是一對失散多年的好姐妹,陸雋遲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中午吃點什麼?”
“隨便吧。”
陸雋遲冷着臉離開,酷兒確定人已經走遠,才八卦的看向暮暖,“暖姐姐,他,他真的是你親哥嗎?怎麼你突然就有了個親哥呢,還有,這個人,他是不是很討厭我……”
一堆的問題扔過來,暮暖被砸的有點頭暈,“哎,反正呢,他是我親哥,爲什麼有他,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他討厭你,我覺得應該不是吧,他就那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別搭理他就是了。”
酷兒努努嘴,“我覺得他就是挺討厭我的,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跟我說,嚇死我了都,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惹着他了,他正眼都沒瞧我一眼。”
“呦,你這麼一位小美女,他都不看,他是瞎了吧。”
酷兒笑,“其實吧,我也覺得我自個挺美的,我已經發過誓了,以後找個男朋友一定是像慕白哥哥對你這麼好的。”
“慕白哥哥?”一聽這稱呼,暮暖嘴角抽搐,兩個人差着十四五歲吧,喊叔叔還差不多。
“難不成真的要喊叔叔?那你不也得跟着我喊!”酷兒沉思半晌,心想,此叔非彼叔,喊不得啊。
“沒大沒小的!”暮暖拍她額頭一記,酷兒笑,挽着暮暖胳膊,看着她額頭上纏着的紗布。
“聽到你住院,可嚇死了我呢,還疼不,我給你呼呼!”酷兒就是個孩子,淘氣的給她吹氣。
“給我吹,還是給你的男朋友吹吧。”
“男朋友啊。”酷兒沉思着,忽然哀嚎一聲:“他如今身在何處啊?!”
許久沒見,兩個人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吃過了午飯,酷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她去新加坡做交換生的趣事。
陸雋遲懶懶的挑着眉,瞪着兩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你們倆不累啊,我聽着都累。”
酷兒呆了一下,視線偷偷瞄向那卓絕不凡的俊逸男子,他懶懶的看她一眼,繼而有閉上眼睛,狀似睡覺,酷兒一時間就不知道是該繼續說,還是閉上嘴。
暮暖看過去,“喂,你在這兒幹嘛,不回去?”
陸雋遲冷冷哼一聲,“楚兒,我還不知道你嗎,我前腳走了,你後腳就給我打電話,要把這小丫頭再送回去,反正來回的折騰,我索性就在這兒等着了。”
“那個,不用你送我回去,謝謝你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學校的。”她纔不是什麼小丫頭呢,這位大叔,可是一點都不可耐!
陸某人像是就等這句話,直接起了身,毫無紳士風度的就走人。
人走了,酷兒皺了下眉,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這人,而且討厭的緊,要不是看他是暖姐姐的哥哥,她纔不會這麼好脾氣呢。
暮暖皺着眉,這陸雋遲到底是怎麼回事,奇了怪了就,看了酷兒一眼,道:“你別在意。”
酷兒點點頭,話鋒一轉,“你哥跟湛寒哥哥挺像的,鼻子跟眼睛,真的好像,長得真好看。”
“我哥跟你的湛寒哥哥挺像,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暮暖笑出聲,她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酷兒對這位陸雋遲帥哥很是不感冒,就是不知道酷兒小姐知道了陸先生是她的長腿叔叔會作何感想呢?
“反正就是剛纔那個人,長得挺好看的嗎,花一般嬌,粉一般嫩,珠玉在側,覺我形穢。”酷兒說着。
暮暖挑着眉梢看她一眼,“你確定這是在形容一個男人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長的好看的不得了,就那意思。”酷兒調皮的笑着,歪在暮暖的懷裡。
“暖姐姐,慕白哥哥呢?”
“回去了。”暮暖嘆了口氣,看着酷兒,“酷兒,你說,如果你慕白哥哥有個小孩子,我該怎麼辦呢?”
酷兒倏地坐起身,“什麼?他,怎麼可能有個孩子呢?”
暮暖嘆氣,“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有個孩子,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愛那個即將成爲他妻子的人。”
她見過舒婉的,一個就不是個善茬,她不怕她對她做什麼,就怕她傷害她的親人跟朋友。
周慕白的父親在後面給她撐腰,她做點什麼,自然是沒什麼大事兒,這事兒,她不能讓爺爺出面,一旦出面就可能牽扯上政治問題。
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酷兒晚上留在了醫院,說實話,雖是醫院,這間病房大的可以,堪比總統套房了要。
酷兒像是累了,沾牀就睡了,晚上,她無聊,給一凡通過電話,說沒什麼大事兒,看看手機,已經快十點了,周慕白還不回來。
不是說話今天回來的嗎?
入了夜的醫院格外安靜,甚至有些瘮人,她偷偷溜出住院部,坐在石階上。
仰首看着天空,她嘆氣,瞥到一旁的花兒,她彎腰摘了一朵,“周慕白,你這個騙子,騙子,我掐死你,掐死你!”泄憤似的拿着那朵花,把它似地稀巴爛。
“騙子,騙子,周慕白,騙子,騙子,大騙子!”不一會兒,她腳邊是大片的殘花。
周慕白遠遠的就聽到他說她是騙子,脣角不覺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蹲在那,極爲專注,他在她身後,就着路燈端詳了她好一會兒,他都沒發覺,一把將她抱起,在原地轉了個圈。
慢半拍的湛小姐,這才尖叫出聲。
“誰騙子了?說我壞話,還有,優雅的淑女是不會用茅坑式的蹲法來破壞形象的。”
摟住他的脖子,她很有骨氣的揚高貴的頭顱。
。“想我了?”
“切,誰稀罕!”轉過臉,看着他,摸摸他的臉,“說,她有沒有抱你?”問着,小狗似的就在懷裡嗅來嗅去,想看看是不是有別的女人的香氣。
“我抱她了。”他很坦白,看着她精緻的小臉。
“你,混蛋,放我下來,你就是喜歡她,對不對,你對她餘情未了,周慕白,離婚,離婚……我們馬上離婚,成全你們。”
她忽然之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
周慕白低頭吻着她的脣,她哼了聲,用力咬上他的脣,給他咬的出血,“我警告她,而已,沒有別的……”
“不信?”他放下她,將她摟在懷裡。“要不,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吧,行不行?”
“好,現在,馬上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在她懷裡,她悶悶的開口。
周慕白只是笑,逼近她的臉龐,以脣觸及她的發,之後滑過她光潔的額頭,吻着她顫抖的眼睛。“是你說的,讓你爸爸一刀切下去,說不定我就爲古人了呢。”他的手不知何時探進她的病號服裡,伸進她的貼身衣物裡,拇指磨弄着渾圓的頂峰,誘惑粉紅色的蓓.蕾綻放。
這男人,討厭死了,這打外面的,怎麼就不知道收斂。
暮暖用力咬着脣,卻還是制止不了溢出口中的細微低吟,隨着他的捏弄,那難耐而無助的呻吟,像是一點一滴地被他從她體內擠出。“不……不要,周慕白你個混蛋……”
“信我了嗎?”他看着她,很滿意的看着她泛着紅暈的小臉。
暮暖仰首看他,點了點頭。
周慕白笑出聲,他的脣落在她的頸間,吸吮着她敏感的肌膚,那隻手仍舊沒有放過她,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軟。他甚至緩慢地將脣往下移去,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膚上,隔着衣服逐漸吻上她的豐盈。
暮暖顫抖得說不出話來,這是外面啊,她緊張慌亂而不知所措,怕別人看見。
“我想要你。”他含着她的耳,低語着,吐出的言語,透着濃濃的欲.望。
“你瘋了,這是外面。”她喘息着。
“又沒人,現在都睡了。”他一面應着,隔着衣服一手捧起她的渾圓,以舌尖舔弄她的美好,另一隻手朝她的下腹滑去,準備探訪更誘人的柔軟。
暮暖細細的呻吟,頭埋進他的懷裡,周慕白幾乎是要把持不住,恨不得馬上分開她修長的腿,埋入她的體內。
他怎不知醫院裡的攝像頭不少,將她的身子舉高,抱着她轉到一顆粗大的樹後,之後,她緊貼着他的身子滑下,雙腳離地,最柔軟的地方別無選擇的貼上他的灼熱。
“慕白……”暮暖快被她嚇哭了,掙扎間,兩人做着最親密的接觸。
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腿間,她的身子顫抖着,眼睛裡甚至有着水霧,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只能趴在他的肩上喘氣。
“別在這裡,你瘋了,我恨死你了。”暮暖發出呻吟,雙手本能地緊抱住他寬闊的肩膀,嬌弱的身子隨着他的動作而顫抖。過多的狂喜沖刷着她的感官,她緊閉着雙眼,難耐地扭動着身子。
周慕白幾乎要失去理智,眼角瞥見那離去的身影,心中升起愛憐的情緒,原本狂猛的攻擊變得溫柔,一個吻落在她的脣上,他抽出手,眯起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寶貝……乖,我不鬧了,好不好?”
她紅着眼眶,他的脣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灼熱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脣舌間興風作浪,糾纏住她的香舌。她掙扎了幾下,甚至伸出手猛捶他寬闊的肩膀,但是卻沒有半點的作用,他愈吻愈深,根本不願意放開她。
暮暖發出模糊的呻吟,終於連抵抗也變得軟弱了,她鬆懈在他的懷抱裡,任憑他火熱地吻着她。她不能夠思考,也不能夠反抗,在他的懷抱中顫抖低吟着。
夜涼如水,月亮的清輝中籠罩着相擁而吻的兩人。
回到了病房,周慕白抱着暮暖坐在沙發上,將她的發理順。
“今天,醫生怎麼說的?”
“我沒什麼大礙,就是不讓出院。”暮暖也壓低了聲音,迴應着。
“出院,哼,出了院又怎麼樣,家裡有兩個大電燈泡……我看了套房子,明兒咱們去看看。”周慕白咬住她的耳朵說。
“什麼嗎,哪有什麼大電燈泡,買什麼房子,有毛病!”
周慕白不懷好意的笑着,讓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大手探入到她的衣服裡,“小東西,我要好好的疼愛你。”
暮暖紅着臉,“別鬧,別鬧,酷兒在裡面睡呢,周慕白,你快放開我。”
“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就沒事。”他依舊使着壞,誘.惑她。
“我錯了,我錯了,你買房子吧,咱們明天去看,好不好?”她妥協了。
“嗯,這還還差不多。”他應着,將她摟緊,不停的吻着她。
暮暖安安分分的靠在他的懷裡,任他親吻,“慕白……你打算把你前妻怎麼辦?”
“她不是我前妻,我們沒結過婚。”他說着。
“好吧,你打算把她怎麼辦?”暮暖仰着頭看他,慕白皺了下眉,“她哪裡來的,去哪裡。”
“不爲了她,還不爲了你們的孩子。”一直揉撫着她背的手一僵,周慕白聲音雖然無恙,暮暖卻聽到了摻染其中的漠然,“寶貝,無論往後發生了什麼,都不要讓我在孩子與你之間做選擇。”
暮暖呆住了,一時間就腦袋一片空白,其實,他是很在意她們的吧?只是時過經年,有她在身邊,他是忘了曾經對她舒婉的情深意切了吧。
暮暖抿着脣,“你,愛她嗎?”
“不愛!”
暮暖嘆了口氣,伸手圈住他的腰,慕白,我的心裡多了一分忐忑與不安,是一直信着你呢,還是放我們彼此一條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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