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到了從前
???暮暖不自覺地咬着下‘脣’,從周慕白的眼眸中看到完全不同於往日的自己,記憶中那些錐心刺骨的影像漸漸變得模糊了,這一刻她的眼裡只有同樣專注而情動的屬於她的那個親愛的慕白。 .
“寶貝……”周慕白暗啞輕喃,額頭貼着她的,‘脣’齒相依,他的火熱的舌劃過暮暖的‘脣’線,一點點的‘舔’‘吮’,輕啃,繼而緩慢的撬開暮暖緊咬着嘴‘脣’的貝齒,她拼命壓抑的呻‘吟’傾刻爆發,婉轉而動聽。
“慕白……”她的聲音淹沒她急促的喘息與他深沉的低吼中,赤.‘裸’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似承受不住那太過‘激’.情的歡愉芑。
他盯着‘牀’上她早已嫣紅了的臉,晶瑩剔透的完美身子也透出讓他發狂的胭脂紅,他半撐起身子,再次‘挺’入她的溫柔,此時男‘女’的身軀‘交’疊着,也像在這一瞬間重疊了彼此的靈魂,‘交’融飄‘蕩’一世的情。
傾國傾城裡,那震耳‘欲’聾的空間裡,角落裡黑‘色’的皮包也響了半夜。
‘激’情稍歇,暮暖有些昏昏‘欲’睡,支着額頭看他的男人,俊美如斯又‘性’感之極,那幽深如邃的眼眸裡都透出不一樣的光芒,周慕白讓她枕着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撫着她的發。
“疼嗎?”他俯下臉在她耳邊低低問,描繪着剛纔她雪白頸項上的‘激’情印記。
暮暖懶懶的閉上眼睛,撅了撅嘴,“你是指哪裡?身上,還是心裡?”
他皺了下眉,微微用力的咬上她的肩頭,“小東西,你是真可以啊,嗯?剛剛把你餵飽了,就有力氣跟我擡槓,是不是?蝟”
她微微吃痛睜開眼睛,“變態,是你,是你,是你,是你好不好?”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餵飽了我,對嗎?”他問,心情極佳,玩味的看着她,大手已落在她‘胸’前的豐盈上。
“難道不是?這是我的‘牀’。”
“嗯。”他似受教的點了點頭,又似漫不經心的挑起眉,“哎,可是我還沒飽。”
她翻了個身,紅着臉拍掉他的手,他笑着,‘胸’膛貼着她的後背。
“周慕白,你想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嗎?”她問,不如就這樣吧,就這樣過一輩子,既然解決不了,就一直這樣下去,那樣‘挺’好。
“你受得了我對別的‘女’人做剛纔對你做的事情?”他的語調似乎還是那麼漫不經心,微微俯下頭,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從後背而下。
誰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外面找別人呢,她微微轉過頭去看他,俯下臉,貼着她的‘脣’,低緩開口,“寶貝,比起把你留在身邊,其實我更願意徹底的忘掉你,你不知道你折磨的我多難受,都快瘋了。“他說完,再次親‘吻’她的頸。
暮暖心裡一疼,手沒入他的髮絲裡,“我何嘗不是呢。”就是因爲彼此忘不掉,纔到瞭如今這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說離不離,說和不和。
“我見到了你的死亡證明書,那是不是說明,你在離開我的第二年裡,想過要忘記我,想過永遠都不會回來找我是嗎?”
“我從來都沒有用那種東西讓你對我死心。”周慕白說。
暮暖愣了,那死亡證明書是怎麼回事?當陸雋遲告訴她,死亡證明書不是他僞造的時候,她那一刻好恨他,他怎麼就那麼狠心,用這種方式讓她將他遺忘呢!
不是他?那到底是誰?
“你又要結婚,又不跟我離婚,現在又跟我上‘牀’,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她已靠在他的懷裡,說出的話有幾分無力。
“我想要的,你不願意給,你說我在做什麼,嗯?當你用心去考慮我們的關係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周慕白沒再給她機會,讓她開口,已堵住她的‘脣’,現在是她不肯正視她的感情,甚至不敢去正視,就一味的去逃避,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只能一步一步‘逼’着她去正視。
他不知道結果如何,只想知道,對他,她的心裡是殘存以前的的愛,還是自始至終,她都沒忘記過他。
這個結果,對他很重要。
對她,又是一陣熱‘吻’,將她的‘腿’撐開最大的弧度,“不是說要餵飽我的嗎?”
在暮暖的尖叫中,又展開一段的蝕骨歡纏。
第二天是週六,被周慕白折騰了幾乎一夜,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擁着被子坐起身,低頭審視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周慕白只圍着浴巾進了臥室,將‘毛’巾隨意一扔,抱過她,親了一口。
“下次購物的時候給我買睡袍。”
“你去洗澡,我去給你煮點東西,想吃什麼?”他開口問,暮暖愣了一會兒,看着他英俊的臉發呆,她忽然就覺得不真實,以前,他跟她不上班的時候,一早,他就從他的臥室過來,抱着她,問她想吃什麼,那時候他做的東西,不太好吃,卻依然每天鑽研着食譜希望他的廚藝能好一些,讓她少受些罪。
“隨便什麼都好。”她說,現在跟以前唯一的區別就是,以前,他的手沒這麼不規矩。
“快,去洗澡!”拍拍她的背,他走出了臥室。
暮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到他在廚房講電話,“是八號樓,還有,我的衣服你帶過來了沒?”
他收了線轉過身,看着她穿着睡袍站在‘門’口,他愣了下,“趕緊,趕緊去換衣服,快點,吃點東西,我帶你出去玩。”
“誰要來?”她問。
“先把衣服換下來,快點。”他推着她進臥室,這時‘門’鈴正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