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媽咪我要了
“好了,你先呆着,我去看看她在不在那兒!”調酒師很負責的把童謠扶在一邊椅子上坐着說道。
“不要亂動!”
童謠一臉醉笑的點點頭。
林小陌果然被夾在了那兩撥人中間,兩邊滿滿的站着全是些拿着傢伙的男人,她走都走不出去,只好無助的靠着牆壁站着,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林小陌竟然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樣子。
“阿坤!今天可是你先找的茬,我廢你一條胳膊也算是給你們凌老大面子了!”說話的是剛剛從包房裡走出來的一男人,穿着普通的黑色T恤,帶着一副黑眼鏡,牛B的跟黑社會似的。
丫的,這孫子是在裝什麼呢?恥業特徵這麼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道上混的還是怎麼着?
林小陌揉了揉模糊的眼睛,眼前這個人雖然她看不清他的臉面,但這聲音卻很熟,她熟得刻骨銘心!打死也不會忘記這個惡魔般的聲音!四年前,就是他一手毀掉了她所有的幸福!
是飛狼!林小陌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握緊了拳頭。
接着,另外一撥人裡一個身穿黑西裝嘴裡叼着雪茄的男人流裡流氣的說道:“飛哥,何必那麼較真呢!不過是輸了一場比賽而已,您就那麼輸不起嗎?”說完,還極其囂張的笑了笑,不屑的吐出了一個菸圈兒。
飛狼當即變了臉色,咬牙道:“哼!阿坤,你他媽的別不要臉!逼急了我,滅了你又如何?”四年後的飛狼,手段似乎更加狠辣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更加冷酷殘忍了。
對面那阿坤應該也是個角色,面上毫不變色,閒適的彈了彈菸灰,說道:“想滅我?好啊,今天我們就來做一個了斷!”
說完,手指一揮,那個叫阿坤的身後的幾十號人都拿着傢伙蠢蠢欲動,空氣開始變得緊張起來,身後還有現個小弟罵罵咧咧的跟着起鬨。
就在這時,林小陌這個倒黴外加有些迷糊的丫頭突然衝了上去,指着飛狼的鼻子怒吼一聲:“你個王八蛋!混蛋!我要找你報仇!你毀了我的一生你知道嗎?!”
下一秒,林小陌還沒近飛狼的身,便已經被飛狼的手下擒住,一個男人一隻手便將她的兩隻小胳膊抓得死死的,任她像只螞蚱一樣死命的蹦噠也無法逃脫那鉗制。
“咦?哪兒蹦出個野丫頭?”飛狼摘下墨鏡探究的看着林小陌。
他也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所以一時之間也沒動林小陌,倒是林小陌一直在手刨腳蹬,張牙舞爪的要向飛狼撲去。
終於飛狼的手下失去了耐性,甩手將林小陌推在了一邊,林小陌像一個包袱一樣被丟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在牆上了,就千鈞一髮之際,那個過來找林小陌的調酒師及時伸出了雙臂護住了林小陌。與此同時,調酒師擡眼看到飛狼的手下正舉着手裡的鐵棍朝林小陌砸下來,忙條件反射般抓住林小陌的雙臂來了個九十度轉身。
只聽,那調酒師悶哼一聲,那一棍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背上。
“啊——”林小陌突然回神般的驚叫了一聲。
林小陌這一叫不打緊,拉動了現場氣氛,兩邊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弟終於亂了起來,於是,幾十個人又開始混戰起來,頓時局面又開始混亂起來。
隨着一聲“任老大來了!”整個世界平靜了,所有人都停止了手裡的動作。
一個陰沉着臉的男人從林小陌的身邊走過,向人羣中間走去。
“你沒事吧?”林小陌扶着調酒師站不穩的身體顫顫的問道。
調酒師皺着俊秀的雙眉,強撐着站起來,說道:“沒……沒事……”
“飛狼,這可是我的場子。”那個被叫做任老大的人淡淡的說道,語言雖然簡短,但卻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呵……任老大……”飛狼轉過身看着任老大說道,“這是我和阿坤之間的恩怨,請任老大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哼……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想讓我不管?辦不到!”任老大臉色陡然冷峻起來,眉宇間帶着一股狠辣勁兒。“阿坤,還有你,不過是個小弟而已,竟敢在我的場裡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別說你仗着凌靖的勢力,就算今天我把你給滅了,凌靖也不見得會爲了你向我尋仇!”
阿坤也並沒有多麼慌亂,只是將手裡的雪茄丟在地上踩滅,吐出最後一口菸圈,說道:“任老大,我確實是個小弟,可那也是我們凌老大的小弟,至於凌老大待我如何我心裡自有數,今天在你的場子裡解決一些恩怨,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若是損壞了你場子裡的東西,兄弟我事後照價賠償!”
“你有資格跟我們老大稱兄道弟嗎?!”任老大身後一個穿着背心的肌肉男吼道。
任老大隻微微的擺了擺,那小弟便乖乖的又站回後面去了。
“阿坤,看我的面子,今天的事到此結束……”任老大心平氣和的說道。
“哼,要是你任老大這麼好說話就好了,若是我今天能全身而退,那你任老大在道上的威名不就掃地了嗎?反正已經鬧開了,索性就鬧個魚死網破!”阿坤似乎下定決心要在這兒跟飛狼死磕到底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祈東辰走進了酒吧,單槍匹馬,孤身一人,連司機都沒帶,他只是來找林小陌回家而已。
“阿坤,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凌靖都沒這麼跟我幹過,我勸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回家洗洗睡吧。”任老大向阿坤的方向走了幾步,以示他作爲老大的膽識與風範,還拍了拍阿坤的肩膀,幫他理了理鬆垮下來的領帶。
祈東辰面無表情的走近,一眼便發現了扶着調酒師站在一邊的林小陌,那個身影雖然瘦小,但不管在哪,他總是一眼就能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