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五爺看着百里傾安,『露』出。『淫』。笑,似乎已經可以感受到百里傾安在他的身下嬌喘的一幕似的。
百里傾安的聽到熊五爺的話時,只覺得噁心,道:“你不是同『性』戀嗎?”
但百里傾安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好奇,這個熊五爺明明就是個短袖。
她一開始聽說的時候,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不願意相信,不過有些事情還真是讓人不信都不行。
看着熊五爺這五大三粗的樣子,真的很難讓人想到,他居然是個受。
一開始聽說的時候,百里傾安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不願意相信。
但是卻又不得不相信這些,可是有很多人都說,他是個受的事情。
“熊爺,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百里傾安問道,真的覺得自己是在聽一個笑話。
“你覺得爺在開玩笑嗎?”熊五爺說着,便伸手打算『摸』上百里傾安的細腿,然而百里傾安只是拉了下馬僵,直接身子向後仰去,讓熊五爺『摸』了個空。
熊五爺也不惱,他有得是時間。
“小美人,你只要陪爺一晚,爺就把解『藥』給你,怎麼樣?”熊五爺的心裡打着算盤,只要是入了他的地方的人,想要再離開,可就沒有那麼容易。
而且,他可是想着,先把百里傾安拿下,等到完全拿下她之後,想要拿個南宮觴就更加方便了,到時候讓他們倆人一起服侍他,他可真得會爽死,現在光是這般想着,她就已經覺得是一件極爽的事情了。
更何況是真正到那個時候呢?
他現在光是這般想着,都已經開始有那麼一點兒想要流口水了。
“我不稀罕。”百里傾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看着熊五爺變了臉『色』,百里傾安也並不害怕。
“你就那麼想讓你男人死?”熊五爺道,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心。
“他若是死了,我便去陪他,但我也不便宜你這種人渣。”百里傾安道,她雖然算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卻也不會讓這種下三濫的人,動自己一顆寒『毛』,讓這種人碰了,可真比狗咬了更加難受。
她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還真是感人。”熊五爺冷笑道,看着百里傾安依然覺得心癢癢,但是這個女人想要靠着自己的能力,找到解『藥』,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熊爺,還是請您放行吧,此事再驚動了王爺,也不太好看。”冬衛見狀,也怕在這兒繼續待下去,他們會手機起來。
依着他和百里傾安倆人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熊五爺的對手。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們自然也就有必要早些離開,再想辦法把他們給甩開,然後再去找到月見草回來。
這一路之上,可能會遇見不少的事情,但他們只要稍稍小心一點兒,留意一些事情,自然可以早一點兒回來,絕對不會讓他們再遇到別的事情。
“你在威脅我?”熊五爺聽到冬衛的話時,臉『色』非常的難看,特別是當聽到他拿着花易青來壓他,他的心情就更加不好。
想着這些年裡頭,可沒少吃花易青的虧,因爲花易青,他不知道少抓了多少大魚。
今天如果不是花易青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再下毒呢?
如果真的要怪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怪到花易青的身上,跟他可沒有多大的關係。
“冬衛不敢!”冬衛怎麼可能敢啊,如果敢的話,他早就已經上次把他揍一頓了。
他玩那些『亂』七八遭的女人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想着玩他人的妻子,這種人活在世上真是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
“是嗎?我可沒看出來,你哪兒不敢了!”他看着冬衛冷冷一笑,上上下下看了冬衛一眼,他早晚有一天把冬衛也收了,雖然長得不是很好看,跟南宮觴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但是他也算是好看。
如果不是礙着他是花易青的人,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不願意跟他的男人,可卻又不得不跟他在一起。
這種感覺,纔是最爽的。
而他,也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就喜歡看着他們,在他的身上誠服。
“冬衛,我們先出城。”百里傾安看着她,淡淡開口道。
對於這種人,他真的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只想要趕緊的離開這兒,而不是一直待在這兒跟他說話。
他們出來本來就已經是中午了,這趕個路的話,只怕要到半夜才能到下一個地方,雖然她想趕緊找到月見草,讓南宮觴服用,讓他點兒醒來。
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稍稍要有那麼一點兒的準備,不能接了命的趕路,而不顧自己的身體。
如果到時候把他們倆人的身體也敖壞了,那到時要如何找到解『藥』去救南宮觴。
熊五爺如今就算是放他們出城,也不可能這麼容易的放過他們,一路之上熊五爺一定會找着機會陰他們。
冬衛的修爲雖然高,可是她在這兒的修爲就是個渣,必須更加的小心。
“出城?我同意了嗎?”熊五爺聞言,擡首看着百里傾安。
覺得她真是有那麼一點兒不知死活,他都已經說了,只要他願意陪他一晚,那麼解『藥』立馬送到他的手裡,但是這個女人居然半點兒都聽不進去。
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爽,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熊五爺,這樣可以出城嗎?”百里傾安直接亮出了花易青給的令牌,他既然不願意讓他們直接出城,那麼就沒有辦法了,直接拿着花易青給的東西,直接讓熊五爺看得了。
“讓開。”熊五爺看着百里傾安手裡的令牌,雖然覺得不爽,但卻也不敢『亂』來,畢竟這令牌是花易青的,現如今他還不敢得罪花易青,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少。
熊五爺就感覺吃了滿嘴的屎一樣,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人不爽。
“多謝熊爺。”百里傾安看了一眼,直接收起了花易青的令牌,帶着冬衛大搖大擺的出城去了。
熊五爺氣得牙癢癢的,但卻也沒有辦法,只能夠有氣往肚子裡吞,只是靜靜地看着百里傾安出城。
“爺,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不,派人暗中盯着他們,不能讓他們找到月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