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頭看着左傲,其實左凌菲說得並沒有錯,他們一直以來都想着白帝景淵趕緊把她給娶過門。
可從來都沒有爲她想過,她是不是真的想那麼早嫁給他?
他們都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對左凌的確有着很深的感情,而且一直都很喜歡白帝景淵,以爲把她嫁給白帝景淵,他的心裡一定會非常的高興。
可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的心裡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他根本就不想那麼早就嫁給白帝景淵。
“菲兒,爹孃不知道你的心裡有這樣的想法。”龐芬芳道,也覺得他們一直都想着早點兒把左凌菲嫁出去,卻從來都沒有問過她,是不是真的想要那麼早就嫁給他?
“爹,你能不能每次都逼着景哥哥娶我,景哥哥跟我的感情,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他現在不娶我,也並不能代表他以後不會娶我,他現在之所以不娶我,主要還是因爲天界上還有那麼一點兒的『亂』,他想着有更多一點兒的時間。自己把那些事情處理好之後,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陪在我的身邊,你們就不能不那麼着急嗎?”左凌菲問道。
先前的壞脾氣也跟着收斂了不少,見左傲此時也沒了聲音,左凌菲的怒氣這才稍稍降下去那麼一點兒。
“菲兒,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帶你爹去休息。”龐芬芳見左傲似乎還沒有消氣的樣子,這纔開口跟着道。
左凌菲也懶得去理左傲,直接往裡屋走去。
“你看看她……”左傲見左凌菲這個樣子,又忍不住開口道。
“老爺,隨她吧,現在她一門心思都在白帝的身上,現在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而白帝也難得來一趟,你就讓他們小兩口多處一會兒,一會兒沒看着你,你就直接跑來了,看看把女兒氣的?”龐芬芳大部分還是站在左凌菲這一邊,她並不想讓左凌菲那麼早嫁人,也不是爲別的,只是覺得自己把女兒生下來,辛辛苦苦的養了這麼多年,卻要把女兒送到別人的手裡,她的心裡還真的並不是特別的高興。
雖然他們離得是不遠,六重天和九重天,不過只是一會兒的時辰,可是他們也不可能每天都跑去見左凌菲,看看她在白帝宮裡過得好不好?
無論怎麼着,他們還是得要稍稍小心一點兒。
“怎麼?還是我的錯不成?”左傲見他也在爲左凌菲說話,當時就有那麼一點兒不樂意。
“難不成,您覺得自己還對了不成?”龐芬芳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左傲怎麼就不明白呢?
自己的女兒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白帝景淵的身上,他們說什麼對她都沒有用。
如果真的把左凌菲逼走了,到時候甚至都不願意幫左家的忙,那麼他們可才叫真的得不償失。
“哼……”他直接冷哼了一聲,感覺自己似乎做什麼都不討好的樣子。
“老爺,你想想啊,現在菲兒一門心思都在白帝的身上,咱們現在把白帝趕走,這不是把女兒往外趕嗎?你不是還想靠着菲兒,幫咱們左家把那些喜歡是是非非的人趕走嗎?現在你把女兒給氣着了?到時候就真的沒有半點兒的辦法,讓女兒乖乖的聽你的話了。”龐芬芳的話,直接讓他開始有那麼一點兒的擔心,覺得他說得似乎也沒有錯,自己如果真的再做這些事情,還真的很有可能,會直接把左凌菲給氣跑了。
“行,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吧!”左傲道。
“老爺,你也別生氣了,下次別再打擾他們倆人,這樣女兒的心,自然是跟咱們在一起,我私下也會去好好的勸勸菲兒,讓她明白,誰在她的心裡更加的重要。”龐芬芳道。
左傲的神『色』這才稍稍的好看了一些。
“我去南院坐坐!”言罷,左傲直接轉身離開。
龐芬芳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他又去南院了。
她雖然很想要拉着他,可是卻也非常的清楚,她就算是攔住了左傲,他還是會再一次去的,根本就不可能攔得住他。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早點兒讓那個女人離開這兒,絕對不可能讓那個女人在這兒破壞他們一家人的感情。
雖說,她說不上的破壞,可是左傲把她留在這兒,對他們而方,根本就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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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直接來到南院裡,待上半天。
今天再次左凌菲這麼一氣,他就拿着一罈的酒,直接來到南院一間地牢裡。
地牢下面很『潮』溼,無論是什麼人待在這兒,估計都不會舒服。
可是,那個女人在這兒關了這麼多年,依然還是不願意跟她在一起,寧可待在這個地方,也不願意跟他離開,甚至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有時候,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那個女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難不成待在這兒,讓她更加的舒服嗎?
“婉兒,我來看你了!”左傲抱着一罈的酒,直接走到一間暗牢的外面,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推開石門就走了進去。
裡面的女子在看到左傲來的時候,直接背過了身子去,不再多看上一眼。
也直接不去理會左傲這個人。
“婉兒,我每次來,你都是這樣不理我,你可是有想想過,我的心裡也會不好受的,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嗎?”左傲問道,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怎麼做的?爲什麼半點兒都不懂得,不知道他的心裡對他的感情。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他依然還是老樣子。
根本就把他放在心裡,無論他做什麼?
她都是這個樣子,就跟一座冰山一樣,怎麼都捂不熱,讓他有時候真的非常的頭疼。
“你又不說話了?”左傲道,在她身後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的酒,直接喝了其實。
其實他在這兒待了這麼長的時間,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但是,左傲就不想放棄,更加不願意放他離開,不給他任何的機會離開他的身邊。
可是她依然還是不願意說半句的話,“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想他嗎?我告訴你,他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