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時候百里傾安直接把那個吃進腹中,到時會變成什麼樣子?
很有可能百里傾安就想起前世的事情,但是至於她到底是不是傾暮暮的轉世,她是真的不清楚,可多少還是希望百里傾安不要出任何的事情。
傾安安從某一方面,還是很感謝百里傾安,如果不是百里傾安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今天唐月宸的視線,可以在她的身上停留那麼久。
她可以確定,先前唐月宸在看她的時候,完完全全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傾安安,而不再是像以前一樣,看着她就喊着傾暮暮的名字,而她卻依然還是要保持着笑容,如果她的臉『色』稍稍有那麼一點兒改變,唐月宸便會回過神來。
她不知道自己當時有多麼的痛苦,可想着他若是可以多看自己那麼兩眼,就算是被他當成傾暮暮那又如何呢?
“這……”百里傾安非常的意外,更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敢去相信。
但是,看傾安安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騙她的樣子,如果真的像她說的一樣,她就有必要小心一點兒,小心唐月宸會找機會對她下手。
她不敢去想,如果自己變成了前世的樣子,如果她真的是傾暮暮的轉世,唐月宸會不會瘋狂的把她留在白帝城,不再讓她離開。
那麼她要如何回到南宮觴的身邊,百里傾安突然之間,就有那麼一點兒不敢去想,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個樣子,她該要如何去面對這些。而且她如果真的變成了傾暮暮,那麼南宮觴怎麼辦?難不成就讓他這麼死去嗎?百里傾安不敢去相信,等到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得知南宮觴離開的事情之後,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或許她會變得很瘋狂,完全變成一個修羅,殺盡白帝城裡所有的人。
百里傾安是想都不敢想去,她知道自己如果瘋狂起來的時候,會有多麼的瘋狂。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至於宸哥哥到底會不會做這種『藥』給你吃,我也是不知道的。”她並不能確定,唐月宸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謝謝你,我的心裡有數了。”百里傾安道,看來唐月宸這個人,她依然還是得要防着一點兒。
“不若,我去你府裡住吧!”百里傾安突然道,唐月宸的府上似乎並不是那麼安全,自己待在這兒,也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子?更重要的還是唐月宸的心裡還有這樣的想法,唐月宸如果真的要做的話,她最終只能任由他擺佈,她如今不過只是一個沒有修復的廢物。
百里傾安真的要讓自己的修爲,再更高的提升一點兒,從某一方面看來,現如今她的修爲,真的非常的差勁。
“這樣宸哥哥會不會覺得,是我跟你說了什麼,所以……”傾安安還是很在意唐月宸,從某些方面也不想讓唐月宸對她有所懷疑,也不希望唐月宸因此而怪罪她。
百里傾安完全可以明白她此時心裡的想法。
“你不是希望我去見你娘嗎?”百里傾安道。
傾安安不太明白百里傾安這話是什麼意思,雙眼直直地望着百里傾安,希望百里傾安可以給自己一個確定一點兒的話音,至少讓她弄明白,她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
“然後呢?”見百里傾安遲遲沒有說話,她就有那麼一點兒不明白百里傾安到底是什麼意思。
“跟你母親感情好,所以去你府上住,這並沒有什麼,更何況我是個女子,看唐月宸的府裡,似乎只有他一人吧,我一個女人住在這兒也不合適。”百里傾安笑道。
“也好,那我安排車子,接你到我府上去住。”傾安安點了點頭。
百里傾安可以去她那兒住,她的心裡高興,至少如此,她和唐月宸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時間待在一起,從某一方面來講,對此她的心裡真的非常的高興。
“不用,有小白呢!”百里傾安笑道。
“小白,過來!”
小白聽完傾安安的話之後,也就覺得這個女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壞,至少把一些事情告訴了百里傾安,雖然不太清楚,她的話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但是唐月宸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心思,它也覺得百里傾安不合適一直待在唐月宸這兒,唐月宸如果真的想要下『藥』,到時直接在百里傾安的飯菜裡、茶水裡,這些裡面都是可以下『藥』的,所以它也覺得,去傾安安那兒,似乎比待在這兒要安全很多。
“女人,你最好不要打什麼心思,如果讓我知道,你想要做出什麼傷害主人的事情,我一直把你撕成幾塊。”小白看着傾安安直接開口道。
“我還能吃是她不成?”傾安安還真是不喜歡小白,她長得就那麼像個壞人嗎?
還一直以爲她會對百里傾安出手,也不知道它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百里傾安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又那麼癡情,她向來喜歡跟癡情的人打交道。
而且也非常的羨慕百里傾安和她的愛人,他們倆人可以那麼幸福的在一起,真的沒什麼比這個更美好的。
而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早一點兒嫁給唐月宸,如此一來,他們倆人就可以真真正正永遠在一起,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人,來打『亂』他們倆人的生活了。
“誰知道你這個女人的心裡,打着什麼算盤。”小白瞥了傾安安一眼,一臉不屑。
它覺得事情有那麼一點兒不對,但至於到底是哪兒不對,她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也就只能夠先看看看再說,它是一定會守住百里傾安,絕對不會讓百里傾安出任何事情。
“你真不可愛!”傾安安看了小白一眼,除了這個,她也就沒有別的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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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宸來到傾府之後,便直接去了傾安安的父親的書房,書房裡傾父坐在書桌後面,看着來訪的唐月宸,道是:“小宸,你來啦!”
“傾叔叔。”唐月宸打了聲招呼,走到傾父的身邊,就見他正站在那兒畫着傾暮暮的畫像。
看着畫裡如同活着的女子,唐月宸的心裡依然還是像之前那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