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貨不但遲鈍白癡頭腦簡單,而且呱噪喧鬧讓人氣到要順着嗓子眼兒往出噴血漿!
某男哀悼着自己的初吻奉獻給了一個癡呆丫頭,不過那入口的觸感卻讓他欲罷不能。
柔軟的脣瓣,輕柔的觸感,帶着少女獨有的清香。
不知道是他身中春藥的關係還是這個丫頭帶給他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舒服感。他完全憑藉着本能吻着她。
莊紫童鞋被酒精充腦了!本來就暈乎乎的她,在被異性那軟綿綿的脣強有力的吻住後,就感到頭腦嗡的一聲,心跳砰的一聲。
渾身上下都像是根緊繃的琴絃,瞬間就咔的一聲斷裂了!
她的初吻啊!就這麼沒了啊!她甚至連吻她的人長成啥模樣都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不是一臉的青春痘?還是一臉的坑坑包包?或者是鼻毛很長,牙齒很黃,猥瑣又骯髒?
天啊!光是想一想就夠讓她桑心滴了!她滴初吻就被這樣一個容貌不明的男人奪走了!而且還不一定是個成年男人,感覺他說話的聲音和語氣都稚嫩得很!
不過!這小子的身上除了濃烈的酒味兒,還混合着一種清爽淡雅的香氣。從味覺上來判斷,這個小子是個挺乾淨的人。
呸呸呸!她都被人家給強吻了,還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在她身上索吻的某男開始上下其手,對着莊紫那略顯單薄的嬌軀進行那啥騷擾。
莊紫的脣被他堵着,全身上下都酥軟得沒有一絲推開他的力氣,她就覺得自己的衣服也脫離自己的身體了,內衣內褲也都像秋天落葉一樣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緊接着吻着她的脣消失了,還沒等她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反應過來。她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具火熱得好像高燒四十多度的病患給壓制住了。
“你噶哈?”
“解毒!”
“啥毒啊?別傳染給我!”莊紫害怕了!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要是被傳染上啥見不得人的隱私疾病,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毒不會傳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救完我直接就可以去當菩薩了!”
“我不想當菩薩!我還沒活夠呢!”莊紫都快哭出來了!“你當我山炮啊!菩薩都在西方極樂世界呢!你咋這麼壞呢!活該你中毒!”
某男齜牙咧嘴,這個傻妞又開始話嘮了!乾脆一不作二不休的又吻上她那軟軟的,彈性十足的布丁小櫻脣。
莊紫的大腦又呈現出缺氧狀態,乃至當某男那不軌的大手碰觸到了她身上不該被碰的地方時候,她才恍然醒悟。
“唔!”某男捂嘴,“你咬我?”
“木有!”
“你這個不誠實的丫頭!”
“我剛剛咬了一隻禽獸!請問你是禽獸嗎?救……唔唔!”莊紫一邊掙扎一邊想喊救命。卻被某男牢牢的吻住。
兩個人都不太清醒,都是醉得找不到東南西北那夥的。更甚者能分出男女就很不錯了!
醉酒的孩子傷不起啊!某男成爲真正男人的第一次就在黑暗中不斷的摸索前進着。
(寵文+狗血+天雷!不虐任何人,偶就想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管虐文還是寵文,只要好看就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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