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喜兒一愣。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只可惜瑟喜兒沒有機會把剩下的話都說完了，因爲此時此刻的沈離天臉色難看得驚人，尤其是他的眼睛，彷彿隨時隨地都有電閃雷鳴。
他俯身很直接地就堵住了瑟喜兒的脣。
狠狠的。
毫不猶豫的。
很直接的。
粗暴！大力！
讓瑟喜兒喘息不止。
最後沈離天甚至狠狠地在瑟喜兒的脣角重重地咬了一口，有血腥的味道傳進了瑟喜兒的嘴裡。
……血。
鐵鏽一樣的味道。
瑟喜兒怔怔地看着沈離天。
沈離天神色清冷，宛若一個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君王。
他說：“既然你說了，那就給我提供身體，現在。”
現在的沈離天壓根兒就不像前陣子的沈離天。之前的沈離天溫柔體貼浪漫，像是一個最佳情人，而現在的沈離天冷酷殘忍，嘴角掛着冷淡的弧度。
這樣瑟喜兒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
彷彿前陣子的沈離天都只是自己的一個幻覺。
嘴角的疼痛讓瑟喜兒回到了現實裡。
她狠狠地悄悄地用力地掐了自己的腰肢一下，痛感傳來，讓瑟喜兒一下子就認清了事實呀。
是呀。
她怎麼這麼傻。
之前沈離天是溫柔體貼浪漫，但那僅僅是假象。也許這是他遊戲的一個部分，又或許是遊戲裡的一個角色扮演。
有錢人家的遊戲不是特別多麼？
瑟喜兒有些慶幸。
慶幸自己沒有沉淪在這假象的溫柔裡。如果自己真的沉淪了並且傻傻地交出自己的心，那現在肯定是被傷害得一塌糊塗了。
幸好自己向來都很會保護自己，從來都不輕易交心。即使遇上了這麼溫柔的帝王，她始終能夠堅守自己的陣地，在自己的心牆周圍築起高高的牆壁和荊棘。
這樣……
自己永遠都不會受傷，也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爬進她的心裡來。
現在的沈離天才是真正的沈離天。
一如當初。
五年前的沈離天。
也是一樣的黑夜，外面也是一樣下了濛濛細雨，一樣的寒冷和陰沉。
沈離天咬住了她的脣角，雙手粗暴地在她身體上揉捏。
瑟喜兒雙眼無神，彷彿是一個瓷娃娃一樣。
背後的真皮坐墊冰冷得像是雪地一樣，而沈離天的身體滾燙得像是烙鐵。
沈離天此時此刻的眼裡已經完完全全被怒氣給矇蔽住了。
他低下頭咬住瑟喜兒的耳垂。
“說，你喜歡我。”
瑟喜兒抿脣不語。
忽然瑟喜兒回過神來，她的目光落在了駕駛座上的司機。司機的側臉一點波動都沒有，彷彿遇見自己少爺隨時隨地搞車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他一點也不驚訝，而且還繼續開車。
並且將車開得很平穩。
一種濃厚的羞辱感從瑟喜兒的心底升了起來。
眼角處有晶瑩的淚滴滑了出來。
一直在暴怒中的沈離天在親吻瑟喜兒的脖子時注意到了，因爲有溼潤滑進了他的脖子裡，他微微一怔，看到面如死灰的瑟喜兒時，他忽然就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