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除了忙着搬家整理東西外,阿飛更多的時間都在思考着張叔給出的建議。搬家是因爲張叔和阿飛還有封凌,姬鵬展四個人一起商量,既然已經單獨成立了自己的隱蔽的組織,那麼在保持着大家隱蔽戰線這一條主線的同時,一個合適的總部也需要出來了。利用諮詢公司的名義做自己的一個總部,在婉清將近半個月的奔波中,大家終於找到了一個心儀的辦公場所,大隱隱於市,就在繁華地段,一個看着不算小的辦公室被租賃了出來,也算是給姬鵬展做爲一個固定的辦公場所,免去了他這麼多年的流動辦公,讓所有自己的兄弟們也可以有一個固定聯絡的總部了。這樣一來,張叔有着特別行動隊的總部機關單位辦公,阿飛和封凌自然在訊飛公司總部裡面辦公,姬鵬展也有了一個固定的場所,各得其所也是怡然自得。
收拾好了自己的總部後,阿飛也算是徹底下定決心,開啓自己的勢力,只不過每一次的開局都有着不一樣的選擇,這一次,選擇找到了阿飛......
下午坐在辦公室的阿飛,享受着難得的寧靜,一通電話打來,阿飛看了一眼,馬上坐好按下了接聽鍵,“王總,是我,在辦公室呢,您有什麼指示?”
“沒什麼事情,聽說你在市中心的辦公室開業了,也不給我說一聲,是信不過你虎哥麼?”王總特意沒有用老闆的稱呼,反而讓阿飛覺的背後一陣冷汗。
阿飛也是很納悶,大家的事情基本上除了他們四個人和婉清知道外,不再有人清楚了,爲什麼王總會知道呢?是哪裡出現了紕漏?真在他頭腦風暴思考的時候,王總繼續說到:“不用擔心,也不用想那麼多,沒人泄密,只不過是我的手下聽到了消息。你這樣就不對了,不說別的,這一年半的時間,你虎哥的爲人你應該是很清楚的纔對。”
阿飛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什麼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時候,王總又一次給了阿飛臺階:“你們四個人有自己的團隊組織,我是很高興的,我不是小氣吝嗇的人,明天我剛好要到濱河去一趟,下午2點,在公司總部的會議室,一起聊一下吧,不用擔心什麼的。”
阿飛沒有選擇的只能回答到:“好的,虎哥,那明天見面聊?”雖然是試探的詢問,但是王總很快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阿飛很納悶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封凌敲門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見面還沒等阿飛說話,封凌便開口說到:“王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但是他怎麼知道的?”
阿飛很詫異的看着封凌,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封凌率先說到:“他給我打電話說了,就在剛剛,明天下午2點要開會一起說這個事情,搞得我現在心裡很忐忑不安。”
阿飛舉着電話對着封凌,“剛剛掛電話,和我說的也是這個事情,我問姬鵬展,你問張叔,我們看看他們的情況和建議。”阿飛剛剛和封凌分配完工作,拿起電話還沒打出去,便看到了姬鵬展的來電,同樣,封凌也接到了張叔的電話。內容出奇的一致,都是王總知道了大家的事情並約着明天下午開會,讓過來參與。大家雖然對於突然出現的這個事情趕到一種惶恐和莫名其妙,但是耐不住名義上都是王總的下屬,實際上也都要受到王總的各種制約,不參加也沒辦法。衆人只好互相通氣後,等着明天下午的見面了。
晚上的不僅僅阿飛,其他三個人同樣的失眠,都在猜想着會議的情況和結果,阿飛和封凌對於王總的印象中,除了他比較正直的作風和靠譜的人品外,也是夾雜着下屬對於老闆的這種不得不聽命的潛意識影響。姬鵬展對於王總這個人的印象就比較直接,就是夠兄弟,講義氣,幾個人之中,只有張叔對於王總的評判是比較客觀的,也是基於他擁有着大量的情報信息才能做出這種既有君子,也有謀略必要時刻不講規則但又死守底線的準確的判斷。
隨着第二天下午2點的時間越來越近,或早或晚到達公司的人都陸續的聚集在阿飛的辦公室裡面因爲王總還沒到來,大家只能在這裡互相交談揣摩着老闆的心意。沒多久,婉清便帶來了王總遲到的消息,也是讓衆人都很意外,因爲老闆很少會遲到。
婉清原本不再是王總的助理了,但是因爲王總每次過來的時候,他的助理很少會隨行,從而使得婉清每次都得需要充當臨時助理的職務。
“會議改到4點舉行,這個時間你們也可以在這裡繼續討論下怎麼應對,老闆應該是路上出了一些事情,因爲狀況感覺還是比較緊急的,從他給我的電話中,可以感受到像是在搶時間,不知道出了什麼突發事件。”婉清和大家說到。
“突發事件?張叔,你那邊有什麼消息沒?”阿飛意識到問題可能有些嚴重便對着張叔問到。
“我這邊沒什麼新的消息,只是剛剛副隊長告訴我,王總的助理從他這裡要求緊急調派5個人出去,我這會兒聯繫下詢問看看。”說完張叔便出去打電話了。
正在大家焦急的等待張叔回信的時候,阿飛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王總的電話號碼,他心裡也是咯噔一下:“虎哥,我在辦公室,您這邊有什麼緊急時間麼?”
“有點突然,我發你一個地址,你帶着大家來這裡吧,讓姬鵬展和小張各自帶上兩隊人,要快。”話音剛落電話也隨即掛斷,一個新的地址出現在了阿飛的手機上。
張叔回來後還沒開口,阿飛便把剛剛的消息告訴了大家,在感受到了事態緊急的這種刻不容緩後,四個人都是即可動身,封凌負責去開車,阿飛和婉清簡單的交待着工作,張叔和姬鵬展各自去通知人手趕去匯合。
20分鐘後,大家來到了手機中地址所顯示的地方,是位於國道旁邊的一處相對隱蔽的樹林中。從路上雜亂的車輪印記可以看出這裡有過一次很激烈的衝突,姬鵬展和張叔很職業的開始分析現場,阿飛和封凌則在四處查找其他的線索。
“這裡!”張叔看到了樹上的記號,隨機喊着大家朝着標記的方向跑去,跟隨而來的幾隊人也隨着四個人的身影跑了過去。經過大約20多分鐘的奔跑,大家在一處橋樑下找到了暫時棲身躲避的王總一行人。王總看到所有人都來了以後,也是精神振奮,立馬安排大家把受傷的人員送往醫院,同時帶着他們四個人和剩下的三對人馬去進行追擊。
阿飛等人都是一頭霧水,路上阿飛問到:“虎哥,剛剛是什麼情況?”
“我們在來的路上被伏擊了,原本走國道,突然出現一隊車輛把我的車給逼停到了那邊的樹林裡面,隨後下來的人開搶就對着車輛掃射起來,這段路本身就偏僻也沒什麼人的,他們也是肆無忌憚的亂打一通,司機和保鏢受傷,我的助理也就是小馬爲了保護我離開車輛,也是不幸被擊中犧牲了。現在跟着我一起去報仇。”王總或許是受到了助理死亡的刺激,這會兒也是格外的激動。帶着大家快速的朝着目的地跑去。
阿飛剛要繼續詢問,王總便繼續說到:“太囂張了,對於這樣的敵人,必須要斬草除根,要不然一次的隱忍必然換來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囂張。”
聽到這句話,阿飛才感受到自己這位領導的殺伐果斷和心不狠立不穩的這股威嚴。一旁的封凌也是被這句話給震撼到了,張叔卻習以爲常。
很快大家跟着王總來到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建築物外,不用想,裡面也是這次要面對的敵人了。阿飛和封凌自然不會參與到這種交火中,除了跟着有過行動,但是真的面對交火,這兩人都屬於門外漢,槍戰的場面不會使得他們害怕,但是作戰他們還是不行的。人多的優勢在一開始就提現了出來,雖然對手在房子內,但是在前門火力吸引的掩護下,一隊人從後門摸了進去,全程不超過5分鐘,面對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對方的劣勢還是很明顯。房內除了被擊斃的三個人,剩下的8個人全部被抓了起來,等着王總一個個審問。
王總看着眼前的8個人,如同看死人一般,冷冷的對着張叔說到:“斷手,斷腿,擊斃。”六個字不帶絲毫的感情,從他嘴裡冷漠的說了出來,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渾身發冷,張叔很熟練的指揮着下面的人將這八個人的手和腿砍斷後,看着衆人痛苦嚎叫,等待了5分鐘後,看着個別體質較差的人已經疼暈了過去,張叔看了眼王總,對手下人說到:“弄醒他們。”
保證了所有人在清醒的狀態後,張叔拿着槍走到第一個人身旁,擡手,開搶,陸續重複了7次,剩下的就是留下一隊人清理,大家跟着王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