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別人想得都和你一樣,我對我自己做的事情問心無愧,也請你不要動不動就侮辱我。”
“你要是想證明你和江言之間是清白的,那就和我生個孩子!”
“江遲聿你——”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何書蔓懶得和他再繼續理論下去,直接就轉身走人。
熟料,身後的人根本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長臂一伸就把她的人給拽了回去。拖着走了幾步之後,直接就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去。
“江遲聿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覺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動粗了還能幹什麼?!”
他站在車子外面,一手扶着車門,一手扯着自己的領口,面上是岑冷的笑意,在地下停車場昏黃的燈光照射下,特別地令人心顫。
何書蔓的一顆心都在發抖,雙手本能地環住自己的胸口,整個人往裡縮去。
“看來你真的很想幫江言得到公司啊——”江遲聿慢慢俯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
何書蔓差點大叫起來,那種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恐慌終於徹底擊碎了她的心理防線。
“江遲聿你神經病!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都可能有人來,你不要臉了麼?”
“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還要什麼臉!”他怒氣沖天地朝她吼,隨後整個人鑽進了車裡,並且關上了車門!
“你想江言得到公司,我就偏不讓你們如願!何書蔓我告訴你,你毀了我的愛情,所以——所有你珍愛的人和事,我都要毀掉
!”
話音落下,他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都拉過來,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撕扯她的衣服。
此時正值初秋,何書蔓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套頭連衣裙,被江遲聿揪住領子用力一扯,裙子直接從中間被撕開來,成了開衫。
車裡沒有開燈,但停車場的燈光有照射進來,車廂裡的視線明暗交錯,瓷白肌膚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尤其誘.人。
江遲聿本能地嚥了口口水,雖說三年來同牀共枕的次數也不少,但其實他從未碰過何書蔓,更別說細細打量她的皮膚和身材了。
沒想到,竟是極品一枚!
何書蔓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此時此刻大腦有短暫的空白,除了往後退之外想不到任何別的有效的辦法。
那一刻還是來了麼?自己還是逃不掉麼?
心底有憤怒,有恐懼,還有無窮無情的淒涼。
她看到江遲聿的手伸過來,慢慢地放在她的脖子,明明沒有用力,卻還是讓她覺得難以呼吸。
江遲聿盯着她,另外一隻手從她的小腿慢慢往上,聲音暗沉而邪肆:“這三年我都沒好好碰你,還真是浪費啊!”
“你不是很愛你的然然嗎?你碰我不覺得噁心嗎?”
“噁心?怎麼會!”江遲聿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慢慢靠近她,對着她肌膚柔嫩的臉頰吹氣,“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要是讓別人給碰了,那我才真的覺得噁心呢!”
說着,他一個低頭就吻住了何書蔓的雙脣,那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脣瓣給碾碎。
何
書蔓先是被他突如其來的攻勢震住,緊接着就是拼命反抗。
好髒!這個男人好髒!
他可以心裡想着一個女人,身體卻和另外的女人做.愛,這麼無恥的事情她何書蔓永遠都接受不了!
“江遲聿你變.態!你這是婚內強.奸!我要告你!”
話音落下,正壓着他爲所欲爲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動作,緩緩擡頭,目光裡滿是不可置信,還有濃濃的嘲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你說什麼?告我?”
何書蔓不說話,只是緊緊盯着他,警惕而厭惡。
後車座的空間太小,儘管她已經儘量將自己蜷縮起來,可還是無法避免地和他有肌膚相觸。
江遲聿臉色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山雨欲來風滿樓。
就在何書蔓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他忽然收起全身的怒氣笑了,是那種特別可怕的笑容。
他說:“很好,你現在不讓我碰也沒關係,因爲你很快就會來求我碰你!”
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他動作迅速地轉身開了車門下車,然後重重甩上。
何書蔓坐在車裡思緒一片混亂,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要對自己做什麼?還是——他要對江言做什麼?
——
江家老宅,位於三樓江言的房間裡。
莊岑洗完澡,穿着一身性.感的情趣睡衣從浴室走了出來。
江言背對着她坐在那裡看書,她上前,雙手環住江言,整個人貼在了他的後背。
“阿言,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