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陸離也不多說客套話,免得夜離殤聽了不開心。或許爲了心愛的人要學會祝福,選擇保護着卻不逾越規矩。
夜離殤用符咒搭了橋,我們就慢慢的走過去了。
剛纔引路的師父又出現了,然後又領着我們回到了大殿。
別的寺廟都是有很多分開的房間,但是這裡就一個大殿。我們從頭看到尾,一共有三百多尊神像。
我對神靈的態度是尊敬卻不崇拜,我要學習的是慈悲之心,而不是用救助人的錢去捐香油錢。
神靈想要的也是世界都是美好,所以用香油錢去幫助別人才更有意義。
神像也都是上等石材雕刻,但是並未鍍金身,但是依舊非常體面。
香火千年都不曾熄滅,這些信徒的思想也是真的強大。
意念這個東西,有時候也是很神奇的。
柱子樑子都是紫檀木來着,表面塗有透明的防蛀材料。
這個寺廟真的是無價的,當年的輝煌也是無人能及的。
我們現在也問不出什麼線索,驚天河的秘密或許也只能靠我們自己去探索了。
出了寺廟,就看到了躲在地上的帥帥。
“怎麼又多了一個人?”帥帥看到蘇陸離,感覺到他身上的氣質了。
我過去拍着帥帥的腦袋:“你一個人在這裡悶不悶?”
帥帥似乎有些小情緒撇着嘴說道:“我在外頭好着呢?”
“小笨蛋。”知道他悶壞了,我就拿出夏威夷果哄他了。
帥帥一看到堅果也饞了,拿過來用指甲剝開了。
蘇陸離也要走了,我也揮着手送別。
夜離殤看到他也擔心自己的命,畢竟三滴血還在他的手上,若是用血下咒必死無疑。
誰也不好說對方永遠純良無害,若是因愛生恨那都是很可怕的。
我碰了夜離殤的胳膊肘,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腳踩在尖銳的石頭上也不知道疼了。
“夜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蘇陸離出現?”我發覺自己還真的不會處理這種事。
“這跟蘇陸離無關,他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夜離殤對於蘇陸離沒有一開始的牴觸了。
“可是你看起來似乎並不開心。”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總是這樣子我也是挺着急的。
夜離殤拉近我說了一番話,那便是方丈告訴他的重點內容。
原來夜哥哥是想念家人了,我趕緊摟着他的腰安慰安慰。
“不哭不哭,我陪你一起去找叔叔阿姨。”我不能讓夜離殤遺憾一輩子,所以要用盡全力也要爲他尋到父母親。
夜離殤找了幾千年都一無所獲,但是也不忍心拒絕我的一番好意。
“等我們集齊了八塊思珏,又啓動了七彩石。不管結局如何,你都要陪我一起尋找父母。”他也在創造兩個人的相處時間。
我自然是答應的,能夠跟他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
“夜哥哥,無論雲裡水裡都會陪着你,正如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愛情需要兩個人都去付出真心,我也很感謝能夠擁有那麼好的他。
帥帥跟在我們身後吃東西,說的話他也聽不真切。
下了山,我們又回到了驚天河旁。木裡的帳篷還在岸上,看來這一會兒又去撈屍了。
莫非我們真的找不到罪魁禍首嗎?就只能看着更多的人喪命於此嗎?
我不甘心就這樣任留壞人得意,我們應該把他都給抓起來折磨。
這水依舊在翻涌着,就這樣看着水浪聽着水聲。心裡也越來越不安寧,正如我們都不知道兇手的方向。
木裡又撈到了一具屍體,慢悠悠的划槳過來。
看到了他意味着又有死人了,但是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木裡靠了岸坐在了船頭上,他似乎太累了就休息着。
懸掛的屍體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穿着單薄的睡衣。因爲衣服是淺色的,也能看到還不錯的輪廓。
作爲偵探的我就過去了,萬萬不能放過了這個破案的好機會。
“一個人穿着睡衣很有可能在家裡,兇手是從她的家裡殺人的嗎?”看她也沒有戴戒指的痕跡,應該是一個人住的。
木裡擡起頭似乎哭過了,擡起頭茫然着:“姐姐,你說爲什麼會有那麼多悲劇呢?”
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無法去回答這個問題。或許過了很多年,我也無法去回答這個問題。
“邪惡在心中,就很有可能做出不好的事情來。我也不喜歡悲劇,但是似乎很難去阻止悲劇。”我的心裡同樣也是難受的,但是我又該如何去拯救?
這個兇手比較狡猾,還能控制驚天河,這必然不是普通的學法之人。
我似乎也有些累了,但是我哪有心情休息呢?
夜離殤看我久久沒有頭緒,所以就過來一起分析屍體了。
“死者是一個單身女性,她臨死之前喝過不少紅酒,應該是心情挺鬱悶的。”夜離殤指着她衣服上的一點紅色。
我之前還以爲是血,他居然就這樣看出來了?
“應該是想早點結束單身生活了吧?”女人也需要有人關心有人陪伴,再加上三十歲了承受的非議就更大了。
風吹在臉上也吹亂了頭髮,我退後幾步俯瞰了女屍。
死者的表情似乎是平靜的,莫非兇手是給她吃了某種******藥?待到心情平靜的時候,於是就下手殺了?
既然都殺人了,爲何還要考慮死者的“感受”呢?兇手每一次的作案手法都有差異,若是團體作案也不無可能。
我的心情也帶着沉重,也不清楚這女人是如何得罪人了?
兇手殺的或許是做過壞事的人,或許就是得罪他的人。他總認爲自己是救世主,所以這很符合他裝好人的手段。
兇手就是兇手,無論怎麼欺騙自己還是兇手。
木裡的舉動都像飽經風霜的成熟人,早熟也有好與不好的一面。
兇手是一個擅長隱藏的人,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壞人。想必是受過壞人的欺負,所以有一種正義感。
我突然間有了好主意,保證能夠引起兇手的注意力。那我只好犧牲一下自己了,做一個壞女人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