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地方那麼複雜,我們一定要小心呀。”帥帥湊了過來說道。
我用手在棺材裡摸了摸,發現也沒有打開棺材底部的機關。
“沒有機關,那麼裡面的東西是怎麼消失的呢?”這我就猜不到了。
夜離殤把手電筒往下面照射,可是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現在只能下去了,我們一定不能輕易認輸。”夜離殤側臉看着我,看來是下定了決心。
我們把鐵索扣好,然後就順着鐵索下去了。手電筒往四周照着,突然間看到了一個,皮膚就像乒乓球顏色的鬼。它看着我笑了起來,牙齒黑黑的還參差不齊。
夜離殤看到了就把毒針打了過去,那鬼就掉下去了。
可是等我們降落到地上的時候,那個鬼卻不見了。下面有一百多平方米,我們就四處看了看有沒有入口。
發現了兩個石柱子,上面好像有蛇爬過的痕跡。柱子中間往後,有一個佈滿蜘蛛的石門。
夜離殤用乾坤劍把蜘蛛網都給捲起來了,這個石門雕刻得特別好看,圖案爲龍鳳呈祥。
“難道真正的主墓室在這裡?”夜離殤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古人制造假墓室也是正常。
大蛇躺的那副棺材價值連城,就會讓人下意識的以爲是真正的主人。等到來臨的人打開一看,那就命喪蛇口了。
我在上面畫了一個開道符咒,門晃動了一下就打開了。裡面發出幽綠色的光芒,仔細一看就是墓室裡的燈火。
這裡進了人氣以後,火焰慢慢變成了黃色的。看來這裡沒人的時候陰氣特別重,裡面飄蕩的鬼也是不好對付的。
左邊有一大堆舊時代的金銀器皿,也就是陪葬品,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右邊懸掛着幾十串骷髏頭,那麼多死者卻沒有身體的人骨。
“古代的培葬制度真是喪盡天良啊!”我開始覺得那時候的“上等人”,都是殘忍的化身。
誰也不是什麼好人,誰也沒有資格享受那麼好的待遇。
我並非嫉妒任何人,只是不願意再看到那麼多血腥。
墓室中央上方懸浮着七顆夜明珠,象徵着引向光明,估計也是爲了所謂的靈魂不滅吧?
我慢慢往前走,想要尋找點兒證據。若是找到機關,能夠找到棺槨就好了。
這裡沉睡的到底是誰,也許很快就知道了。
帥帥對那些金銀器皿感興趣,然後就拿了幾個倒扣起來,裡面居然倒出了紅色的小蜘蛛。
“媽呀!”帥帥趕緊把手上的金罐子給丟遠了。突如其來那麼一下,他都快嚇傻了。
等到緩過來,他就用腳把紅蜘蛛給踩了。可是有的紅蜘蛛鑽進了帥帥的身體裡,他感覺渾身燥熱。
我擔心帥帥出事,趕緊跑過去給他吃了藥丸。
“主人,我是不是要灰飛煙滅了。”帥帥嘴脣變紫,看起來特別虛弱。
我不相信帥帥會灰飛煙滅:“你不會死的,我們要永遠永遠在一起。”
夜離殤倒不着急:“這是一種寶貝,再加上他是殭屍,相當於就有蠱毒煉製。他的能力只會增加,因爲一時間承受不住,纔會這麼虛弱的。”
我回頭看着夜離殤:“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現在賭不了任何生死,我也懼怕自己在乎的都會離我而去。
帥帥閉上了眼睛,我的眼淚立馬就下來了:“帥帥你不要離開主人,爲什麼這個世界那麼殘忍?都是這些紅蜘蛛的錯,都是這個古墓的錯,我要毀了這裡。”
我的眼睛發出了紫色光芒,我一掌就把那些金銀器皿給粉碎了。我一旦憤怒就會激活紫氣東來,這點兒蠱毒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我的帥帥離開我了,就像心又被割了一塊肉。
這時候,帥帥的睫毛動了,我彷彿又看到了希望。
“帥帥,你怎麼樣了?”我趕緊摸着他的額頭。
帥帥睜開眼睛微微一笑:“主人,我還活着真好。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我不要離開你。”
我們摟在了一起,還好我的帥帥沒有灰飛煙滅,要不我肯定會做出可怕的事情。
等我們情緒好了許多,我們就互相攙扶起來了。
夜離殤看着我們感情那麼深,沒有吃醋反而欣慰,只要我開心了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小殭屍你可真是幸運啊!這個紅蜘蛛相當於補藥,它們在你的體內會增加你的法力的。”夜離殤看着帥帥沒那麼強硬了。
帥帥靠着我的肩膀撒嬌起來了:“那是我的主人給我的幸運。”
“好了好了別拍我馬屁了,咱們還得趕緊找棺槨。”我現在也高興起來了,我現在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們離開我的打擊。
人若是在乎一個人,肯定希望對方一直都能好好的。身在同一個世界裡,就要好好珍惜,若是陰陽相隔就追悔莫及了。
我就在這裡四處溜達溜達了,這裡鑲金帶銀的真是土豪。
黃金在沙漠是比較多的,其實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好與不好的一面。比如這裡的鑽石、玉石和石油,都是很寶貝的東西。
這時候,火焰開始變紅了,就像血一樣瘮人。看來這裡要發生變化了,我們趕緊謹慎起來。
不一會兒,一尊棺槨從上面慢慢降落,懸浮在距離地面一米的地方。
外面這一層佈滿了紅色的絲,不知道是不是蜘蛛網。反正肯定是有劇毒的,還是不要觸碰比較好。
我們現在也對打開棺槨沒興趣,因爲這不在我們的任務範圍內。
夜離殤開始念動咒語,棺槨上面的絲就自己融化了,泛着紅光就像火燒一般。
等到夜離殤施法成功,絲就全部消失了。這一層棺槨爲和田玉,裡面也有血絲在遊動,不得不說這是權貴的象徵。找了那麼一個看似普通的地方,恐怕就是爲了不被人發現吧?
“這個古墓的主人的確是樓蘭女國王,她希望我們能夠幫忙。”夜離殤把死者的事告訴了我們。
“這得看看什麼忙,我們也要量力而行。”我現在可不敢輕易許諾,若是做不到就對不起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