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若你不要沒自信,在我的心裡你又美麗又有能力。”我趕緊捏着冰若的臉說道。
“離殤你可不知道蠱毒有多可怕,我們常年煉製蠱毒的身體都會積累毒素。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蠱毒最喜歡的食物,也有可能變成蠱毒王。”冰若難過起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會一直好好的,我也不會讓你變成那個樣子的。”我難受起來了不要冰若變成那個樣子。
“世界上有千萬種可能,我們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所以我想要珍惜一切,珍惜我所擁有的。我這個人嘛從小沒心沒肺的,所以就總是樂呵樂呵的。”冰若拿起了我的手說道,心裡有些溫暖。
我抱着冰若說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雖說盜墓途中困難重重,可是也增進了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我們有的人在這條道路上走丟了,所以不能再迷失一次了。”
“人心這個東西的確複雜,所以也很難說對說錯。云溪本來就是一個幸福家庭裡出生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爲變故也不會變成孤兒的。老闆養着我們,而且給了我們溫暖也親手讓我們送死。還好在最後一刻他救了我們,好像還受了傷。”冰若點了點頭回憶起來了。
“看來龍靈子也沒有到滅絕人性的地步,他們一家子本來也是受害者,天意弄人啊!”我突然間同情起了他,那個我曾經恨過的冷血男人。
“龍靈子這個人我不做任何評價,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可以保護你照顧你。”夜離殤走到了我的身邊,他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我嘆了口氣看着夜離殤說道:“夜哥哥,我們先尋找線索,其他的再說吧!”
“若真是頭髮蠱搞的鬼,能夠煉製如此厲害蠱毒的有誰?”夜離殤看着我們反問起來了。
“煉製蠱毒的沒有一萬也有一千,可是能夠如此出神入化的實在是太少了。而且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是買蠱毒害人,並不是蠱師。”冰若看着我們說道。
這個時候明心法師走了過來,她看着我們說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我們不會把所有蠱師都調查一遍吧?”
“這個行不通的,否則我們等到老也調查不完。”我搖了搖頭說道。
“蠱毒一直都是每個地區獨特的東西,我們如果去比較厲害的蠱毒地調查有收穫呢?比如——苗疆!”冰若看着我們說道。
我們都知道苗疆蠱毒的厲害,我和明心大師看了看都不敢回答。
“我們跑去苗疆也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所以還是覺得要解決好村子的事就可以了。”夜離殤看着我們說道。
“可是現在怎麼辦?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覺得事情好複雜好爲難。
“找到那個嫌疑最大的刀疤男。”夜離殤看着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夜哥哥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就開始引靈吧?”
“不需要引靈就有可能找到他了。”冰若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看着冰若疑惑起來了:“真的嗎?”世界上還有那麼好的事兒啊?我心裡聽了倍兒。
冰若攤開了手掌心,上面趴着的是那隻萬年金蠶。
“我的金蠶可以追蹤任何人任何物的行蹤,我們跟着就可以了。”冰若看着我們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離成功又進了一步。”我看着冰若覺得特別歡喜。
“我們心靜一靜就好了,很多事情都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冰若一邊放了金蠶一邊說道。
我們這幫人年紀輕輕的感慨那麼多,看來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啊!
我們跟着金蠶走着,心裡都有些緊張。現在天色已晚涼風吹了起來,我的心裡覺得特別不安。我感覺夜裡都有吃人的妖怪,它們正在等着我們送上門來。
這裡沒有幾棵樹,偶爾看到一棵也是腐朽的了。樹幹裡面有白蟻在爬來爬去的,樹木突然倒塌了,就快砸到我了。
就在這個時候夜離殤摟着我的腰走到了一旁,樹幹摔在地面上變成了數不清的白蟻。冰若趕緊念動咒語撒了些東西,白蟻們就被焚燒死了。
“謝謝你們。”我看了夜離殤又看了冰若說道。
“冰若姐,你剛纔撒的是什麼好厲害啊?”明心法師看着冰若好奇起來了。
“那是火蠱,這些白蟻都成精了不得不除。”冰若拍了拍明心法師的手臂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冰若姐。”我再一次感謝。
冰若聽了不好意思起來了,她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別跟我那麼客氣,我可是愛你們的好姐妹。”
“那是必須的,我們家冰若美麗又可愛。”我趕緊給她戴高帽子。
“哈哈哈哈這話我愛聽,咱們趕緊出發吧?”冰若一邊笑着一邊拉着我趕路。
夜離殤的手空落落的帶着無奈的笑,他也喜歡看到我笑容滿面的樣子。
我們趕緊往前走,覺得一切都特別有意思。風兒也從陰涼感覺到了舒適,可能也是心情的緣故。最幸運的就是我,左手是明心法師右邊是冰若。
我們跟着金蠶來到了村子外的小土坡上,爬得我都冒汗了。看來人很久不運動,就會特別累特別累。
“金蠶爲何會在這裡逗留?刀疤男不至於住在這個鬼地方吧?”冰若收回了金蠶插着腰說道。
“我也覺得此事怪怪的,會不會有詐啊?”明心法師看着我們說道。
“這個不清楚也許是他喜歡在這種地方修煉,有的人用靈氣修煉,有的人用靈氣修煉。”冰若看着我們說道。
“刀疤男都有直升機坐了不應該待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啊?”我雙手環抱起來覺得特別麻煩。
“難不成他知道我們來了就搞偷襲?”冰若睜大了眼睛猜測起來了。
“其實這個也不是很大的問題,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保護彼此就可以了。”明心法師看着我們帶着微笑說道。
夜離殤看着我們三個女人就感嘆起來了:“三個女人一臺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