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你這是幹什麼。”牧塵慢慢地爬起來,很快就累得滿頭大汗了。
“沒事,你不要亂動,你太虛弱了。”我緊張起來了。
牧塵趕緊停下了腳步,他看着我心疼起來了:“好好好,我不動,你不要着急啊!”
“爲了活下來我們必須搏一搏,所以一定不可以放棄。”我一邊施法一邊說道。因爲疲勞,我的額頭上也全是汗水,心裡也帶着緊張。
我感覺體內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可是卻沒有力氣反抗。我只能忍着,就像曾經痛苦着也得忍着。
牧塵看着我心疼起來了,他只能站在一旁落淚。因爲他怕我有事,怕我走火入魔。
突然間我又覺得渾身冰冷刺骨,就像被關在了冰洞裡受折磨。如今,我已經痛苦不已了,可是卻只能靠自己去解決。
當時身上冰火兩重天,看來也是因爲自己體內的紫氣在遊動。
就在這個時候,死屍已經走了過來,有的死屍還把手搭了上來。它們全身血淋淋的,身體僵硬並且慘白。
“啊……”我仰着頭大喊一聲,房屋立刻往四周飛去。我身上環繞着紫氣,眼睛也發出了紫色的光芒。
這時候,有的死屍受到了衝擊也飛到了一旁,眼睛裡全部都是紅色的光芒可怕極了。
這些屍體是無辜的,所以我一定不能讓它們灰飛煙滅。錯的不是它們,而是那個變態殺人狂。
我趕緊飛了起來,然後給它們念動清心咒,等到它們心靈淨化以後便給它們念動往生咒。
生命只有一次,希望它們來生能夠過得幸福快樂。
施法以後,它們慢慢化成了金色粉末離去了,我也因爲筋疲力盡倒了下去。牧塵趕緊咬着牙衝了過來,然後便摟着我的腰。
“離兒,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牧塵紅着眼說道,心裡痛苦不已。
我之前給他的藥也慢慢調理好了他的身子,他的臉色和嘴巴都紅潤起來了。身體恢復了也便有了力氣,他趕緊把我抱了起來走出了鬼屋。
等我們出來以後,鬼屋便倒塌了,而且也激不起一點兒灰塵。
牧塵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一直往前跑去,豆大的汗水往下流。就在這個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穿着古代服裝的白衣男子。
“把我的女人,還給我。”夜離殤看着牧塵說道。
牧塵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你是妖怪。”
“你纔是妖怪,我是離殤的男人。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碰我的女人?”夜離殤指着他生氣起來了。
他趕緊擡手輕輕施法,我便飛到了夜離殤的懷裡。
“你若是離兒的男人,怎麼沒有在她身邊保護她?”牧塵擔心起來了,一直看着睡熟的我。
“你管不着。”夜離殤說完以後便飛走了,留下了一襲幽香。
“離兒,離兒。萬一他是變態殺人狂,那就慘了!”牧塵害怕起來了,趕緊朝着方向追趕。
夜離殤把我帶到了附近的屋子裡,然後把我放在了牀上。
“離殤對不起,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一直在棺材鋪附近等你,可是沒想到被妖氣吸引走了。”夜離殤摸着我的臉,頓時心疼不已。
“這件事太詭異了,我不在你的身旁就受了傷,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後操控着一切。”夜離殤在心裡想道,臉色凝重起來了。
另一頭,牧塵跑了好久好久可是怎麼也追不上來。
“離兒,你一定不可以有事。”牧塵雙腿一軟,然後便倒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斗篷人走了過來。
“這小子骨骼驚奇,最適合練法術了。我們千重宮有希望了,哈哈哈哈。”蒙面人蹲了下來摸了摸他的骨頭說道,恐怖的笑聲在樹林裡迴盪。樹林裡的鳥兒都害怕得飛走了,落葉飄落着帶着恐的氣息。
千重宮裡。
牧塵醒來以後發現自己上衣被脫了,整個人被綁在了房間裡的半空中。
“放開我,放開我。”牧塵掙扎起來了,可是卻無濟於事。區區一個凡人,如何鬥得過玄鐵鏈子?
就在這個時候,蒙面人走了進來,他便摘下了面具。牧塵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不過容顏跟帶走我的夜哥哥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還是棱角分明、皮膚白皙。
“這是千重宮,你就是千重宮的右護法,如果你不答應立刻就掉下去。”男子看着他說道。
男子揮一揮袖子,牧塵身體下的石板便往兩邊挪開了。裡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毒蛇,噁心而恐怖。
“你這個變態,你不要臉。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牧塵看着他一肚子火,趕緊大吼起來了。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宮?”男子揮一揮手,他的臉上便多了兩個紅色巴掌印。
“變態,無恥,我是絕對不會屈服你的。”牧塵瞪着他,一點兒也不害怕。
宮主壞笑起來了:“可惜了可惜了,我還想幫你得到那個女人的,看來你不適合啊!”
“你若是敢傷害離兒半根汗毛,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牧塵瞪着他說道,就像急紅眼的獅子。
“你若是當了我們千重宮的右護法,你就有法力保護心愛的女人了。你一個凡夫俗子,有什麼資格喜歡人家姑娘?”宮主諷刺起來了,帶了幾聲冷笑。
“我不會助紂爲虐,也不會殺人的。你還是殺了我吧!不要做白日夢了。”牧塵說完以後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便流了下來。
“我不會讓你殺人的,我需要你罷了。”宮主擺擺手說道。
“你怎麼可能會做賠本買賣?”牧塵一萬個不相信,睜開了眼睛看着他。
宮主摸了摸金絲縫製的袖子說道:“我需要你的血罷了。”
“你做夢,我不會讓你利用我煉製什麼壞東西害人的。”牧塵又生氣起來了,樣子特別生氣。
“真是聰明,居然知道自己的血可以煉製?”宮主忍不住鼓掌起來了,帶着詭異的笑容。
“邪惡的人永遠都不會輕易幫人,除非有目的,而且還是骯髒的目的。”牧塵瞪着他說道,依舊是一副憎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