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做壞事者終究不得好死殃及子孫後代。歐陽長老,他充滿罪惡的靈魂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其他幾個心腸歹毒之人你們還是揮刀自宮吧!如果不用我動手,我便饒你一命。放心吧!我們悟虛當鋪從來都不撒謊。”蘇陸離冷笑起來了。
“蘇陸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這樣子是在六界中給我們半殤棺材鋪難堪!”歐陽長老指着他憤怒起來了。
蘇陸離飛了下來走到了歐陽長老面前說道:“如果你們自行處理合理公平,我便立刻走人。如果你們要面子,那就一起上來吧!”他說到後面便擲地有聲。
歐陽長老想道:“掌門還沒有回來,我還是能拖則拖,還不如答應他纔好。”
“我答應你。不過前提我們要看到證據,我們可不能隨便給人扣上罪名。”歐陽長老咬咬牙說道。
“你要的證據我都有,看看吧!”蘇陸離說完以後便揮一揮衣袖,趙文官等人交易的畫面全部顯示出來了。
“唉,師門不幸啊!”許長老嘆了口氣說道。
“你們說到做到,三天後我還會再來一趟的。對了,不必等你們的掌門想辦法,她估計還沒有醒。”蘇陸離說完以後還沒等人反應便帶着人馬消失不見了。
許長老握緊着拳頭說道:“實在是太丟臉了,我們半殤棺材鋪竟然出了那麼多畜生,而且還讓他們爲非作歹那麼多年。現在我們的罪人都被其他門派殺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唉。”
“許長老不必擔憂,蘇掌門幫我們除掉了禽獸也省了不少力氣。”歐陽長老扶住了許長老安慰起來了。
“其實誰殺了他們都無所謂,至少不要鬧得那麼大。現在六界都知道了,我們半殤棺材鋪以後還怎麼在江湖立足啊?”許長老嘆氣起來了,額頭也佈滿了汗水。
大家也回去商量對策了,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兒。
他們把壞人全部關進了蛇窟裡受盡撕咬,然後便離開了天牢。
大殿裡,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對策。
“蘇陸離剛纔口口聲聲說掌門還沒有醒來,難不成是被趙文官等人給下毒了?”歐陽長老擔憂起來了,他看着大家說道。
“難說,我只知道蘇陸離知曉天下事,不可能不知道掌門昏迷不醒的緣由。”許長老摸了摸鬍子說道。
“今兒掌門一大早就出門了,有誰知道掌門去了哪裡?”黃領軍說道。
“掌門出門?這個我不清楚。”歐陽領軍緊張起來了。平日裡我都會告訴他自己的大部分行蹤,今日便沒有說。
“掌門如今不在棺材鋪裡,所以我們一定要不負衆望把這裡處理得井井有條。”張護法看着大家說道。
“掌門乃是前任掌門所挑選的,雖然現在並不是很出衆,但是對我們特別好。”許長老點了點頭說道。
“如今棺材鋪分爲量大派,一個是守舊派一個是接納派。如今我們暫時勝了一場,可是卻不知道以後時局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些身居高位的都學了禁術並且傷害了掌門,怪不得王者都要剷除異己。”歐陽長老看着我們說道。
“勝利者還是失敗者,不應該只有生與死兩種結局,一定能夠共存的。這個也是前任掌門和這一任掌門所希望的。”許長老繼續摸着鬍子說道。
“勝利者和失敗者怎麼可能共存,一旦失敗就意味着死亡,如果不趕盡殺絕就會被其黨羽以後誅殺。”歐陽長老搖着頭說道。
“或許很困難,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希望。我也相信掌門一定可以做到的,所以希望掌門能夠平安回來。”張護法帶着希望說道。
“與其等着掌門回來,還不如我們分頭去找,我總感覺掌門處境不安全。”歐陽長老看着大家說道,眉頭緊鎖。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聽到了細微的哭泣聲,許長老看着窗外一個黑影掠過。
許長老趕緊擡起了手把飛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窗戶便吹動起來了。大家趕緊往外看,然後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我們出去吧?”張護法看着大家說道。
“大家還是不要去了,萬一外面有陷阱怎麼辦?”歐陽長老看着張護法說道。
“爲什麼不去看一看?萬一有趙文官的同夥怎麼辦?”張護法疑惑起來了。
許長老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們更應該知道今天除了那麼大的事兒,他們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
“那好吧!就當我們看走眼了,反正我們說的話一般人也不可能監聽到。”張護法點了點頭說道。
棺材鋪的兄弟便趕緊兵分幾路出來尋找我,這時候天慢慢黑了。
悟虛當鋪裡。
我還在沉睡,夢裡的我來到了開滿花的地方,不過我怎麼走怎麼跑也逃脫不了這裡。我總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渴望的,可是隻有我一個人時我卻孤獨了。
這時候,如今蘇陸離也回來了,他來到了房間裡便坐在了牀邊。
“離殤,今天我把趙文官那個混蛋給殺了,現在你便安全了幾分。凡事想要傷害你的人,我便幫你殺盡。一切的罪孽就讓我一個人承擔,就算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毫無怨言。”蘇陸離摸了摸我的臉蛋說道,眼睛也紅了起來。
風吹動了珠簾,一陣花香飄了進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掠過。
“是誰?”蘇陸離眼神兇狠起來了,便瞬間移動來到了房間外。
蘇陸離揮一揮衣袖後,黑影便露出了真身吸引到了他的手裡。他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說道:“擅闖離殤閣的人,死!”
“那掌門便殺了我吧?”黑衣人扯下了黑布說道,衣衣的眼睛紅了起來。
“沒想到是你?你這個態度以爲我不敢殺你嗎,還是你以爲我捨不得?”蘇陸離往左邊移動看着她紅腫的眼睛說道。
“反正掌門爲了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都可以把忠心耿耿一千年的屬下給殺了,我還有什麼好厚臉皮的認爲自己很重要?”衣衣無奈地笑了起來。
“衣衣,你跟了我那麼多年,我自然不會輕易動你。但是如果你敢動離殤半點兒汗毛,我就跟你恩斷義絕。”蘇陸離看着她的眼睛說道,說完以後便鬆開了他的手。
“掌門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再這樣爲了夢離殤殺人,你以後一定會……”衣衣心痛起來了,眼淚也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