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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看着兩匹揚長而去的白馬,心中有着隱隱的擔憂,一方面怕他們是騙了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爲他們二人擔心,畢竟那飛鷹幫在大漠的根基已久,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擺平的。
兩匹白馬踏着月色,迎着清風,快速奔馳在大漠之上,帶起黃沙滾滾。
一個看似非常古老的鎮上,兩人放慢了腳步,在一個看似廟宇的地方,兩人下了馬,將馬兒隨意的放開。
這鎮子名爲樓蘭,的確是一個古鎮,也是這方圓數十里唯一的一個鎮子。
這裡的建築大多都是黃土砌成的,算不上美觀,只是能夠遮風避雨罷了,然而這在大漠中也算是難難可貴了。
黎明前,是整個夜晚最黑的一個時刻,而且任何守衛的警覺性也降到了最低,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一點光亮。只能藉着滿天的星光,隱約看得出路邊的建築。
一個頗爲大一點的房子前,一個昏暗的燈籠上畫着一個女人。
這個標誌在大漠裡就是妓院的意思。
兩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翻身躍入牆內。
今夜他們的目標就是要找到飛鷹幫的二當家——熊霸。
據說此人力大無窮,曾是大漠的第一勇士,然而卻好色成性,一夜沒有女人,他都過不了日子,也因爲如此,(2)犯了事,被大漠飛鷹抓了起來,那時候,飛鷹幫是大漠中大的一隻英雄的隊伍,維護着大漠的秩序。而他們的老大大漠飛鷹也因此而在真個大漠中幾乎成爲一個靈魂人物。
然而後來不知爲何飛鷹幫慢慢的變得燒殺搶掠無所部在,這熊霸居然成了飛鷹幫的二當家,在大漠中橫行,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那就是每晚他都睡在這妓院中,至於是睡在哪一個姑娘的房間裡,那就不一定了。
閻君和孟如畫悄悄的潛進妓院,一人左邊,一人右邊,他們的方法很簡單,一間一間的找,手臂上紋着鷹圖紋身的便是了,反正這些人應該也脫的沒剩下什麼了,應該不難找。
兩人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大廳中,一左一右,一間間的開始出出進進,但是他們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一間間看去,一對對全裸的男女,姿態各異的睡得正熟。這滿室的春光,在孟如畫和閻君的眼裡,就是一片片白蘿蔔。而他們要找一根有泥巴的。
不多時孟如畫就找到了熊霸,冰冷的長劍拍打着熊霸的臉,熊霸卻翻了一個身,繼續大睡。
孟如畫皺了皺眉頭,拿劍拍了拍睡在熊霸身邊的女子。
那女子嚶嚀一聲,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如果你發出聲音,我不保證不殺你。”孟如畫在那女子(3)突然睜大眼睛,長大嘴巴的一瞬間長劍直接貼到了她的咽喉處。
那女子的聲音咔在喉中,硬是吞了回去。
“你,你想做什麼?”那女子顫聲的問着,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那大胸在身前隨着她緊張的呼吸,一顫一顫的。
雖然害怕,但是畢竟是見過了各色人的,特別對方還是個男子,那女子不經意的將自己的肌膚儘可能的又多露了一點,只要能保命,她不介意做點什麼。
只可惜她遇上的是孟如畫,一個穿着男人裝的假公子。
“我對你沒興趣,把他叫醒。”孟如畫連一眼都沒在她身上停留,冷冷的說着。
“嗯。”那女子乖乖的點點頭,推着身邊的熊霸。
“霸爺,霸爺,醒醒。”
在那女子不斷的搖晃中,熊霸迷迷糊糊的醒來,一轉身大手搭上了女子的腰,摸索着,呢喃了一句:“天還早着,叫我作甚,老大明箇中午纔回來,沒事多睡會。”說着,大手上移,已經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霸爺,來客人了。”女子有些尷尬,嘴角抽搐着,拿着錦被蓋了蓋,眼睛偷瞄着孟如畫,又推了推熊霸。
孟如畫依然冷冷的看着,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這些都和她沒關係的事,她的目的就是帶他走。
“媽的,叫個鳥,哪個狗孃養的敢來打擾老子辦事?”那熊霸迷迷糊糊的罵了一句,起身。
孟如畫的長劍在熊霸的臉上,左右個拍了一下,用了五層的力道,只一下,就留下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熊霸睜大眼睛,張嘴就要罵,卻在看見長劍就在眼前的一刻,禁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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