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選擇無路可走的樂唯最終點頭妥協,這或許是她最好的選擇,出走國外,孩子保住,她和劉正平的關係得到默認,正如李三生說的,樂唯知道,這一切都是劉正平爲自己爭取到的,因爲這樣的結局她真的沒有想到,樂唯在思考,劉正平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會如此取捨,這魄力,她自認不如。
只是在出國前,李三生依舊不敢掉以輕心,樂唯千萬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一旦落入,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李三生建議樂唯去杭州或者上海度假,靜等出國手續辦完,在杭州和上海,李三生自信有影子的二十四小時保護,沒人敢亂來。
樂唯走了,和陳靜做了短暫的告別,李三生等到樂唯走遠之後,這才告訴劉正華,一切塵埃落定,在商務部大廈心神不定的劉正華終於沉下了心,接下來就是他逆襲的時候,他倒要看看,這次是誰在幕後玩自己。
樂唯走了,陳靜卻沒有走,作爲不知多少男人女神的大明星陳靜出現在酒廊裡讓不少人驚呼,隨即合影拍照,索性人不多,一會就搞定,陳靜從始至終都是微笑相待,這作風讓大家更加的欽佩,等到忙完一切之後,陳靜終於坐到了李三生的對面,兩人相視一眼,只是輕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還好陳靜拿捏的住,輕笑道“這裡的抹茶蛋糕很不錯,要不要嘗一嘗?”
李三生隨手拿起叉子從陳靜的盤子裡叉了塊,直接塞進嘴裡,回道“嗯,不錯,好吃”
這個動作讓陳靜愣了愣,心裡卻異常的溫暖,回過神的李三生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尷尬的說道“不介意吧,估計被你粉絲看到,出門我就要被人弄死了”
陳靜捂着嘴噗嗤一聲,瞪了眼李三生說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做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了?”
“那不一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朋友,出門在外,你要注意,別被狗仔隊拍到了,一身緋聞,對你不好”李三生又吃了口抹茶蛋糕,邊吃邊說道。
“我不在乎”陳靜淡淡的說道。
李三生頭也沒擡的回道“我在乎,我可不想出名,人怕出名豬怕壯,低調點好”
陳靜很享受此刻和李三生在一起的感覺,她不是什麼公衆人物,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看到李三生滿是滄桑的樣子,陳靜知道,這三年他一定吃了很多苦,不知是走了神,還是本能,陳靜忍不住的伸出手摸上李三生的臉,低頭吃東西的李三生感覺到一絲冰涼和柔軟,隨即愣住,微微擡頭看着陳靜,一臉疑惑。
陳靜並沒有就此鬆手,而是柔聲說道“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李三生搖頭,陳靜失望道“爲什麼在我面前你從來都不會放下上那層面具,我想看看,真實的你是什麼樣子?”
“活在當下的我便是真實的我”李三生握着陳靜的手輕輕放下,沉聲說道。
陳靜這纔回過神,苦笑道“對不起”,重新戴上了墨鏡,遮掩住了眼神中那些委屈和愛戀。
在酒廊的另一邊,某個在兩個美女中間遊刃有餘左擁右抱的年輕人正盯着陳靜,只是將更多的眼神給了李三生,男人理着精煉的短髮,一身得體的範思哲西裝,有些貴族氣質,也難怪讓身邊兩個模特癡迷。
當陳靜和李三生起身離開之後,男人終於恢復了本質,對着兩個模特笑道“你們去補補妝,我打個電話”
“陳少,那今天晚上?”左邊將頭髮盤在一邊的模特挑逗道。
叫陳少的男人摸了摸她筆直的美腿回道“這還用說,非讓你們明早下不了牀”
“誰下不了牀還不一定呢”兩個模特調戲道。
等到兩個模特走了之後,陳少臉上輕浮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掏出手機,撥通熟悉的號碼,良久,陳少玩味道“師父,你猜我碰見誰了?”
湖南,長沙,郊外,某個正在談事情的年過花甲的老頭子皺眉問道“誰?”
“我們追了三年的人”陳少冷笑道。
“李三生?”老頭震驚道“你確定?”
“找了三年了,師父,你說我能看錯?”陳少不屑道。
花甲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卻突然說道“我不是讓你保護小姐,小姐呢?”
“師父,小姐和她在一起”陳少擔憂道。
“什麼?”老頭驚恐道。
“沒事,師父,他兩似乎只是普通朋友,現在已經分開,我們殺不殺?”看了眼周圍,陳少壓低聲音,陰狠道。
“殺,必須殺,他殺孫漢隸那是孫家罪有應得,殺太極組那是和我們陳家爲敵”花甲老頭鏗鏘有力的怒道,孫家是孫家,陳家是陳家,太極組那是陳家的人,殺陳家的人,不可饒恕。
“我去殺”陳少低聲說道。
“你?他是李家的人,身邊高手衆多,我們要從長計議,尋找機會,一擊斃命”老頭皺眉思索了數秒吩咐道。
“是,師父”
夜幕緩緩落下,李三生和陳靜分開之後去了趟李家四合院,院裡的人都沒了蹤影,本想和朱雀阿姨商量些事的李三生最後只得回劉家四合院,四合院外面,停滿了車,劉家衆人都在,劉正華最後回來,姚文清緊隨其後,兩人顯的很親暱,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姚文清回來,衆人知道關於劉正華這件事情終於落幕,劉家也算是平穩了不少。
上海外灘華爾道夫酒店總統套房,一場陰謀正在醞釀,外灘對面是繁華的讓普通人只能仰望的共和國金融中心浦東,高樓大廈上的LED屏和霓虹燈將整個黃浦江照的燈火通明,也照亮了華爾道夫酒店,總統套房的陽臺上,一個剛洗完澡的女人正在發呆,女人只穿着黑色的真絲蕾絲花邊睡衣,堅挺的胸部將吊帶睡衣高高撐起,微露的半球和迷人的溝壑足以讓任何男人精盡人亡,女人手裡拿着根大衛杜夫,也不抽,只是讓它盡情燃燒,當一根菸快要燒完的時候,女人終於回過了神,捻滅菸頭,精緻優雅,女人略顯憂傷的感慨道“上海,你還是這麼迷人”
“主子,客人到了”不知過了多時,總統套房裡面走出來一滿臉鬍渣的男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眼神冰冷近乎無情。
女人轉過頭,嘴角上揚,那抹弧度讓男人有那麼一秒失神,卻迅速低頭,女人輕笑道“兩支小隊到哪了?”
“A組已經到上海,B組剛到香港,處理完那邊的事情便會趕回來”男人回道。
女人思考了片刻才冷笑道“見客”
總統套房的客廳裡面,坐着位從杭州風塵僕僕趕來的男人,男人臉色濃重,坐立不安,一根接着一根抽菸,當女人從陽臺的套房走出來的時候,男人拔地而起,苦笑道“青青,你終於捨得回來了”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李三生逼的家破人亡的夏侯青青,這三年多,李三生消失了,夏侯青青也消失了,她用三年多的時間處心積慮,想盡一切辦法,只爲報仇,如今,李三生回來了,她也必然回來。
“你不怕被他知道?”變的薄情變的冷血的夏侯青青嘲笑般的看着她的老情人,曾經一無是處,如今浙西南執牛耳者的崔文傑,沒遇到李三生之前的崔文傑和如今的崔文傑顯然是天壤之別。
崔文傑無奈的笑了笑,想要向前兩步,只是剛踏出第一步,站在夏侯青青旁邊鬍子拉渣的男人閃電般的出手,沒等崔文傑反應,一支黑洞洞的槍便對着他,崔文傑驚訝,夏侯青青瞪了眼男人,他這才放下武器。
“你回來就是爲了報仇?”崔文傑遲疑道。
提到報仇二字,夏侯青青的眼神裡滿是仇恨,咬牙道“爺爺含恨而死,如今的夏侯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三年前我便說過我要報仇,現在還是那句話,只要我不死,我就會殺了他”
“他已經消失了三年多了”崔文傑回道。
夏侯青青突然妖豔的笑了起來,如同當年放.蕩的她,冷哼道“崔文傑,你讓我很失望,他早已回來,而你卻不知道,到時候,估計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什麼,你說他回來了?”崔文傑震驚道,在他的情報中,那個人至今沒有出現過。
夏侯青青冰冷道“他不回來,我會回來?”
崔文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夏侯青青緩緩向前,直到崔文傑的面前,兩人相視而對,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夏侯青青死死的盯着崔文傑問道“你說過,要幫我報仇”
“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你有多大的把握?”
“浙江一半的江山”
“好”
“誰殺他?”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親自殺了他”
“他身邊高手衆多,你行嗎?”
“這次,不是我一個,放心,我的盟友會很多,超出你的想象”
當一切都說完之後,夏侯青青微微躬身,輕輕點水般在崔文傑的臉上吻出一道脣印,異常的嫵媚,崔文傑下意識想要抱住眼前妖精的時候,可惜,夏侯青青早已經逃離,嫵媚道“送客”
今晚,可不止一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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