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社會進去浮躁期的時候,年輕人對愛情也失去了信心,到處都是高富帥和白富美的組合,絲們只能十年擼管淚茫茫,這無關年輕人,只是這個社會的價值取向變了,每個人都很現實,男人們現實,女人們也現實,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讓一個的女人用最燦爛的二十年享受,讓一個的女人用最燦爛的二十年吃苦,想來大多數女人都會選擇第一個選項。
可有些女人終究是強大的,不是一般的高富帥能攻破的,於是高富帥們金錢和浪漫的攻勢被宣佈無效之後,他們便會選擇另一類方式,男人和女人一樣,女人看見一件漂亮的衣服就想買,男人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自然想要佔有,特別是法律是權利和金錢的婊子的今天,他們愈發的無所顧忌,這個社會從來不缺欺男霸女的主。
牀上被綁的結實,頭髮凌亂,眼神惶恐,楚楚動人的女人自然是林清雅,林清雅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遭遇,對於一個律師來說,她們最懂法律,她們也最不懂法律,特別是林清雅這個剛剛踏入社會沒有幾年,又一直平步青雲做了幾件大案子的女人,總以爲法律可以解決一切,卻殊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特別是在國內。
被綁架的那一刻,她想到過很多人,但大多數人都是自己在職場上得罪過的,比如敗了官司的企業和個人,但惟獨沒有想到因爲愛情而得罪的夏侯安。
也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人怎麼能懂得這個社會的險惡以及男人的手段,再說,夏侯家的背景她又真的知道,夏侯安的爲人她瞭解?
看到嘴角帶着玩味笑容的夏侯安走進房間的時候,林清雅不禁惱怒,眼睛死死的瞪着夏侯安,奈何嘴裡塞着東西說不了話,夏侯安輕笑着坐到意大利進口沙發上,猶如獵人看見自己的獵物一般看着林清雅說道“清雅,你肯定想不到我們再見面會是這種情況?我也想不到啊,可是,爲什麼呢?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那天是我長這麼大一來第一次被人當做笑話,第一次啊,我夏侯安在上海雖然不是什麼頂級公子哥,但至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給玩了,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我承認我以前是個紈絝,沒少玩女人,但我對你是真心,我追了你差不多一年了,我第一次追一個女人用了一年,可是最後呢?不僅沒被你認可,還被你當着那個男人的面給羞辱了,真有意思啊,行啊,你玩我,那我也就玩玩你,看誰能玩過誰,你舅舅是在國內律師界挺有名的,是有影響力,可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挑戰性,只要我願意,只要我想,我一個電話,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放心,不會麻煩公龘安局的”
一個喜歡平淡生活的女人,小資文藝一點,沒事了喝喝咖啡逛逛街,閨蜜朋友聚一起練練瑜伽做做spa,對生活充滿希望,也不缺男人的追求,工作順利,偶爾會有點煩惱,談不上幸福但至少充實,經濟獨立生活更是獨立,不會接觸這個社會陰暗一面,可這個世界不是她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想過不好的,但沒接觸過,等到接觸的時候,自然一瞬間便會被打懵,再怎麼冷靜也不可能平靜。
林清雅的眼神裡面夾雜着憤怒,惶恐,害怕,後悔,愧疚,各種各樣的眼神,和大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一樣。
夏侯安笑了笑說道“怎麼,想說話,想要罵我,人渣,畜牲?這些詞似乎形容不了我吧,說句實話,現實中的我比這壞多了,說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也不爲過,所以得罪我的人從來沒有什麼好下場,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享受做女人最舒服的時刻,等你享受的差不多了,我再送你上路,放心,留個全屍還是可以的,頂多扔進大海里面”
當一個人將他的罪行一一揭露出來的時候,也便是你最危險的時候,林清雅一個沒經歷過什麼大風浪的女人自然早已經害怕的不行,眼神中的惱怒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惶恐。
看到林清雅此刻的樣子,夏侯安不禁滿意的笑了起來,緩緩起身走到林清雅的面前,穿着低胸連衣裙的林清雅裙襬早已經到了大腿處,若隱若現足以讓一個男人禽獸不如,她的腳很好看,恰巧某個禽獸在這方面有癖好,於是,林清雅便開始接受折磨。
夏侯安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將手放在了林清雅的腳上,一點點的觸摸,由裡到外,林清雅的眼神在夏侯安的手和她的肌膚接觸的一瞬間,又變了變,多了幾分尷尬和羞澀以及屈辱。
這就是夏侯安想要的結果,夏侯安臉上的笑容又盛了幾分,沒有繼續折磨林清雅,而是將林清雅嘴裡塞着的東西拿了出來,笑着說道“叫啊,我喜歡一個人無助的樣子”
林清雅雖然害怕,但沒叫,因爲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叫破喉嚨也沒有結果的,這是哪,這在哪她都不知道,窗簾被拉的嚴實,外面的天根本看不到,只是知道不是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因爲車水馬龍吵鬧的環境還是能感受到的。
“不叫?不罵我幾句?”夏侯安笑道。
“畜牲”醞釀了良久,林清雅最終才罵出了這兩個字。
可惜對於夏侯安來說,他本就畜牲,也不在乎這兩個字,夏侯安身子往前傾了傾,伸出來摸着林清雅的下巴,林清雅想要反抗,奈何夏侯安的力氣過大,根本沒有餘地,只能束手就擒,這一刻夏侯安的眼神裡滿是男人們能懂的意思,原形畢露,毫不顧忌,淫龘.蕩的笑着說道“那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禽獸?”
夏侯安猛的一把脫掉襯衣,露出裡面還算正常的身體,林清雅早已經嚇的不知所促,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夏侯安的手機響了,夏侯安實在不想去接電話,奈何上面顯示的名字是自己老頭子只能接通了電話,然後走到窗邊。
幾分鐘後,夏侯安眉頭緊皺的走了過來,拿起襯衣,一邊看着自己嘴裡的羔羊,一邊穿着衣服笑着說道“清雅,等我回來”
(因爲一點破事,心情不好,這章只能算是一半,實在沒有心情碼下去了,就發這麼點吧,明天補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