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再次走在街上,和以前的情況還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桂林無形的添了一種高貴的氣息,
而周圍的人都是對我和桂林的注視,桂林啊,誰叫你那麼紅顏禍水啊,幹什麼長得那麼美,哎真是妖孽,周圍有些大膽的小姐還向我們拋媚眼,這個,我還好,肆意調戲起周圍的女人,可桂林一臉黑線,心裡惡寒,似乎要把我千刀萬剮,可我直接忽視,玩的興致勃勃,誰叫你在劉府氣我,哼哼。
我們兩個走到了前面,忽然聽到前面有聲音:“救命啊,救命啊。”
我聽到呼聲,心裡道,這樣的低俗戲份,在穿越劇裡幾乎必備,哎,怎麼讓我給碰着呢,不玩,怎麼對得起自己呢,嘻嘻。
唐蘇蘇內心獨白
我和桂林走了過去,只見一個妙齡少女跪在地上,身上全是血跡,衣服已經破損完了,臉上髒兮兮的,我有股錯覺,那女子見我和桂林的到來,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但是待我仔細看的時候,什麼也沒有了,也許只是幻覺。那女子的表情可憐兮兮,還叫人真的很心痛。
“幾位大哥欺負一個小姑娘,怎麼就不會臉紅啊。”我還未上前去,就只見在人羣中,有一個黑衣男子,那男子的臉很陰柔,給人的感覺很媚加美,不過,我似乎知道這是和我們一樣的同類,女扮男裝,我當下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她,只能說可愛,雖然有些不搭調,那精緻的像瓷娃娃的臉,還真又是一個禍水,古代盛產美人嗎?這是我心中的疑惑。
“你哪裡來的黃毛小子。”其中一位大漢說,似乎這位大漢,旁邊還有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滿腦肥腸,一身華服,手裡一個黃金戒指,上面鑲嵌着寶石,一手拿着扇子,是扮演才子嗎?我心裡直噁心。
“黃毛小子哦,對不起,這位大哥,不知道是你眼睛有問題,還是你沒有眼睛,或者是你那隻狗眼睛看到在下的頭髮是黃的,哎,悲催,這麼小的年紀,就老眼昏花了。”那男子一臉惋惜的樣子,但眼裡還是透
着深深的戲謔之意,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我跟桂林也抿了抿嘴脣。這“小子”夠腹黑。
“臭小子,你,你敢嘲笑我。”那人似乎怒了,我看那壯漢平時肯定囂張跋扈,不然這麼兩句就受不了,準備動手傷人。
“大哥哥,別動不動就用拳頭嘛,那玩意可是很危險的。”就在大漢想要攻擊那男子的時候,突然,那男子就躺在地上了。百姓沒看清楚,我可是看到真真切切,畢竟我的輕功不是蓋的,那道白影,還未近黑衣男子的身,就被白影給解決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追來了。”黑衣男子不耐煩的道。
“我。。”白衣男子欲言又止,眼裡對黑衣男子滿滿的是關懷寵愛,還有一些隱忍的愛意,和一些與生俱來的抗拒,抗拒這種感情。我似乎知道爲什麼了,白衣男子應該並不知道黑衣男子是個女的,認爲自己的性取向問題,而那份愛看起來已不是一朝一夕了,所以就很糾結。而我們爲什麼就能看出來那是一個女的。
原因只因爲我們來自現代,現代的女人,思想都比較開放,更加大大捏捏,不裝腔作勢,用我們的眼光去判斷並不難,難就難在這是一羣古代男,哎。可憐。不過那女子的行事作風和某人真的很像,但願,今天不會白來一趟。
“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直跟着我,煩不煩。”黑衣男子說道,臉上的表情恨不得將某人給碎死萬斷。
“你要是出事了怎麼辦。”白衣男子有些怒氣,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片好心,他卻當做驢肝肺,真是不可理喻。
“ 是你暗算了我。”大漢再次爬起來,心有餘悸的說道,但是又不確定,有氣無力的問道。
“你真的該死。”白衣男子臉色一冷,和剛剛的的形象還真顛覆。但不過這應該纔是真的他。
“公子,公子,你救救小女子吧!”那個女子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跪爬到了白衣男子的腳邊,同時抓住了黑衣男子的衣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黑衣男
子身上擦鼻涕,怎麼沒往白衣男子身上擦了,我看是他覺得黑衣男子好欺負,或者更加同情心氾濫。
“你怎麼了,快起來,我可經不得你的這一跪啊,會折壽的。”黑衣男子比較抗拒別人的下跪,更加像討厭這樣的下跪,和我們那裡的人有點對胃口。
“小女子家中原是大戶人家,但後來敗家的哥哥掌管生意,就使得家中的光景一日不如一日,直到家中徹底破敗,家破人亡,父親母親都被活活的氣死,我沒有生存的辦法,只好到處流浪,後來來到此處,剛剛進城,人生地不熟,就遇到朱大公子,開始,他對小女子以禮相待,小女子就跟着他住了一個月,可誰知,那天他喝醉酒闖進小女子的房間,要強行讓小女子給他做妾,可小女子不依,他就,他就要毀我清白,於是小女子不依,只好拿了花瓶打暈了朱公子,然後逃了。”那女子越說越傷心,哭的那個叫梨花帶雨,讓人心生憐憫。
“你先起來,我才能幫你啊。”黑衣男子一把扶起了那女子,臉上的表情很是可愛。“北宮昔,我們就幫幫她吧,看起來挺可憐的。”黑衣男子繼而對旁邊的白衣男子說。
“天下的可憐人這麼多,難道你都要幫嗎,平,你要理解,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你幫得了一個,卻幫不了一雙。”白衣男子那一臉冰霜一成不變。
“我就知道你們帝王家永遠都這麼無情,人命皆螻蟻,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統治的,你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也能解決。”黑衣男子的眼底顯然有了怒意,在她的世界,從來不會有階級分層,也許她也是失望了,他以爲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但還不是一樣的庸俗,殘忍,帝王,以後他終是帝王。“你到底幫不幫,我問你最後一次。”也許這是最後的審判,黑衣男子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幫。”那白衣男子的眼裡顯然有了一絲動容,一閃而過,但是黑衣男子馬上展開了笑顏。他已經有了答案,某人最後不管怎麼都會動手的。因爲他了解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