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膽也感覺十分的委屈,他心裡罵道:“我他媽這是招誰惹誰了,誰都欺負我,我還真不如留在那個地方。”
李子牧的靈魂都被麻痹了,他變得十分虛弱,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魔君支祁說道:“你給我好好看着就行,一句話也不要說,看我表演就是了。”
李子牧是那種寧折不彎的人,即便是面對這樣的酷刑,他也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反抗之心。
“狗東西,你一定要看好我的身體,別給我機會,要不然我一定會廢了你的!”
魔君支祁哈哈大笑:“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你一絲一毫的機會折服身體現在已經成我的了,過不了幾年我就會完美的融合在這幅身體裡,你將會成爲我的一部分!”
李子牧自己也是被他氣得咬牙切齒,差點吐出血來。
龍膽爲了給李子牧賠不是,也在一旁連忙說道:“主人,剛剛是我不好,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放我一馬吧!”
李子牧感覺龍膽的這一下十分噁心,他輕蔑的看了一眼。
“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樣的行爲嗎?走狗行爲,或者你連走狗都不如,你讓我感覺到噁心,你趕緊給我滾啊!”
李子牧也是伶牙俐齒,罵起人來也是很兇!
景川用劍指着風離,說道:“剛剛是你殺了我的父親,我現在就要爲他報仇,你準備受死吧!”
風離趕緊打住了,說道:“這其中其實是有誤會的,你聽我解釋,如果不能說服你,那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景川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想聽聽風離究竟能夠說出什麼花樣來?
“好,我就聽你說一說,看你能說出什麼樣的花樣!”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風離也沒有維護魔君支祁的必要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推脫責任,讓魔族擔更多的責任。
風離說道:“百因必有果,世間的話說我都逃脫不了這個定律,我是鯊了,你的父親不佳,但你何不聽我一言,看看我究竟爲什麼會這麼做!”
景川現在變得特別暴躁,他根本就不想聽多餘的廢話。
“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如果我再聽到一句廢話,我就宰了你!”
風離把自己表現的很弱,他只是想而透露出自己的無辜,然後將責任引向魔族。
風離說道:“我不是想推脫責任,我只是想把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慫恿我做這件事情的不是別人,正是魔君支祁。”
景川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仔細的思考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風離連忙在一旁趁熱打鐵,說道:“我相信以你的聰明睿智一定能夠發現這其中的貓膩,不信你想想看。我們妖族並不強盛,又有哪個膽子來入侵你們神族呢?”
景川很快就發現了,有哪裡不對。
景川說道:“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強詞奪理了,當初你側襲我們神族大軍的時候,也沒有看出來你沒有這份勇氣啊!”
“誤會,那一切都是誤會,我也是被逼無奈,你知道你那二弟嗎?他成了我的女婿,他要挾我必須去怎麼去做,要不然他就毀了我的女兒!”
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風離本來是想把禍水引向魔族,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纔的舉動又一下子激怒了景川。
景川指着風離罵道:“這個狗東西你剛纔說什麼?你竟然敢侮辱我那二弟!”
一腳踢在了石頭上,疼不疼只有自己知道。
風離現在也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雖然看不上自己的女婿,但是也知道女婿沒有自己說的那麼不堪。
風離說道:“我剛纔說錯話了,我爲我說的話道歉,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好了!”
爲了保全自全妖族的骨血,分離也算是拼了,就連他那最在意的臉面都不要了。
景川感覺自己一下子就看穿了風離,他罵道:“你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你只不過是想要活命而已,就這樣把責任推給了別人,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什麼叫我把責任推給了別人,這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不能否認我所說的話!”
景川也懶得和風離發生爭執,直接說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聽你的就是了,但是我也想讓你知道,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相信我的二弟!”說完,景川直接就朝着風離衝了過去。
不是風離打不過景川,而是他不想打這場戰爭了,因爲自己的將士死傷太嚴重了。
風離一旁接着景川的劍,一邊說道:“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談談條件,只要能夠組織上戰爭,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接受!”
景川雖然也很心疼自己將士的生命,但他已經不在乎那些了。
景川罵道:“去你媽子的談一談,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我們之間有殺父之仇,我必須殺了你!”
風離自然是不能夠放棄自己的生命,他只是想挽救一下損失。
魔君支祁在一旁看着這場視覺盛宴,他覺得沒有什麼比這再享受的了。
魔君支祁自言自語的說道:“都是一羣小孩子,竟然還想着和我鬥,你們有這個本事嗎?”
李子牧罵道:“你也就會試一下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見不得人的牌面。”
“我用什麼樣的手段跟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你還要再見的話,那就請你再吱一聲!”
“吱!”
李子牧就是這樣的一個脾氣,他不害怕被這種折磨,他有自己的細節。
魔君支祁鼓了鼓掌,說道:“這一點你和你那死去的爹卻是一樣,都是一個擰種,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活到最後連自己的小命都丟了!”
聽到自己的父親,李子牧開始平靜下來了,他內心裡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自己的父親是死在神族的手中,剛剛死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還在這裡可憐他。李子牧瞬間就感覺自己不是人,他痛恨自己。
魔君支祁能夠窺探到李子牧內心想的是什麼,看到一個這樣的聲音,魔君支祁哈哈大笑。
“原來你也有感情啊,我以爲你也能夠放棄自己親生父親呢!”
李子牧冷言冷語的說道:“你以爲誰都能夠像你一樣,是一個冷血動物,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李子牧很少能夠傷到魔君支祁,但是在這一刻,他卻切切實實的傷到了魔君支祁。
“有本事你把剛纔的話再給我說一遍,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李子牧自然是不害怕這些啊,他又把剛纔的話說了一遍。
李子牧說道:“所以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啊,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
魔君支祁一下子切換成了靈魂的狀態,進入了你的身體裡,掐住了李子牧靈魂。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要再給我提這件事情,要不然我宰了你!”
“好啊,那你就趕緊宰了我,要不然我會宰了你的!”
看着李子牧這種態度,像極了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這讓魔君支祁一邊辦法都沒有,但是神通廣大的魔君支祁怎麼可能沒有辦法呢?
魔君支祁一下子就轉變了策略,他準備殺了一千,自損八百。
魔君支祁說道:“是,你剛纔說那些沒有錯,但是這也在建立一件事情的前提之下,他們都是我的背叛者,他們爲了自己所謂的理想,竟然敢違背自己父親的意願,你覺得他們不該死嗎?”
李子牧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啊,你爲什麼可以爲了自己的理想傷害自己的孩子,你有考慮過他們的感受嗎?”
“他們的感受?是我給了他們生命,他們就應該按照我的意願去辦事!”
李子牧感覺自己面前這樣怪物有些不可理喻,他以爲自己能夠改變魔君支祁,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李子牧說道:“好了,你是真的無可救藥了,我不想再和你爭論了!”
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進入了亢奮的狀態,即便是李子牧不和他爭論,他也不打算放過李子牧。
“你不是有一副伶牙俐齒嗎?來呀,來說服我,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選擇退兵,永不侵犯神族!”
李子牧有些心動了,他不想看到戰爭,不想看到流血。
李子牧在自己內心思考了一下,體會一下自己父親當時的心情。
李子牧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傳授經驗。”
魔君支祁在一旁靜靜的聽着,這是千萬年以來他未曾尋到的答案。
魔君支祁很難想象,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自己的兒子,既然這樣,爲什麼兒子還會背叛他?
李子牧心中唸叨:“父親,如果你老人家在天有靈,就一定幫幫我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李子牧父親和李子牧自己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他們兩個都不想看着更多的流血,所以纔會阻止魔君支祁。
李子牧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他們只不過是不想看到更多流血,想要過平平淡淡的日子。”
這樣的一個理由自然是說服不了魔君支祁,魔君支祁幾乎是咆哮的喊道:“你這是說的什麼屁話,你們都是我的子孫,就應該繼承我的血統,爭奪着天下,要不然你們配得上你們的血統嗎?”
李子牧伸着他的一口氣,他的聲音不再粗獷,反而變得有氣無力。
“如果能夠選擇的話,我寧願不要這樣的一身血統。我只是想着平平淡淡的活着,陪着我愛的人一直慢慢變老,直至最後的死亡,這就夠了!”
魔君支祁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指着李子牧,然後極其痛恨的罵道:“你和你那死去的爹是一個樣子,竟然還能夠說出一樣的話,我還是宰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