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看着面前的他們兩個,還是在打情罵俏,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慎行說道:“本來我想給你們一次機會的,是你們不珍惜,那也會怪不得我了!”
慎行沒有要立刻殺死他們的意思,甚至現在他現在都不想動風晚兒,他之前是想好好的折磨一下敖伏。
慎行又動用着鬼影劍法,他本來是不想暴露的,是想作爲底牌用來對付季荒的。
慎行直接就加風晚兒和敖伏分離開來,敖伏直接就被懸在了半空中。
慎行沒有猶豫,直接就滑下去了一劍,然後對風晚兒說道:“不着急,你有大把的時間考慮,只不過他的身體頂不頂的住,我就不知道了!”
接下來,慎行開始了慘絕人寰的攻擊,他攻擊這敖伏的每一寸肌膚,敖伏連動的資格都沒有!
風晚兒捂着自己的嘴巴,注視着眼前的一切。很顯然,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
“看着很爽吧!畢竟這樣的攻擊我還第一次用,不是怎麼熟練!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完美的避開所有的要害,直到你說出李子牧的下落爲止!”
風晚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敖伏死去!
風晚兒張口了,說道:“好,我說,你趕緊住手吧!”
慎行笑了笑,看着風晚兒,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你早就乖乖的說了出來,又怎麼會受這樣的皮肉之苦呢?”
季荒聽到了這句話,心急如焚,他不能讓風晚兒說出實情來。
季荒思考過後,最後得出來一個決定,風晚兒必須死!
季荒大聲的喊道:“九皇子,微臣前來救你!”
季荒是打着就慎行的名號,然後名正言順的把風晚兒殺了。
敖伏現在還是懸在半空中,想動都動不了。但是敖伏看出來了季荒的舉動,他是衝着風晚兒出的。
敖伏很着急,他趕緊大聲說道:“動啊,趕緊給我動啊!”
季荒的速度很快,慎行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等慎行反應過來的時候,季荒已經離風晚兒近在咫尺了。
慎行趕緊大聲喊道:“不要啊!趕緊住手啊!”
季荒聽到了,但是他也裝出了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這一劍,季荒用足了自己的功力,準備一一劍把風晚兒殺掉。
就當巨劍斷水快要打到風晚兒身上的時候,敖伏卻突然擋在了風晚兒的前面。
敖伏爲風晚兒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但是由於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兩個像流星一樣砸向了鳳丘山。
就當快要落地的時候,敖伏有拼勁了自己身上最後的力氣,死死地把風晚兒抱在身前,用自己的身體作爲肉墊!
敖伏和風晚兒撞向了鳳丘山,鳳丘山的山頂都被削下去了一塊兒。
慎行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後對季荒說道:“你是不是爲了包庇自己的外甥,才故意這麼做的?”
季荒趕緊跪在地上,說道:“九皇子,您屬實是冤枉在下了,我只是爲了救您啊!”
慎行指了指風晚兒,說道:“我都已經把他們兩個給制服了,還用得着你來救我?”
“九皇子,都怪我就主心切,差點壞了您的大事!”
季荒心裡想的什麼,慎行現在全都看在眼裡,只不過這一切他都沒有證據罷了。
風晚兒趕緊扶起來敖伏,然後眼中飽含淚水的說道:“你這傻瓜,怎麼那麼傻啊!你爲什麼要替我擋着?”
這一刻對於敖伏來講,他再幸福不過了!
敖伏問道:“公主殿下,您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回來嗎?”
風晚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現在不要說話了,我馬上就帶你離開這裡,我無論如何都會救好你的!”
敖伏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他根本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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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伏說道:“因爲我一開始看着公主殿下眼睛裡閃了一下,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現在我知道了,那是一滴眼淚,是屬於我的一滴眼淚!”
風晚兒聽到這後,早就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風晚兒說道:“傻瓜,就爲了區區一滴眼淚,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值嗎?”
敖伏嘴裡不斷的涌現出鮮血,但是即便這樣,他仍然是笑着說道:“值,太值了!”
風晚兒緊緊的把敖伏抱在懷裡,說道:“我明明對你那麼差,你爲什麼一個勁的要對我好?”
“公主殿下,你知道嗎?有一種龍,他可以翱翔於九天之上,也可以暢遊於四海之中,四海八荒,所有的地方都攔不住他!他覺得他是自由的,但是我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自由可言!他自由的只是他的軀體罷了,而他的內心卻被牢牢地鎖在牢籠之中!我覺得我就是那一種龍,我可以追尋身體上的自由,但我的心卻得不到自由,因爲我內心的自由,只有在靠近你的那一瞬間,它纔是自由的!”
風晚兒責怪道:“你怎麼那麼傻,爲了你這虛無縹緲的自由,放棄了你的珍貴的生命!”
“公主殿下,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值得,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值得了!”
在敖伏看來,現在的風晚兒,纔是屬於他自己的。
慎行看着季荒,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的告誡告誡季荒了。
慎行說道:“季大將軍,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最好收起來自己的狐狸尾巴!如果被我抓到了的話,你就小心你的腦袋吧!”
季荒面對慎行的威脅,心裡也算是鎮靜,因爲他現在已經抓住了慎行的把柄,所以他纔有恃無恐。
季荒說道:“剛纔九皇子爲在下表演了一段精彩絕倫的劍法,也不知道九皇子是從何處得來的劍譜?”
慎行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季荒的意思,他死死的看着季荒,問道:“聽你的口氣是在威脅我?”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如果被大皇子知道了,他會作何感想!”
慎行心虛了,畢竟這套劍譜來的的根本就不乾淨。
季荒仍然是說的不清不楚,說道:“依屬下來看,這份兒劍譜好像來自魔族,但是九皇子卻用神力來催動,雖然威力驚世駭俗,但是顯得卻有些不倫不類!”
慎行害怕了,他衝着季荒說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不是屬下想要怎麼樣,是要看九皇子想要怎麼樣!”
季荒抓住了慎行的小辮子,讓慎行的心情很不舒服,現在慎行真的很想一劍殺掉季荒。
但是慎行明白自己的實力,他知道,季荒絕對不是憑藉一套劍譜就能打敗的!
沒有辦法,慎行只能說道:“好,你我都各退一步,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會向外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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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荒想了想,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於是便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有了九皇子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沒有辦法,剛纔的舉動實在是太明顯了,季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包庇李子牧了。
慎行沒有說話,他慢慢的朝着風晚兒的方向走去。
敖伏對着風晚兒說道:“公主殿下,我們今天可能插翅難逃了,能和你死在一塊兒,是我的榮幸!”
對於敖伏來說,剛剛風晚兒爲了救他,差點說出來子牧的下落,就衝這一份情,敖伏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風晚兒根本就不懼怕死亡,她看了看敖伏,說道:“今生我虧欠你的,只能夠來世再償還了!”
敖伏說道:“公主殿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千萬不要說出來李子牧的下落!”
風晚兒也不知道李子牧究竟在哪裡,但是她知道沈三間去世了沒有多久,所以李子牧不在鳳丘山,就在天印山。
風晚兒不明白敖伏爲什麼會這麼說,她趕緊問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就是爲了哄我開心嗎?”
敖伏搖了搖頭,說道:“因爲我知道,公主殿下您,對那小子一往情深,我相信要您出來說出她的下落,肯定要比割自己的肉還疼吧!”
風晚兒更是哭的泣不成聲,該這句話確實是說到了她的心坎兒裡。
當時敖伏命懸一線,她真的想要說出李子牧的下落了,或者是隨便編一個地方,最起碼先救下來敖伏。
敖伏說道:“公主殿下,我好冷,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如果是換做以前,風晚兒又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但是面對眼前的場景,風晚兒實在是沒有勇氣拒絕了。
風晚兒緊緊的把敖伏抱在懷裡,說道:“反正我們馬上都就要共赴黃泉了,也不差這一點兒了!”
敖伏也是笑了笑,雖然他知道,風晚兒的這一抱並不是真心實意。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又怎麼會計較這些呢?
敖伏笑了,是發自內心的笑,他很享受這一切。
就爲了這片刻的美,敖伏覺得自己受什麼罪都可以了!
風晚兒抱着敖伏眼淚也是止不住的流,風晚兒很少流眼淚,更別說爲了一個男子。
敖伏感覺自己的手都已經擡不起來了,但是他仍然堅持着擡了起來,然後觸摸着風晚兒的臉頰,說道:“別哭了,都哭成大花貓了,不好看了!”
風晚兒趕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道:“誰哭了,就算是哭了,也不是爲你哭的,我只是眼睛裡進沙子了而已!”
敖伏繼續說道:“那你爲了我,我說是單獨爲了我,能不能笑一笑?”
風晚兒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勉強的笑了出來。
敖伏也笑了,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風晚兒,說道:“夠了,我都已經得到了這麼多,人生再無他求了,只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我要燃燒最後的我!”
風晚兒看着敖伏,覺得現在他有些怪怪的。
敖伏一下子摟住了風晚兒的脖子,然後把他那薄薄的嘴脣抵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可把風晚兒嚇壞了。
風晚兒想要一把推開敖伏,但是她卻沒有勇氣。
風晚兒自言自語地說道:“對於他來說,這是第一次,也應該是第最後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