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徹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他就來到了青石鎮。
青徹還沒有進青石鎮,就看到了城牆上的雕塑,雖然雕刻的是一個男人,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自己的女兒。
看着自己的女兒被刻在了牆上,他心裡還是疑惑,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言兒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青徹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在那好好打聽打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青徹進了城,正好他的肚子也餓了,就隨便找了一個客棧吃飯。
店小二上菜的時候,青徹拉住了他,準備一問究竟。
青徹拉着店小二,問道:“夥計,我問一下,你們城牆上的那個雕塑是怎麼回事?”
店小二看到有人問這個,連忙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計,然後坐在了凳子上。
店小二說道:“客官一看就是外地人吧,怎麼連那個雕像怎麼來了都不知道呢?”
青徹也是很上道,他連忙又多拿來了一個酒杯,然後倒滿了一杯酒,放在了店小二的面前,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從外地來的,從來沒有見哪個城頭上會立一個人的雕塑。”
店小二推開了酒杯,說道:“酒就免了,我給您說一下就行!”
就當小二想要張口的時候,掌櫃的的卻發現了他。
掌櫃的沒好氣的問道:“王二,你在那裡幹什麼呢,這個月的工錢你還想不想要了?”
店小二趕緊解釋道:“掌櫃的,作爲客人想要了解一下城頭的雕塑。”
掌櫃的聽完後,連忙跑了過來,說道:“你趕緊去幫忙,我給這位客官說一說就好了。”
店小二應允後,就忙走開了。
掌櫃的一臉笑呵呵的問道:“這位客官,您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青徹我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說道:“本來就是你的店,我有什麼介意不介意的。”
“客官,此言差矣,您在我這裡吃飯,這個位置就屬於您,得經過您的同意,我才能坐在這裡。”
掌櫃的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酒,笑了兩聲。
青徹說道:“掌櫃的,您請便!”
掌櫃的端起了酒杯,然後喝了一口酒。
掌櫃的說道:“讓您見笑了,說那位英雄的事,我必須得喝點酒,要不然難以抒發心中的感慨。”
“正是因爲那個英雄,我這個小店蓬蓽生輝,他曾經就在我這裡吃過飯,也很巧,就是您做的這個桌子,當時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掌櫃的囉嗦的說了一通,然後說到了重點:“那個好漢僅憑一人之力,就將所有的孩子都接了回來,我們鎮爲了感謝他,所以立了一個雕塑。”
故事聽完了以後,青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想到,那個丫頭還嗯,能做出一些像樣的事情。”
掌櫃的喝了好幾杯酒,然後連忙起來,說道:“客官,給您添麻煩了,一會兒您這頓飯就不用付了,全當是我請了!”
掌櫃的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跟別人說青言的事蹟。
青徹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他連忙說道:“掌櫃的的美意我心領了,我自己身上帶足了盤纏。”
青徹草草的吃完幾口,然後把錢拍在了桌子上,起身便離開了。
青徹現在是多麼想見到他的女兒,他想趕緊帶她離開,省的惹上是非。
慢慢的,青徹來到了李子牧他們居住的山洞。
李子牧和青言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他們過去了男耕女織的生活。
青言跟着李子牧下了地,李子牧心疼她,不讓他幹農活,便讓她坐在地頭上看着自己。
青言也沒閒着,她給李子牧說道:“阿臭,我們以後要把這裡全部開墾成良田,通過這些良田,養活我們腹中的孩子。”
李子牧沒有擡頭,他忙着幹自己手中的活兒,但是仍然迴應道:“你這麼多地,養一個孩子是不是太可惜了,我們不得養上十個八個的?”
“你當是下豬呢,十個八個的!”
兩個人在你一言我一語中,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的度過了。
青徹早就來到了這裡,但是他沒有急忙出來,而是在暗中觀察着這一切,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兒過得是否快樂。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太陽慢慢下山了,李子牧也不再幹自己手上的農活。
李子牧扶着青言,說道:“夫人,我們回家吧!”
青言看着李子牧,然後壞嘻嘻的笑了起來。
李子牧搖了搖頭,隨口說了句:“沒辦法!”
李子牧彎下腰來,青言一下子撲了上來,然後說道:“咱們這裡又沒有馬,你不得充當一下?”
李子牧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說道:“娘子,我可是一匹野馬,你能不能控制住我?”
青言揪着李子牧的耳朵,說道:“我拉着繮繩,你說我能不能控制住。”
李子牧給自己配音,一聲“駕”!他就絕塵而去。
李子牧毛毛躁躁的回到了山洞裡,然後輕輕的放下了青言,說道:“阿言,你喜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青言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我現在已經上了賊船,說不喜歡有用嗎?”
“我以前說過,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陪着你去做。”
青言摟着李子牧的脖子,說道:“我想做的事情多了,我想去行俠仗義,現在也完成不了啊!”
李子牧想都沒想,說道:“好,從明天起,我們就踏足江湖。”
青言拉着李子牧,說道:“好了,我說的是玩笑話,我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平平淡淡,但是又很有樂趣。”
青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地說道:“而且現在有了另一種牽絆,更是闖蕩不了江湖了。”
李子牧沒有聽清是什麼,他連忙問道:“阿言,你剛纔說的什麼?”
青言想要給李子牧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有這麼早來說出來。
青言拍了一下李子牧的頭,說道:“好啊,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清了,我說我餓了,你還不趕緊去做飯!”
李子牧反應了過來,說道:“夫人,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去生活做飯。”
自從李子牧和青言住在這裡以後,李子牧都不怎麼喝酒了,不是買不起酒,就是單純的不想喝而已。
青徹在外面,看着自己女兒一言一行。
青徹看着青言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了自己女兒是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而且她過得很快樂。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青徹從來沒有見自己女兒笑的這麼燦爛。
青徹自言自語地說道:“言兒,是爹爹對不起你,爹爹這麼多年都沒有在意你是否過的快樂!”
青徹有些退縮了,她不知道怎麼進去,也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女兒說這件事情。
就這樣,青徹在外面住了一宿。
青徹望着山洞裡燈火通明,看到了青言和李子牧打情罵俏,他是打心眼兒裡爲她高興。
青徹現在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姑爺究竟犯了什麼罪,哪裡得罪了神族。
青徹一直給神族辦事,你當然明白神族的殘忍之處,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慘遭毒手,所以只能把她叫走。
到了第二天早晨,青徹不小心散發出來了氣息,被李子牧察覺到了。
李子牧一下子從石牀上跳了下來,然後拿起來自己的佩劍,就要往外面衝。
青言也被驚醒了,說道:“阿臭,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李子牧看着青言,說道:“有一股特別強的氣息向着靠近,你趕緊照顧好自己,我去東外看看。”
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鑑,李子牧這次小心了很多,他並不打算去很遠。
青徹發現自己暴露了,便準備再用一次用調虎離山之計,把李子牧引的遠遠的,到時候自己在擄走青言。
李子牧站在洞口處,大聲的喊到:“不知道是哪位朋友光顧,希望能夠現身一見。”
不管青徹怎麼引誘李子牧,你怎麼都不會離開山洞口。
說實話,青徹我有些喜歡上自己的姑爺了,但是沒有辦法,誰讓李子牧惹上了神族。
青徹準備等待時機,正當他想要動的時候,卻被李子牧發現了。
李子牧拔出劍來,直接朝着這邊刺了過來。
青徹也感覺到了危險,直接拔劍擋住了這一擊。
青徹知道自己躲不開了,所以索性就不躲了。
李子牧見到是自己的老丈人,趕緊收回來劍,然後跪在了地上,說道:“不知道是伯父駕到,剛纔多有得罪!”
青徹也收回到自己的劍,擺出了一副笑臉,說道:“剛纔我只是試一下你的反應能力,看看你能不能保護好言兒。”
“讓伯父您見笑了,您裡邊兒請!”
青言見到李子牧離開了山洞,連忙大聲的喊到:“阿臭,你到底去哪裡了?”
李子牧進了山洞,然後對青言說道:“阿言,你看看誰來了?”
青言一看是自己的父親,一下子從石牀上跳了下來,然後衝向了青徹。
青言說道:“爹,您怎麼來這裡了?”
“我這老傢伙,你一個人呆在家裡,還不得悶出病來,所以來找你們了,看看你們小兩口日子過得怎麼樣。”
李子牧很緊張,他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老丈人,他看着一旁的板凳,連忙拿了過來。
李子牧說道:“伯父,您趕緊坐下!”
青言看着李子牧,然後踩了一下他的腳,說道:“你這個木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喊伯父,喊一聲爹,你會死啊?”
青徹趕緊說道:“好了,言兒,我的賢婿叫不出口就叫不出口,你幹嘛要逼他呢?”
或許對於李子牧來說,這一句話纔是真真正正的逼他。
李子牧可是鼓足了勇氣,說道:“爹,您請坐,應該還沒吃飯吧,我這就去做飯。”
青徹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畢竟有機會和這單女兒單獨在一起了,可以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青徹說道:“自從秋竹走了以後,我就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今天算是沾我女兒的福,吃一頓我女婿做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