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閒聊過後,就到了中午,到了吃飯的時間。
秋竹趕緊出來,說道:“老爺,小姐,飯菜已經做好了,你們要不要去吃飯?”
青徹趕緊招呼道:“賢侄,不如我們先去吃飯,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一切全屏伯父做主!”
來到飯桌上,青徹見沒有酒,就有些着急了,問道:“阿竹,怎麼沒有酒?”
秋竹顯得有些尷尬,說道:“老爺,您平時不喝酒的,也不讓把酒拿上飯桌!”
青徹板着個臉,說道:“平時是平時,現在是現在,你沒看到賢侄來了嗎?沒有酒怎麼能行?趕緊去拿。”
秋竹聽到後,趕緊說道:“我這就去拿!”
李子牧並不知道,他未來的老丈人要考驗他了!
青言看着自己的父親,彷彿用眼神在告訴他。不要給我惹麻煩,更別爲難李子牧。
可是青徹就會聽從青言的了,他必須要好好的考驗李子牧,畢竟這是女兒中意的人,如果他的人品不好,那自己女兒可怎麼辦?
沒多大會,秋竹就抱着一大攤子酒進來了。
李子牧很有眼力勁,趕緊接過來酒罈子。
青徹說道:“賢侄啊,我們要好好喝上幾杯!”說完,青徹就將自己的碗往李子牧那裡一推,示意李子牧給自己倒酒。
李子牧趕緊給青徹倒上了酒,說道:“沒想到伯父也喜歡喝酒啊!”
“聽賢侄的口氣,你也喜歡喝酒?”
李子牧摸了摸頭,說道:“喜歡談不上,就是偶爾喝一點!”
“年輕人謙虛是一件好事,但是不能過分謙虛,過分謙虛就變得張揚了!”
“伯父教訓的是,我需要虛心進步。”
青徹看着一直站着的李子牧,便說道:“趕緊坐下吧,別站着了!”
李子牧坐在座位上,端起自己面前的碗,說道:“伯父,我敬您一杯!”
青徹看着李子牧,問道:“你敬我酒應該有個由頭吧!”
青言見自己父親爲難李子牧,趕緊說道:“爹爹,他不怎麼會說話,您就別再刁難他了!”
青徹也趕緊端起了酒杯,說道:“誰讓我閨女向着你呢,我也只能喝完這杯酒了?”說完,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接着,幾杯酒下肚,青徹微微醉了,畢竟他今天本來就喝了一點!
微微上頭的青徹。指着自己的女兒,說道:“賢婿,你知道嗎,留着丫頭,有多麼不讓人省心,晚上睡覺不是打呼嚕就是磨牙,這還不算完,她還蹬被子!”
李子牧聽完後,笑呵呵的說道:“不管阿言是什麼樣的,我都會喜歡她!”
青言惡狠狠的盯着青徹,問道:“我睡覺打呼嚕,磨牙,蹬被子你怎麼知道的?”
喝醉酒的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青徹說道:“我怎麼知道的,我見過唄,我們這知道的,你看你這話說的!”
剛說完,青徹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李子牧也趕緊跟上,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
青徹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說道:“賢婿,好酒量,有句老話怎麼說來着,叫酒品即人品,賢婿的酒量這麼好,人品只會更好!”
李子牧沒有醉意,還挺清醒,說道:“伯父謬讚了!”
青徹說道:“你剛剛喊我什麼,是不是該改改口了?”
青言不知道自己父親平時是一個極其穩重的人,一沾上酒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其實這也不能怪青徹,這是一個作爲父親的本能!
青徹一開始並不喜歡李子牧,但是他在吃飯的時候,發現自己女兒眼裡全是李子牧。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女兒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少年郎!
李子牧當然知道青徹說的什麼,也知道自己要喊什麼。但是對於李子牧來說,十幾年都沒喊過那個字,今天當着一個陌生人又怎麼能喊的出來呢?
青言本來很期待李子牧能夠喊出來那一個字,但是見到李子牧這般爲難,於是便打算給李子牧解圍。
“爹,你這是幹什麼呢,阿臭還沒進門呢,怎麼現在就能改口?”
聽自己女兒說完,青徹也清醒了一些,連忙說道:“喝多了,子牧你別見怪,我就這一個女兒,有些操之過急了!”
李子牧趕緊站了起來,給青徹鞠了一個躬,說道:“對不起,伯父,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說完,李子牧轉身就離開了!
換做別人,李子牧這般無禮,早就勃然大怒了,但是青徹沒有,相反他對自己面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興趣!
青言見李子牧跑了出去,連忙說道:“爹爹,我去看看阿臭!”
本來飯桌上有三個人,現在倒好就剩下了青徹一人。
青徹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這可能就是我以後的樣子吧!言兒嫁人以後,這個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索然無味!”
李子牧走了出去,望着天空,感嘆道:“我到底是誰啊!”
青言在後面,緊緊的抱住李子牧,說道:“阿臭,今天我爹不是故意戳你痛處的!”
青言真的很在乎李子牧,她知道李子牧難過什麼。青言知道,李子牧因爲他父母的事情,久久不能釋懷,她想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李子牧轉過身來,說道:“阿言,都是過去式了,沒什麼的,我現在活的不是挺好的嗎?”話雖這麼說,但是父母的事情一直是李子牧的傷痛,不管他怎麼刻意的去躲避,但是總是因爲一點小事而想起來。
青言看着李子牧,說道:“要不然去我房間裡坐一會?”
還沒等李子牧答應,青言就拉着李子牧往自己房間裡走。
青徹癱坐在牀上,自言自語地說道:“夫人,你看到了嗎,咱們的女兒很幸福,未來的女婿也不錯!”
青徹靜靜地等了一會,望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說道:“有些事,也要加快進度了!”
青言和李子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坐在了梳妝檯前。
青言透過梳妝檯上的銅鏡,看着裡面的自己,問道:“阿臭,今天的我,漂亮嗎?”
李子牧站在青言的背後,彎下腰貼近青言的臉頰,說道:“阿言,你本來就很美!”
青言推開了李子牧的頭,說道:“油嘴滑舌,我今天的妝可是爹爹給我化的!”
李子牧知道青言不捨的爹爹,於是便給青言吃了個定心丸,說道:“放心吧,阿言,反正我無父無母,就一個爺爺,如果能來你家做個家主也是不錯的!”
青言聽到這很開心,但是還是露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美的你,你來我家以後,就得幹最重的活,吃最少的飯,要給我們家掙錢!”
“那我可不幹,不幹,我還是會鳳丘山吧!”
青言揪住李子牧的耳朵,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來,我願意來你們家幹活,掙家產!”
wωw ◆ttκǎ n ◆¢Ο 青言很滿意的說道:“這纔對!”
李子牧捏着青言肉嘟嘟的小臉,說道:“行,以後就是青家的大少奶奶!”
青言捏着李子牧的下巴,說道:“你這句話說的可不對,你是我的大少奶奶纔對!”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活像一對夫妻!
青言望着李子牧,說道:“過兩天我們就去鳳丘山吧,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
李子牧望向窗外,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有些事要跟老頭說,想要問問他爲什麼這麼做!”
“不用問了,是我讓師父不告訴你的,也是我讓師父封印你的記憶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跟師父沒什麼關係。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好了。”
李子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阿言,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當時的情景,只能這麼做才能保全你的性命,因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李子牧貼在青言的耳邊,喃喃地說道:“阿言,我謝謝老天,讓我遇上了你!”
青言“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可是我還說過,你要他敢辜負我,我也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穿心之痛,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阿言,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有一個詞叫做海枯石爛,人們都用它來必須愛情,但我想說的是,即便有海枯石爛的那一天,我們也不會分離!沒有什麼能講我們分離,除非是死亡!”
“呸,說什麼喪氣話呢,什麼死不死的,我們兩個一定會長命百歲,兒孫滿堂的!”
李子牧聽完這句話後,緊接着說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長命百歲後面什麼來着?”
青言一看李子牧的表情,就知道李子牧腦子裡想的什麼,於是便說道:“怎麼了,我的阿臭要給我生孩子?”
“阿言,我是一個男人啊,怎麼能生孩子?我的意思是,你……”李子牧想說完,但是還是沒說出口。
青言一本正經的說道:“想得美,要生孩子也是你生,我出去賺錢,養你們娘倆!”
李子牧再一次強調道:“阿言,我是男人啊,怎麼生孩子啊!”
“那我不管,生孩子這麼痛苦,你要是照顧不好我,我纔不會給你生孩子!”
李子牧趕緊給青言揉了揉肩,問道:“阿言,這樣舒服嗎,這算不算照顧好你?”
青言閉上了眼睛,悠哉悠哉的說道:“不錯,再使一點勁,我比較吃勁!”
“那你是答應了?”
“我答應什麼了,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青言沒好氣的問道。
李子牧說道:“阿言,我們都拜過天地了,有什麼不行的呢?”
青言貼過去臉頰,說道:“那就獎勵你一下吧!”
李子牧在青言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青言睜開眼,看了看李子牧,問道:“這會高興了吧!”
李子牧得了便宜還賣乖,說道:“還行吧,我覺得一般般!”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以後再也不讓你親了!”
唉,李子牧明明沒那個實力,還非要裝逼!趕緊說道:“我錯了,其實我心裡可高興了!”
青言忽然間就想起了自己父親兩鬢之間的白髮,然後說道:“阿臭,我們明天就去看看咱們師父吧!”
“行,一切都聽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