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兒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子,蛻皮這種私密的事情怎麼能有男人在場?
“如果你再敢踏進山洞半步,我一定要你死無全屍!”
雖然風晚兒還沒有完全完成蛻皮,但是即便這樣李子牧還是感受到了風晚兒強勁的妖力!
李子牧趕緊說道:“我就來搬他們三個的遺體,我搬完就走!”
“我再說一遍,給本王滾出去!他們的屍體已經被我吃了,你要是再敢進來我就吃了你!”
聽到風晚兒吧屍體吃了,李子牧就着急了。大聲喊道:“我原本以爲你是一直善良的妖怪,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我現在就要爲了天下蒼生除掉你!”
“你吃蒜沒刷牙吧!口氣怎麼這麼大?你覺得就憑你能打過我嗎?”風晚兒也不示弱的問道。
“打不打得過,試過了才知道!”說完,李子牧就拔出了雪見,衝進了山洞裡。
風晚兒之所以敢這麼硬氣,那是因爲她的蛻皮馬上就要完成了,現在的她完全有能力對付李子牧。
當李子牧衝進了山洞裡,驚奇的發現白讓他們三個人的屍體還是躺在原地,連動都沒動!
李子牧擡頭看向了風晚兒,正好看到了風晚兒將最後一塊蛇皮蛻了下來。
風晚兒大聲喊道:“給本王閉上眼睛!”
李子牧看到了不該看的,當然趕緊閉上了眼睛。一邊死死地閉上眼睛,一邊說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蛻皮完成了,風晚兒幻化成了人性,貼到李子牧的耳邊,說道:“我今年七萬歲了,是不是做你的祖奶奶都綽綽有餘?”
李子牧睜開眼睛,與風晚兒照了個正面。李子牧瞪大眼睛看着風晚兒,喘着粗氣說道:“在下對不住姑娘!”
風晚兒不會留戀任何的事物,當然包括人和妖,或者其他物種,她做事情講究一時興起!比如當時一時興起救了幼年的敖伏,又一次一時興起又救了敖伏一次。
現在的風晚兒突然對李子牧感興趣了,她一時興起,想要看一看眼前這個男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對於冒犯了自己的李子牧,風晚兒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我說過了,在往前走你會死的!”風晚兒冷冰冰的說道。
李子牧感覺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他自知自己冒犯了風晚兒。“在下無意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
“我要不見諒呢?”
“在下全憑姑娘處置!”
風晚兒貼在李子牧耳邊,冷冰冰的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沒有吃掉他們的屍體嗎?”
李子牧沒有說話,他將頭扭向一旁,不敢看風晚兒的臉。
“因爲我不吃死的!”
聽到這,李子牧才反應過來,她是蛇妖啊!蛇是一種冷血動物,自然不愛吃涼的。
風晚兒一下子幻化成了人身蛇尾,將李子牧包裹在了其中,一副要將李子牧吃掉的樣子。
“如果在下的死,能挽回姑娘的清白,那麼我願意一死!”
換做以前,風晚兒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但是這一刻,風晚兒猶豫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猶豫,自己以前是那麼的殺伐決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以爲憑藉一兩句花言巧語就能活命嗎?如果你現在求饒我還能考慮放過你,晚了可就不行了!”
“在下所言,句句屬實。況且再怎麼說,我也是七尺男兒,怎會做苟且偷生的事情?”
風晚兒聽到這句話後,生氣了,因爲她不允許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好,我就喜歡啃硬骨頭,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求我放過你的!”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久居人下,性命事小,名節事大!”
“好,我要看看你有多厲害!”說完,風晚兒在李子牧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風晚兒的毒牙刺進李子牧肌膚的那一瞬間,李子牧腦還是突然浮現出了幾個畫面。
還沒等李子牧多想,他就昏死過去了。
風晚兒看着躺在地上的李子牧,說道:“你老老實實在這呆着,我還有些事去做!”說完,風晚兒就呼嘯而去。
李子牧平躺在地面,陷入了昏迷。
魔君支祁又出現了,他在李子牧的精神世界喚醒了李子牧。
“好久不見啊!”
“你是誰?我們見過嗎?”一樣的開場白,李子牧還是不認識魔君支祁。
魔君支祁已經不在意李子牧記不記得住他了,因爲他相信李子牧很快就能記住他了!
“我是誰不重要,你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什麼?”
風晚兒的毒並非常毒,它能剋制天下所有的藥物,自然也可以剋制忘憂草的藥效。正因爲如此,李子牧在被咬的那一瞬間,腦海裡一直浮現出了青言要殺他的場景。
由於今天的場景和在虛龍谷十分相似,又一次激起了李子牧那殘存的記憶。
李子牧捂着自己的頭,大聲的喊道:“爲什麼?爲什麼我腦海裡總是會浮現一個女子的模樣?”
“不要去抗拒它,試着接受它,你會想起來的!”魔君支祁興奮地說道。
這段過程,李子牧顯得十分痛苦。很顯然,李子牧也像找回這一段記憶。
魔君支祁準備提醒一下李子牧,於是說道:“你可曾記得青石鎮的那座石像?”
正是這簡單的一句話,李子牧就恍然大悟了!
李子牧的腦海中出現了石像的模樣,又出現了青言的模樣,突然驚奇的發現兩個一模一樣。
李子牧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我留戀的是一個人,她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對於風晚兒來說,是有仇必報,恩怨分明!
風晚兒的離開並不是爲了別的,她是爲了去找張解!
張解也識趣,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於是平拼命地往伏魔官逃去。
伏魔官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道觀。伏魔官這個名字,也是以的他們祖師爺命名號命名的!
張解捂着自己的傷口,來到了山門口。
守門的小師弟,見到張解受傷了,趕緊問道:“二師兄,您這是怎麼了?”
“快,快扶我去見掌門!”
守門的小師弟,趕緊扶着張解去見掌門。
張解一下子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師父, 您要爲徒兒做主啊!”
掌門雖然知道張解不是什麼好徒弟,但是畢竟是他的徒弟啊!見到自己徒弟被人打成這樣,跟打他自己的臉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師弟們呢?”掌門問道。
張解可謂是一個戲精,他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砸着地板說道:‘師父,徒兒沒用,沒有保護好師弟們!三位師弟全被一個妖道給殺了!’
聽到這後,掌門怒了,大聲吼道:“究竟是誰,竟然敢殺我伏魔官的徒弟!”
正當發怒的時候,風晚兒找上了門。
守門弟子不是風晚兒的對手,風晚兒直接闖入了大殿裡。
掌門見到風晚兒進來,問道:“姑娘,你爲何無緣無故闖我山門?”
風晚兒理都沒理掌門,直接奔張解而去。
張解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趕緊喊道:“師父,救我,救我啊!”
對於風晚兒來說,在這羣人就像是擺設一般!
風晚兒輕輕揮了揮衣袖,便將周圍的人撥到了一邊。
風晚兒抓起張解的衣領,像老鷹抓小雞一般,直接給拎了出去。
張解直到最後一課,嘴裡還喊着:“師父,救我啊!”
對於掌門來說,別人當着自己的面,抓走了自己的徒弟,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啊!
掌門不甘心,想要追回來。
等掌門追到山門口時,風晚兒突然回頭,一下子又幻化成了人身蛇尾,淡淡的道:“再敢往前一步,你們都得死!”
風晚兒的聲音不大,但是震懾力極強,掌門和追出來的弟子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說來也可悲,掌門親眼見着自己的徒弟被帶走,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更可悲的是,自己這親愛的徒弟,竟然是一個屠殺同門的敗類!
風晚兒拎着張解回到了山洞,見李子牧還躺在地上。
事已至此,張解還是想活下去。“求求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風晚兒沒有理張解,她將張解扔在一旁,說道:“你敢動一下,立馬就死!”
這事張解熟啊!畢竟就在剛纔他還這樣對待自己的師弟呢!
風晚兒拎起來李子牧,吐了一口氣,被李子牧吸了進去。
李子牧緩緩地行了過來,然後風晚兒將李子牧扔咋了地上。
風晚兒緩慢的朝張解走過去,張解自知自己大禍臨頭了,與其等死還不如奮手一搏!
張解抓起了一把土,朝風晚兒撒了故去,然後撒腿就跑。
這點小伎倆,風晚兒怎麼會看不出來?她輕輕地一揮手,便將張解吸了過來。
李子牧慢慢的站了起來,見到風晚兒抓着張解,於是問道:“你想幹什麼?”
風晚兒邪眸一笑,說道:“我要幹什麼,你仔細看着就好!”
張解奮力掙扎着,想要做些什麼,但是最後卻發現自己怎麼都做不了,只能等死!
風晚兒眼睛都眨,手臂直接貫穿了張解的胸膛,張解當場就死了!
李子牧震驚了,因爲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風晚兒這還不算完,她把手臂拔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張解的鮮血,然後放在自己的嘴邊舔了舔。風晚兒將張解扔在地上,這時的張解還沒有死,只是嘴裡不斷吐着鮮血!
風晚兒貼在李子牧的耳邊,淡淡的說道:“這樣的我,你會害怕嗎?”
風晚兒的舉動,徹底刷新了李子牧的認知,李子牧憤怒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殘忍?他再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
“低等下賤的生物,這只是對他的小懲大誡,更過分的事情我還沒有做呢!你要不要試一試!”風晚兒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想試圖這征服自己面前這個男人!
李子牧忍無可忍了,直接拔出雪見,說道:“我說過,如果你敢爲非作歹,我定當親手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