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嘴硬

“啊,那這是爲什麼呀?爲什麼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的父母回來過,既然現在又想看到他們,爲什麼不把真相老老實實的和我們說清楚呢?”陳杰不大明白。

劉萬琰聳聳肩,攤開手說,“這個嘛,我也不知道,我們得繼續查下去才知道了。”

幾日以後劉萬琰和劉平一行人經過查閱檔案,繼而分頭走訪了一些地方,其中包括夫妻兩個曾經的工作單位,以及通過分局瞭解了他們曾經家裡的一些情況和老家的情況,他們掌握到了一些更加重要,準確來說是更加詳細的信息。

原來幾十年前,那對夫妻中的那個妻子,在三個孩子意外死亡以後真的瘋了,一開始只是憶子成狂,慢慢的‘精’神就開始不正常起來,班也不上了,經常又哭又鬧的要出‘門’找孩子,說什麼自己的孩子不見了之類的瘋話,她的丈夫看到心愛的妻子變成這副模樣,孩子也沒了,只得辭去工作在家裡照顧妻子。

可是這個妻子的病卻沒有因爲得到丈夫的照顧而好轉起來,反而越來越嚴重,行爲也厲害得慢慢的變本加厲起來,恐怖到天天蹲在小區‘門’口,一看到和自己還在差不多大的孩子就衝上去強行抱着,嚇得人家家長直接打110電話求救。

在警察介入多次,也調解多次之後,迫於壓力這個丈夫只得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一家有附屬‘精’神病院的醫院裡就診,還一次‘性’的支付了一大筆的醫‘藥’費,只求能夠治好自己的妻子,而在妻子如願不久之後,這個丈夫卻不知所蹤了。

劉萬琰他們經過幾次在小區和這片派出所的走訪,再通過開發商的人情關係終於找到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線索,他們查到了當年這個妻子被送到的醫院,以及其後來被轉入的‘精’神病院。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偏偏就是那麼巧合,不過有時候,巧合太多就未必真的就是巧合了。

劉萬琰他們在去了這件醫院詢問以後,查出後來這個妻子的病情在‘藥’物和醫生護士的‘精’心治療下得到了控制,還逐漸的開始好轉起來,好在她丈夫給的醫‘藥’費足夠,所以她便從那醫院轉到了附屬的‘精’神病院。

而這個‘精’神病院坐落在郊外,沒錯,大家猜對就,就是那麼巧合,這個‘精’神病院就是當年兇手之一,那個保姆男朋友所在的‘精’神病院。

多虧了陳杰和這個‘精’神病院的院子是熟人,本來他們這個‘精’神病院是有規定的,在沒有出示正規手續的情況下,他們不得查閱任何別人的資料,而陳杰心思到也靈活,很快就用這個關係悄悄的走了點捷徑,讓他們得到了一個更加有用,也是對手上這樁案件最爲有效的一個線索,或者說消息。

原來在這妻子病情好轉,在轉入‘精’神病院兩年以後,那個保姆的男朋友,也就是殺害她三個孩子的兇手之一,病情也好轉起來,最後抵擋不住內心的自責,畏罪自殺。

而這個妻子也在這人自殺的一年之後,走失了,到現在人也沒有找到。

讓人鬆一口氣的是,好在她的丈夫也沒有再出現問醫院要人,否則他們這一邊把人‘弄’丟了,也不好和人家‘交’代。

自殺疑雲

我國《刑法》第十八條規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爲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序鑑定確認的,不負刑事責任。

也就是說,當一個人只要要求鑑定且真正被鑑定爲‘精’神病患者的話,他做出一切的犯罪行爲,是不需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國寧‘波’市10月10日上午十點左右,一名男人持刀衝進街區鬧事砍人,其中有五人被砍中血濺當場,生命全部危在旦夕,最後據悉砍人的是一名四十餘歲的男子,並患有‘精’神上的疾病多年,男子被捕後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並未負法律責任。

2月3日凌晨4點30分左右,北海市某條街區上,一名叫做高芳的老人在協助她的老伴做環衛工的工作,幫着清掃路面,這位的老太太今天已經六十多歲了,‘腿’腳不靈便卻依舊陪着老伴出來工作,她正掃着地,無意之中一個眼神總覺得一雙詭異的眼神盯着自己,她並沒有在意,只看到路邊站着一名面無表情的男人。

她纔剛剛掃到這條街道的三分之二,卻不想被路邊突然衝上來的男人提着菜刀連砍三刀,最後被送入醫院後,家屬才告知原來這個男人是領着殘疾證的‘精’神病患者,砍人的原因是因爲當年晚上,那名男子沒有按時吃‘藥’。

12月10日,一名全身是傷奄奄一息的11歲男童被送入廣西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進行救治,男孩傷勢過重,在搶救的過程中一度失血過多,而醫生震驚的在男童身上發現了他全身刀傷多達23處。

醫生和護士震驚之餘,立馬撥打110報警,警察趕到在檢查過孩子的傷口之後均倒吸一口涼氣,全身都是被菜刀看出來的刀傷,有些甚至嚴重到險些把手掌一刀砍斷,在提審了男孩的父母之後,大家猜知道,原來男孩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哥哥,從小就患有‘精’神上的疾病,今日不知爲何突然發病,突然拿起菜刀朝着親弟弟猛砍23刀,最後被強行扭送進醫院就診。

在國內這樣的案件還有很多很多,幾乎每10起無故傷人案件中就有這麼幾件,許多人不把‘精’神病引以爲恥反而洋洋得意,覺得自己逃脫的法律的束縛,甚至還有一些不法者藉由這樣的法律漏‘洞’爲非作歹。

幾十年前的這樁陳年舊案裡,保姆和她的男朋友爲財物殺害三個孩子,並且被捕以後,保姆因爲涉嫌故意殺人罪、入室搶劫罪等數罪併罰,被判死刑最後被槍決,而她的男朋友,一樣的犯罪,卻因爲有‘精’神方面的問題,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現在保姆的那個男朋友已經死亡,他到底是有沒有‘精’神病大家都不得而知,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他在犯下那樣的滔天大錯之後直接被送入‘精’神病院,直到死的那天也沒能出來。

要知道‘精’神病院裡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正常生活的地方,不論保姆的男朋友這病是真還是假,這對於他的‘精’神上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懲罰。

順着醫院這條線索查下去,劉萬琰他們越來越發現了更加多的“巧合。”

他們瞭解到當年的那個保姆男朋友後來進了‘精’神病院後幾度治療,卻一直不見好轉。一度曾經意圖傷人,還不配合治療。

其實他的病說起來也不算十分嚴重,只不過因爲被衆人憤怒之下暴打一頓,先前又被菸酒掏空了屍體,才導致的病發,病發時又剛好送去鑑定病情,當時纔會被認爲很嚴重,幾十年才爆發出來才變狠了,而其實最多也就是發病時全身‘抽’搐,或者時不時神志不清而已。

像是這樣的病人,一沒錢用好‘藥’,而沒家屬撐腰的,還犯下了那樣的滔天罪行,簡直是人人得而誅之,醫生護士沒把他往死裡整,就算是人家敬業了。

因爲病人不配合治療,久而久之也就把他丟在‘精’神病院裡不怎麼管,也不在經常爲其安排治療,權當是在院裡養了個白吃白住的時不時大家都以爲這人一輩子這人就這麼渾渾噩噩,瘋瘋癲癲下去。

而那妻子被丈夫丟在醫院之後,也被轉到了這家‘精’神病院,兩個‘精’神病人就在同一個‘精’神病院裡呆了兩年。

兩年間裡不知道爲什麼保姆男朋友的‘精’神病似乎開始慢慢好轉起來,本來總日瘋瘋癲癲的,但開始有清醒的時候,並且這種時候越來越多。

這保姆的男朋友不但清醒的時候多,還很奇怪,時常驚恐的大喊大叫,對着沒有人的牆壁就是一陣磕頭,直到把自己磕得頭破血流,誰也攔不住。

尤其是在他驚恐大喊大叫的時候,總會滿世界的嚷嚷說有鬼,有冤鬼來找自己索命了,但其實他面前什麼也沒有,有時候甚至嚴重到誰也不讓碰自己,以爲有人要害死他,一面又唸叨着道歉的話語,痛哭流涕。。

因爲這樣大家以爲這人病情纔剛剛好一點,纔剛剛恢復神志就又被自己曾經犯下的案子刺‘激’了,在自責後產生了莫須有的幻覺,或者說換上了被害妄想症。不過大家都說,這是報應,這是他犯下血案應有的報應。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大家都習慣了這樣的病情,這院裡什麼都缺,卻資金卻醫護人員,卻進口好‘藥’,但唯獨最最不缺的,就是‘精’神病患者。

說實話‘精’神病院和他這樣病情的比比皆是,甚至有比他還要嚴重病情的也有,所以大家也就沒有太多關注這個人,誰會沒事兒總盯着‘精’神病患者看他每天的行蹤呢!

又過了沒多久,大家發現這病人的被害妄想症日益嚴重起來,最後嚴重到了幾乎每天必做的事就是跪地開頭,痛哭流涕一番對着空氣求着它們原諒自己,時不時還猶如一隻驚弓之鳥,總覺得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鬼,都要來害自己。

時間一長這就更加沒人注意到這病人每天的舉動了,知道後來不久之後,一天清晨醫護人員在‘精’神病院後院那邊裡發現了該病人的屍體,才知道他自殺了。

據說這人的死相也不太正常,因爲年久的關係也沒有人想過要拍下來,這畢竟是一起自殺事件而已,在大家包括警方的眼裡看來。

倒是因爲他的死狀不尋常,所以醫院裡的醫護人員印象特別深刻,據一些當時在場的人員說,那病人全身光‘裸’這,把自己的某個重要部位生生切掉,最後上吊自殺,被發現的時候還怒目圓睜,面容扭曲,似乎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痛苦,紅紅的上頭吐着老長老長。

據說知道現在那個病人屍體上的某個部位還不知所蹤,大家發動所有人地毯式的找了一邊也一無所獲,這個人最後還是爲自己的罪孽買單了,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從當年這些醫護人員的口述和病歷檔案的記錄上看這保姆的男朋友應該不是自殺的。”劉平說道。

成剋星不解,問說,“這不大可能吧,當年那樁劫殺案的兇手都被你們查出來了,這種自殺案子背後有沒有蹊蹺警局應該也能發現纔對。”

“這個,我查過了,”李先正回答這個問題,“我仔細翻看了這個人的病情記錄,和一些病發狀況的記載,上面寫得很詳細。”幾十年年前的人大多很實在,儘管厭惡這種犯下血案的患者,但作爲醫護人員該做的本職工作他們還是一樣做得很好。

李先正說,“當年的確是在那具自殺的屍體上看到了兩條勒痕,但那個人在患上被害妄想症以後,一度做出極度自責和懺悔行爲,還十分的瘋狂,時常不是對着空氣磕頭,把自己‘弄’的頭破血流還經常那繩子困捆住自己,把他自己全身經常‘弄’得傷痕累累,所以那道勒痕誰也說不清是什麼時候有的,所以警方也就沒把勒痕考慮在內。”

“這倒也沒錯,這人要是全身經常都是傷痕累累的話,憑着當年的檢測技術還真檢查不出什麼東西,”陳杰說道。

李先正又補充說道,“還有這人自從被送到‘精’神病院以後,也沒什麼親人探望過他,據說當年他犯下那樁血案以後,害得他全家人在鄉下都擡不起頭來,後來在把他送入‘精’神病院以後沒多久,家裡就和這個人斷絕關係了。”

“這種吃喝嫖賭樣樣都沾的人,還爲了幾千塊錢不把人命放在眼裡,居然還能在作案以後免去法律的制裁,送到‘精’神病院好吃好喝的待着,真是什麼道理。”成剋星光是想想這種人都覺得來氣。

這保姆的男朋友和山犬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人渣中的人渣,死了真還沒人覺得可惜。

“倒是那個小保姆啊,我聽說她本來也算是一個老鄉的鄉下‘女’人,不知道怎麼的就跟上這種人,還幫着他們犯下滔天血案。”李先正說道。

“誰知道呢!有時候人爲了他們所謂的‘愛情’,連自己的家人都可以不顧,何況死的還是別人的孩子,可惜了那對夫‘婦’,那麼相信這個保姆,把兩個孩子放心的給她待,對她也‘挺’好,那‘女’主人還經常把家裡不常用的好東西給她帶回去,卻落得如此下場。”劉平嘆了一口氣,很遺憾的說道。

“就不知道那個小保姆在血案後,被槍斃之前有沒有後悔”陳杰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劉萬琰淡淡的說道,“後悔有什麼用,難道後悔就能換回人家三個活蹦‘亂’跳的孩子嗎?”他一點也不同情這個爲了愛情闖下大夥的‘女’人,雖然她聽起來也‘挺’可憐,但是,每個人都得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這是應該的。

殺子之仇。

“這,孩子剛被人家害死,老婆就瘋了,送進同一家‘精’神病院,然後兇手沒過幾年就死了,這未免太過巧合了。”劉平說道。

“這可不是,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對夫‘婦’是有預謀的來尋仇的?”成剋星懷疑的說道,要是單單獨立去看這些消息或許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把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就沒那麼單純了。

兇殺、血案、逃脫法律再到同住一間醫院,種種異常,稍微有點聯想力的都能隱隱預感到這裡頭的不平靜。

“如果是我的孩子,被人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全都害死了,那人卻還能逍遙法外,換作是我肯定受不了,就是死也不會放過兇手。”李先正老實說道,這不止是他,就是換作如何一個正常人也不能容忍這種事情。

陳杰覺得,“但是,要是爲了復仇把自己的妻子扔在‘精’神病院那麼多年,不大說得過去吧,我聽說那夫妻兩個的感情很好,那丈夫後面不是爲了照顧妻子,連工作的都給辭掉了。”要知道即使是在幾十年前,這醫生也是體面又受人尊敬的職業。

“那可不一定,就連人踢到了小狗那母狗還要撲上來猛咬一口呢,更別說是殺子之仇了。”成剋星說道。

對一位母親或者說任何一對父母來說,他們的孩子就是他們的軟肋,是他們最爲珍貴的寶貝,如果孩子被別人傷害了呢?相比這是任何一對父母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2009年7月10日,家在廣州海珠區的一名少‘女’在與表妹外出遊玩時,被一名男子灌醉強‘女’幹,該‘女’生母親知道之後悲憤‘交’加,立即率一干親人找上那名男子,在看到男子‘欲’逃跑後更加生氣,於是把男子打成重傷,待警察趕到之後,男子已經不治身亡。

在兒‘女’的受到傷害時,再柔弱的人都瞬間能化身成爲復仇之神。

劉萬琰幾個人經過一番推論在加上其他檔案輔助之後越發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那個保姆的男朋友或許真的就死在前來報仇的夫妻兩個手上。

再看了看其他夥伴的臉‘色’,看到他們的臉上也帶着滿滿的懷疑就知道大家估計都有了同一個想法,便說:“我們可以大膽假設一下,假設這保姆的男朋友真是那對夫妻殺的,殺人動機也是現成的,他們要爲孩子們報仇。”

“這倒是說得通,也就可以解決了爲什麼這對夫妻裡的妻子要發瘋,或許她不是真的瘋了,而是一心計劃這因爲‘精’神病被送進‘精’神病院,最後找仇人報仇。”劉平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怎麼解釋那保姆男朋友在死前‘色’的兩年‘性’情大變甚至一度懺悔呢?”陳杰提問說。

“這不難解釋,要是那‘女’人以受害者的身份時不時對那個保姆的男朋友說點什麼,要知道那時他的病情開始好轉了,要在他清醒的我時候做些手腳的機會是很多的,再加上那妻子使了什麼手段讓那人產生幻覺,再經常時不時刺‘激’一下他,這被害妄想症就能在不知不覺中被培養出來。”劉平說道。

劉萬琰也適時補充說,“可別忘了,那對夫妻裡的丈夫可是做醫生的,雖然辭職了,但接着妻子的病情那些什麼‘藥’,可是非常方便的。”

說到這裡,其他人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你們這樣一說,好像還真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

“到了後期,那保姆的男朋友被刺‘激’到嚴重的地步,不但產生幻覺,還時常自己殺害自己,那麼他們的我目的就達到了,那個時候也就是下手殺人報仇的最好時機。”劉萬琰繼續說道。

“那他們爲什麼不一進去就下手呢?要等到兩年那麼久?”陳杰又問。

“唉,你不要那麼笨好不好?”成剋星一副你很白癡的樣子看着陳杰說,有時候這個人的腦子很靈活,但有時候又會突然犯傻,“要是他們那麼快動手,被說是警察這邊了,就是有腦子的都得懷疑他們好不好,而且要令一個‘精’神病患者再換上另一種‘精’神疾病,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現在復仇殺了兇手之一那個保姆的男朋友,那麼山犬呢?是不是也是他們爲了復仇?”陳杰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沒有理會成剋星的調侃,反而按着前面的推論繼續說下去。

“這,倒是很有可能。”劉萬琰也有些同意陳杰的說法,不爲別的,就是拿山犬死前那貌似下跪的姿勢,趿拉這腦袋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這‘門’,就像是在磕頭認罪,這種懺悔的形態也許就是兇手想要的。

這兇手不僅僅是殺人報仇,還有這個人死了也要朝着當年他們犯下兇案的地方下跪,讓他們連死都在懺悔自己的罪行。

“但是,我現在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這兩夫妻後來仇都報了,爲什麼還有銷聲匿跡呢?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山犬也是當年的嫌疑人之一?當時就連警察這邊也沒確定這山犬到底是不是兇手,那這對夫妻應該也不知道纔對?”劉平忽然說道,他們這樣的猜測前面說得通,但是後面卻尚存着許多疑點。

“對呀,要是這對夫‘婦’真的是有仇必報的話,那麼怎麼會放過山犬那麼多年,任由他害死自己的兒‘女’逍遙法外,爲什麼不早點連帶着山犬也解決了呢,等到幾十年以後才動手,這還真是讓人費解啊。”成剋星也說道。

“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那對夫妻在山犬這樁案子中有很大的嫌疑,不要忘了,當初那三個小孩裡,不是有說漏嘴,說他們的爸爸媽媽抓壞人嗎?那這個壞人是誰?我感覺他們口中的壞人極有可能就是山犬。”李先正肯定的說道,這麼多年他的直覺很少有出錯的時候。

劉萬琰想來一下,只能想出唯一說得通的理由,說:“或許他們是最近這段時間才知道的吧,這件事上,我也暫時還沒想明白,這大概找到那夫妻兩個本人才能知道了。”

大家也點點頭,沒想到這這樁兇殺案居然和幾十年前轟動一時的劫殺案有關係,現在他們已經把前一樁解決了,而既然兩個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那相比真相也能很快浮出水面了。

“那現在我們應該這麼找到那對夫妻?他們可是失蹤了幾十年,自從那‘女’人從‘精’神病院走丟以後,可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消息。”陳杰說道。

“你別急,我們再想想,先前那三個小孩不是說他們的父母回去過嗎?那麼說明這對夫妻現在還活着,而且來過或者就呆在本市。”劉平回憶起那小孩的話判斷說。

“這也很有可能,他們可以隱姓埋名啊,呆在這裡不但可以報仇雪恨,還能夠不被認出來,”成剋星說。

“既然他們在本市,那就好辦了,那幾個小孩不是說他們的父母回來過嗎?”劉萬琰說道,“那既然回去過一次應該就會有無數次吧?”

“你是說,要我們守株待兔?”李先正最先猜到好友的想法。

劉萬琰點點頭,“既然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找是當然要去找的,但也有早幾個人去麗園小區那邊守着,難保這對夫妻不會再一次回去。”

“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那我回去調動人手來幫忙,我們這邊先去那夫妻的丈夫以前的工作單位看看,看他當年有沒有利用職務之便幫妻子拿‘藥’物,那裡的惡人多多少少也認識他,說不定能有他的一些線索。”劉平腦子很靈活,馬上想到一邊可以守株待兔,一邊也可以幫着,兩不耽誤。

他的這個方法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他們也覺得這個方法很好,而且他們還可以找開發商幫忙,既然前頭他那邊已經下了不少功夫幫他們做事,雖然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但也算是有力出力了。

這開發商到底在這個城市‘摸’爬滾打那麼多年,還把公司越做越大,搞得有聲有‘色’的,那肯定黑白兩道上有一定的人脈,要他們幫着在本市找兩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再加上警局這邊也有人手配合,相比他們能夠很快找到這夫妻兩人。

不止爲什麼,劉萬琰一行人這一次總有一股預感,覺得只要找到了這夫妻兩,那麼兩件案子背後的謎底一定會水落石出。

戒指訊兇。

沒過幾天,劉萬琰他們警局這邊,又送來了一條新消息,發證組在山犬房子裡發現了一張近期的當鋪收據,時間就在他死前的一個多星期。

爲什麼現在才發現這張收據呢?這倒不能怪警局那邊的發證人員手腳慢,而是山犬這個人生活的地方是在是太髒‘亂’,他的那個平房可以說是垃圾場也不爲過。

局裡的人都還算是很有耐心了,幾乎把那屋子裡的東西都細地毯式的收集++過一邊,再一樣樣排除,才發現了那又髒又‘潮’溼的牆角邊上,發現了‘揉’成一-團的+單據。

這單據上的日期裡山犬的死的時間很近,上面是一家當鋪的名字,上面寫作山犬拿了一隻戒指去抵押,換來了一千元,大家猜那戒指大概也是山犬偷來,再拿去當鋪銷贓的,在換來一千元以後,山犬就把收據隨手扔到了角落裡。

這張收據會不會也和山犬的死有關係呢?大家不得而知,但現在他們已經安排了好幾方人馬去找那對夫‘婦’,相比很快就會有消息,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時間是最漫長也是最磨人的,所以劉萬琰一行人決定去查查這張收據和當鋪,雖然不一定能查出什麼,但至少比什麼也不能做,無聊的呆在家裡等待消息要好的多。

跟着收據上的落款,劉萬琰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單子上的那家當鋪,這當鋪離山犬住的廢品站和麗園小區都很近,在他們的中間路段。

這家當鋪也不是完全的銷贓店,老闆是個‘舔’着大肚子的謝頂中年人,戴着副厚重的眼睛,小小的眼睛,一眯縫就成了一條線,卻又總是對人總是笑眯眯的,劉平他們瞭解到這件當鋪還算正當,但生意上的要求還是讓他時不時幫着山犬這些慣偷收收偷來的髒物。

一開始找上‘門’的時候,這老闆還猶豫着不大敢承認他收過山犬偷來的東西,畢竟這不是什麼光明渠道得來的,他怕着要是承認了沒人敢再來光顧他這個店。

到底是小本生意,要是他這事被派出所知道,也算是幫着銷贓,他還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這店老闆是個‘精’明人,這般費力又不討好的事情,當然打死他也不願意去幹的。

劉萬琰大概也瞧出了老闆的顧慮,於是在讓劉平出示證件後向他保證不把老闆這裡的事說出去,其實他倒是不怕老闆還嘴硬下去,他們手上是有收據的,-還有這個店的落款,還沒拿出來不過是想和老闆好好說說。

這老闆也是個聰明人,聽到劉萬琰他們保證之後,也見好就收,不再堅持,反而拿出賬本一邊核對一邊查找起來。

在對比過劉平那邊提供的收據後,老闆承認在前段時間,的確收過山犬拿過來的一枚戒指,那是一枚‘女’款的鑽戒,款式很老,所以給的價錢也不是很高,這山犬當時還和老闆鬧了一會兒,說鑽戒應該很值錢纔對,奈何那老闆沒有搭理他,但山犬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把戒指給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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