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水靈靈小娃娃

“那‘女’孩的屍檢如何?”

“‘女’孩……”老法醫說道這裡,實在是不想再說下去。

“真是‘混’蛋,連畜生都不如。”陳杰惡狠狠的罵道。

“何止,這種人就是到了下面,也要下地獄受刑。”成剋星也說道,像是這種手段殘忍的人,別以爲死就一死了之了,恰恰相反,死或許纔是他們正在痛苦的開始,下輩子別說是做人,就是做畜生也難。

“這還不算,‘女’孩手上也流了很多血,傷口也有撕裂的痕跡,這說明她曾經試圖掙開釘子,甚至是希望自己的手能夠把穿透自己的釘子‘弄’穿,好讓手得到自由,可惜她還沒有成功,就失血過多死了。”法醫說道。

“‘女’孩是失血過多死的?”

法醫吸了一口煙,輕輕彈走菸灰說道,“那可不是,不過她是死在兩個男孩的後面,時間相差應該不超過一個小時,我們都猜,她是看到了弟弟有危險或者說命在旦夕,所以忍着疼拼命想掙開去保護兩個弟弟,但最後還是沒有成功。”

多麼懂事的‘女’孩呀,可惜小小的年紀就命喪歹徒之手,還是以那麼可憐的方式。

“那兇手有沒有在‘女’孩身上留下痕跡?比如說在侵犯‘女’孩的時候。”劉平問道。

“當然有,我們在‘女’孩口腔裡找到了一些皮屑,那可能是歹徒在行兇的時候被咬下來的,我們都有收集,不過很可惜……”老法醫說道一半又聽了下來。

“可惜什麼,快點說。”陳杰很想聽聽後面的事情,他以前雖然好奇也是在報紙上看到,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他也不清楚,但老法醫不願意,他說出來的大概是最接近真實事實的。

“可惜當時的dna檢測技術還沒有普及,我們雖然在學校裡聽過這種手段,但那些都要送到北京那邊最頂級的化驗所才能檢測出來,所以沒有進行,當時這個案子‘激’起民怨極大,上頭下令限期破案,所以很多痕跡都沒來得及去對證,還有就是有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法醫突然想到一個情況當時還被他們這羣實習法醫和師傅議論了很久。

“什麼地方?”

“兩個雙胞胎似乎是同時一起死的,還有就是他們身上的傷痕力度也不大一樣,只有其中一個能和造成‘女’孩身上傷痕的做出一致的認定。”老法醫回憶說,這也是讓他覺得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

“不一樣?怎麼個不一樣法?”陳杰不是很明白老法醫的說法。

“你們不知道,每個人由於身高體重各種身體素質的不同,所以在使勁兒時候的力度,動作也會不同,我們那時候發現一個男孩被捂死臉上痕跡嚴重,看得出他曾經大力掙扎,而另一個卻沒有太多掙扎,這說明什麼,兇手下手的力度不願意,一個輕些,造成男孩得以反抗掙扎,一個重些,還沒來得及掙扎已經死了。”法醫說。

“這有沒有可能是因爲兇手殺了第一個男孩,用力過度,殺第二個男孩時力氣就小了許多?”陳杰問。

“這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兩個男孩是幾乎可以說是同一時間死的,不太符合邏輯,”劉平注意到老法醫說的話,“他既然要殺人了,爲什麼不一個個來,要同時一起,也就是一隻手捂着一個,這樣怎麼能壓住男孩,還有這樣不是太費力又麻煩嗎?”

“對,當時我們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老法醫點頭,“所以當時我們給刑警那邊的建議兇手應該至少有兩個人。後梁真的就抓到這了兩個人,一個人是哪個受害人家的保姆,一個是她男朋友。”法醫說。

“這就沒錯呀,不就是兩個人嗎?”陳杰問。

“我們剛開始也是這樣認爲,但是,後來我們錯了,那個保姆起先打死不承認她有參與犯罪,一開始我們也只是把她設爲嫌疑人之一,並沒有只調查她一個人,她一開始甚至還有不在場的證據。”法醫不屑的笑笑說。

“不在場的證據?什麼證據?”劉平也問。

“她當時是讓男朋友去犯案,而自己卻去了菜市場買菜,還刻意拖延了時機,爲了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她還故意找茬,和菜市場的人吵了一架,後來也是菜市場的人幫她做的證明,所以我們就把她的嫌疑給排除了大半。”法醫回答說。

“那,既然是這樣,爲什麼後來她又被懷疑了,是‘露’出了什麼馬腳嗎?”陳杰問。

法醫搖搖頭,但隨即點點頭。“算是吧,不過不是她‘露’出馬腳,而是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在作案的時候,太過慌張,後來從案發現場出來的時候,有人看到他在翻牆,再加上他不是小區居民,經常出現在附近,所以被人看到了,後來舉報出來。”

要知道那時的人多麼實在,既有一個市民的積極感,不像現在,人們已經被許多碰瓷的人騙怕了,開始學會事不關己便能置之不理。

“當時一舉報,警察本來沒有什麼目標,便很快鎖定了那個人,在按照舉報人的描述和案發時間,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或許真的是他們做賊心虛,在警察還沒上‘門’的時候,那保姆就跟着男朋友一起倉皇逃走了,警察晚一步趕到,在他們的出租屋裡找到了那家人的小部分財物,他們還沒來得及賣掉又不方便帶走,就沒來得及拿就跑了。”

老法醫由吸了一口煙,說:“案子到這裡就基本鎖定嫌疑人,也算是差不多破案了,人證物證,再稍微查一查保姆和她男朋友的經濟情況就什麼都明白了,保姆和男朋友都是鄉下來的,‘女’的一來就太過介紹來到了主人家裡照顧孩子,男孩沒文憑又沾上毒癮,每日無所事事只做些散活靠着‘女’朋友的工資過日子。”

“後來我們才查到那保姆的男朋友在外面賭錢輸了,欠了三千塊錢,保姆每個月工資才幾百還有供兩人生活,當然不夠也還不上,所以爲了還債,兩個人就把目光放到了保姆的主人家,三道這,話裡帶着憤怒。

自從那件案子之後,老法醫才知道人‘性’最爲醜惡的一面,也就是這樣,讓他在以後的工作裡做出最公正的判斷,爲死者說話,用最專業的手段爲他們開口,也是因爲這樣,老法醫在以後一度的工作裡看到任何情況,都學會了寵辱不驚。

“錢這東西,果然能夠使人如此瘋狂。”成剋星諷刺的說道。

“本來案子到這裡,後來再加上民衆的配合,就應該結案了,但是我們法醫這邊總覺得遺漏了什麼問題,後來回來仔細一想,我們才發現了一些出入,那個保姆是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她的證據也是真的,那既然作案時她在菜市場,但真正下手行兇的又是兩個人,那麼應該還有一個兇手,加上一起是三個纔對。”老法醫說。

“對於,這沒錯,但是後來爲什麼警方這邊又不沒再抓人?”陳杰問道。

“不是沒抓,而是沒有證據抓,”老法醫無奈的說道,“我們法醫能想到的事情,刑警那邊又怎麼會沒有想到呢?他們早就想到了,並且還鎖定了嫌疑人,就是當時保姆出租屋的那個房東,據說三個人很熟,尤其是那個保姆男朋友和那個房東,他們都愛賭博,還都是無業遊民,兩個人經常湊在一起。”

“後來呢?”

“後來呢?哼,後來我們找過那個房東,但奈何他就是打死不承認,一口咬定自己當時在家裡睡覺,我們沒有辦法,只得等到抓到了保姆和她的男朋友才能夠讓他們來指認,後來我們真的就抓到了他們,他們想要做火車逃跑。”法醫說。

“火車到底是沒有坐成吧?”劉萬琰說。

“那是當然,那個案件正的太轟動了,手段那麼殘忍,不止警方就連民衆都十分震怒,他們一逃到火車站就被認了出來,揪過去救治一陣暴打,直到通知警方趕到了一些人才停手,不過倒是沒把打人的抓起來一兩個,因爲如果不是當時穿着這身警服,我們也會忍不住動手打人。”

“兩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我們趕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們送到醫院去搶救,其實那時候他們的行爲真是人人得而誅之,要不是我們上頭下命令,就是醫院也不願意收他們,‘女’的被打得奄奄一息,說不出話,男的本來‘精’神就不大正常,加上長期的‘抽’煙喝酒,和一頓暴打,直接受到刺‘激’犯病,嘴裡不但吐泡沫還說胡話。”

“兩個犯人都抓住了,卻不能再審訊出什麼,男的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女’的倒是出病房送到了牢裡,可能她知道自己死罪難逃,卻什麼也不肯說,就這樣,我們警方雖然懷疑那個房東一起作案,卻又沒有實際的證據,只能把他給放了,唉……”法醫嘆息着說道。

“的確是很難可惜,明明還有一個極爲可能是兇手的人,卻眼睜睜看着他逍遙法外。”劉平也覺得十分無力。

當時的那個年代落後的技術水平,他們誰也沒錯,錯的大概是落後的檢驗技術,讓一個嫌疑人僥倖逃過法律的處罰。

就算是有皮屑和津液他們也不能檢驗,因爲這樣又要‘花’費很多時間,在就超過了上頭下定的限期,再加上爲了穩定民心,刑很快就判了下來,這案子就算是定了,就是有再多的懷疑,誰又能說什麼呢!

“對了,您還記得當時那個房東叫什麼名字嗎?”劉萬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老法醫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那個人,好像名字還‘挺’特別的,姓三還是四的貓狗的……”

“哦,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叫……山犬!”老法醫突然回想起來。

原來是他。

“山犬!是他!”劉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這也太巧合了吧。

他身後的人也覺得真是太巧了,山犬居然是當年的嫌疑人之一。

“後來我們調查到,那個保姆和男朋友住的地方原來是租的,那房子的房東就是山犬,據說他收的房租倒也不貴,可能是兩個人臭味相投,都一樣是不事生產的遊民,所以一來二去就兩個人就變成了酒‘肉’朋友,就連那個保姆男朋友後來去賭重注以及去借錢都是山犬一手牽的線。”法醫一邊‘抽’着煙,一邊回憶當時他們查到的資料。

“哼,這個山犬倒是害人不淺。”陳杰惡狠狠的罵道。

“這件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裡很久了,時間一長真的就越發憋屈,只恨當時沒有條件去檢驗津液裡的dna,還讓那山犬狡辯說自己當時在家裡,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讓他逍遙法外那麼久,我總有一種直覺,他肯定就是當年的其中一個嫌疑人。”老法醫彈彈菸灰說。

頓了頓,老法醫繼續‘抽’着快燒到屁股的煙,感嘆的說道,“不過現在也好,這個山犬死了,還死在那戶人家的‘門’前,死前還是跪着的姿態,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有意懺悔,這真是有過過循環,報應不爽啊!”

陳杰心有慼慼的點了點頭,他倒是覺得這話說得很對,如果在沒有其他嫌疑人的情況下,山犬的確也算得上是疑犯之一,還有,說到底要不是勾着保姆的男朋友讀場大錢,人家也不至於輸得那麼慘,纔會起了那樣的歪念,不過直接上說還是間接上說,只能說山犬都逃不離這干係。

“那山犬的死這麼說?我們不能夠說是報應就了結了吧,這樣把報告遞上去,肯定不臭罵一頓。”陳杰幾乎可以想象到局長那張黑漆漆的臉了。

“有沒有這種可能,或許是鬼魂殺人?”李先正突然說道。

“鬼魂殺人?你是說山犬是被那三個小鬼給殺了的?”成剋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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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沒有可能,那三個小鬼雖然童心未泯,但他們冤死還被囚禁了那麼多年,早就有着十分厲害的本事了,你們就沒有想過爲什麼我們會看到三個孩子的鬼魂,卻偏偏沒有看見山犬的嗎?”劉萬琰問道。

“不知道,”陳杰搖搖頭,想了一會兒說:“會不會他是自殺的,所以纔沒有鬼魂。”

“不可能,”劉萬琰笑笑說,“他要是自殺用得着費那麼大的功夫?他不是自殺,而是鬼魂根本就無處落腳,我猜想他一定是死後連魂魄也不得安寧,被幾個孩子玩‘弄’一番之後,打回到下面去了。”

“打回到下面去?這什麼意思,我不大明白。”劉平說。

“這你還不明白,”成剋星可是清楚得很,便搶着幫劉萬琰回答說,“這人吶,死了到下面去是要受刑的,按照你死前做過什麼虧心事壞事來評判,當然也有人一輩子也沒什麼做過,便不用受刑,反而可以再馬上去投個好胎,這就是所謂的積了‘陰’德。”

“像是山犬這樣無惡不作的人吶,”成剋星說道這裡,‘奸’笑了一聲說,“他這種做了那麼多壞事,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做的,不單單是受刑那麼簡單了,一下去就直接打下地獄,用各種刑法償還罪孽以後,才能投胎,而且投胎也不能再做人了,就是做動物昆蟲可能也只能是一個臭蟲一類的東西。”

“這就叫做,惡有惡報。”陳杰聽成剋星這麼說,覺得十分解氣。

“你們是做什麼的呀,說這些斷命風水的話,還‘挺’似模似樣的。”老中醫坐在椅子上看劉萬琰劉平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容易很逮着空子說話了。

“那麼是捉鬼師!”陳杰回答到。

“哇塞……捉鬼師唉!”老法醫又開始裝嫩賣萌了,“一聽起來就覺得不得了,話說回來了,你們有沒有看見過長得想我一樣,那麼帥的臉孔,聽說那種東西看起來很恐怖的啊。”

“也不是這樣,倒是有很多鬼是正常死亡的,他們就和平時的老頭老太太長得差不多,只不過他們會穿牆過去,老頭老太太不會而已。”劉萬琰也十分幽默的回答道。

“不過呢,通常那些鬼怪是不會停留在人間飄‘蕩’的餓,大多一死就下到下面去投胎了,很多生前做了許多好事的也相對來說,能夠投個好胎,而壞事做盡的也會有刑罰在等着他們‘享受’。”劉萬琰解釋說。

“哇,還在我沒做過什麼壞事,沒事還捐點錢出去救濟貧困地區的兒童,現在看起來倒覺得很值啊。”老法醫拍着‘胸’口說道。

“說回這個案子,你們說,還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山犬,不是‘人’殺的呢?”陳杰大膽假設說。

“死者的某個部位被生生切掉,還剁成‘肉’醬讓他吃下去還有‘胸’口被剜去兩個大‘洞’,身上還有那麼多被虐打的痕跡,這不像是三個孩子能下得了的狠手。”李先正說道。

“還有別忘了死者上半身被砍得那麼爛,刀刀切斷經絡卻不致死,這麼專業的手法,小孩子怎麼會有怎樣專業的知識手段,這一點也說不通。”劉萬琰說。

“如果當年這起案件山犬也有參與呢!孩子們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曾經被人這樣折磨,難保它們不會因爲仇恨下死手,要知道自己不但變成冤鬼還被困在一個地方受苦那麼多年,不要說鬼,就是人的心裡也會扭曲的。”陳杰說道,他倒是希望是鬼魂殺人,這樣也算是除了一害了。

“好吧,就當是鬼魂殺人,那山犬最後被發現的屍體也太奇怪了,他們沒有必要殺了人還要把屍體擺成那副樣子,這不是明擺着要讓人看見,直接丟在屋裡不就好了,連砍人的部位都那麼‘精’準,這可不像是小孩兒能幹出來的事。”劉平說道。

李先正也想到一個問題,說:“別忘了,三個孩子可是還被困在那個屋子裡,根本無法出來,它們又怎麼可能殺山犬,即使是它們又是做了什麼引‘誘’山犬進屋去呢?別忘了,那裡可是間鬼宅,山犬可是能夠自由活動的人,他沒是也沒‘毛’病怎麼會無緣無故往那裡跑。”

成剋星也攤開手說,“何況到底是不是這山犬做的,還得另說,我們現在也只是猜測,那些個能檢驗dna的證據現在都不在了。”

“這好說,其實可以證明山犬當然有沒有參與作案,還有一個方法不是嗎?”劉萬琰突然說道。

一看到劉萬琰說還有方法,法醫眼前一亮,在發現山犬屍體的那天他就想對比山犬的dna了,可惜當年的那些證物早就保存不了,就算他們現在的科技手段能夠對比,也沒辦法找到對比物了。

一聽到劉萬琰說有方法知道山犬是不是當年的我兇手之一,法醫覺得很興奮。

“我們要知道到底山犬是不是當年的兇手之一,很簡單,還記得三個孩子被捆住的血繩咒嗎?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知道山犬當年到底有沒有行兇。”劉萬琰微笑着說道。

聽到這裡成剋星眼前一亮,立刻反應過來道,“你是說,我們拿山犬的‘毛’發去那凶宅試試能不能解開血繩咒,如果能解開的話,那麼這山犬肯定也是當年的兇手之一。”

“對,就是這個意思。”劉萬琰回答說。

“這個血繩咒,到底要怎麼去解開?你們能不能說一下。”李先正問,他是剛剛進入這一行,雖然也學了一些東西,但這些也只能是皮‘毛’,他還要學會的東西有很多,這個也算是其中一個吧。

“對對,你們說說呀,這血繩咒怎麼解,還有什麼事血繩咒,你們說的話,我也不是很懂。”陳杰也表示對這個血繩咒很好奇。

劉萬琰看看一臉好奇的兩個人,在看看劉平,只見他眼裡也充滿了求知的*,便微微一笑回答道,“這血繩咒簡單來說就是用來囚禁被自己殺死的人的鬼魂的一個下咒方法,一些人害怕被自己殺害的惡人,死後變成鬼來找自己償命,便用死去那人的血沾上繩子困在死人身上。”

“這樣一來那些人就是死了做鬼也不能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它們還不能夠投胎,必須被血繩束縛着,一直痛苦下去,一直得等到有高人幫解咒再超度它們才能夠解脫。”劉萬琰儘量用最簡單明瞭的話解釋出來。

“高人,那你們這算不算?還有那個血繩咒要怎麼解?”陳杰瞪着眼睛問,似乎他對劉萬琰的崇拜又上了一個臺階。

“其實血繩咒說難也不難,到死是民間流傳下來的,手法也比較粗糙,但真的算是十分歹毒的下咒之一吧,如果想要讓鬼怪沒有痛苦的話,就用施咒人的血液或者‘毛’發配合掐訣就可以解開了,但是還有一種方法只需要自己就能進行,但是這種方法會讓那隻鬼怪痛苦萬分,是它們所受血繩咒痛苦的十倍還不止。”劉萬琰說。

“而我們?還不算,真正的高人既不用‘毛’發血液,也不用讓鬼怪受苦便能夠把血繩咒給解開,但是目前來說,我和成剋星都還沒有這種能力。”劉萬琰這番話說得很實在,他充其量也不過是對這行來說還是個新人,也不是什麼都會,很多東西還等着自己去進修學習,所以他很謙虛。

劉萬琰說道,”目前要緊我們得要到山犬的‘毛’發,拿到凶宅那一試便知道分曉。”

解開血繩咒。

“這東西好說,我能幫你們拿到,死者那屍體無親無故沒人認領,現在還扔在停屍房那佔地呢,打算過段時間等案子再處理的,我過去給你們剪把頭髮下來。”老法醫‘激’動的說,要知道他想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終於真相大白了,他哪裡能夠不‘激’動喲。

劉萬琰一行人看到老法醫那麼配合也十分高興,還沒等他們開口求助,老法醫就主動開口要求幫忙,那是在好不過的了。

老法醫辦事效率很快,說做到還真就做到了,他們一討論好案情,第二天他就進了停屍房把頭髮給‘弄’到手。

在停屍房裡法醫進去借口要化驗死者體內成分,借用職務之便就光明正大的‘弄’來了山犬的一小把頭髮,還小心翼翼的把它包裹在透明密封帶裡,對於做這些,他可是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要知道山犬這種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論是不是他做的,他這種人對於這個社會來說都是個禍害。

所以老法醫一轉身就把頭髮叫給了劉萬琰,‘交’到手裡之後,他還念念不忘的叮囑說,“記着啊,那啥,結果一出來,不管是不是這個人乾的都記着和我說一聲啊。”他可是對這個問題耿耿於懷,被嗝應在心裡很久了。

劉萬琰一行人哪有不答應的,比較人家幫了他們那麼大一個忙,雖然不確定山犬到底是不是當年的兇手之一,但他們就是隱隱約約有種直覺,在心裡叫囂這,就是他,當年的兇手裡肯定也有山犬。

劉萬琰一行人一拿到頭髮就往小區那邊趕,一行人興沖沖的開着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小區‘門’口。

“你們這幾個人,又來這裡幹啥,不怕死的,是不是?”‘門’衛老王一看到劉萬琰一行人就不高興的罵道,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老王似乎不怎麼歡迎他們,哪怕他們是來查案的。

“您寧別不高興,我們沒有惡意的,這屋子不是不安寧嗎,我們特地來幫着看看。”陳杰笑着說。

“有什麼不安寧的?我在這巡邏了那麼多年,也沒看見有什麼不安寧的,倒是好些個不要命的小‘混’子,盡是往那裡跑,打擾了這裡的安寧,才糟了報應。”老王吼到,看得出他對以前那些個探險者也十分不喜。

不對,準確來說他是對想要進那間凶宅的人都十分不喜,至於這是爲什麼,誰也不知道。

“我們有分寸的,要知道那屋裡不是有拿東西嗎?我們很快就能讓它們安息的。”劉萬琰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此話一出,老王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嘆了一口氣,又回到了保安室。

劉萬琰一行人也不再停下來,看看天‘色’又快到了正午,那好和昨天一樣準備好的東西,按照昨天進‘門’的步驟又繼續做了一遍之後,才進到屋子裡。

其實在昨天來過以後他們已經很裡面的鬼魂熟悉之後,是不需要再一次禮貌的打一聲招呼的,可是劉萬琰依然堅持這樣做,不爲別的,不過是安全起見,不過其次,他認爲不論是人還是鬼,是小孩兒還是‘成’人,都需要被人尊重。

三個小孩倒是十分高興,他們寂寞了那麼些年,好不容易來幾個人看上去就是十個壞蛋,所以前面的那些人都被他們偷偷用各種頑皮的手段嚇跑了,只有劉萬琰一行人,他們對自己好,知道關心自己,還讓它們過了做鬼一來最爲輕鬆的一段時間。

“叔叔,你們怎麼來了,是來看我和弟弟的嗎?嘻嘻……”小‘女’孩笑意盈盈的說道,她是個聰明的小姑娘,知道她和弟弟解咒的事情不能着急,反正現在那麼輕鬆難得沒有痛苦的感覺已經讓她很滿足了,所以她沒有一開口就問解咒的事情。

今天的‘女’孩和兩個小男孩一看到是幾個好人叔叔來,馬上變成了一副可愛的模樣,倒是不好意思給劉萬琰一行人看到自己不好看的死狀,所以都變成了穿着件長白大褂的小孩。

如果忽略它們沒有瞳孔的眼白和灰白的面孔以及腐爛稀疏的牙齒的話,三個孩子到不失爲幾個水靈靈小娃娃,秀氣的五官,清晰的輪廓,尤其是兩個小男孩胖嘟嘟的小手,十分的可愛。

“你們今天過得好不好呀,小朋友?”劉萬琰也笑眯眯的和它們說着話,他是真的吧它們當做真正的小孩,它們這樣的年紀有那樣的遭遇很令人惋惜,所以他希望它們能夠快樂一些。

“好呀,當然還,我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那麼舒服了,呵呵……”

“對呀,對呀,可是舒服了,就連睡覺也不難受了,嘻嘻……”兩個小男孩一邊比劃着一邊說,看得出,它們這一天的確過得很好。

“你們知道嗎,叔叔找到方法,待會兒可以幫你們解咒了,以後你們就不會再難受了。”劉萬琰笑眯眯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三個小朋友。

“真的嗎?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這樣呼吸了,不會難受,姐姐也不會因爲疼老是皺着臉了。”其中一個小男孩眨巴這大眼白問道。

“是真的呀,到時候你們就不會那麼難過咯……”劉萬琰笑眯眯的回答到。

“耶……好耶,叔叔好‘棒’,好厲害……”三個孩子一聽劉萬琰的話,馬上開心得一下子跳起來,對於孩子來說,一點點小心願都足以讓他們開心至此,他們真的很容易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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