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曖-昧捏着我的下巴,“小妖精,聽見沒,你要是像剛纔玩那麼折騰,我這傷可就好不了了。”
我氣的要罵人了,安東卻是手指堵住我的嘴,衝我輕輕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眼神明亮的,“好了好了,別不高興了,等你好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你要是最近滿足不了,我叫阿寧買點設備回來如何。
不過,我會吃醋的,看着你在一邊自己玩我不能參與,哎呀,等等吧,等我好了,好好陪你玩。或者今晚可以你在上面。”
我氣得幾乎要七竅生煙了,急的滿臉通紅,卻說不出來,這傢伙就是有這種氣死人的本事,阿寧卻早就滿臉通紅的退出了房間。
我狠狠地將沙發墊扔他身上,“你在那胡說什麼,那明明。”
安東卻是嚴肅了幾分,“明明什麼?大姐,我是老大啊,整個京城的人聽了我的名字都要顫-抖的安東,你想讓我在手下面前丟盡面子嗎?說我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被人踹的差點吐血。”
“我什麼時候把你踹吐血了。”
我看着安東一副委屈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工作呢沒必要在這問題上和他爭,男人都要面子,總不能在手下面前表現他不行吧,不過嗚嗚嗚嗚,這要犧牲我的清白了,我可是正正經經的黃花大閨女呢。
和安東打打鬧鬧的,不出門倒也不無聊,給他換藥,陪他在屋裡無聊,雖然他手上還是不老實,可卻沒有再進一步。
最多是有一次晚上實在忍不住了,小狗一樣的在我旁邊求我,“幫幫忙嘛。”
一副受傷的怨婦樣子,“可憐我受上疼痛難忍,身體不適,還要苦受慾求不滿之苦。都是因爲某人啊,我屢次救她就換來這樣的結果。”
祥哥祥林嫂似的,每次我都無言以對,只能用沙發墊扔他,他還要裝作中彈的樣子這個無聊的遊戲屢試不爽。最後都以他去洗個涼水臉爲結束。
星期五的前一晚,阿寧送了西裝和禮服過來。
大大小小的好幾個盒子。
安東和我就像是孩子拆禮物一樣的坐在地上拆東西,好幾套西裝無一例外都是花色鮮豔的騷包西裝,我的禮服就很多樣了,有長有短有性-感的有甜美的,比量了半天,最後我好奇將目光放在一個沒拆開的盒子上面,這個盒子的包裝竟然和其他幾個不一樣,好奇的卻打不開。“這什麼啊?”
安東掃了一眼,抿着嘴,“送你的禮物。”
什麼啊?
我好奇的拿過來,在耳邊晃晃裡面似乎有很多東西。
安東忍不住笑,從我後面抱住我,捏着我的手按了一下,原來這盒子是彈開的,頓時我也對裡面的禮物充滿了好奇,畢竟像安東這種大款,慫的不會是名貴首飾吧。
是可盒子一攤開我卻傻眼了,裡面一堆亂七八糟有電線得東西,我全都不認識,隨後拿起一個圓柱樣子的東西,又拿起一個像是塑料製成的東西,圓圓地小小的,也有一個電線,另一頭竟然是個開關一樣的按鈕。
其他幾樣東西也很奇怪,都是類似有開關的,“這些都是什麼啊?”
安東在一邊狡猾的,“不認識?”
我搖頭,這些東西我真沒見過(可憐的我當時是多麼的單純,淚奔)。
後者立馬蹭到我身邊,神秘又狡猾的衝着我笑,“是一種讓身體放鬆的按摩的東西,我看你平時照顧我那麼辛苦特意叫阿寧買來給你的。因爲你這個人太容易緊張。”他說的隱晦。
我瞪着他,一臉的防備,對我這麼好?我怎麼總覺得他的笑容裡帶着陰謀。
“真的真的,是那種能讓人很放鬆很舒服的東西,是不是不會用?”
我覺得安東眼中的興奮都要上天了。
廢話我當然不會用,見都沒見過。
安東咳嗽了一下,拿起裡面最大的那個給我做示範。拉起嘴角,“不如,我教你用啊?”
我皺眉,看着那貨興奮地把電池安上,然後按下按鈕,果然那個橢圓的東西開始嗡嗡的震動開來。
我張大眼睛,還真是按摩的啊,難道我小人之心了,只是這個形狀的按摩頭是按摩哪裡的啊,脖子?後背?我伸手過去,感受震動的頻率,這麼小的震動頻率也不解乏吧?
疑惑的,“這是按摩的?頻率震的也太小了吧,這能舒服嗎?”
安東低着頭強忍住笑,眼睛都亮了,說話都是強忍住笑的顫-抖,“顏嬌,你嫌棄這個震動頻率小啊,那我換個振動頻率大的啊?我是怕你受不了。”
我覺得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立馬一拍大-腿,“瞧不起人啊,江心那手力大不大,給我捏肩的時候我照樣覺得手無力。”
像是怕他不信似的,我拉開一個功夫架勢,拍着自己後背,“結實着呢,這可是從小幹農活的身體,什麼震動頻率接受不了啊,別瞧不起人。”
安東實在忍不住了,笑的渾身發抖,眼淚都出來了,人都倒在帶上就差打滾了,哈哈哈大笑。
我皺眉,“你笑什麼啊?”
後者卻一下眼中壞壞的,趁我不備,將那東西放在我的腹部以下,“既然如此還等什麼,開始吧?我的厲害小超人!”
說話間按動了按鈕,我瞪大眼睛瞬間臉紅,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按摩儀器了,一腳就將那貨踹一邊去,後者哎呦呦的叫着,“你要謀殺啊,我可還受傷呢。”
我卻紅着一張臉,死死地瞪着他,“臭流-氓。”
安東卻是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怎麼就是臭流-氓了,不是你說要試試這按摩器好不好用嗎,還說這按摩器頻率太小,你得用頻率大的。”
“別說了別說了。”
我又羞又惱,捂着耳朵叫着,臉紅的發燒,狠狠地瞪着安東,後者卻是笑得倒在地上前仰後合,指着我,“顏嬌,你真是笑死我了,一本正經的和我說,頻率,太小。”
我真是徹底丟臉丟死了,尼瑪不過這能怨我嗎,在俺們村哪看過這東西,小說裡也沒寫過啊,啊啊啊啊,強烈要求瑪麗蘇言情小說加點這方面普及知識,因爲我現在,實在是太丟人了!
安東笑過半晌,壞笑的在那一堆各種個像樣的按摩器中拿了個最小的,衝我眨眨眼睛,“這個叫做跳-蛋。”咬着嘴脣誇張的拋媚眼,“聽說爽的能上天,要不要試試啊,親愛的小超人。你那麼緊,得放鬆一下,沒準適應了,都不用我強迫你,你自己就離不開我了,一見我就往身上撲。”
我一個羽毛枕頭扔過去,“自己留着用吧,變-態。”
第二天去參加這個酒會之前,阿寧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從調配人手,暗衛,安排的一整天都不見人影。
我坐在沙發上嗑瓜子,“我覺得阿寧對你纔是真愛。”
安東此時蹲在地上改造他的輪椅,不知道對那輪子怎麼那麼情有獨鍾。
“吃醋啊。”某人看過來,眼中帶着狡猾。
我不屑的躺在沙發上,往窗外看,此時正是午後陽光明媚,這院子真是安靜的不得了,前兩天還覺得安靜好啊,可是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心心念唸的安靜生活是多麼無趣,想象着前面古董街的熱鬧,這裡卻和那些熱鬧毫無關係,心中免不得有些感嘆。
大概看出我的表情,安東起身擦擦手,“怎麼,無聊了,還是想家了。”
聽到家這個詞,我一愣,笑着,“我哪還有家啊,就是覺得這裡真有趣,前馬面明明那麼熱鬧,你知道嗎,我那個打馬虎眼的四合院就在古董街另一邊。”
安東起身走過來,“這古董街確實熱鬧有趣,尤其是一大早,別處都是夜晚熱鬧,這裡卻是晚上安靜,凌晨全是人,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轉轉眼睛,早前聽江心講過京城的一些趣聞,說着古董街最邪乎,因爲都是古董,年代久遠的,自然都是有各種傳說,什麼半夜古董街店鋪裡有人說話聲,有女人哭聲,想到此,我卻不甚在意,不是有句話說什麼,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些我是不信的。
我瞪了安東一眼,“你這種故事嚇嚇啥也不懂的小姑娘還差不多。”
後者摟過我,“別把自己說的那麼老氣橫秋的,你也是小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我瞪着他,這人怎麼總說這些讓人臉紅得話題。
安東哈哈笑着,也不再惹我,坐到輪椅上,“我躲了這些天該是出來見見人了,不然有些人還真以爲我死了呢,那我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我掃着輪椅,“肩膀上受傷做什麼輪椅,你還沒坐夠輪椅啊?不然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坐這個如何?”
“顏嬌,你注意一下言辭行嗎,再怎麼說,你現在在我手下眼中也是被我馴服的女人,總頂嘴我可很沒面子呢。”
我翻了個白眼,真是直男癌晚期。
“我當然要裝的重一些,那樣才能看看這京城人都什麼表現,還有,要是有人想置我於死地,自然想看看我傷到什麼程度,對他構不構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