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總有一天老子要摸一把,否則死了那一天也不會瞑目的,這樣翹的PP實在是太罕見了,遇到就不能錯過,否則只能遺憾終生。
不過要摸楊鐵蘭那地方,恐怕不容易,那難度和危險的程度很高很高。
黃楊兩人當然不會想到後面的李飛竟敢有這麼齷齪的想法,要讓楊鐵蘭知道了,恐怕會立馬轉身一槍蹦了他。
兩人到了外面,走在醫院過道的走廊上,黃愛國隨口問:“小楊,你怎麼看?”
楊鐵蘭呼出一口氣才道:“黃所,這其實根本不用問,兇手肯定不是李飛,這是毋容置疑的。”爲了增加她說的話的可信度,她還加重了語氣,“別說他那懦弱的膽子,就算有膽子,也沒那個實力啊。”
“李飛充其量只是一個十多歲的柔弱學生,曾劍和他那兩個打手都是混社會的,分分鐘可以滅了他。另外,還有一個保鏢雙手被廢,那個保鏢我去了解過,他們都是練過武功的,身手不錯,一對一的話我們的警隊精英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試問,李飛如果有這麼恐怖的實力,他還會被人欺負得連頭豬都不如去嗎?”
楊鐵蘭這一番分析黃愛國很認同,他打死也不相信,李飛會有這麼恐怖的實力。
“黃所,我認爲,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一名武功高手所爲,具體的情況,我們有必要去向那兩名保鏢瞭解一下。”楊鐵蘭繼續道:“所以,我請求去詢問那兩名保鏢。”
黃愛國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我這就向上面請示一下。”
……
同是這一家醫院,下面一層樓的一間病房,那個受傷的保鏢躺在病牀.上,雙手都綁上了厚厚的石膏,馬彪坐在旁邊守候。
“王漢,現在感覺怎麼樣,手有知覺了嗎?”馬彪望着王漢的雙手,擔心地問。做保鏢這一行,如果雙手都廢了,那整個人也就廢了。
王漢痛苦地哼了一聲,“唉,我算是廢了,就算手恢復,也不可能使得出力氣了。馬彪,我就不明白了,你當時爲什麼不出手,還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你怎麼就這麼沒有骨氣呢?”他的話裡帶着責備和鄙夷。
馬彪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笑得很悽苦很絕望,好像快死了的人一樣,“王漢,如果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就明白我爲什麼會這麼做了。”
“他是什麼人,他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嗎?”王漢怒道。
“你說得不錯,他的確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可是他輕易地就廢了你的雙手,你不覺得這很不正常,很可怕嗎?”馬彪反問。
王漢一怔,想起當時被廢的情景,他臉色也難看起來,隱隱出現一絲恐懼之色。
“王哥,我也不瞞你,我估計活不了幾天了。”馬彪神色更加痛苦和絕望。
王漢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這不好好的嗎?”
馬彪也不說什麼,只是站起身撈起腹部的衣服,下一刻,王漢看到了驚駭的一幕,只見馬彪腹部的位置,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遊動。
“馬彪,什,什麼東西在
裡面?”王漢無比吃驚地問。
“內氣,內家高手的內氣。”馬彪苦着臉回答。
“內家高手,你說那個叫李飛的少年是內家高手?”王漢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什麼是內家高手,他沒見識過,但也聽說過,那是傳說中的恐怖存在啊。
馬彪斬釘截鐵地點頭,“對,他就是罕見的內家高手,這股內氣就是他留在我體內的,除非他親自將我體內的內氣化解,或者找到另一位內家高手幫我化掉,我才能保住這條命,否則,我的命不會太久了。”
“這麼年輕的內家高手,怎麼可能?”王漢一臉的震驚。
“內家高手,講究的就是人不可貌相啊。”馬彪絕望地嘆息,“王哥,我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肯不肯幫我了。”
“我?”王漢不明白馬彪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是內家高手,怎麼幫你?”
“很簡單,你只要對警方的人說,傷我們的人另有其人,所有的事與李飛無關,這就夠了。”馬彪懇求的目光望着王漢。
“你讓我做假證?”王漢反應過來。
馬彪點頭,“算是吧。王哥,爲了我的命,我求你了。”說完,馬彪重重地跪倒在王漢的牀前。
人命關天,平時兩人的關係也不錯,王漢禁不住馬彪的跪地哀求,只好答應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醫生帶着一老一少兩個民警走了進來,正是黃愛國和楊鐵蘭。
……
一個小時後,黃愛國和楊鐵蘭從病房裡走出來,從王漢和馬彪那裡他們瞭解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做案的“兇手”另有其人。據兩人交代那人是一位武林高手,武功驚人,速度奇快,他們連人都沒機會看清楚。也就是說,他們也不知道“兇手”具體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這樣的結果對破案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幫助,不過他們的證詞排除了李飛是“兇手”的可能,也符合黃愛國和楊鐵蘭心中的想法,那就是李飛絕對不可能是兇手,誰是兇手他都不可能是。他要是有武林高手的本事,就不會活的得那麼窩囊,被人說成殘廢了。
“黃所,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去詢問一下那個曾劍,他一口咬定李飛是兇手,這不現實,所以我懷疑他說假話,我們必須去問出他的真話。”病房外面,楊鐵蘭認真地對黃愛國建議道。
黃愛國搖頭,“小楊,今天很晚了,不好再去打擾別人。再說那位曾劍的態度……,唉,算了,如果你真想問的話,那就明天再來吧。”
想起曾劍的態度,楊鐵蘭秀眉微微一皺,漂亮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怒氣,那傢伙見到警察就叫囂着下達命令,讓他們去將李飛抓來立馬槍斃。好像警局和法院都是他家開的一樣,想抓誰就抓誰,想判誰死刑就判誰死刑。
“好吧,那咱們先回去。”楊鐵蘭點頭同意。隨即兩人便離開醫院。
兩人到了醫院一樓大廳,剛走到玻璃大門前面準備推門出去,一羣人“轟”地推門而入。
“黃所小心。”楊鐵蘭反應迅速,大叫着拉住黃愛國疾速後退
,如果再慢一點的話他們就會被轟然推開的門給撞到了,這讓楊鐵蘭相當惱火,一雙鳳目憤怒地瞪向大門衝進來的人。
只見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和一個乾瘦的老頭並肩走在前面,幾個黑西裝,黑褲子,黑皮鞋,還帶着黑墨鏡的保鏢簇擁着兩人一路橫衝直撞。
“喂,你們……。”楊鐵蘭怒氣衝衝地正要衝上去喝斥他們,被黃愛國一把拉住。
“小楊,別衝動。”黃愛國望着那羣人消失在電梯裡的背影,眼裡涌現出幾分忌憚之色。
楊鐵蘭不解黃愛國的行爲,“黃所,怎麼了,你怕他們?我們是警察,我們怎麼能怕他們?”
黃愛國苦笑了下,道:“小楊,也許我老了吧,沒有你們年輕人的膽氣和魄力了。不過剛纔過去的那個人不是一般人,我們還是算了吧。”
“算了,他們可是差點害我們受傷。”楊鐵蘭怒氣難平,心裡也覺得黃愛國的確是老了,怕這樣又怕那樣。
黃愛國知道楊鐵蘭心中有氣,於是耐心地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麼一問,楊鐵蘭想了想,覺得那個肥胖的中年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他叫杜宏光,咱們市宏光集團的創始人。我想這個人你應該有所瞭解吧?”黃愛國這話讓楊鐵蘭記起來了。杜宏光,她當然是知道的。
杜宏光,宏光集團總裁,掌握着江雲市一半多的洗浴城和休閒城,從他經營的這些產業就知道,他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一生也堪稱一個傳奇,幾十年來,他一直在黑與白之間的分界線上走鋼絲,竟然安然無恙地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說他是黑他卻是白的,說他是白他又是黑的,在江雲市的黑白兩道,他可以說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黃愛國自然忌憚幾分。
“原來他就是杜宏光。”楊鐵蘭望着杜宏光等人消失的方向,眼裡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以前他只是在電視或報紙上看過這個人,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哼,看他那樣子和他的所作所爲就知道不是個好人,我就不信他真是白的。”楊鐵蘭咬着貝齒道,“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證據,將他送進監獄。”
黃愛國心中苦笑,楊鐵蘭還是太年輕了,他杜宏光要是這麼容易讓人找到證據,恐怕早進去了。
要說江雲市最大的惡勢力是誰,絕對非他杜宏光莫屬,在上面,這傢伙也是被掛了號的人,可是這種人人脈關係很廣,一般的證據對他根本無效,要將他送進監獄必須有強大的證據,而強大的證據是這麼好找的嗎?
“對了,這傢伙這麼晚了,風風火火地闖進醫院來幹嘛?”楊鐵蘭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對這事黃愛國倒是瞭解一些,“聽說今天中午,他兒子杜輝被人打成重傷,就在這家醫院裡醫治,估計是來看他兒子的吧。”
“有人敢將他兒子打成重傷?”楊鐵蘭眼睛一亮,對那個敢將杜宏光的兒子打成重傷的人欽佩不已,他很好奇,那牛比的人會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