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開始清潔工作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胡箏主動在向我的手靠近。
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動作,但是,這種感覺,確確實實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我索性大起膽子,一直在那裡清潔起來,並且仔細觀察和注意着胡箏的每一絲細微變化。
毫無疑問,她此刻有了和當初小芳一樣的體驗,所以纔會有這種相類似的外在細微表現。
記得一年前的夏天,我曾給她傳授了一種涼快功,當時在手機裡的時候,不知道她練習了沒有。
應該是練習了,從她當時對我的迴應表現來看。
呵呵,這種事情,對現代社會的女生們來說,肯定是很普遍的。
不過這次是我幫她,她的感受肯定和先前自己練習涼快功的時候大不一樣。
就比如小芳,以前她又不是不能自行解決,但偏偏喜歡我幫她。
正在那裡胡思亂想的當口,胡箏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動了起來,我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那個了?
不會吧?太快了些吧?
應該是的。
因爲我用來做清潔工作的那張紙巾,已經不能再用了,必須要換一張才行了。
我暈。
不至於這麼興奮吧?
我連忙分開了胡箏,想用視覺確認一下,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我的手被胡箏伸出手‘叭’地打了一下,然後她用自己的小手把自己給遮掩了起來。
我有點兒忍不住想笑。
胡箏比小芳當時要快多了,快得超出我的想象,也許每個人身體的敏感程度不一樣吧?
可惜了,她用手捂住了她自己,我無法欣賞一下暴風雨後的某些絕美風景了。
“陳威同學你還沒有練習完?該換胡箏了吧?”小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了過來。
胡箏聽到小玉的話,立刻把褲褲提了上去,然後從牀上坐起了身,一邊整理衣褲,一邊對小玉說:“是啊,該到他了……”
看到胡箏臉蛋上尚未褪去的嬌紅,我不由得有些心旌盪漾。
哈哈,我剛纔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見到我看她,胡箏似乎突然很有些害羞,極力避開了我的目光,並迅速整理好衣褲,穿上鞋子,從牀上跳了下來。
“快躺到牀上去……”胡箏繞到我身後之後,推了我一把。
鬱悶了,該我脫褲子了。
好醜啊,這裡這麼多女生。
“嘿嘿,我就算了吧。”我開始耍賴起來。
“不行!”胡箏噘起了嘴,雖然眼睛仍然有些不敢看我。
“陳威同學,你怎麼能這樣呢?別人給你當了標本,你就也要給別人當一次標本,這是學醫的最基本道德。”小玉也嗔了我一句。
有點兒明白了,估計以前小玉她們給男生當標本的時候,有些男生就是這麼哄着她們脫褲褲的。
“是啊,陳威你不許耍賴!”那邊的小可也轉過頭來湊上熱鬧了。
身邊的小玉和胡箏不由分說把我推上了那張牀。
隨後她們居然伸手過來解我的皮帶……
我靠!女生也很喜歡扒男生的褲褲吧?
這是報復還是……
小玉,我可沒扒你的褲褲啊,小心下次……
“我自己來……”我只得向她們討饒了,不然就這麼被扒下去,前面那雄糾糾的東西被看到了,我陰暗的心理就全暴露到光天化日之下了。
還是躲進被子裡,這樣心理壓力會小一些。
躺在牀上,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只把屁股對着她們,心理壓力頓時小多了,看來鴕鳥原理無處不在啊。
腰間屁股那裡一涼,好像是被人在往下扒。
回頭看了看,發現小玉和胡箏正一臉興奮地齊心協力扒我的褲子。
暈了,至於興奮成這樣子嗎?
事已至此,我沒辦法,只能稍稍擡了下身子,配合了一下她們的行動。
兩個女生力氣還真大,又或者她們一直在用力,我剛一擡起身子,褲子就應聲被她們給拉了下去,而且連內褲一起,被她們一口氣拉到了膝蓋以下!
操了!
我連忙夾緊了雙腿,扯住了被子,又喊了兩聲,胡箏和小玉這才嘻嘻哈哈地住了手。
隨後我還聽到了小可和小敏的聲音,丫的!她們居然已經忙完跑了過來!
這下我虧大了,被這麼多人看。
我連忙用手拉緊了被子,以免被人掀開,看到我前面的情況就糗大了。
“哇,又挺又翹耶……”有人開始評價起我來了。
“男人的屁股就要又挺又翹纔夠性感……”有人還充起專家來了。
“我摸摸……”顯然有人對我起了色心。
“我也摸摸……”馬上就有人跟進了。
鬱悶了,剛纔她們躺着的時候,我好歹還含蓄一些,沒敢這麼直接說:‘我摸摸’之類的話。
這幫色女!居然這麼淫蕩的話都能說出口!就是想摸也含蓄一些啊!
我只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被好幾雙手在那裡摸來摸去,有冰涼涼的,也有暖融融的……
更可氣的!是居然有人在我屁股上使勁揪了一把!
我靠!用這麼大力揪,想揪死我啊!?
你們這幫……
我徹底無語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現在我躺在這牀上,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任她們宰割了。
哭啊。
更痛苦的,是不知道誰,用手扒開了我,好像要開始演練了。
而且用了很大力,似乎想把我兩條腿也分開。
我當然夾緊了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男人的先天優勢,此刻再次表現了出來,畢竟我那東東在自己的前面,她們在後面再怎麼用力,也不可能看到我什麼,哈哈。
她們就不行了,象小可和胡箏,雖然也夾緊雙腿,但是我稍稍一用力,一切就毫無遮掩了。
扒我的那名女生似乎很不甘心,繼續在那裡用着力,似乎想把我分開成兩半才肯心甘。
我靠!別扒了!再扒我就死定了!
“讓一下,我先給大家演示一下。”小玉的聲音,她明顯是以權謀私,利用自己老師兼老闆的身份,強行第一個對我下手。
煎熬啊……
靠靠靠靠靠!拿什麼往我裡面塞啊?
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以下,我根本動都不敢動,只能死死地捏住被子,現在再想對她們的行爲進行反抗,那簡直是找死。
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才肯罷休,不會一個一個地輪流拿我當一次樣品吧?
想來之前她們只能找到女生做樣本,進行教學演示,肯定很不過癮,今天我自己送上門,當然不肯放過我了。
我要死了。
小玉正要虐待我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終於,她把我讓給了胡箏。
但小玉離開接手機去了之後,餘下的小可和小敏顯然不想讓胡箏獨享虐待我的樂趣,爭先恐後地過來扒我、掐我和揪我的屁股。
沒多大會兒,我居然聽到了林佳依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呀……啊!”
林佳依顯然是因爲看到了牀上躺着的光屁股男人,所以最後驚訝地叫了一聲。
“陳威同學正在給我們做樣本,進行醫學護理訓練呢。”小玉笑嘻嘻地向她解釋了一下。
“是……嗎?”林佳依似乎先前還準備退去的樣子,結果聽小玉一說,似乎又向前湊了一些。
靠!看到高中同班男同學被扒了褲子當樣本躺在牀上,任人宰割,覺得很有趣吧?
靠靠靠!誰在拉我被子?
明顯是因爲有女生從後面看不到我前面,感到心有不甘,所以對我下壞手了!
是誰……
我不敢看,只能死扯着自己身上的被子。
結果被子被她們扯來扯去,盡磨蹭在我那東東上了。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那啥啥啥了。
今天又受到了太多的視覺刺激,一直處於高度興奮狀態。
不行了,再磨蹭下去,我要……
別扯了……
我發現我真的快要那啥啥啥了。
聽着這些女生們的浪笑,我更加無法收斂自己的心神來控制這一切。
也許因爲我用力扯住了被子,甚至把自己的屁股也蓋住了,女生們更加不甘心起來,感覺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們,完全象變了一個人一樣。
聽聲音,好像除了林佳依,其他人都參與了拉我被子的遊戲中來。
她們肯定知道,只要拉開我的被子,我前面也將無法遮掩住了。
或許她們覺得這樣很刺激……
別扯了……我快要,我馬上就要……
女生們突然猛地一起用力,因爲我抓被子抓得太緊,她們居然把我從牀上給重重地扯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我那東東被被子摩來摩去,在這一刻終於到達了極限,並瞬間衝過了臨界點……
積蓄已久的猛烈炮火,劃開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開始向敵軍掃射。
我突然想到了一款遊戲的名稱,叫‘橫掃千軍’之類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隨着我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女生們都驚叫了一聲,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看着我。
有的被我的炮火擊中了面部臉頰上,有的被擊中了胸部衣服外面,最慘的是離得最近的小玉,被直接擊中了嘴巴。
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有些懵了,目光一起呆呆地看向了地上的我。
我連忙向自己下面看了看……
暈了,居然還在持續掃射中。
就像某公園裡的噴泉一樣壯觀。
女生們終於反應了過來,一起伸手去拿手術檯上的紙巾,還有好心的扔了幾張給我。
我連忙稍稍背轉了一下身體,開始擦拭自己,頭腦裡完全一片空白。
居然在這種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
糗大了。
不過橫掃千軍的感覺確實不錯,嘿嘿。
“摔疼了吧?”胡箏湊到我身邊輕輕問了我一句。
“啊……還好……”我一邊回答她,一邊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曾想這一回頭,發現了她的目光正在偷瞟我那個地方……
我可沒有暴露狂傾向,連忙提起了自己的褲子,雖然裡面還沒有清理乾淨。
“衛生間在哪兒?”我問了胡箏一聲。
“我帶你過去。”胡箏立刻回了我一句。
我臉上有些發燙,暫時不敢看其他女生,她們這會兒好像都在清理着自己被炮火掃射的痕跡。
只有林佳依站在檢查室的正中,一臉羞澀和詫異地看着檢查室中發生的一切。
她會不會認爲我們是在聚衆那啥亂的吧?
暈了,我們明明是在進行醫學研究培訓,很正規的教學演示……
這才幾個人啊,場面就這麼混亂,如果一整個班的男生女生一起上這種課,那場面……
唉呀,不能想,又要豎起來了。
跟着胡箏一起逃出了檢查室,上樓梯之後,右手第一間就是衛生間,但是上面沒有任何標識。
進去之後,胡箏反鎖了衛生間的門,然後指了指裡面的兩個格子門:“你一個我一個。”
看來這裡是不分男女的,我連忙進了其中一個格子。
解決完問題出來,發現胡箏還蹲在那裡,連格子門都沒關。
暈了,大概是剛纔該看的都被我看了,連最不該摸的都被我摸了,所以現在對我連男女之諱都沒有了。
胡箏見我看她,連忙提起褲褲站起了身來,並且對我羞澀地笑了笑。
我回想起剛纔她躺在牀上時的情景,腦子裡一陣發熱,而且又有了一些不該有的亂七八糟念頭和衝動。
我連忙看向了一邊,心裡很有些亂。
這兩天和胡箏之間,明顯有些越界了。
特別是在秦玲回家之後,我這些行爲如果讓她知道了,她肯定很傷心。
我連忙把目光移向了別處。
胡箏整理好衣褲之後,站在衛生間門邊,卻半天沒有開門。
擡頭看了看她,發現她正臉色嬌紅地看着我。
不會吧?她這模樣兒,難道是發情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先開始胡箏好像還略略迴避了一下,但後來她勇敢地迎向了我的目光。
暈了,我怎麼有一種想吻她的衝動?
她好像也很期待,看她的表情我都能看得出。
我忍不住向她身邊走了兩步,想伸出手,腦子裡卻全亂了。
不行啊。
吻了她之後怎麼辦?
又不能對她負責,難道讓這世間再多一個傷心人?
和她,還是隻停留在普通朋友那種曖昧中會好一些。
男和女,有時候牽手擁抱並不可怕,一旦親嘴接吻,之間的關係性質便大大地改變了。
可我真的很想。
面前的胡箏居然閉上了眼睛,並且抿了抿紅紅的嘴脣,好像和我一樣也嚥了下口水一樣。
靠了,我受不了了。
不吻上去,我懷疑自己的身體會不會突然爆炸。
我再次向前走了小半步,身體已經和胡箏的身體觸到了一起。
然後,慢慢低下頭,湊近她的臉頰。
胡箏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雖然仍然閉着眼睛,但我感覺得到她的緊張不安和期待。
我再次向她臉頰邊湊近了一些,甚至都可以嗅到她的體香了。
外面響起了一陣亂笑,還有急促的腳步聲,然後衛生間的門被拍得山響:“誰在裡面啊?胡箏還是陳威?”
完了,她們發現我和胡箏一起在裡面。
“你先走吧。”胡箏連忙又躲回了其中的一個格子裡,並關上了格子門。
我硬着頭皮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外面是小玉和小可在拍門,後面跟着小敏。
我逃出衛生間之後下了樓,林佳依已經從檢查室裡出來了,正站在下面的大廳裡。
看到我的時候,她仍然有些臉紅。
“你好,今天不上課啊?”我向林佳依問候了一聲。
心裡有些後悔,特別是不該讓她看到剛纔那一幕。
她和秦玲關係那麼好,終究有一天,她會和秦玲再次見面,那時候,萬一她和秦玲說起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
唉……
想到秦玲,心裡又煩了起來,她到底去了哪裡?去做什麼事情去了?爲什麼要關機?
不想了,想着煩!
“接到小玉電話,過來看看你,晚上一起吃飯。”林佳依仍然是她一貫的羞澀神情。
如果剛纔小玉講課的時候,林佳依也在,估計像她這種類型,打死都不肯脫褲褲。
真想知道她找了男朋友,第一夜那天,或者結了婚,洞房花燭夜那天,要脫掉身上的衣服,會羞澀成什麼樣子。
可惜我是沒機會看到了。
“現在還早,所以……小玉剛纔……給那些護士做了下護理培訓,強拉我做她們的樣本。”我向林佳依解釋了一下,以免給自己未來留下後遺症。
就算秦玲問起我來,我也只解釋說好心幫忙給人當樣本。
至於噴出巴黎香水那種事情,林佳依不一定能向秦玲說得出口。
“哦……”林佳依臉蛋兒一下子又紅了:“我是說……你們在幹什麼呢……”
小玉預約的兩個病人過來的時候,她和小可還有小敏去檢查室幫病人做檢查去了,我和胡箏還有林佳依坐在廳裡桌子邊一邊吃零食,一邊隨意聊着天。
感覺胡箏現在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異樣。
她之前從沒有敢象這麼熱切地看我。
估計她心裡開始對我有了期待。
鬱悶了,其實我也一直挺喜歡她的,特別喜歡和她說話,聽她嗲嗲的聲音。
但是我已經有了秦玲,就不該再招惹她了。
但她明顯已經喜歡上我了,經過剛纔在牀上,我把她弄到那啥啥啥了之後,她肯定會對我產生一種更不一樣的感覺。
我都有些不敢看她了,特別是回視她有些熱切的目光。
她肯定很希望我的回視。
……
忙完兩個病人之後,小玉把她的車從後面開了過來,因爲車子裝不下那麼多人,小敏說她回家先走了。
我坐在副駕駛,小玉開着車,林佳依還有胡箏小可擠坐在車後排,我們一起去了附近了一家酒店。
包房也已經預計好了,到了之後直接點菜上酒,慶祝我的歸來。
雖然是大冬天,但包房裡面卻是春意盎然,女生們紛紛舉杯對我的迴歸表示慶賀,因爲喝的是紅酒,所以大家也都沒有怎麼剋制,加上都很高興,所以一杯一杯地輪流向我敬着酒。
作爲宴席上唯一的男生,我當然不能在喝酒上露怯,於是一杯一杯地和她們幹。
平時沒怎麼覺得,喝起來才發現,有些女生酒量確實不錯。
就像小可,屁股大大的,沒想到酒量也和她的屁股一樣大,可能她對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又或者故意想灌醉我,所以敬我酒敬得特別勤。
雖然紅酒不是這種喝法,但我一開始都是一杯一杯地幹,後來爲了不露怯,仍然一杯一杯幹,結果不知不覺紅酒就喝下去了兩箱。
這東西度數雖然沒有白酒那麼高,但是喝多了,比白酒更能醉人。
唯一一個沒怎麼喝酒的人是林佳依,她說我們都喝醉了,小玉不能再駕車,到時候由她駕車。
但她也以茶代酒,哄我喝下了不少的紅酒。
我徹底醉了。
眼前這麼多美女,不醉纔怪。
……
我都不知道這酒席是怎麼結束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
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裡睡了一夜。
一覺醒來,頭疼得要死。
發現不是躺在自己家裡,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起身去找手機,想打給秦玲,卻發現自己光光着身體,連內褲都沒穿!
我靠!
是誰把我剝得這麼光光的?
頭腦中慢慢回想起了昨天的情景。
這裡是……
房間有暖氣,所以並不是很冷,我掀開被子,穿上地上的棉拖鞋,向窗邊走了過去。
看了看窗外的情景,我馬上就明白了,這裡是小玉的診所。
剛回過頭來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我連忙一蹦三跳地鑽回了被子裡。
進來的人是小玉、林佳依和胡箏,她們三人兩前一後,笑嘻嘻地走到了我牀邊。
走在前面的當然是小玉和胡箏,林佳依跟在她們身後。
“醒了?”女生們在我牀邊坐下了。
“嗯。”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被子,總感覺她們像是有些不懷好意。
“你重得象塊鐵……昨晚吐得一塌糊塗,我們幾個人費了好大力才把你擡到浴室裡洗乾淨,你的衣服早上我讓小可丟洗衣機裡洗了,現在正放在另外的房間裡用暖氣吹着呢。”小玉向我解釋了一下我爲什麼會被剝得精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