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不然小說裡面的主角爲什麼那麼多姓龍、姓東方、慕容、西門之類的……
門那邊響起了開門和腳步聲,這羣女生立刻全部噤了聲,並且老老實實地退到了我幾米之外。
不至於吧?弄得我就像是她們老大的人一樣,當着那位香姐的面,她們連和我多說幾句話都不行?
“香姐好像看中你啦!以前香姐可真沒看中過誰,這次看來沒我們的份了……”剛纔給我雞腿的那位春姐還偷偷和我嘀咕了一句。
這羣人中就算她膽子最大了。
對了,什麼叫沒份了?
難道我是一頓美餐,大家都要來吃一口,香姐想獨霸,所以她們就沒份了?
你們怕那位香姐,我可不怕。
不怕歸不怕,我還是別得罪那婦人,沒必要給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香姐居然真的找來了一個鐵鍬!
我向她身後看了看,沒看到有管教人員進來。
這……也太那啥啥啥了吧?
鐵鍬這東西也能借給犯人?如果我是香姐,我一定找人挖個秘道,然後從這裡逃出去。
不過我當着這些女犯人的面,肯定不能拿鐵鍬挖密道。
如果……
如果和香姐混熟了,讓她幫我做掩護,我從地上挖條密道出去倒是很可行的。
……
很快我用實踐證實了我挖密道的想法一點兒也不可行,簡直是異想天開……
我雖然力氣夠大,但我從小就沒幹過活,挖地這種事情,還真不適合我。
這地面是鐵做的啊?這麼結實?氣憤!
是我自己出主意挖開這裡的,現在只能自作自受。
還沒挖上多大一會兒,我已經汗如雨下了。
可能是我沒掌握要領,香姐在旁邊很快就看了出來。
“以前你沒幹過活吧?挖地不是這樣的。”香姐走過來,拿過我的鐵鍬,親自向我示範了一下。
原來要把握好腳踩的位置,還有手往哪裡用力等等,每個細節都是有講究的啊!
我連個合格的民工都不是……
我衝着香姐乾笑了兩聲,然後按她的傳授,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再挖起來,就感覺省力多了。
這樣子……倒是可以考慮挖條密道逃跑了。
這位香姐……好像對挖地很熟悉的樣子……
肯定以前是個農民,後來不知道怎麼發達了,還混進了黑社會。
混進黑社會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呆在號子裡,哪兒也去不了?
很討厭這種女人,在外面估計就是一個惡婆,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然也不會把她抓進來。
“我去房間裡了,挖完過來和我說一聲。”我挖開地面之後,香姐稍稍扇了扇鼻子,和我說了一聲,然後向院子那邊的房間走過去。
香姐走到那羣母貓身邊時,和她們招呼了一下,那羣母貓跟着她一起進了房間,還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現在院子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想了一會兒,我突然明白她們幹嘛要關門了。
這裡被我挖得這麼臭……
鬱悶!居然被抓來幹這事情,李老頭還羨慕得要死!
終於,把下水的地方挖開了……
香姐說得沒錯,確實是幾個衛生巾把通道給堵死了,所以水流無法暢通。
我可不想哪個女人被查出來,然後在香姐的恐嚇下,把這東西生吞下去,所以我直接把那團東西丟進了旁邊挖的一個土坑裡準備埋起來。
正在這時,院子那邊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出來的是她們口中的那位春姐,二十七、八的那個女子,她出來之後,順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我連忙挖了一些土,想把那些東西埋起來,因爲不瞭解這女人,怕她在香姐面前亂嚼舌頭,多惹出些是非。
我還真是好心……
春姐徑直走到我身邊停住了,然後看了看這裡的疏通工程進展情況。
我已經把管道給疏通了,而且還放水把裡面都衝乾淨了,現在基本上沒什麼氣味。
“通了?”春姐問了我一句。
“嗯,通了。”我點了點頭,站在那裡沒動,用鐵鍬把剛纔埋衛生巾的坑給蓋住了,因爲那些東西我還沒埋好。
“現在小解沒什麼問題了吧?”春姐又問了我一句。
“沒問題,待會兒我把它再填上就全部完工了。”我回了春姐一句。
春姐笑了笑,隨即走上了那長坑道,在我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脫下褲子蹲了下去。
我暈……
丫的也不和我說要回避一下……
鬱悶了,這麼久關在號子裡沒見過女人的我,此刻突然看到春姐脫了褲子蹲下去,露出白白的屁股,我下面那東西一下子就撐了起來。
不只是撐了起來,還……還……還奇脹奇癢無比……
有些東西滿則溢,我這麼久因爲飢餓沒想過這些事情,所以一直也沒有釋放過……今天剛好填飽了肚子,突然看到一個女人白白的光屁股出現在我面前……
那東西僅僅在褲子裡面豎起撐了一下,就給我全身帶來一陣抽搐的快意,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陣顫慄。
我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春姐蹲下去的屁股,一刻也無法離開。
男人啊!
我……
“哈哈……”春姐回頭衝我一樂,她大概早料到我會死盯着她的屁股一直看,又或者她就是故意來調戲我的。
雖然想假裝清高,把目光移到別處去,但是很有些難……
特別是春姐她故意身體前傾了一下,把白白的屁股又往上翹了翹……
我看着她豐滿的屁股,現在不是移不移開目光的問題了,而是……
我覺得我要是再稍稍一動的話,弄不好褲子裡那東西立馬就要噴了。
我可沒有什麼早泄的毛病,只是因爲裡面東西積得太滿……
“想看嗎?”春姐指了指自己兩腿間,壓低聲音一臉詭笑地問了我一句。
我沒回答她這句話。
剛纔吃了她的雞腿,現在又給我這種好處,她到底要幹嘛?
這些被捉進號子裡來的女人,在外面估計不是出來賣的,就是吸毒的。
吸毒的遲早也要賣,所以她們纔會這麼隨便,就比如剛纔這位春姐,居然當着我的面就直接脫褲子小解……
見我一直沒吱聲,背對着我蹲在那裡的春姐,突然轉過了身來,面對着我蹲住了,並且把蹲着的兩腿向我微微張開了一些。
我向她那地方瞥了一眼,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身子都有些軟了……
我不能……
我不能再看了……
我不能和這些女人有什麼糾葛。
嗯,不能!
這位春姐,以前不知道勾引過多少位過來‘幹活’的男犯人,那些男犯人得了好處之後,肯定也偷偷說給了其他的男犯人,難怪剛纔香姐過去找人的時候,男監裡的人們那麼的羣情激‘奮’。
這位春姐……肯定也不只是讓我看看那麼簡單……
我看了之後,能忍住嗎?
不能忍住,那麼後果……
她這麼開放,又喜歡主動勾引男犯人,誰知道她身上都染了些什麼病?
不能……
不能……
院子那邊的房間門又被打開了,蹲在那裡的春姐連忙提起褲子站起了身。
她說她要小解,我好像一直沒聽到她小解的聲音……
肯定就是出來藉口小解,專門脫褲子來勾引我的。
“小帥哥,你定力很強啊,是不是心裡有人了啊?”春姐提起褲子站起來之後,低低調笑了我一句。
我沒理她,而是看向了房間的方向。
原來是香姐出來了。
“阿春,又不做好事吧?”香姐似乎對那位‘春姐’很瞭解的樣子。
“哪有……呵呵……香姐喜歡的,我哪敢先下手啊……”這位春姐似乎是所有人中在香姐面前最放得開的。
按我們那邊號子裡的說法,她應該是這號子裡的‘二姐’。
“別亂開玩笑!嚇着別人小孩子了!”香姐斥責了春姐一句,語氣雖然比較嚴厲,但並不像真的生氣了。
我成小孩子了。
不過這位香姐,年齡確實可以當我媽了。
“呵呵,不會啦!小帥哥挺害羞的……”春姐邊說邊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了香姐的身邊。
我趁着她們說話的間隙把埋衛生巾的坑給填上了,然後用腳踩了踩那些土。
“都疏通了嗎?”
我剛踩實腳下的軟土,香姐就走了過來。
“嗯,疏通了。”我向香姐點了點頭。
“是什麼把它堵了?”香姐看樣子還在追查原因。
“好像是一些爛樹葉子……”我看向了女監院子鐵網的上面,那裡確實有棵大樹的枝蔓伸了過來。
“哦,這樣啊。”香姐似乎相信了我的話,沒再繼續追究這件事了。
因爲沒什麼異味了,所以香姐和春姐也沒再回房間,就在那裡看着我填蓋石板和土塊,後來房間裡的幾個女人也都出來了,站在香姐身邊一起看着我。
被這麼多人看着真不自在,好在我現在手上有事做,專心於那些事情上之後,倒也沒覺得那麼尷尬了。
終於,我把一切都還原了,洗過手,喝了春姐遞過來的熱水之後,我試着和她們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