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邊幫我洗着腳，一邊低低地和我聊着天，洗完腳，我都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旁邊牀上的肥仔，因爲比我更早按摩，這會兒已經呼呼大睡了，鼾聲有些吵人，不然我恐怕洗腳的時候都要睡着了。
雖然肥仔睡着了，但小芳仍然在肥仔身上捶打着，不知道她要捶打到什麼時候。
“待會兒我會先幫你用溼毛巾擦洗全身，然後再進行按摩，你要瞌睡了，就別陪我聊了，先睡吧。”小花很溫柔地湊到我耳邊和我低語了一句。
不知道爲什麼，對這裡，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因爲小花。
也許是我小時候太缺乏關愛了，所以……總是會讓自己陷入這樣一種……
唉……
“你不睡？”我問了小花一句。
“我守着你。”小花向我甜甜一笑。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這句話，我突然想起了秦玲。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永遠守在你身邊。”秦玲這句話突然跳入了我的腦海中……
記得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玲哭了。
那句話，是在醫院裡和我說的吧？
我以爲她出事的那次。
她那時候爲什麼要說‘如果可以的話’？難道她認爲她不可以？
她不是我老爸的法定妻子，只是被秘密包養了而已。所以，她認爲，她遲早有一天會被我老爸拋棄，然後就無法守着我了？
是這樣地嗎？
“怎麼了？”小花柔柔的聲音響在我耳邊，把我從回憶中一下子拉了回來。
“沒什麼。”我低下了頭，女人的溫柔能讓人融化，同樣會讓人心碎……
“你經常要象這樣守夜嗎？”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問了小花一句。
“是啊，不過守夜之後。第二天白天是可以睡覺的。”小花向我笑了笑。
“可你今天白天沒休息啊，要不你還是回去睡吧。”我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心疼起小花來了。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累了，待會兒你睡着了，我就趴你牀邊睡一下吧，不要緊的。”小花寬慰了我一下，然後走到我牀側，伸手開始把我的牀搖下去。
“我……我要再去一下衛生間了……”酒喝了這麼多。躺了這麼一會兒，又有些尿急了。
“嗯，我扶你過去。”小花象照顧病人一樣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我。
如果不是剛纔的事情，我想她不會對一個類似於嫖客地人這麼盡心。
她對我越好，我的心就越痛。
可我偏偏又很喜歡這種溫柔，恍忽之間，彷彿是秦玲守在我身邊，又或者是死去地媽媽……
小花把我扶去衛生間。扶到馬桶邊，我當着她的面，把褲子扒下，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那東西居然又硬了。
男人硬了，特別硬的時候。是無法尿出來的……必須要稍稍軟一些才行。
我真服了自己的氣！
不至於這樣吧？
“你也太厲害了。”小花也看出了我的異常。
“呵呵。”
聽到小花不知道是調笑還是誇獎地話，我沒有再感到窘迫，反而有些隱隱的驕傲。
男人，就要挺得起來才行，尤其是在歷經磨難之後，仍然能挺得起來纔是真男人。
小花有些愛憐地伸出手，在上面撫摸了一下。
她一摸，我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那東西也更堅挺了。
好喜歡這種感覺……她那柔柔的小手……
“你再幫我一次吧……”我居然主動向小花提出了要求。
小花向我笑了笑，沒有言語。直接伸手握住了我。
那觸感輕輕柔柔。每一寸力都恰到好處，讓我欲罷不能。
她是職業做這個的。替無數男人服務過，當然知道該怎麼用力，該用多大力，該往哪裡用力。
一想到這些，就讓我有些莫名的煩躁。
但我無法抗拒那種觸摸給我帶來的強烈快感。
我甚至很想再抱住她，在她身上亂摸一番的……
還想讓她把旗袍掀起來讓我檢查一下，她那裡是否真的被我破壞了……
是想欣賞一下吧？
那樣地要求也太齷齪了，還是不要了。
這是今天的第三次，沒之前那麼敏感，感覺很細微很悠長。
就像這漫長的夜。
終於……
最後時刻，儘管不想再侵犯小花，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咬了她的耳朵、親吻的她的臉頰。
仍然沒有親吻她地小嘴。
這下真的被徹底掏空了。
再次想起了一句古訓。
二八少女體如酥，腰纏軟劍斬愚夫，少女的身體，真的沾不得，沉溺進去，是能把你徹底抽乾的。
我現在就有種身體快被抽乾的感覺。
好在我年輕，睡上一覺，明天就可以恢復了，不過以後是絕對不能再這麼瘋狂了。
不敢想象，小花只是對我用手，萬一以後……用上了那個地方，我一天三次能解決得了嗎？
唉……那種感覺，太讓人嚮往了……
被小花再次扶回牀上去的時候，我真的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看着在眼前逐漸變得有些模糊的小花，感覺她確實是對我動了真感情。
醉酒地人身上地味道是很難聞地。我自己有過這種體驗，可她根本沒對我表現出任何的不愉快出來。
她在幫我擦洗身體。
還幫我細細地擦洗那東西。
我豎不起來了。
我真地累了。
累了……
迷迷糊糊之中，居然夢到了小晴。
小晴出現在鶯歌，很生氣地坐在我牀邊。
而我，赤裸着身體。
“你怎麼和她做那種事情？就不怕得艾滋病？”小晴不是一般的生氣。
我嚇了一跳，小晴怎麼知道我和小花在衛生間發生了那種事情？
我想起身和小晴解釋什麼，但就是起不來。
小花應該不會有艾滋病吧？
她不是處女嗎？
那她爲什麼在最後我要檢查她的時候。突然又不讓我檢查了呢？
然後……小芳來叫門，她不由分說地就出去了。
好像確實是怕被我檢查出了什麼一樣。
真地只是怕羞嗎？
她對我那麼好。我這樣懷疑她真有些缺德。
突然就夢到我在醫院裡。
醫生對我說，檢查結果出來了，我染上了艾滋病。
嚇了一大跳，猛地醒了過來。
聽到肥仔的鼾聲，然後還感覺到小花在我大腿附近輕輕地捶着，很輕很輕。
原來是場夢。
覺得自己這個夢做得真是搞笑……
難道我在潛意識裡有這種擔心？
小花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地人……
可她在身處在這種場所啊……或許她不經意間染上了，自己還不知道呢……
我幹嘛要這樣想她？太無聊了！
她到底是不是處女？
她不會騙我的。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覺又睡着了。
這是在哪裡？
我怎麼又在輪椅上了？
感覺背後起了一身的冷汗。
向後面看了看，發現是王姨在推着我。
我不是可以站起來了嗎？
努力想從輪椅上站起來，但就是動彈不得。
小芳在路邊的花壇上跳來跳去。
對了，王姨還活着？
是啊！她還活着！
她就是在這條路上被車子撞死的！
“王姨！快離開這裡！快到路邊去！”我回過頭，使勁向王胖胖喊着。
可她只是笑了笑，對我的喊話無動於衷。
“王姨！”我大喊起來，卻突然被人猛地推開了……
‘砰！’
很沉悶的一聲。
“王姨！”我很絕望地回過頭去，知道該發生地。仍然發生了，我什麼也沒能阻止。
眼淚止不住地開始往外流……
我使勁扭轉頭向逃竄的小貨車尾部車牌號看了過去，但是……上面仍然被東西遮擋着，看不到車牌號。
不敢擡頭看小芳，這種讓人絕望到全身發抖的事情，居然再次發生了！
身上冷得出奇。我發現自己在不停地發抖。
又有車子駛過的聲音……
努力擡眼看了過去……
後面的路口有一輛車子飛馳而來，是一輛破舊的紅色三廂小車，在路口處急剎住了，車門上的車窗是開着的，上面有人向這邊看了過來。
和他地目光接觸之後，我的身體再次忍不住一陣顫慄。
無法剋制的顫慄。
好熟悉的目光！
是吳剛！
吳剛！！
鶯哥洗腳城的吳大總管！吳剛！！！！
“啊！！！！”
我狂吼了一聲，口中似乎噴出了血來，整個人也一下子從夢中再次猛然驚醒了過來。
“你怎麼了？”小花急急地來到我牀頭坐下了，伸手輕撫着我的頭。
我沒有吐血，只是身上全被汗水浸溼透了。
不錯。是吳剛！
那眼神我應該時時刻刻牢牢銘刻於心地。但是，昨天中午。在電梯口，我居然沒有認出他來！
看着小花一臉的倦容，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問了她一聲：“幾點了？”
“快八點鐘了……”小花很疲憊地向我笑了笑。
“哦……”我坐在牀上，又開始沉思起來。
吳剛！
爲什麼，王姨被撞的那天，他會出現在現場？
難道這一切的背後，包括綁架案，秦玲失蹤，我的被襲，王姨被殺，一直都有他在裡面操縱着？
華威和金城集團之間，難道有什麼舊仇？
不可能啊！
有一點說不通……
如果吳剛要對付我，爲何在昨天中午見到我的時候，臉色沒有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