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們家鄉那邊老祖先傳下來的,要不要學啊?”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練成了涼快功,是不是這麼熱的天就不會熱了啊?”胡箏看來信以爲真了。
“是啊。”
“那快教給我吧!以後我熱得睡不着,就練你教的涼快功。”胡箏看來已經相信我了。
“哦,那現在聽我指揮,一步一步來。”
“好的!”
“先深吸了口氣,吸到不能再吸……吸了嗎?”
“吸了……”
我突然想到現在胡箏在衛生間裡,讓她深吸一口氣似乎有些不妥,但已經說了,也不好改口。
“再使勁把這口氣吐出去,吐到不能再吐……吐了嗎?”
“吐了……”
“再來一次……”
“好……”
“……”
“再來……”
“……”
“頭暈了嗎?”我問了胡箏一句。
“有點兒。”
“嗯,暈就對了,現在用一隻手摁住你頭頂正上方,那裡有一個穴位……摁住了嗎?”
“頭頂哪個地方啊?”胡箏似乎有些找不準位置。
“從額頭開始長頭髮的地方往上,剛好一根食指那麼長的地方……比劃出來了嗎?”
“嗯,這次差不多。”胡箏看來是找到了位置。
“手指摁住那裡。左揉三圈,右揉三圈,由輕到重,循序漸近……”我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大師,在教別人學習一正經功法。
當然,這一切,都是爲了掩蓋住我最後那很猥瑣下流的目地。
“揉完了。”
“暈不暈?”
“有點兒……”
“暈就對了。”
“哈哈。你幹嘛老是問我暈不暈啊?”胡箏練功一點兒也不老實。
“安靜!不安靜就沒效果了。”我故作嚴肅地說了胡箏一句。
“好。”胡箏不吱聲了。
“現在,該第二個穴位了……它位於肚臍和脖子的連線正中間的位置。找到了沒?”
“就是胸口那裡嗎?”胡箏問了我一句。
“差不多。”
“哦。”
“同樣由輕到重,左揉三圈,右揉三圈。”
“揉了……但是……沒暈……”胡箏說完又笑了起來,她還真愛笑。
“這裡不暈,用力揉了之後,只有點癢。”
“哦,是有點兒……”
“再深吸一口氣……”
“吸了。”
“吐出來……”
“吐了。”
“重複……”
“好的。”
……
“嗯。該下一個穴位了。”
“哦,在哪兒?”
“胸口那個穴位,正對着背後的那地方,可以用自己的姆指摁到……”
“哪裡?”
“就是……比如,你想象有一根劍,一劍從你剛纔胸口揉過的地方刺進去,從背後出來地那地方就是了。”
“哦……這麼血腥啊?”
“我只是幫你找準穴位……”
“哈哈,小威哥哥你真逗……”
“找到了沒?”
“找到了。”
“摁住。揉……”
“揉了……”
“癢了沒?不癢就再揉幾下……”
“不癢……”
“那抓幾下。”
“抓了更不癢。”
“好吧,背後感覺不靈敏,換下一個地方……”
“嗯。”
“好,把那裡用姆指摁住,把食指往下,姆指別動。探到食指能探到的盡頭,也就是肚臍相對背後的地方,摁住……揉……”
“揉了……”
“癢了嗎?”
“不癢。”
“不癢搓搓……”
“搓了也不癢……”
“那換下一個……”
“小威哥哥,我怎麼沒涼快,反倒出了一身汗啊?”胡箏似乎開始有疑問了。
“還有最後一個最重要的穴位,揉了之後,就涼快了……”我很心虛地回了胡箏一句,待會兒她就知道我的險惡用心了。
“是嗎?快告訴我在哪兒。”
“剛纔胸口那穴位的地方還記得嗎?”
“記得。”
“嗯,現在記住胸口那穴位到肚臍之間的距離……記住了嗎?”
“記住了……”
“下一個穴位在肚臍下面,距離肚臍剛好和肚臍與胸口之間距離等長……”說到這裡我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加速了……
“找到了嗎?”我裝作很正經地問了胡箏一句。
“等長往下?”胡箏顯然像是有了疑問。
“嗯。摁住那地方,向左揉三圈。再向右揉三圈……”
胡箏沒聲音了。
“揉了嗎?”
“揉了……”胡箏的聲音好像有些變了。
“癢嗎?”我發現我的聲音也變了,佩服自己,這種辦法也想得出來。
“癢……”
“癢就對了……在那多揉一會兒就不癢了……”
“小威哥哥你太壞了……”胡箏聲音更低了……
“我怎麼壞……”我聲音也變得曖昧起來。
“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胡箏停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了:“你讓我自己揉那個地方,還不壞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讓我幫你揉纔不壞啊?”我很無恥地回了胡箏一句。
胡箏不說話了。好半天都沒再說話。
難道一直在按我教地揉那個地方?
嘿嘿,好邪惡啊,又被我帶壞了一個。
“涼快了沒?”我不知道胡箏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太壞了,所以不想理我了,礙着面子,又不好掛斷我的電話。
“你的涼快功是騙人的,我比剛纔更熱了……”胡箏聲音正常多了。很顯然她剛纔並沒有按我傳授的功法繼續練下去。
“嘿嘿。”我乾笑了兩聲,然後頭腦裡出現了一個更罪惡的念頭:“還熱……你乾脆到我這裡來好了。我房裡開了空調。”
“好啊,我把小可叫上一起過去找你。”胡箏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不用叫她,你一個人就行了,要不……我過去接你?”我地罪惡嘴臉終於全部暴露了出來。
我邀請胡箏過來完全是因爲精蟲上腦,一點兒沒經過腦子,至於她真過來了,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我一個人啊?”胡箏似乎有些猶豫。
“怎麼了?”
“你家裡有別人嗎?”
“有。不過我房裡就我一個人。”
“嗯……”胡箏似乎很猶豫,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了:“小威哥哥,謝謝你的好意……我……我現在不熱了。”
“是嗎?”我有些失望,不過也鬆了一口氣,真把胡箏弄上來了,被秦玲她們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不會生氣吧?”胡箏又問了我一句。
“不會。”
“我知道小威哥哥是個好人,就算我一個人過去了,你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地。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胡箏笑了笑,聲音還是那麼甜。
“我肯定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我很心虛地補着解釋了一句。
“嗯,我知道。”胡箏應了一聲。
我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可能胡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結果電話裡就一直這麼沉默着。
想掛斷,又覺得不好。
頭腦慢慢冷靜了下來。有點兒後悔剛纔不該對胡箏說那些話了,本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挺不錯的,這一下,原形畢露了。
鬱悶。
其實我還是希望保持一下自己高大形象地,哪怕在少數人心裡。
現在好像……身邊沒有人不知道我很淫蕩了。
都是體內那些精蟲惹的禍!
“胡箏……我……我今晚喝了些酒,和你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別介意……”我現在只好假稱自己喝醉來掩飾剛纔地不堪言語和行爲了。
“沒有啊……小威哥哥,我覺得你是信任我,所以才把你的另一面在我面前表現了出來,我覺得……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挺可愛的……呵呵……”胡箏馬上回了我幾句。
“唉……喝醉酒了亂說話,弄得原形畢露了……”我繼續假裝醉酒掩飾着自己的不堪。
“哈哈。”胡箏輕笑了起來。
“不打擾你了。大半夜裡騷擾你。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想要儘快結束這場談話了,因爲胡箏沒有我預期的反應。讓我有那麼點兒無地自容。
“嗯……你累了嗎?”胡箏似乎還不想結束和我的聊天。
“沒啊,精神好着呢。”我下意識地看了看下面那東西,它地精神確實不是一般地好。
“那……再聊會兒?”胡箏果然是還想和我繼續聊。
她一直很喜歡聊天的,以前只要和她通話,就很難掛斷,現在主要是我不找她了。
“好啊。”答應完之後,我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了。
“上次……那個在網上人肉你地,你聯繫她了嗎?”胡箏隨口扯起一個話題,多半也只是想把聊天繼續下去。
“聯繫了,不過我還沒確定她的身份,所以就沒約她正式見面。”胡箏這麼一說,我倒想了起來,是該安排個時間去會會那人了。
但是……我現在好忙啊,明天上午陪楊主管和婉兒去看電影,中午肯定得陪她們吃飯才行。
晚飯答應了小芳去她家。
這裡面還不算上秦琴明天去公司上班,弄不好還會有些什麼變數。
反正我不急,先把那個‘雪兒’晾一邊晾個夠,再去見她,當然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能讓人給伏擊了。
“好奇怪的人哦,想找你卻不表明身份……”胡箏顯然是在沒話找話說。
“嗯。”
“有件事想告訴你……也不知道好不好……”胡箏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