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睡呢?”柳柳望着劉立海問着的時候,胸部的山峰大有呼之欲出的狀態,這讓劉立海很有些反感。他是爲了孫小木而來她家的,這女人應該清楚,穿成這個樣子,對於一個正在回孫小木郵件的他而言,這已經不是情趣,而是讓人噁心的無聊挑逗了。
劉立海不想看柳柳,特別是那一對呼之欲出的東東。他扭過頭,望着電腦說:“我在回小木的郵件。”說完,他就往電腦邊走。
讓劉立海意外的是,柳柳竟然跟着他一起往房間裡走,完全沒有走開的意思,他就忍不住了,說了一句:“這麼晚,你穿成這樣,合適嗎?”
“這是我的家啊哈,你搞不搞錯?”柳柳似笑非笑地盯住了劉立海。
“可是你這個樣子進我的房間也不好吧?”劉立海很無奈地說了一句,因爲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再有理也會變得無理的。
“哈哈”柳柳暴發出一陣笑聲,在這樣的深夜裡,對於劉立海而言特別地刺耳,可這是人家的家啊,他總不能讓這個女人滾蛋吧,再說了,該滾蛋的是他。
於是劉立海忍住不滿,說了一句:“柳姐,我明天回單位去。”
柳柳一怔,不過很快她便說:“你現在就可以回單位去。”
這讓劉立海的火氣一下子就衝了出去,真的去抓衣服,想離開這個女人的家。
“你還真要賭氣走掉嗎?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回單位,盯你的眼睛會有多少?就是你忠心不二的大書記也不會滿意你這麼做的。好好養身體的時候,你回去挨子彈嗎?你們大書記爲什麼還在路上,不是因爲他想在路上行走着,而是他在思考接下來這麼一大盤如何下。但是劉立海,我告訴你,李高成是個地頭蛇,強龍在一般情況下是鬥不過地頭蛇的。而且對抗的局勢中有郭大管家進來了,你認爲你們勝算的可能性大嗎?”柳柳一臉冷笑,這樣子,讓劉立海沒理由地收回了想要邁出去的腳。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劉立海驚心地望着柳柳問。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和你調調情,恩愛一下。至如你們政治上的鬥爭,我原本就興趣不高。但是我是生意人,利益第一時,我會認真去選擇的。我原想湊近郭寶鑫,花代價討好他的夫人和呂薇,就是在這種討好之中,我一點一點地發現郭寶鑫的隊友都是傻瓜蛋子。
這其中就包括你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你認爲你忠心不二地跟着你的大書記,認爲他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是一旦權力需要分解時,你覺得李高成會讓步嗎?你認爲你們有能力把李高成的對友們一網打盡嗎?跟從他的一幫人,你自己去查一查,哪個不是強權派?人家成爲強權派就一定有道理和理由,無論你服不服氣,這種存在有其合理性。
我之所以接你回我這裡,一來我知道你想孫小木,小木也想你,你們之間是一種唯美的,純真的愛情,這一點我是望塵莫及的。
我對你的情感,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說是需要你的男色也好,說是需要你的年輕也罷,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只要有機會,我就想創造在一起的條件,哪怕我明明知道,你的內心之中我的位置很小很小。
人有時候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特別是我這種女人,可以拿錢拿一堆的男色供我玩樂,可是,能讓我動心的又有幾個呢?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時,你認爲我願意放手嗎?
再說了,小木現在懷孩子了,而且這個孩子對於她,對於孟大秘書,對於劉部長家都是命根子。在這樣的時候,你是斷然不可以碰她的,你們可以存着情感,卻不能和她再有愛愛關係了,把孩子弄掉的話,哪怕你是郭寶鑫力保的人,你也不可能坐住你現在的位置,明白嗎!”柳柳一口氣說了如此多的話,她說完後,竟然一屁服坐到了牀上,那一對山峰隨着她的激動,竟然探出了一對小腦袋,色迷迷赤裸裸地挑逗着劉立海。
劉立海被柳柳震住了,不是被她的挑逗,而是被她分析的局勢震住了。他滿以爲郭寶鑫這次回來,江南的局面會全面打破,再說了,不是還有冷鴻雁站在他這一邊嗎?可是紀老爺子和郭大管家之間對抗衡嗎?如果真的幹起來,極有可能是紀老爺子失利。
自古以來寵臣從來都是得勢者,而且寵臣從來都是主子的代言人。直到這個時候,劉立海才發現讓紫笛成爲柳柳的棋子是一步很錯的走法。如果沒有紫笛,僅僅一個孫小木的關係,他或許可以去影響。現在是雙管齊下時,他真的扭轉不了這種局面。
這女人真他媽的狠啊,下手之快之狠之準,第一次讓劉立海驚服。
劉立海很有些被動甚至很有心傷地坐在了牀上,他整個人抱住了自己的頭,他好想不去想柳柳的話,可這些卻是真實存在着,而且極有可能會一直存在着。
柳柳見自己的話嚇着這個小年輕了,不由得一把劉立海扯進了自己的懷裡,一邊撫愛着他的頭,一邊說:“別怕,別怕,有我呢。”
“我靠啊,這是哪跟哪的事啊。”劉立海想推開柳柳,發現自己沒力氣了,他不是怕,一次次從死亡線上回來的他,怕什麼呢?而是驚悚,而是痛心,一步走錯,步步皆錯,這讓他無比地悔恨交加啊。當然了,郭寶鑫也忽略了紫笛這個小丫頭的重要性。
在消費男色的同時,女色從來而且一直都在被方方面面消費着。劉立海竟然就忽視了一點,現在想要紫笛收手也來不及了。柳柳能把活生生的人送出去,肯定會留下有力的證據,否則這個女人就不是身份億萬的大姐大了。
在劉立海還沒推開柳柳時,他的嘴已經被這個女人給封上了,而且這女人的手極不老實地往他身上探着,探着
劉立海被動地任由這個女人糾纏着自己,他現在沒心情和她調情,可他又不敢真的推開她,接下來他該如何面對江南的局面,這麼大的一盤棋突然涌過來時,他真
的很有些束手無策的悲然。
柳柳一點也沒放開劉立海的意思,似乎在這樣的夜裡,她必須要睡掉這個小年輕才肯甘心,而且她的吻越來越密,越來越重地砸着劉立海,大有不化開他,絕不罷休的意思。
劉立海索性任由這個女人折騰着,而女人已經動手去剝他的衣服,他不想再推她,大腦裡現在亂成了一團,內心卻在想着,任由這個女人折騰完,快緊走吧。
劉立海想等到天亮,想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大書記,還想給冷姐姐打電話,他發現他真正相信也願意去相信的人原來一直是冷鴻雁。現在,孫小木直接告訴他,接下來的歲月,她要爲自己的孩子去造就一個商業締國,一旦女人動了野心,那將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是事情卻在劉立海滿以爲一切走上正規,一切有利於自己的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大大的轉彎,他很有些不相信這個夜晚是真實存在的,也很有些不相信,柳枊說的局面是真實的。但同時,他卻又不得不認同柳柳說的話極其有道理,在權力的綜合實力擺上檯面時,當李高成省長在這種極佳的造勢之中放過郭寶鑫書記時,他們其實都該反思,到底是爲了什麼?
對手不置你於死地時,一定在下一盤更大的棋。可是郭寶鑫書記好象忽略了這一點,劉立海壓根就站不到這樣的高度,姚海東大約也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包括他的冷姐姐,全部忽視了李高成省長的能耐和反擊。
人生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
柳柳所言的這一切,真的擊中了劉立海,也擊中了他幻想的一切,一切。
“傻瓜,來,姐想你了。來,幫姐脫掉衣服。甜點,別想太多,姐會幫你的。還是哪句話,把姐陪好了,姐的錢任你花。”柳柳此時喃喃地在劉立海耳邊說着。
這女人其實就只穿着一件睡衣,她甚至連內內都沒有穿,她是存心來索求劉立海的愛愛的。這讓劉立海尷尬的同時,無比地心酸。
難道自己真的要一次次這樣去迎合嗎?一旦成爲這個模式,作爲男人的劉立海,真心好悲涼啊。他滿以爲自己拿命換到了郭寶鑫書記的信任,接下來等着自己的是大道通天,是一帆順風,也是一路凱歌。
可是,可是一切突然不是這個樣子時,劉立海的手還是剝開了柳柳的睡衣,而且他極暴力把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帶着滿身的憤怒,呼啦啦地折騰着她
如此暴力的消魂竟然讓柳柳瘋狂地叫喚着,劉立海害怕吵醒了傭人們,不得不封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喊,可她的手卻極不老實在在他的身上撓着,他感覺到痛,也感覺到悲傷,火氣頓時如關不住的水籠頭,一下子衝得滿地都是。
“臭女人,瘋女人,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劉立海不斷地在內心罵着這樣的話,而且越罵越氣,越氣越想要發泄,於是,劉立海一邊用強,一邊猛地扇這個女人的耳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