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自己還真不是個東西。幹着婊子的勾當,卻偏偏要立一個大大的牌位。此時的自己,不正是這樣的一種人嗎?劉立海罵着自己,同時也自責着。可被他抱着紫笛卻說:“哥,怎麼不走呢?我不怪你的,因爲我寧願把第一次留給你,也不願意我的第一次被人賤賣掉。以前我是感激柳大總裁的,自從知道她安着一顆什麼心後,這種感激盪然無存。可我沒退路,學費是她交的,據說是給了我們這所民辦大學一筆不少的慈善捐款,我便順理成章的來到了這裡。所以,哥,別自責了,我是心甘情願地。被你親着的感覺太美好了,我還要呢。”
劉立海差點就想抱着這團小鮮肉一起痛哭一場,這他媽是什麼樣的經歷啊。他們是一個階層的人,卻總在欺負着同一階層的人。畢竟他不可能娶紫笛,而且他也沒辦法娶她。他喜歡小鮮肉歸喜歡,可這不是愛,他清楚自己到目前爲止只愛孫小木。
相比林諾而言,紫笛並沒有那麼深愛自己,而且這小丫頭對愛的理解還僅僅停留在花癡的層面上。這一點,劉立海是過來人,還是能明白的。
無論劉立海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複雜,他還是緊緊地抱住了紫笛,走進了洗手間。而且這一次,他如同紫笛的父親,哥哥,情人甚至是更多個角色一般,他非常愛惜地替她洗着整個身體。邊洗邊說:“傻瓜,你不僅聲音甜美,而且從上到下全是寶貝。柳柳花大價錢培養你,一定會花大價賣掉你。不過,紫笛,我既然知道了你的事,我會管的。放心。”
紫笛在水霧之中的身體真美,而且比冷姐姐,比孫小木都要美。這麼美麗的東西卻要被那幫老傢伙糟蹋掉,這讓劉立海更加地珍惜和憐憫着這個小丫頭。再說了,除了呂薇,他睡過的女人,他都想美好地藏着,哪怕是柳柳。這女人儘管玩了這麼大一盤棋子,可她對自己的追逐是真實的,她確實爲他肯一執千金。
人生就是這麼操蛋。劉立海在撫摸紫笛的身體時,如此這般地想着。
而紫笛卻完全被這個哥哥感動着。
“哥。”紫笛帶着一身水珠兒撲進了劉立海的懷抱裡。“我們重來一次好嗎?我不要痛的感覺。”
紫笛說着開始劉立海,這一次是她主動,這一次是她完完全全投入,流水的聲音,呻吟的聲音再加上彼此摟抱着滑滑溜溜的所有,在紫笛想象中,她要留住,永遠永遠地留住。說不定過了今晚,她這一生極有可能就是在一個接一個的乾爹之中度過,她雖然不甘心,可這她這樣的精品,遲早會被人毀掉的。
這是紫笛進入大學後的認知,呆在鄉下,她也會被衆多的男人注視,她一樣是膽顫心驚地保護着自己,來到城市,同樣她也是面對着這樣的問題。如其被動地被人賤賣,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主動的命會握在自己手中,一如今晚,她就睡掉在柳柳眼裡一直要征服的大帥哥,這麼想,她突然不悲觀了。這麼一想,她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偉大,不就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嗎?她一樣也會玩的。再說了,這個世界本來是強食弱化的,能遇到劉立海這樣的男人,已經是她的幸運。能把第一次完整交給這個男人,也算是她不白做女人一回吧。
柳柳爲了這個男人,不是一直在想着這樣那樣的辦法嗎?因爲紫笛曾經在柳柳家呆過一段時間,她無意聽過柳柳給別人打電話中提到了這個男人,她親口說她喜歡劉立海的。她甚至
說爲了這個男人,錢已經不再有問題。
當時,柳柳在笑,她在自己的臥室裡打電話,而臥室的門沒關,所以,在客房做着衛生的紫笛,聽到了這些話。當然,她沒有告訴劉立海,因爲當時也不確定是不是她,畢竟柳柳沒說名字。後來她慢慢觀察,便知道柳柳在追逐他。特別是現在,她便想,這兩個人已經把該做的事全做了。
能柳柳如此忘我追逐的男人,而且能讓柳柳如此想要享受的事情,紫笛認爲肯定有樂趣,而且不可能是疼痛的。
第一次疼,紫笛知道一些,不過真正體驗沒想到這麼疼。疼過之後肯定還是想體驗不疼的快樂吧?至少紫笛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劉立海哪怕一直在折騰,可是他卻精力旺盛。他身體的變化越來越強烈,紫笛感覺到了,紫笛也笑了。她終於可以成功體驗不疼的感覺吧?她如此這般地想着。
接下來的一切劉立海教得很投入,接下來的一切,紫笛體驗得也很投入。這種事,如果彼此在投入的話,效果一定是出其意料地好。特別是紫笛這種被推開大門的小鮮肉,新奇感滿足感,甚至是驕傲感,全部塞滿了她小小的空間。
紫笛竟然在這個夜裡,愛上了這樣的運動,而且從哭泣中的她變得如同劉立海經歷的老女人們一樣,索取再索取着
因爲年輕啊,年輕就是好。兩個年輕人的體力是越戰越勇,這種事越戰越勇才更激勵人吧。於是乎,這兩個人幾乎是折騰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時,這兩個人才累扒下,才安靜而又滿足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兩個人同時被手機的響聲驚醒了。劉立海閉着眼本能地找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是紫笛的。他沒看手機,就放下了。
紫笛一驚而起,拿起手機一看,不由得驚慌失措地望着劉立海說:“她的。”
紫笛不再稱柳大總裁,也不再稱柳姐。因爲她知道柳柳一直在追逐這個帥氣男人,可她卻和他睡到了一起,而且折騰了一晚上。她至少在這個事上成功地超過了柳柳,至少這個男人肯定是喜歡她的。年輕誰又不喜歡呢?
劉立海一愣。不過很快便明白紫笛嘴裡的她是誰了。他頓時很是尷尬,他倒沒想到這個小丫片子知道他和柳柳的那點破事。
“接吧。聽聽她說什麼。”劉立海也是用的她。
紫笛橫了一眼劉立海,果然這個男人和柳柳有一腿啊。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女人就愛在這種事上橫瞪眼的。不過,她現在可沒心情追問這個,趕緊接了柳柳的電話,電話一通,柳柳就問:“你一晚沒回學校去了哪裡?”
“我”紫笛還是被問住了,強裝的坦然還是抵不住柳柳的質問。
“和哪個男人在一起?”柳柳的語氣很冷,很硬。
紫笛差點又想哭了,劉立海的手悄無聲息地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而且重重地握着,他顯然在給她力量。
“對。我認識了一個男人,昨天在後海酒臺喝多了。和他一起回到了他家,我,我們還沒起牀。”紫笛承認了,承認時,她的眼光一直看着劉立海,劉立海是鼓勵的目光,這也讓她的底氣足了。他倒是想知道,柳柳知道紫笛有男友後,會有什麼反應。
“這男人是幹什麼的?多大?你們認識多久?”柳柳氣急敗壞地問着。
“三十歲,是一畫畫的。他想讓我做他的模特,所以我不想念書了,唸書太累,我學起來很吃力。”紫笛迴應得很流利,因爲她確實在後海遇到過這樣的一位畫畫的,確實要她做他的模特,甚至出的價錢還不菲。但是當時她想念大學,她便斷然拒絕了。
“馬上,立即終止和這個男人的交往。”柳柳在手機另一端吼叫着,紫笛把手機移開了一點,這話劉立海也聽得很清楚,他示意紫笛壓掉電話,但是她不敢,畢竟她已經花了
柳柳不少錢。
“你膽子好大啊,我這麼苦心培養你,你竟然揹着我不聲不響地和野男人偷情,你知道你這一偷,損失有多大嗎?你知道女孩和被男人睡過之後的價值距離有多大嗎?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特別是這些玩藝術的人,他們全是騙子,而且是免費睡你們這種小丫頭的騙子。你從他們身上撈不到任何的好處,更別說支持你念書,支持你出國了。我認爲你是一個懂事的女孩,你不會那麼快結交男人,就算是玩玩戀愛的曖昧,你也會守住你的第一次,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壓根就不會爲你求情的。你太讓我失望了。”柳柳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暴露着她的目的。
“你花的錢,我以爲一定會還給你的。”紫笛的眼淚還是忍不住衝眶而出。
“哼,你以爲你是誰啊。沒有男人要你,你拿什麼還我!你還得起嗎!”柳柳說完,徑直掛斷了電話。
柳柳沒想到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耍了,上次帶着她見郭大管家時,他眼裡的驚喜她是一目瞭然的。但是她話裡話外都爲這個小丫頭片子求情,說要好好調教這個小丫頭,甚至讓她去國外學學,而且小丫頭就在北京,來日方長呢。
身份對於這幫男人來說有時候也格外地講究,一個海歸生與一個鄉下小丫頭,意義距離十萬八千里。特別是一個漂亮而且還有着處女資本的海歸生,價值就完完全全不同。
柳柳認爲自己是非常懂男人心裡的,而且從郭大管家的默許中,她覺得這一招又賭對了。可千算萬算,卻被這小丫頭算計了。她甚至想,這小丫頭沒想她的那麼笨拙和不懂事。她是不是是故意的呢?因爲曾經就是劉立海救下了她,而自己帶着她再次見郭大管家裡,這小丫頭片子一直明白了什麼。
柳柳才知道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那天辦了這個小丫頭。現在,她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個破事了,她總不能找郭大管理說對不起吧,總不能說這丫頭已經不是個處了,人家也沒這麼要求啊。
“媽的。”柳柳罵了一句髒話後,下樓去了。
而紫笛已經被劉立海摟在懷裡,她還在哭。
劉立海拍着紫笛的後背說:“哭吧,哭吧。”他越這樣,紫笛就越哭得痛快。
等紫笛發泄完後,劉立海才說:“你繼續在大學好好唸書,你的事我會管的,放心。”
“我不要你再管我,我的事我自己作主。而且柳柳不會放過我的,下了這麼大的賭注,她不會輕易撤出的。你還是好好做你的秘書吧,一定一定要成爲一把手,對了,一把手是不是就可以說了算?權力最大是吧?”紫笛反而笑了起來,反而安慰着劉立海。
林諾曾經也這麼希望着自己,現在紫笛又如此希望着自己,而自己何嘗不想成爲某個地方的一把手,大多時候,一把手纔有足夠的表達意願的決策權,而且一把手纔可以少受阻礙地實施自己的執政理念,劉立海真心想做一個好官,一個不貪,不佔的好官。只是女人問題上,他實在是管不住自己,有時候在某個環境之中,這種事是不以意志而轉移的。
“紫笛,我會努力的。而且我們是一個階層的人,我肯定會爲我們自己而爭氣的。這也是我不願意去柳柳公司上班的原因,因爲錢不是我要的東西,再說了,如柳柳這幫人的錢,哪一個不是帶着原罪呢?哪一個不是剝削了我們這些最最底層人的血汗錢呢?我不過就是想爲我們爭取更多更多的權利,不過就是想成爲一個執政爲民的好官員。所以,我一直在妥協着,甚至是做着幫兇。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在你身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沒控制自己。而且,我,我也是不想你落入他們手中。”劉立海又一次爲他的行爲而解釋着。
紫笛在劉立海的一番話突然就封住了他的嘴,她封得很大力氣,而且封得不顧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