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已經顯得有些遲鈍的神經被魏真的這一聲尖叫嚇去一半的醉意。魏真愣愣看來我那沒有拉好的褲門便扯着嗓子大叫起來。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魏真一陣高分貝的驚呼聲讓我短路的思維終於恢復。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男廁所做什麼?”魏真的聲音大,我的聲音也沒有能降低分貝。
“這裡是女廁所!”魏真顯得有些抓狂。
靠!不是吧!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忽然回想到剛纔因爲自己實在是尿憋的難受好像進門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廁所門上的標示,也不知道是男廁還是女廁,只是按照這傳統的男左女右選擇該進的廁所門。難道這個酒吧不是按照男左女右的格式?該死的酒吧害的我現在如此的窘迫,這下可好偷窺女廁所的變態終於被我偉大的女秘書魏真女士給逮着了。
本來在魏真的心裡我還沒有資格去稱爲色魔,現在我想在她的心理色魔一定不如我。現在我真恨不得趕快找個地縫轉進去。
駭然哆嗦之餘,目光不由上移,眼前這張漂亮明媚的絕色面孔,兩頰微微泛紅,如水秋波透着羞憤,好像還帶有另一種感覺,不過我也說不出那是什麼。
我這下子酒全醒了,大腦快速的轉動。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魏真能嗅得到我身上濃烈的酒味,只好借醉酒的理由糊弄一下。要不然我今天就算是死也只能說伏法。
“魏真,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裝出一時間手足無措,含糊不清說着。
或許是因爲自己天生沒有演戲的技能,因爲緊張的緣故,雙手一鬆褲子順着大腿向下溜去,這下輪到我手忙腳亂了,七手八腳地提上褲子。
“還不出去!”魏真漂亮的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俏媚的樣子煞是可愛,不過現在我可沒有膽量去欣賞這份美麗。
來不及繫上褲子,雙手拽着褲腰,狼狽不堪地跑出廁所。
做賊一般,驚慌失措地左右看看,走廊裡只有幾個醉漢,不禁鬆了口氣,走到走楊焱所在的酒桌前時神經才慢慢的放鬆過來。
雖然人能回到酒桌,不過心是再也回不來了。如坐鍼氈似的在那裡陪着楊焱喝着那些他剛叫來的洋酒。本是一場歡樂的慶祝酒,現在因爲心裡的忐忑再也無法喝下去。應付的喝了幾杯之後藉着酒醉的理由逃回了自己的小窩。
家裡的燈依舊是亮着。進門後才發現母親沒有睡覺一直在等着我。見到我平安的回來母親才安心的去睡覺。
平時喝完酒之後一定會選擇到頭大睡,可是今天卻感覺異常的清醒,難道是因爲剛纔在跟魏真在廁所裡發生的尷尬事情導致現在精神到睡不着!努力地在牀上掙扎了很久始終無法進入周公的懷抱。滿腦子裡都放映着是魏真剛纔的神情。
甩開腦子裡查找起來關於炒股的資料。炒股真的是一種富貴險中求的遊戲,很像是賭博完全能令在前一秒還是百萬富翁後一秒就變成身無分文甚至負債累累的窮光蛋,也可以使得一個窮光蛋在瞬間變爲身價百萬的富翁。現在我漸漸地發現我真的迷戀上了這種數字遊戲。完全沉溺在這種數字遊戲的誘惑裡,就像是男人死在女人肚皮上——不能自拔。
看了很多關於炒股的網站。這種微妙的感覺令我心曠神怡,不知道過了多久,開始感覺自己有些睏意。
“你好西廂。我是喬治索羅斯,很高興認識你。”白皮膚的外國佬一臉慈愛的看着我。
腦子裡反覆的咀嚼半天這個名字,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喬治索羅斯!?被稱爲打垮英格蘭銀行人的金融大鱷喬治索羅斯!?”
自稱是索羅斯的外國佬慈祥的笑笑,每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點頭接着說:“有沒興趣跟我一起在狙擊一次泰銖!”
不是吧!我的上帝!我眼前這個白皮膚佬真的是金融大鱷瞧着索羅斯!能在1990年代的兩次大危機,而且這兩次危機,都是關鍵人物。現在他說要帶我去狙擊泰銖!我的上帝!天上真的掉餡餅了!或許是因爲心裡太過於激動,竟然一時說不出話。
白皮膚佬見我半天不說話,顯得有些失落,無奈的搖搖頭坦然道:“怎麼?不願意?”索羅斯轉身欲走。
正要對着索羅斯的背影大喊,忽然耳邊傳來“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
原來剛纔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緊接着閉上眼睛大喊:“喬治索羅斯先生,我願意與您合作!”這時再也會不到夢裡了。
這場玄幻的白日夢,我只能苦笑着搖搖頭嘟囔着向衛生間走去。“看來我真還是白日做夢,竟然會夢到大鱷索羅斯來找我。”
洗漱完畢之後出門自我感覺良好的架勢,開華晨寶馬向公司直奔公司。有車的感覺就是爽。
剛到公司路過菲姐的辦公室菲姐有些神秘的向我擺擺手說:“西廂,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菲姐?有什麼事情嗎?”
“聲音不要那麼大,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得罪什麼樣的大人物。前段時間我聽一個朋友說,你把董事會的人給得罪了,現在正在預謀着……”
一臉詫異的看着菲姐,不敢相信的說:“什麼!?董事會?我怎麼會得罪到董事會的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沒有理由到董事會的大人物。”
菲姐一臉不易索然的看着我,沒好氣的說道:“在你身上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沒有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去得罪咱們的寒總。”
大腦瘋狂的轉動仔細的在腦海裡搜索了每一個角落,在我的生命裡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大人物跟我有過擦肩。“得罪寒總那只是個意外,現在怎麼可能在去得罪什麼大人物。”
菲姐一臉擔憂的看着我,悄悄地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公司裡已經有很多的人把你看做是眼中釘肉中刺。你在公司太招風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低調一些,要不然到最後吃苦的是你。”
我知道菲姐現在完全是出於好意纔跟我說這些,不過我仍然想不到會有什麼樣的人物把我當做敵人來看。一臉困惑的看着菲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並沒有招搖什麼,爲什麼他們會把我當做嚴重的肉中刺,這完全沒有理由。”
“你還真笨!你也不想想在咱們公司有誰能跟你一樣,走到哪裡都有上天的垂青。每次運氣都能好到讓人無話可說。你仔細的想一下,難道不是這樣嗎?有誰能在得罪來了咱們的寒總之後還能在公司存活這麼久?有誰能在被寒總開除後反被董事長從一個小職員升職爲經理,而且還得到了董事長家千金的垂青!並且第一次出差就能讓咱們的董事會大大讚揚一番,而後便得到一輛配車。難道你還不趕緊你的運氣好?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你有能力得罪到董事會的人,那你告訴我,難道你沒有得罪過彭宇集團的大少爺?”菲姐說話的神情變換特別的快。說到花家姐妹花的時候是一臉羞澀,說到張萌的時候則是一臉的擔憂,菲姐的變化表情簡直比川劇裡的變臉更神。
又是煩人的辦公室鬥爭,大家都是爲了得到一點從資本家指縫裡流出來的那少得可憐的‘麪包’卻非要爭得死去活來。我永遠都是抱着對這種辦公室的鬥爭一種鄙視的態度。我討厭這種勾心鬥角的爭鬥,但在無可避免的爭鬥總是讓我心底很多潛在的東西死灰復燃。無奈的看着菲姐淡淡的說:“菲姐我會注意的。你要幫我盯着一點公司的事情,我現在準備着投身於股市。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忙公司。”
菲姐有些激動的抓着我的雙臂,恨恨的說:“西廂!你是怎麼搞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主次給分清楚,你最重要的是在公司裡存活,而不是去那個虛無的股市跟那些賭徒玩什麼股票。真搞不懂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無奈的搖搖頭,輕輕地說:“其實不是我沒有分開初次,我只是想對辦公室鬥爭遠一點。如果可以避免我絕對不會去跟他們爭鬥什麼。我向來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讓三分人再犯我還其一針,人若再犯斬草除根!”
菲姐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我,無奈的搖着頭,左手無奈抓了幾下她的秀髮說:“西廂……算了,我知道你不願意參加那些鬥爭,但現在你感覺你能逃避過這個鬥爭嗎?公司的人都已經看你是咬牙切齒。如果你想逃避這場鬥爭,那你只能選擇離開這個公司。就算你從這個公司出去,去到下一個公司,那裡也會有辦公室鬥爭,只要有辦公室的地方就會有鬥爭。你能找見沒有辦公室鬥爭的辦公室?”
我知道菲姐是真的在爲我感到擔憂,看着一臉擔憂的菲姐心中有絲情愫受波動“菲姐我只是不想主動地去跟他們鬥爭,如果他們拿我對他們的寬容當做向我放縱的資本,那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手軟。菲姐不要擔心我的事情了,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一定會把事情搞定的。”
“但願你真的能把穿給開到橋頭。或許你開到橋頭的時候也要變成船到橋頭自然沉。”菲姐還想再說什麼,好像看到我身後有什麼人過來直接轉口說到“西廂,其實我感覺你投資股票必須要小心一點,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小心點吧。”說完菲姐轉身笑笑便走了。
轉身回頭一見來人是證券投資部經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叫做什麼,只是知道他是證券投資部的經理好像是姓張,不過我跟他完全是那種平行線的關係。“剛纔你跟李菲在說什麼好事情啊!你小子現在算是越混越好了。”
對於這種人只能選擇職業性的交往淡淡的說:“沒什麼,只是最近計劃炒股跟李菲商量一下該買什麼股票。”
“呵呵,玩股票這東西是我的專長,用不用我幫你提點意見。”
“呵呵,我現在還是相信菲姐剛纔說的那種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我想我那些可憐的工資還是留着自己花吧,省得到最後全部虧本進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準備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