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無奈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反應也是正常的啊。”
“那我現在就讓你變得不正常!”小丫頭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說完後直接衝我下體就是一腳。
幸虧這一腳不算重,沒有對我的下體照成什麼樣的傷害。要不然我們西家就斷子絕孫了。那個小丫頭的小腳跟我下體接觸時,那種軟綿綿的感覺,有點爽。
心裡的想法很賤,嘴上依然君子的說道:“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你不要這樣整我行不行。”
“不行!誰說你跟我我冤無處了。難道你不記得今天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再說了我也沒有整你啊,現在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把我綁着跟一個糉子似的,能玩啥??
她卻從旁邊抓過一把小刀子……
我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孩膽怯的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跟你玩會了。”說話的時候還擺出一副你這個問題很白癡的表情,鄙夷的看着我。
看她這無賴的表情,我只好苦着臉說:“我跟你家姐姐花無語都是一個公司的,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動刀動槍的呢。”
小丫頭把小嘴一撅着不樂意道:“鬼才跟你是一家人呢!少跟我套近乎。老實交代,跟我姐什麼關係。”
看看,現在終於到正題上了。看來剛纔我想的沒錯。就是那個小心眼的董事長想整我。不過他沒有親自來,而是派女兒來找我,這點很讓我意外。
“同事關係。”
“你確定?”
“那當然!”
“哦,那我動刀。”
“等等!”
現在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熱鍋上的螞蟻了。就是像我這樣的。
“怎麼?現在想老實交代了。”
“就算動刀也是你爸爸的事情,爲什麼他要讓你來做。”
“爸爸在國外呢。現在回不來。再說了,你以爲我敢告訴爸爸今天姐姐讓一個男的留宿我家啊!我能看的出來,姐姐肯定喜歡你。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我未來的姐夫啊?”小丫頭越說越帶進最後直接爬到了我的身上。
等等!姐夫?難道小語真的是這女孩的姐姐?如果是她姐姐的話,那花無語不也就是鴻海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只好試探性的看着眼前這個小丫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無暇!”
上帝啊!原來小語真的是董事長的女兒。怪不得剛纔那個林嬸叫這個小丫頭是二小姐。
見我一副心有所思的樣子,小丫頭不滿的撅着小嘴道:“哎!你還沒回答本小姐的問題呢!你是不是我姐夫。”
“不是!”說這兩個字時我還帶着一臉堅毅的表情。
“我就說嘛,姐姐的審美觀不至於這麼差。像你這樣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要錢沒錢,而且下面還不大的姐姐怎麼會看上你呢。”
我的媽呀!好歹我也算是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子漢,現在竟然被一個小屁孩綁起來挑弄說的一無是處。
“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作用,這個問題留着問姐姐去。如果你不想讓我把我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話,現在就把我給哄高興了。要不然,嘿嘿,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一邊說還一邊拿着刀子在我肚皮上劃拉,指着我內褲。
我叫道:“你別劃拉了!會割到我皮膚的!”
如果說,平常一般情況聽到有女孩跟我說,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那我一定會高興死,現在看看眼前這個女孩。唉……算了。
怎麼說我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個小丫頭只穿着睡裙,騎在我身上後,兩條徹底裸露在外頭的腿緊緊跟我的身體貼在了一起,如果我沒反應的話那真成太監了。
小丫頭已經不再像剛纔那樣專注的調戲我,再次看着我下體撐起‘草原特有的蒙古包’時,一臉彪悍的說:“看你現在腦子裡一定在想那些我在猜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去博物館讓全世界人蔘觀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話就讓它老實點。要不然我現在就幹掉他。”
被她一嚇,她嚇就嚇了,還揮動着那把匕首。就算她沒膽子,可如果一旦小心割到……
只好裝着一臉無奈的說:“大姐,現在你穿成這樣,而且還騎在我身上不老實的扭動。我還能控制自己,這是正常反應而已。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小丫頭不說話,只是用着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我激動說:“要不我發誓。”
小丫頭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打斷我的說話,說道:“算了,你還是別發誓了,我怕你被雷劈死!”
“好了現在不要廢話了,我等着你哄我高興呢。講個笑話聽聽。把我逗樂了你就解放了。”說完還用手戳了我一下,示意我快點。
“那……那我講了啊!”
“廢話真多,快講!”
“新婚之夜,不安的新娘告訴新郎,她有事要向他懺悔。新郎說:“親愛的,沒關係,我知道你跳過脫衣舞。”新娘說:“可是,我要懺悔的是在之前的事。”新郎問:“難道你要說你以前放蕩不羈,非常不自愛嗎?”新娘說:“是的,在我還沒經過變性手術之前”
“講完了?”
“完了!”
“我是不是該撓撓自己的癢來配合一下?你要是再給我講這種聽了想哭的笑話,我就送你博物館讓老外參觀什麼叫中國太監!”
之後我每講一個笑話小丫頭都會不輕不重的擰我大腿一下。直到我講到自己口水都要乾枯的時候,這個小丫頭纔沒有對我痛下殺手。
誰說我沒有幽默細胞的,這不是成功的過關了。低頭一看,原來小丫頭已經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看着身上趴着的小丫頭不禁的又是一陣幻想。如果不是被她綁着的話我甚至會付出行動。身上躺一個極品尤物,能有哪個男人能忍住不去咬一口呢!被綁着只能看着身上小丫頭那深不見底的進入夢鄉。
結果,努力了半天都沒有睡着,一夜都是無眠。看着小丫頭在我身上越來越爲所欲爲的動作,渾身燥熱不已。
最後,眼睜睜的看着小丫頭跟章魚似的抱住我,而且一條美腿還不老實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在裝睡,誘惑我犯罪?
難耐的一晚上終於過去了,看着窗外正在努力向上爬的太陽。
我剛動了一下結果那個小丫頭便醒了。揉着朦朧的睡眼嘟囔道:“天亮了!?”
“嗯。”趕忙把停留在小丫頭胸部一晚上的視線挪開。
“哦!那我還回去了。你那個破心一晚上‘砰砰’的跳,吵死我了。下次它再跳我就捏爆它。”小丫頭一副惺忪的狀態,搖搖晃晃的便要向門外走去。
“哎!哎!哎!你先等等。你能不能先給我解開繩子!?”見她要走我有些急了。她走了誰給我解繩子啊!
“自己咬開吧!”說着話小丫頭繼續向外走着。
眼看他就要走到門口了,情急之下我大叫道:“你打的是死結,讓我怎麼咬啊!再說我也夠不着啊!”
小丫頭不耐煩的轉身向我走來嘟囔道:“真是麻煩!”
說完後也不再理我,直接解繩子。
結果擺弄了半天都沒有解開,而且越解越緊。解了一會後小丫頭也算是完全清醒了。
都說男人認真做事情的時候是最帥的,女人認真做事情的時候是最可愛的,這話一點都不假。就像現在一樣,小丫頭已經完全陷入那種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境界。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經挪到我眼皮子下邊了。
因爲吊帶下垂的關係,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再者,這麼近的距離,她身上的香味爭先恐後的撲向我的鼻子。
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失敗的色狼。當小丫頭給我解開繩子發現我在偷窺她的時候,我依然沒有絲毫的意識到危險。
“好看嗎?”
“好看。”
“是不是很想摸摸啊!”
“是啊!”
這時,我才意識到是小丫頭在跟我對話。擡頭看見小丫頭那張人畜無害微笑着的臉,不禁的感覺到背後生風。
“怎麼不看了?你不是還想摸摸呢。來啊,我讓你摸。”
“真的!?”我有點喜出望外。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嘛?”
“不像!”說着話便要動手。
結果手還沒有摸到,房間裡便傳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叫西廂是吧。你挺有意思的,以後要常陪我玩知道不。”小丫頭帶着一臉天真的表情看着我,好像剛纔不是她把我弄得鬼叫似的。
小丫頭總算走了,可沒把我整死了。
剛洗漱完畢就聽見有人在外面敲門。
“昨晚睡得還好吧。”剛一開門就見小語那張燦爛的笑臉,微笑的問我。
好個屁,都快被那個小丫頭玩死了。心裡這麼想着,嘴上卻說:“睡得很好。或許是太舒服,今天都有些賴牀了。”
我剛說完,小語就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問:“那你願意一直住到這樣的房子裡嗎?”
聽完小語的問題不禁的感慨道:“這種房子誰不願意住啊。美輪美奐到我無法形容。不過我這輩子想擁有這種房子,難啊。”
“那你就住到這裡這麼樣?反正我們家很大。而且我……我妹想讓你住到這裡的。畢竟是你救了她。”小語眼神四處不定的閃爍漂浮着,像是有什麼虧心事似的。
帶着習慣性的壞笑,聳聳肩輕鬆道:“算了,我還是感覺我適合住我自己的那個小窩。這種大房子住的多了心裡會堵。”
小語臉上的神色黯淡了一下,又故作輕鬆的說:“那好吧。早餐好了,現在我們該去吃早餐了”
跟隨着小語,一前一後的走向她說吃早點的地方。一路上小語很沉悶,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的沉默搞得我也不敢說什麼。
她們家的別墅裡處顯得那樣的富麗堂皇,我被這種華麗的氣勢逼迫得不敢隨意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