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問道:“小語,怎麼了?”
她卻沒回答我,嘴裡唸叨着什麼我聽不清的話兒。我又問了一聲:“小語,怕黑是麼?”
她沒回答我,依舊唸叨着,我心想,這是夢話吧。
一會兒後,黑暗中聽到了她的聲音:“做了一個噩夢,我好怕……你能到牀上來麼?很冷……”
我坐了起來,問道:“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高燒感冒了?”
“不是……就是冷,全身一點力氣沒有,好難受。”花無語疲倦之極的聲音。
也難怪,病了,而且又不能吃任何東西,不難受就是鐵做的了。
我站起來開了燈,花無語又說道:“別開燈……開燈更不舒服,關了燈,你進來被窩裡好麼?我好冷。”
我關了燈,鑽進了被窩裡面。輕輕從身後抱住了她的嬌軀……她沒反抗,或者說,根本沒力氣推開我,更可以認爲花無語本身就想着我抱着她睡的。
抱着這副曼妙的嬌軀,男人的自然反應就起來了,硬硬地抵在她的臀部。我也沒辦法,這個時候趁火打劫我就是禽獸了,可是根本控制不了它堅強起來啊。
我閉上眼睛,腦袋裡念着空空空心無雜念……
花無語腸鳴起來,而且,我還感受到她的心跳有點快,這是害羞麼?我摸了她的額頭,冰冷卻有汗。我問道:“小語,還冷麼?”
花無語弱弱地聲音:“好難受……心臟跳得很快,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冷。”
我只能更抱緊了她:“這樣好些了麼?”
花無語說:“嗯。”
抱着她睡了一夜,一直到早上醒來,她都是軟綿無力地。而我卻硬硬地抵着她一夜……我是六點半醒來的,平時上班習慣了,也就自然在六點半就醒了。今天是週六,不用去上班,抱着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我就這麼從身後擁着她到了八點鐘,我纔起來了。
給她煮了粥,接着叫她起牀。
我喊了兩聲她的名字,她巋然不動。
不是病昏了吧……
我探頭過前面去,見她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雙眼無神地看着我的手機屏幕。好像剛剛和誰通完了電話。我問道:“小語,還不起來嗎?你還沒餓?”
花無語轉頭過來看着我,問道:“你說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親情更重的麼?”
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奇怪的‘啊?’了一聲。
她坐了起來,笑了笑說:“謝謝你。”
我哦了一聲,說:“沒事,沒想到你病了你家人都不理你。起來吧,先吃點東西。”
花無語下了牀,站起來的那一刻,搖搖晃晃。
我忙問:“還很難受麼?”
花無語燦爛一笑:“沒有難受,只是全身沒力氣。”
我說道:“昨天到現在什麼也沒吃,又是病着,怎麼可能有力氣。先喝點粥再說吧。”
喝完粥後,她想洗碗,我看着她那雙白白淨淨還帶着一串銀光閃閃的手鍊,就知道不經常洗碗的,而且,她還是個病人。我急忙說我自己來就行,她沒說話,拿着碗去洗了,我拗不過她。
洗好碗後,花無語就說要走了,我想留她養好了身體再說,她不樂意。我問道:“你要回家麼?”
花無語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說:“真是很感謝你,你煮的粥也很好喝。”
我笑着說:“以後可以常來。”
大美女經常光臨老衲寒舍,卻之不恭啊!
花無語點點頭,說:“你週末不出去麼?”
我一邊和她下樓梯一邊說:“沒地方可以出去,浪費錢。送你上車後,我回去公司。”
花無語驚訝道:“回公司做什麼?”
“週末也沒什麼事情好做,去公司做一些手上的工作,看一些公司方面的書,對以後有用啊。”
花無語更驚訝了:“看一些公司方面的書?”
我解釋道:“就是每個部門都會有他們的運作方式和存在作用,我要好好把這些都瞭解了,不是簡單的瞭解,而是細細的全都瞭解了。我們人事部門的嘛,例如招聘新人制定規章制度等等,這些知識不知不行。以後就算去了其他部門,也必須要了解這些的,總之很有用。”
花無語明白了,對我說道:“我身體養好了,上班的時候沒事也要看看,學習這些東西。車來了,我先走了。”
我對她招招手,花無語臨上車前回頭對我笑一下:“謝謝你,西廂。”
陽光透過她額前秀髮的光芒,讓她的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多美的女孩……
我去了辦公室,把手上的工作仔細地做好後,看了半天的關於公司各個部門各項職能和產生問題處理辦法的書。
不經意的擡頭,才發現天快黑了。
隨便吃了些東西,回到了出租屋,心想着花無語病情如何了,便打了電話給她,響了,沒人接,才意識到她把手機放辦公室沒拿。
剛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看到手機屏幕上兩個熟悉的字:菲姐。
忙不迭地接了電話:“喂,你好菲姐。”
十幾秒後,那邊才說了話:“你在哪?”
質問的口氣,像是昨晚生氣還沒降火。
我說道:“在出租屋啊。”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自己在出租屋,菲姐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她呢?”菲姐語氣不善。
我知道她問的是花無語,我心裡一陣高興,菲姐爲我吃醋啊,她喜歡我呢!我笑了笑問道:“她呢?什麼她呢?誰啊?”
菲姐怪責道:“你還跟我玩馬虎眼?花無語呢?”
我說道:“她又不是我女朋友,誰知道她去哪了?”
菲姐問:“她不在你那?”
“不在。”
“行,我過去看看,看你是不是騙你領導玩,如果你騙我,我弄了你!”說完她掛了電話。
你弄了我?來吧來吧,弄了我吧!菲姐要來找我,這並不是什麼難題,她人事部的主管,她可以知道公司任何一個員工的住址。
我心裡一陣驚喜,到了樓下等她。
大約等了十五分鐘,一部紅色計程車停在了我的面前。典雅菲姐從車上下來,兩手挎着包,斜着頭看我。
我笑了一下,說:“菲姐,吃過飯了沒?這個地方雖然是窮人住的地方,可有些小吃攤的東西挺好吃的。”
“不吃。”簡單的兩個字,道出了她心裡還沒消氣。
我走過去,握住了菲姐的手,說道:“那我們隨便走走。”
“不走!我是來捉姦的!”她想要甩開我的手,我緊緊握住,她馬上又說道:“還不帶路?”
我牽着她的手,拐進一行小樓宇中,上了我的小出租屋。
開門的那一刻菲姐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說道:“誰給你收拾的那麼幹淨?”
我說道:“你以爲是花無語給我打掃的啊?那你看看牆壁,看看擺設,看看傢俱,都一塵不染的,雖然我是個單身漢,可我也很喜歡舒適乾淨的環境。”
菲姐走進來,說道:“還不錯,你房間挺好。口渴,有沒有喝的。”
我端過來一杯溫水,菲姐喝了半杯,一滴水晶瑩的從嘴角邊留下來。我遞着紙巾給擦嘴的時候,她的嘴脣湊了過來,和我的嘴脣吻到了一起。
自有上次在車裡擁吻至她了一次之後,菲姐在我面前也不再保持那麼高傲高貴了,很自然的兩個人如同是相好已久的戀人。
其實男女之間的交往就是被那麼一種淡淡的紗簾遮着顯得神秘了一些,如果那層薄薄的紗簾被掀開的話就會顯得非常的簡單,一切都會變得那麼直截了當。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是那麼的被動。按照一般的邏輯規律看來今天貌似本應該是我處於主動進攻的一方,可是今天的我總是顯得那麼的羞澀。就像是一個純潔的小孩第一次接受成人禮的洗禮。
或許在她的心裡我就是那種聖人級別的人物吧,總是引誘着我,刺激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
不得不承認菲姐的確是一個天生美人。無論哪裡,在菲姐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展現出來的一副美麗的景色。或許這就是人間最美的女人吧。
我跟菲姐二人緊緊的抱着在牀邊熱吻着,她的小香舌與我的舌頭戰鬥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接下來,順利成章的,我和菲姐……
勇往直前,百折不撓!
結束之後躺下,酒已醒了大半,這一整夜,卻再也無法入眠。一遍一遍地回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每一個細節,菲姐的每一個眼神,跟我說的每一句話,她的照顧,不容置疑的眼神,每一個時刻,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像做夢一樣。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對你和別人不一樣意味着什麼?我當然明白。
但是,一切都會結束,我們不是同一條平行線的人。但也似乎正是這種不得在一起的感覺,更讓人難以割捨,愈是不能愈是難捨罷?似乎忽然之間,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一想到也許窮極力氣都不能和她在一起,鑽心的疼痛馬上佔據了我的心,也許這真是戀愛的感覺。它來得如此忽然,如此莫名,令我無措。
記得和她有過一點曖昧後接下來的幾天,天天晚上都會接到菲姐的電話,總是很晚纔打來,這讓我幾乎產生了一種期待,天天都要等到她的電話之後才安心地睡去。雖然電話裡我們並沒有說什麼,相隔如此遙遠,這種交流似乎令我們有種隔膜,在一起時那麼貼近的交流,那樣的溫熱氣息彷彿都很陌生,只因我們相距太遙遠。
我正想着,菲姐突然開口說道:“我怕將來會依靠上你。我喜歡依賴別人,我不想一個人獨自過生活獨自睡覺。你是我的依靠,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用油。害怕擁有後會失去,便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想起你,總是感覺到鑽心的疼痛,讓我難以承受。但我從不打算將這種感覺告訴你,在我看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有你將來的追求……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會離開,好麼?”
菲姐臉上的落寞與苦楚。
“菲姐,幹嘛要離婚啊?你那麼好,就確定他不會回來了嗎?你捨得麼?”我突然的問道。
“假如真的能夠在一起,也沒有必要等了那麼多年了,即使捨不得又能怎麼樣!”
菲姐離婚,那一段愛情長跑的結束給我帶來的不是可以取而代之的欣喜,我爲他們惋惜。她臉上的痛楚已經分明表明了她的心跡。
週一到了公司,收拾了一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正在我埋頭苦幹的時候一份肯德基早餐降到我在我的桌子上。
我茫然的擡起頭看着眼前花無語無邪的笑臉茫然的說:“哇,肚子剛感覺到餓就有美女送餐。”
本以爲能跟她調笑一會,沒想到她只留給我的是一個華美的轉身。沒想到這麼一大早就能有美女的垂青。不過這時候我好像忽略了辦公室裡那些嫉妒或羨慕或者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眼神都在盯着我,回頭一看菲姐正在盯着我而且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危險的信號。
最快的速度轉過臉,趴在桌子上繼續忙着自己手頭的工作。花無語給我送來的早餐也就只能當作是個擺設似的放在那裡了。沒過一會寒妖姬來到了我們的辦公區,通知我們部分的員工去開會,好像是要召開什麼工作座談會。不一會同事們陸陸續續的向會議室走去。現在我們的辦公區只剩下我跟老歹留守在這個。
就在我正忙着整理這手頭剛做完的工作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個鬼影似的東西在我身後飄忽着。回頭一看原來是老歹。
“哎!怎麼樣!不錯啊!又泡到一個你小子挺有本事的啊!”老歹神神秘秘的蹭到我身邊。
我閃了一下說:“說什麼呢!?我那哪有啊。”
老歹兩眼發淫光說:“知道不?低調就是最齷蹉的炫耀。現在誰不知道你被那麼多的美女圍着你還裝什麼啊。被夾着很舒服吧?”
本想着說兩句什麼的,回頭一想算了人家總歸是有靠山的人。等到哪天我發達了,讓我能抓住點什麼一定把你給連根拔起,不過現在還得是以和爲貴。回過頭對這那個該死的老歹微微一笑說:“怎麼樣!?羨慕了?”
老歹眼裡閃着這淫光的說:“怎麼能不羨慕呢!如果我要是能被她們給擠在中間的話……嘿嘿……最好能把我的那個給擠在她們的軟洞裡那我就神仙了!”
這貨怎麼這麼欠扁啊!爲什麼我看見他就想慰問他母親。現在如果能恢復那些五馬分屍或者是凌遲或者是腰斬一類的刑法我絕對在他身上通通來一遍。真是不教育教育他,他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我在心裡慰問他全家的時候老歹還在那手舞足蹈的說着:“小西,你要知道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上一切都是假的,特別是女人給你的感情更是沒有真的。所以說女人就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千萬不要裝那個聖人柳下惠。該出手時就出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