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剛纔還是一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感覺,而現在卻有些變味道,一種****味道慢慢席捲着整間包廂,楊焱他們進去還沒有多久。剛好便到了兩首歌接換之間,整個包廂剛好沒有一絲的聲音。剛纔楊焱進去的偏門裡傳出的那隱約繞讓人激動的聲音,那哼哼唧唧的聲音,雖然很小,卻無法否認的是就算是它再小,在隱約,在渺茫可結果還是傳到了我們幾個人耳朵裡。如勾魂魔音似的在我跟楊焱耳邊纏繞。
這種聲音讓剛纔還豪言大發的吳克楠有些忍不住了。看着他那騷動的姿態,就能讀懂吳克楠下面的兄弟早就擡起了頭,她身邊那個****小姐的玉手也很是時候的放在了他的小帳篷上,慢慢的撫摸了起來。我身邊的小姐也在這個時候把手放在了我的襠部。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論身體還是心裡都沒有一絲的毛病,說現在沒有把身邊這個女人推到那是騙鬼的,可我腦力不爭氣的閃過寒冰,小麗身影,心裡一激靈,迅速的一把抓着那不安分遊動的手,自然的拿開。
吳家凱那廝也不甘落後的跟着尾隨楊焱其後走進了另一個偏門。很切合實際,當楊焱走進包廂後,那一個小姐也跟了進去。半支菸的時間後偏門裡又響起了另一段的樂曲。
這個時候廳裡只有我一個人男人了,食指中指之間夾着那支殘缺的香菸,苦笑的搖搖頭,不耐煩的擺擺手把兩個小姐支開,按滅手中的殘煙,又點燃一根菸在那平靜的抽了起來。這個時候兄弟抽的不是煙,是寂寞。什麼才能讀懂我?只有我手裡的這支菸,只有手中那支殘缺不全的煙。
我是男人,一個絕對正常的男人,這種環境換別說是我,就換成聖人柳下惠也會受不不了,對不起,我錯了,不是柳下惠,應該是太監,就算是太監也會有所反應。
我之所以還能坐在這裡,而沒有走進去不是什麼狗屁正人君子不想不亂來,更不是擔心跟她們發生關係擔心她們沒有病,爲了我的性福,纔去剋制!完全是因爲心裡有那些不讓我去亂來心結。
“你是不是嫌我髒,是嗎?”這時我才發現剛纔那個臀部翹起的小姐並沒有走,這時正看着我低聲地問着。
“不是,我只是不想對不起我的女人,那個什麼,一會他們出來要是問起來就跟他們說我跟你發生過關係了,放心,你的錢我不會少給一分。”擡頭無奈的白那個小姐一眼,沒可奈何的嘆息着。
這要我怎麼說?難道我直接跟她說,對不起小姐,我從不跟來路不明的女人發生關係,我感覺你真的很髒,我怕和你在一起染病。
“男人!心口不一的動物。你放心,我們姐妹都沒有病,儘管我們接待過不少的男人,可是我們保護措施做得好,一直很注意。身體很健康的,不信你看看!”****的小姐拉着我的手就向她的下面放去。我的跟神那!剛纔那幽幽的魔音已經讓我有自宮的衝動,現在這不是逼着老母豬上天堂嗎?
還沒來的急阻止,那個小姐便拉着我的手放到了那神秘的地方。我摸了一下柔軟又有熱度的秘處,本想立刻收回自己罪惡的右手,沒辦法,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是太監,雖然已經非常努力的去剋制,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的在上面揉了幾下就把手拿了出來。只隔着一層薄薄的小底褲說是沒感覺,誰信?你信嗎?
“小姐”一種絕對的“舒適”職業。這種職業跟賭博業一樣,對於我們來說,它不屬於我們,當然也不屬於資本主義的產物,可這個詞現在卻被視爲資產階級的產物,可這個時候,伴隨着一些色情娛樂產業蓬勃的發展,最終導致了此詞遭受衆人的鄙視及棄用。更多的人卻是在心裡認可了這個職業。而我只能是抱着無奈的態度。
“既然你不想讓我陪你……那我們聊會兒,好嗎?!”雖然這個小姐嘴上沒有說出來,可我還是能看出她已經認定我是因爲感覺她們這個職業髒纔不做什麼。這倒也是真理,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想到我是因爲自己的感情上的糾結纔沒有去該去做的正事呢。
“好啊!我們就先聊一會兒,等他們出來!”嘴上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了這個小姐的提議,可以一時間我卻真找不到什麼話題來了。
現在的社會,對於小姐已經沒有太大的牴觸了,‘笑貧不笑娼’這個詞就是最好的解釋。只要你有錢,不管你錢的來路只要錢在你手裡就OK,就是ON.1。
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和消金庫的小姐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聊天,這要是明天我說出去誰會相信,可事實就是這麼的可笑,我人也沒有辦法。
“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我竟然問出這個可笑的問題。這句話剛出口便自己就反應到自己的無語。“算了,我想你們不會告訴我真的名字,那我就叫你豐臀小姐怎麼樣,不知道是否可以!”對着清秀面龐的小姐我還是跟我笑着,可我的心裡卻沒有一絲想跟他談笑的心情。
“好啊!我喜歡這個稱號,很貼切!雖說有些直白,不過確實很香豔!”豐臀小姐笑了笑說道。不過他這個回答還是讓我們感覺有些詫異,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痛快。
她這個痛快的回答搞得我有些啞言,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該接什麼話。尷尬的抓抓頭有些過意不去“啊啊!那個謝謝你喜歡我起的名字,想不到我還有這樣好的優點,哈哈!”我自己取笑道。
看着我在那傻笑,豐臀小姐真的有些看不透,豐臀小姐在沙發上蹭蹭做出一個更舒服的動作笑嘻嘻的順勢躺在我的懷裡。
“帥哥兒,以前沒有見過你來過,在那裡發財啊?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個地方啊?”豐臀抱着我的手臂說道,那刺激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舒服,兩個大****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在我胳膊上蹭來蹭去的讓我飄飄欲仙。心裡的那個鬼也在不安分的增長着。
這個豐臀小姐還真是有意思,咱不能像那兩個賤人一樣說是閱B無數吧,好歹也不是初哥,這丫的什麼意思?我都已經說了給錢現在還在勾引我上她,女人!難以琢磨的動物。看着這個豐臀小姐嘿嘿一壞笑,招牌式的笑容掛在臉上“怎麼想調查我?放心我不是條子,沒有什麼值得你們研究的,像我這種待業親青年來你們這也算是頭次,等咱要是有了錢,以後一定常來。”笑着眼神裡帶着那種,放心,大爺有錢肯定包養你的壞笑。
“呸!我纔沒有空調查你,只是不知道說什麼罷了!你以爲很了不起嗎?你這樣的人見得多了!哼!”把那性感的小嘴往上一噘,輕呸的樣子很誘人。
這個豐臀小姐在我心裡已經定義爲缺愛空虛的那種,要不然老子都說要給錢了怎麼還想着讓我跟她……
女人往往對男人的轉變非常敏感,我心裡只是瞬間劃過一絲的鄙夷,還是被這個豐臀小姐給發現。女人的變臉真的很快,剛纔還是妖媚,而轉眼就像淑女,也只有裝束的不同罷了!
從一開始的接觸到現在,她們給我的感覺很不簡單。看樣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過爲什麼要從事這行呢!難道有什麼難言之苦。心裡雖然很好奇,可這些不是我的研究範圍,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誰知道人家是爲了什麼,再說了,三千六百行,行行出狀元做小姐這個職業既不浪費國家資源還能造福那些單身或者是沒處發泄自己火氣的男人。我堅信,要是那個國家真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做小姐的話,那那個國家的強姦率絕對不比房地產炒的差。
“好了,我想自己靜靜,你們先出去吧。”跟你非親非故有什麼可談,直接給老子滾蛋,跟你們說話還不如跟我的煙作伴。
楊焱跟吳克楠在偏門裡滿園春色的享受,而我獨自一個人留在包廂看上去很孤獨,很可怕。其實孤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能夠對一件事物熱衷地去愛好,去鑽研,而不願把時間浪費在其他任何一件事情上的人,他不但不害怕孤獨,有時反而卻還喜歡孤獨。而我現在已經喜歡上這個叫做孤獨的東西,我想要跟我的孤獨在一起,奮鬥自己想要的那些,因爲我知道真正的孤獨不是你一個人躲在哪個角落沒有人發現你的存在,而是你就站在人潮中卻沒有人注意到你。這個安靜的地方剛好能讓我在寧靜中尋找自己,在沉寂中聆聽自己的聲音,與其讓自己的人生一直在那無休止的紛爭的辦公室鬥爭中窒息,那爲何不不置身一個安靜的角落,享受孤獨,漂洗心扉,淨化自己那被鋼筋混泥土污染的靈魂。
在包廂裡留下一張便條,我走了,不想繼續呆在這個****的地方,因爲我找到了那個吳克楠要找的西廂。
鳳凰城的天氣還算不錯,今天雖然說不上是晴空萬里,倒也算得上是風和日麗的清晨。站在窗口邊伸了個懶腰,站起身,習慣性的揉了揉太陽穴,走到窗邊。看着窗外東方山尖上崗露出一個小角的太陽。轉頭看看穿衣鏡裡的自己,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今天是年三十,家家戶戶的都已經停止購買年貨,一個個的都貓在家裡貼對聯,或是包餃子。
“你怎麼起來的這麼早?”小麗揉着朦朧的睡眼,扭動着慵懶的腰肢充滿無限的誘惑。“哎,你怎麼一大早起來就抽菸!你知不知道這樣……”手中的煙剛點燃,還沒吸難道就的滅掉?
小麗知道我不會滅掉手中的煙,她之所以說出來完全是處於最初的關心。在小麗的滿臉詫異中,我笑嘻嘻的滅掉手剛點燃的煙,嘴角還掛那很久沒有出現在臉上的壞笑。
“恩,貌似一大早的起來就抽菸確實不是件什麼好事,以後我會少抽點的。”臉上的壞笑越笑越邪惡,其實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詭笑在小麗的心理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因爲晨勃憋醒的。
算起來我抽的第一支菸完全就是因爲自己的生活搞得,在自己小的時候一直幫着老媽勸老爸,那時候的我也很反感香菸那種刺鼻的尼古丁味,可當自己長大,承擔起那些以前屬於父親的那些責任時,我懂了!我身上也開始散發着哪該死的尼古丁味道,我也開始喜歡一個人在夜裡靜靜地點着煙在哪裡思考着自己遇到的難題,要知道不是每一個決定都能像是呼吸那樣順其自然,有些事情會搞得人不知索然,不知所謂,現在我還是能記得當初父親見到我吸菸的時候那會心的微笑,那時候我不懂爲什麼,現在我終於瞭解,其實父親知道我已經開始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了。
“這次好像是我第一次成功的勸說你把煙滅掉,並且你沒有否決。”
“是嗎!?我不記得了。”眼裡還不忘記遞給小麗一個以後我還是不會滅煙,對這一切我愛莫能助的眼神。
小麗則贈還我一個不動聲色的白眼,可愛的小嘴一嘟起小嘴像是要抗議,最後嘴巴漲了幾次後還是乖乖的把話嚥了回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慵懶的動了動身體,選擇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斜靠在牀上。
小麗現在只是穿着一層薄薄的睡衣,窗外是零下好幾度的氣溫雖然很冷,可屋裡卻保持着二十六七度的溫度,而小麗則是穿着真絲的超薄睡衣。小麗着慵懶的動作一時之間搞得我只能在那暗暗的咽口水。裝作不經意費力的把眼睛從小麗的嬌軀上移開,自己都聽見了喉嚨裡那咕咚的掩口水聲。
我這微妙的變化沒有逃過小麗的那賊兮兮的眼睛,看着小麗遞給我那你想了吧,我看你能憋多久的眼神。我這老臉忍不住的一紅,乾咳兩聲開始在那裝模作樣的鼓搗着牀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