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說我做了什麼事情,那你就把過程講一遍讓我無言以對好不!”
“爲什麼非逼我說出來?爲什麼非逼着我回憶哪晚!”
“我只想知道自己死在那裡。”
“好!還記得那次我叫你出來喝酒嗎?你帶我去了昨天晚上那個地方。是出於我對你的相信我纔會找你,而不是找別人。爲什麼當我喝醉回來的時候你要那樣對我?爲什麼你也是一個只會欺負一個喝醉的女人的人!?”寒冰說着淚水便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只要是女人,有誰是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時是跟自己的愛人拿着高腳杯喝着紅酒,聽着自己的男人給自己說着那些動心的情話,再加上那曖昧的情調。而寒冰這次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牀單上的幾滴血的話寒冰都不知道那晚發生過什麼事情。
男人對於處女的判斷只是生理上的。按老黃曆,新婚之夜不落紅,咱就不說婚姻不能維持,便是生存權都似乎大有問題。據道學家言,這樣的女人不自己尋死,簡直就是一點廉恥都沒有。幾千年的傳統逐漸形成對處女膜的崇拜——它是一個女人獻給丈夫的最貴重禮物。
正是由於社會對於處女膜的強調,使女人們拼命地要守住這條最後防線。不過,現在畢竟是新千年了,女人們終於可以平心靜氣地來談論自身的問題了,很多的女人已經放開了這些,不再去想那些,只要能得到自己的想要的她們不在乎怎麼樣,可寒冰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寒冰還在堅守着千年未變的貞操感。在寒冰的心裡那種處女情結比任何男人都嚴重。而那次喝醉後竟然讓她的所有防線都徹底的崩潰,可除去對西廂的愛,寒冰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記得那天寒冰喝醉了,我過去奪她手中酒瓶的時候還不小心的兩人一起跌落在湖裡。後來回到寒冰家還是我開車回家讓小麗來給寒冰換的衣服。難道這些有什麼不對嗎?我欺負喝醉的女人?這種話衝那裡說去?要是我把她扒光還有的一說,可扒光寒冰的人是小麗而不是我。
剛想到這裡我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哪晚是小麗給她換的衣服。而且那件事的第二天我記得小麗手上纏着個創可貼。那時我問他是怎麼回事時她還不爽的怪我是在寒冰家把手劃傷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說多了。
雙手放到寒冰的肩膀上,微微低頭看着寒冰滿眼寫滿誠懇“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你不知道她的存在。那天我把你送回來後本想着幫你換衣服,那種衝動確實是有,可我最後的行動是叫來了小麗幫你換的衣服。我不管你信不信,試試就是這樣。至於你剛纔給我拿出來的牀單上的血跡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小麗在幫你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劃傷滴下的血。”
“你!你說什麼!”寒冰滿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說你剛纔給我拿出來的牀單上的血跡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小麗在幫你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劃傷滴下的血。”
寒冰愣住了,那似乎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那個一直被自己視爲珍貝的牀單上的血跡竟然不屬於自己而是另一個女人。並且事實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寒冰能感覺到心中有什麼東西被人狠狠地玩了一把。
如果西廂對自己沒有做過任何事的話,那自己是不是也該相信他沒有對家裡的那個嬌人做過什麼。呵呵,還是算了吧,自己這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他們做過什麼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只是因性才愛的。寒冰苦笑着搖搖頭。
房間再次陷入沉默,誰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做。這個時候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衝口袋裡那衝香菸點燃一支放在嘴上,點燃。
“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年後想找份什麼樣的工作?我想只要在一定的承受範圍內我就能幫到你。”寒冰也是尷尬的撥弄一下自己的秀髮看着我岔開剛纔那尷尬的話題。
“呵呵,還能怎麼樣。女爲己悅者容,士爲知己者死。既然當初答應下花董,那我就的去付出行動。我可不想讓他們感覺我只是在跟他吹牛。”
“那在這期間你就什麼都不做嗎?”
“做啊!要是自己不行動的話怎麼能成功。”
“我是說找工作!”
“找工作的事情就先往後閣閣吧,事情還是一件一件的做起來舒服點。只要李董的股權轉讓給花董那我就萬事大吉。”
“你感覺有那麼容易嗎?”
“股權轉讓協議是當事人也就是李董現在是以轉讓股權爲目的而達成關於自己交付股權並收取價金,那你們花董支付價金得到股權的意思表示。因爲這種股權轉讓是一種物權變動行爲,股權轉讓後,李董會基於他在鴻海的地位而對公司所發生的權利義務關係全部同時移轉於花董,花董那時候也就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取得股東權。根據《合同法》第四十四條第一款的規定,股權轉讓合同自成立時生效。現在就要看你們什麼時候能讓李董跟你籤那份轉讓合同。”現在我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花董拿到李董的股份後再次幫我召回鴻海,不說升職就只是回到我的市場開發部做我那個經理就已經很不錯了。到那時那些冷眼看我走出鴻海的人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正在這幻想,寒冰無奈的白我一眼的說道:“可股權轉讓合同的生效並等同於股權轉讓生效。股權轉讓合同的生效還得等到合同當事人產生法律約束力的問題,股權轉讓的生效是指股權何時發生轉移,也就是我們花董什麼時候才取得股東身份的問題,所以,股權轉讓協議籤後還要好好的觀察一下履行的狀況。到時候又是一堆的麻煩事。”
“那時候我就不用再去管了。你以爲我家住海邊啊!”半開玩笑的看着寒冰,儘量的調節房間的氣氛。
“你家住不住海邊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幫花董做好那些你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你自己該得到的那份。要不然你便是做一份義工!你必須在花董掌握到那些之前手裡抓點什麼能得到好處的東西。要不然你這邊就算了是虧了!”沒想到寒冰到這個時候還是在幫我照想着擔心我鬥不過那些個老狐狸。
寒冰說的確是是一個問題,在花董跟李董籤合同前我可以那一份合同去找花董,到時候花董認賬還好,要是不認賬的,死都不簽字那我有什麼辦法。
“咱們公司不是還有無記名股票。反正是那種股票票面和股份公司股東名冊上均不記載股東姓名的股票。要是有機會能得到那些不就好了。”這時我又開始打起無記名股票的注意。反正那些股票都在花董那裡。
“你以爲你是神啊!你要是能得到那些,別說是全部就算是局部那莫也不用像現在一樣在這裡煩躁了。更不用累死累活的去幫花董動腦子誘騙李董了。”寒冰擺出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着我。
“那些無記名股票都在花董那裡,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那個老狐狸交出來一些的。要不然就對不起我那樣幫他奮鬥。”
“那你自己看着辦吧。有需要的地方我會幫你的。”
坐在寒冰家裡的沙發上兩人繼續在哪裡公事公辦的談着,要不是因爲下午還要搬家的話,我甚至有點懷疑我跟她是不是會來個徹夜長談,當然蓋棉被純聊天的事情我現在還是不幹再去幻想,剛纔的事情是在是在我那海里留下什麼陰影。
等到我從寒冰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看來今天搬家的事情不再是向昨天想的那樣順利。時間啊,真是越來越不夠用了。
三位老人在客廳坐着品茶,而我則是跟小麗在房間,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翻着整理那些瑣物,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疊,見證着自己在鳳凰城一點一滴的年租房,儘管那麼簡陋、清貧,總有一份感情牽絆着,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有深深淺淺生活的痕跡……
“昨天晚上你沒有在楊焱那裡是吧。”小麗一邊收拾着衣服頭也不擡的說着。
“怎麼了?”
“不怎麼,只是感覺你昨晚並不是在楊焱那裡。”
心裡泛起一絲的不爽,有種被人跟蹤的感覺。“爲什麼這麼說?”心裡已經在控制,可還是在一些細節上被小麗發現了我的不爽。
“你是不是感覺我昨晚在後面跟着你?你知道嗎,今天你剛一進門我就感覺你跟平時不一樣,就在剛纔我發現你襯衣上有女人的脣印。你只是懷疑我,你有想跟我剛纔看到那個脣印時的感覺嗎?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你沒有做出一點越過雷池的事情,這我可以理解是你有自己的原則,可你竟然去外面……在你眼中我有那麼差嗎?”二十多歲的女人無疑是一種驕傲的動物,漂亮的女人更是有用驕傲的資本。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着莫名的男子來跟自己搭訕,而自己跟西廂在一起的時候時不時便會感覺到西廂在排斥自己。難道自己在西廂的心理就是那麼的不堪嗎?小麗愛,愛的很自卑,很卑微。
就算是我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停完小麗說的那些還是經不住的老臉一紅。小麗說的很犀利,可這何嘗又不是我心理的真實寫照呢?當然她誤會我昨晚是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這時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像小麗這樣的好女人放到哪裡不是衆心捧月的生活,我的心理已經放下一個寒冰,這時還能讓我說什麼?要是真的怪我也只能說我跟小麗是在不合適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
“一直以來我有很多的話都不想說,現在看來還是不說不行……今天咱們先好好的搬家事情等到咱們搞定在說怎麼樣?”有些東西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就算是千萬個不想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不該說的。
原本我一直以爲的溫柔,沒想到卻是上海兩個女人的溫柔一刀。長痛不如短痛,可這一痛痛的值否那我就無從得知。
小麗並沒有對我的回答有什麼詫異,只是苦笑着搖頭“呵呵,好吧,我等你給我的答案。”小麗儘量掩飾這個自己,可還是讓我在“無意間”看見了小麗眼睛裡面那我不該看見的東西。
臥室陷入一份死一般的安靜,只是收拾東西的聲音,與細碎的物品打包聲。可這一切中都少了能證明有人存在的聲音。
跟小麗的事情是否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這個我不敢去想想。在這條感情的道路上我不知道是誰對誰錯,感情本來就是沒有邏輯道理可遵循,那我現在還好說什麼怎麼樣。
不負責任的回想一下自己確實沒有對小麗做過什麼,在一起的時間完全可以當做一段美好的回憶,可我這時候卻忽略了小麗作爲一個女人把自己最寶貴的青春留在我身邊陪我卻被我這樣的一笑而過她是什麼樣的感覺。
人往往都是自私的動物,當然我也不例外,我願意付出,可我更希望的是得到,付出只是我知道沒有付出是不會有得到的。
“怎麼樣?東西收拾好了嗎?要不要讓你媽幫幫你?”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正看着我跟小麗。
“沒事的爸,你們在外面聊吧。我們這邊已經收拾好了。咱們馬上就過去。”看着突如其來的父親,有些不適應的打着哈哈。
“那好,那我你們繼續。”本以爲父親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可沒想到父親就這樣的出去了。
父親剛纔進來似乎沒有發現我跟小麗的不對,他一出去便聽見三位老人繼續在那裡聊天,似乎聊的還非常的痛快。可他們在客廳的痛快跟我們在臥室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想去在詢問什麼。其實有些事情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剛纔是我激動了。”所有的東西剛打包好,小麗竟然主動的跟我道起歉來。
“爲什麼跟我這樣講?呵呵,難道我剛纔說了什麼嗎?”對於一個感情方面比一般人要慢半拍的人,來說我是真的找不到什麼樣的事情。
“你會知道很多事情的,只是現在你還不清楚罷了。”小麗莫名其妙的丟下一句話便拿着手中的大包小包的走出臥室,這是便聽見客廳裡三位老人跟小麗的說話聲。
感情上沒有對錯,只有合適不合適,這些事情都是沒有道理可取遵循,男女見的關係有時雖然跟塔羅牌似的,只要你能推倒第一個牌,那剩下的牌便會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在不出現以外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推到最後,可現在該推到哪一張牌?該讓誰來跟我解釋那些事情?一個寒冰,一個小麗。一個是對我溫柔似水,一個讓我魂牽夢繞在抉擇面前我該選擇什麼?
轉念,現在我有輪迴到該去人才市場奮鬥的歲月,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談情說愛。這個時候還是該想一下怎麼樣才能讓母親他們不會知道我現在有輪迴待業青年,別說大過年的沒有帶給家裡公司發的紅利反而告訴他們的卻是自己被公司開除了。那這個年肯定就是過的“好事連連,開門見紅”了。(見紅當然就是被家裡的那幾位骨灰級的老人,罵一個狗血領頭。)
今天就搬完家再說別的廢話,可腦子裡還是在一直回想着做完跟寒冰在一起的那些纏綿場景。做完跟寒冰的那一吻的激情現在還在我腦力纏繞,那柔軟的嘴脣,吐息如蘭的香氣,還有那抱着寒冰在懷裡那溫柔而充實,纏綿而甜蜜的感覺。
我不敢去想象,煩躁的走到窗前,打開窗戶。
想盡情的呼吸着窗外的窗外那新鮮的空氣,可那滿眼都是鋼筋混泥土的風景,真正呼道肺裡的沒有自己想要的那種清晰氧氣,盡是惡人的二氧化碳跟那種說不出令人作嘔的感覺。